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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禮儀8:傷口

    

偷情的禮儀8:傷口



    8、

    陳爻今天沒開車。從幽會的酒店走回家,他發(fā)現(xiàn)居然還不到二十分鐘。

    完全就是吃完飯下樓散個步的時間。

    他有點懊惱從前還傻乎乎地開車去,害得他每次都要提醒自己把行車記錄儀里的證據(jù)刪掉。

    不過知道這一點也沒什么用了,他馬上就要和供應商小姐徹底結束了。

    快走到樓下時,陳爻遠遠地看到有輛車停了下來,過一會兒,從副駕駛上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有點像方知晚。

    他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晚晚?

    那人的腳步停下來,轉過身來看他。

    果然是晚晚。

    誰送你回來的?陳爻看了看車消失的方向,他記得方知晚說的是打車回來。

    網約車呀。方知晚疑惑地看著他。

    陳爻放下心來。真是的,自己壞事做多了,也總覺得別人在做壞事。誰都有可能出軌,晚晚是絕不可能的。

    方知晚看到他來的方向,猜想到又是去了那間酒店,于是挽著陳爻的手臂,一邊往家走一邊狀似不經意地問:老公,你怎么是走回來的?

    陳爻光顧著想剛剛那樣車,還沒來得及編好理由,支支吾吾了半天說:哦,司機說家里有點事,我讓他先回去了。

    那你走這么遠回來一定很累吧?

    被妻子如此關懷,陳爻很是受用。

    對比供應商小姐今天的胡鬧,晚晚此時的體貼多么撫慰人心,他越發(fā)堅定了要回歸家庭的決心。

    野花再香,也比不上家花。

    陳爻陶醉于自己知錯就改好丈夫的人設,卻完全忽略了方知晚潮濕的發(fā)梢。

    *

    過了兩天,Melody聯(lián)系方知晚,說包到了,問她什么時候有空去看看。

    方知晚正好把那天的謊給圓了,掛了電話便出門了。

    今天店里人不多,除了方知晚,還有一位向小姐,一身干練西服,在休息室輕聲講了幾句電話。

    方知晚意外地從電話里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原來這位向小姐是個律師,手頭正在處理一樁離婚案。

    等Melody把包包拿過來的時候,沒想到那位向小姐也看中了。她頗為惋惜地說道:既然陳太太已經預定了,我就不好橫刀奪愛了。

    方知晚取了包,故意磨蹭到和向風語一起離開。一出店門,就立刻叫住了她。

    陳太太難道是要分我一個包?向風語開玩笑。

    要是一個包就能讓我占用向小姐一點時間咨詢一下,有何不可呢?

    對面的向風語先是一愣,然后會意一笑:我要回律所,要一起嗎?

    有案子找上門,哪有拒絕的道理。

    去律所路上的閑聊中,方知晚才知道,向風語是一個月前才來港城的。

    多好,她需要案子打開聲名,方知晚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律師,陳爻的一切都是靠她獲得的,離婚的時候,一分都不打算留給他。

    兩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從向風語那里出來,方知晚路過一間辦公室。門口掛著的名牌吸引了她的注意。

    真是巧,居然找到了張晉生的律所。

    這幾天,司機小張每天早上按時報到,問她有沒有用車需求。方知晚通通沒理會,這會兒倒忽然想看看他工作時的樣子。

    她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看見她,才敲了敲門。

    請進。工作時,他的聲音聽起來嚴肅了不少。

    方知晚推門進去,順手把門落了鎖。

    張晉生聽到咔噠的聲響,從文件中抬起頭來,看到方知晚正盈盈笑靨地站在門口。

    他愣了一下,然后豁然一笑,向后仰進椅背里。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提前說有什么意思?就是要突然襲擊。

    方知晚走到他面前,倚著桌子站定。張晉生拽著椅子往前滑動了幾步,把人收進自己兩腿之間,雙手纏上了她的腰。

    這么說,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你猜。

    要我猜的話,那肯定就是。

    他在方知晚腰間撓了一把,她癢得笑出聲來。

    正巧外面有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傳來,她又趕緊閉了嘴巴,咯咯笑聲全被吞回去。張晉生很不滿。

    怕什么?又沒人認識你。

    可他們認識你呀,方知晚壓低了聲音,彎腰靠近他耳邊,要是他們發(fā)現(xiàn),老板說是在工作,但是辦公室里卻傳出女人的聲音,會怎么說你呢?

    張晉生覺得她一定是故意的,說話時噴出的氣音像小時候玩的彈珠子,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他被這聲響勾去了半條魂,剩下半條分出神來回答她的問題。

    當然是說我金屋藏嬌。

    唔方知晚被他勾著腿抱起來,整個人幾近懸空,只有半個臀瓣落在桌面上,會掉下來的!

    她推了推面前的人,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夾緊就好了,張晉生甚至又把她往桌邊挪了挪,桌上都是文件,你把它們弄濕了怎么辦?

    這是在揶揄她呢。

    方知晚纏著他的領帶,一節(jié)一節(jié)卷上來,從下往上看他:難道,你堵不住嗎?

    挑釁,要么是有備而來,要么是末日狂歡。

    方知晚都不是,她就是看不慣張晉生這副斯文敗類的嘴臉,偏就想要敲碎他的面具,看看他的皮子底下藏了什么。

    嘴硬。張晉生這么說著,身下倒是立刻堵了進去。

    只是動了沒兩下,就停了下來。

    干嘛停呀?方知晚不滿,睜開眼睛看到他正盯著自己的戒指看。

    那顆鉆石實在是刺眼,時刻提醒張晉生,他和方知晚再親密,中間也還隔著個陳爻。方知晚不在意,可是他控制不住不去在意。

    他伸手把戒指摘了下來,放進她的口袋里。

    摘了吧,再在我臉上劃個印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客戶解釋了。

    方知晚聞言看向他的眉間,上次劃的那道淺紅的印子已經結了痂,只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剩下全臥在眉毛里。

    她的手指撫上去,感受到指腹下微微的凸起,細小又堅硬。

    方知晚的心里也有一道痂,是陳爻留下的。

    眉間的痂會慢慢脫落,但是心里的痂卻會長進皮rou。

    不過雖然去不掉,但她可以換一顆心,換一個瀟灑的、自由的、獨自美麗的心。

    張晉生就是她的排異藥。

    她輕輕吻了吻那道紅印子。

    傷口總會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