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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萬一,還是躲進了衣櫥里,星云在衣櫥外面下了一道禁制,掩蓋她的氣息,對鏡整了整衣服發(fā)冠,便出去見母親。侍女說星云還沒有起,銀環(huán)夫人便坐在碧紗櫥外的一張玫瑰椅上等他。天色陰沉,一絲風(fēng)都沒有,厚重的烏云孕育著一場暴雨。殿內(nèi)昏暗,銀環(huán)夫人蛾眉淡掃,頭上斜插著一根鎏金點珠鳳頭簪,耳垂上一對金珠寶童子攀蓮墜子,令她臉龐浮上一層珠光,更顯溫婉。“見過母親?!毙窃谱叱霰碳啓?,上前行禮。不知她為何破天荒地來他這里,唯恐是與星雨的事有關(guān),心中甚是忐忑。銀環(huán)夫人笑道:“是我來得太早了么,我還以為這會兒你已經(jīng)去練劍了?!?/br>星云臉上一紅,低了頭不敢正視她。銀環(huán)夫人道:“坐罷?!?/br>星云在她對面的圓凳上坐下,銀環(huán)夫人吩咐侍女將早膳擺上來,見他穿著一件水墨罩紗長袍,道:“這還是你上回出關(guān)做的衣服,好些年了,過幾日我再給你做件新的。”“多謝母親。”銀環(huán)夫人屏退侍女,端起面前的一碗燕窩粥,用小銀勺攪了攪,道:“云兒,小雨……”星云心突的一跳,不覺捏緊了手中的薄瓷茶盞。銀環(huán)夫人恐他不好意思,自己也有些尷尬,停頓了片刻,終是問出口道:“她在惜春殿外出事的那晚,你為何會經(jīng)過那里?”原來是問這事,星云暗自松了口氣,卻不好說是星雨用身外身叫他過去的,因為這事一說,便顯得星雨太有心機了,只得含糊道:“就是閑來無事,隨便走走,便走到了那里。”銀環(huán)夫人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吃了兩口粥,道:“之前那個爐鼎被你打發(fā)走了,要不我再替你物色一個,亦或你自己有中意的,只管告訴我。”“母親不必費心,我不用爐鼎了?!?/br>銀環(huán)夫人放下碗,拿手帕按了按唇角,道:“既如此,隨你的便罷。只是惜春殿那地方污穢,以后少去。”星云根本不知道惜春殿是個半公開的幽會之地,聽了這話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管應(yīng)下。銀環(huán)夫人自覺他是明白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今日這場雨怕是大得很,也不知你父親還回不回來了?!?/br>算日子,星隱這次去劍閣已有兩個多月了,以往都是一個月左右便回來了。或許是贏了,這樣的可能讓星云和星雨看見未來的一絲希望,而銀環(huán)夫人卻是滿懷惆悵。看著母親這個樣子,星云默默無言。一聲嘆息,銀環(huán)夫人道:“我走了,你別送了?!狈隽朔霰凵系呐鹕碚x去,目光在星云頸后一頓,那里鮮紅分明的一個唇痕。銀環(huán)夫人心想,既然房中有人,星云又不肯透露對方的身份,多半是個見不得人的女子,當(dāng)下不動聲色地離開了。星云目送她遠去,便回內(nèi)殿解除禁制,打開櫥門。星雨衣衫不整地坐在一堆衣服上,看見是他,緊張的神色才松緩下來,長長地吐了口氣,撫著心口道:“嚇?biāo)牢伊?。?/br>星云將她抱出來,放在床上,道:“是我大意了?!?/br>星雨勾著他的脖頸,笑道:“原來哥哥那種時候也會分神?!庇謫柕溃骸澳赣H和你說什么了?”星云正在說話,卻見一道身影立在碧紗櫥后,登時如被冰水澆透,整個人都呆住了。星雨見他不答,又問了一遍:“哥哥,母親和你說什么了?”只聽身后一個顫抖的女聲道:“你還曉得他是你哥哥!你還曉得有我這個母親!”星雨也呆住了,一時竟不敢回頭,腳步聲近,手臂一痛,便被銀環(huán)夫人從星云身上拉了下來。緊接著啪的一聲響,震耳發(fā)聵,卻是銀環(huán)夫人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星云臉上。“逆子,竟做出這等亂人倫的丑事!”常言道知子莫若母,星云生性淡泊,所求唯道,若非親眼所見,銀環(huán)夫人怎么也不能相信他與星雨有這樣的事。星云挨這一巴掌,自覺應(yīng)該,跪在地上,唇角溢血,一言不發(fā)。銀環(huán)夫人看著他,想到他的種種隱瞞,眼神憤恨又痛苦,抬手還要再打。星雨撲過去擋在星云身前,道:“母親別打哥哥,是我喜歡他,是我勾引的他,是我給他下了藥,都是我的錯!”星云伸手推開她,道:“小雨,怎么能怪你,是我的錯?!?/br>星雨看著他,眼淚滾滾而下,撲通一聲也跪下了,抓著銀環(huán)夫人的裙角,仰面看著她哀聲道:“母親,我再也不這樣了,您原諒哥哥罷?!?/br>銀環(huán)夫人見她這個樣子,也不知是心痛更多,還是憤恨更多,料想這種事也不是一個人的錯,也想打她兩下,卻是下不去手。外面雷聲隱隱,星雨哭個不停,星云看著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的眼神。“這是造了什么孽……”銀環(huán)夫人喃喃自語,只覺渾身力氣被抽離,向身后一張圓凳坐下,臉色蒼白,默然半晌,道:“星云,若是一個月內(nèi)你父親回來,我便請他裁奪此事,若是他不回來,你便離開巫山?!?/br>星雨哭聲一停,臉色大變道:“母親,此事萬萬不可告訴父親!”母女銀環(huán)夫人見星雨這般神色,只當(dāng)她是畏懼星隱,道:“你父親是一家之主,也是一宗之主,他若不回來便罷,回來了豈可不告訴他?”星雨看著對父親一無所知的母親,有口難言。星云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只擔(dān)心父親知曉此事會為難星雨,但也不敢對母親說什么。銀環(huán)夫人看著星云,冷冷道:“這幾日你就在此閉門思過罷。”拉起地上的星雨便往外走。星雨對她陡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恨意,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要掐斷她在這苦海里的唯一安慰。既如此,大家都別想好過罷。“母親。”這一聲極沉,銀環(huán)夫人回首看她,只見她神情異樣,渾似變了個人,不由停住腳步。“您知道父親為何不讓我見外面的男子么?”她聲音幽幽的,像從另一個世界傳來。銀環(huán)夫人莫名心悸,口中猶道:“自然是愛護你才會加倍小心?!?/br>話音剛落,一道閃電劃過天空,將昏暗的寢殿照得雪亮,星雨唇角一彎,臉孔旋即又陷入陰影中。星云看著她發(fā)怔,明知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對母親是更沉重的打擊,卻無力去阻攔她。星雨徐徐道:“不是這樣啊,因為我是天香骨,難得一見的爐鼎體質(zhì)。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他與我雙修已有七年了,您若將我與哥哥的事告訴他,我們倆可就都沒命了。”銀環(huán)夫人耳畔一聲雷響,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虛幻的。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星雨,一面不相信丈夫是這樣的禽獸,一面不相信女兒會如此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