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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好好好,那就,就每周三天吧,我陪你睡。別親我!口水糊我一臉……易于瀾對這粘人包一點轍都沒有,但他開始越來越受不了她順其自然的親密接觸,就像她穿著裙子跨坐在他大腿上,身體軟軟地貼在他的胸口午睡,他的yinjing會隔著褲子抵上她的內(nèi)褲。他會靠著椅背忍不住動腰,想要用自己的東西摩擦她的下體,想和她做更親密的事,比如說用手指拉開她的內(nèi)褲,插進去一點,只進去一點點。可是易如許睡醒后卻什么都不知道,她內(nèi)褲有一點被長時間摩擦后自然生出的水漬,但也只有一點點。雖然有感覺了,但她似乎還沒到會流水的年齡。易于瀾想離她遠點,可是他又抵抗不了那種被她邊叫哥哥邊親昵的誘惑,對易如許來說那是正常的和哥哥親親抱抱,可對他來說卻是魔鬼的囈語和挑逗。他自慰的次數(shù)變得越來越多了,他不許她自己洗內(nèi)褲,因為他要聞著那個才能射出來。后來他一次也不允許易如許上他的床睡覺了,他必須很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試圖對她不軌的欲望。腦子里有兩個魔鬼天人交戰(zhàn),一個魔鬼說她還小,另一個魔鬼說她是你meimei。唯獨沒有不可以這個選項,他抓不到那個關(guān)鍵詞,比如放開她,趕她走,把她推給別人。這是他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在那種痛苦下,易于瀾讀了很多禁忌悖德的書,其中一本幾乎成了他解壓的良方,因為最后那個男人下場很慘。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他感覺自己能完全感受亨伯特在洛麗塔身上體會到的性吸引力,但他確定自己并不是書中被萬人辱罵的戀童癖。如果易如許受不了他逃離他去懷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他相信自己也會做出和那個老男人一樣的選擇,將錢都給她,然后去殺了那個在當初誘拐了她的男人。他也是個變態(tài),只不過是個越來越垂涎meimei身體的變態(tài)。他們都是這種為人所不齒的人,所以那個老男人的結(jié)局,放在他身上也同樣很適用。63·回憶(5)易于瀾已經(jīng)提前開始用悲慘結(jié)局來試圖麻醉自己,告訴自己這樣是沒有好下場的。他從這種空想的痛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惡念也被狠狠懲罰的快感,他恨不得自己親身體會一場地獄,可是不到那種地步、沒有真正接受審判,他又按捺不下心底的沖動與渴望去犯下真正罪惡的靈魂。易于瀾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一旦鎖定目標就會想盡辦法達成,他會選擇一次次去嘗試,用上各種辦法,不玩死自己,他都不會罷休。變態(tài)的世界很容易就讓人迷失,因為他們不已道德為標桿,法律對他們沒有約束力。找不到標定自己的方向時,就只能凡事都以自己為主,這樣很容易壞事,會露出自己其實融入不了社會標準的馬腳。易于瀾這才明白,自己從小到大之所以會對法律這么感興趣、努力的想要去了解,也僅僅只是因為他認為,知法才能犯法。他從一開始就不是沖著遵紀守法去的,他恨不得把能鉆的空子都鉆個遍,以此來證明自己優(yōu)越。如果一生都在不停觸犯法律但卻始終不能被抓住,這不是比任何事情都更能證明他的頭腦聰明嗎?最輕狂的時候,易于瀾甚至想未來去當法官,或者借家里的某條關(guān)系入政壇,一步步地爬上去。他覺得像自己這種天天想和meimeizuoai、為世人所譴責的家伙,帶著偽善面具去譴責世人的時候,特別有背叛整個世界規(guī)則的成就感。他很喜歡當神的感覺,也很喜歡反制裁帶來的快感。可最后考慮到太瘋狂一坐牢就得被關(guān)很久,恐怕那段時間meimei會被其他男人拐去結(jié)婚生子,于是那種在罪惡邊緣試探的想法就徹底作罷了。他得首先保障自己最基本的權(quán)力,然后才能永遠看住meimei,他的所有物不容許被任何人侵犯,他會用上全部力氣去捍衛(wèi)主權(quán)。這些畸形到一說出來就不必再繼續(xù)做人的念頭產(chǎn)生時,易于瀾還只有十三歲,他比一般孩子都要早熟,所以也切實的在混亂里浮沉了很久。自從和易如許分床睡,他就將自己管得死死的,能多忍一天是一天。心底似乎一邊渴望易如許來主動與他接觸,一邊又反復告誡自己不能太過火,他都不太清楚未來該怎么和meimei定義關(guān)系。一旦開始luanlun了,他和易如許的整個人生都會徹底顛覆,可是如果不luanlun,他更不可能放任她去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難道要兩人都一輩子守身如玉嗎?他是個重欲的人,絕對不可能那樣做的,于是易于瀾只能強迫自己去將注意力放到其他女生身上。他試著和某個眉眼長得有點像meimei的女孩接近,陪她去吃東西,陪她去看電影,陪她在光線昏暗的小巷口牽手,像小時候強迫易如許那次一樣,試著去親吻她。可是嘴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再近一些就能碰到的時候,易于瀾不行了,他產(chǎn)生了強烈的排斥感,總覺得她口腔里都是細菌,恐怕會給他帶來某種傳染病。就像有些人只放心吃自己親手種植的無污染純天然蔬菜一樣,市面上買來的再怎么光鮮水嫩,都會背地里懷疑它是不是打了某種殺蟲劑,吃多了或許還會致癌。而且他自己種的蔬菜成色實在太好了,忍著不吃跑來吃三無產(chǎn)品,易于瀾首先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關(guān)。于是他最后只是伸手在那女生臉上摳了摳,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句:“你臉上有臟東西?!?/br>第二天就和她撇清了關(guān)系。易于瀾的心思更深沉了,成天想到易如許就拉著張臉,在心里不住的唉聲嘆氣。他拿她沒辦法,這輩子得到的最完美無瑕的寶物偏偏無法署上他的姓名,不能拿出去炫耀,也不能對她做什么,所有權(quán)形同虛設(shè)。好像一個守財奴花了巨大代價獲得一個大金礦,卻一鏟子都不能挖,耗盡全部家財無法變現(xiàn),就連原本的富裕生活也因為盤下這個礦所以化為烏有,搞得現(xiàn)在他每天都只能喝西北風。他有時候會厭煩易如許,煩她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meimei,要是別人家的meimei他肯定早就下手了。但更多時候,易于瀾都是只要一看到那個女孩軟萌萌的發(fā)呆蹭著他的身體睡覺,他就忍不住開始心旌蕩漾。她太可愛了,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