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洞房口銜金花
08洞房·口銜金花
宋金鳴關(guān)上門,陽哥兒走上前迎她,面色關(guān)切:今天喝了不少酒,妻主感覺如何?還行嗎? 宋金鳴酒喝多了,膽子也確實(shí)變大了,回道:洞房花燭夜,豈有不行的道理。 小郎君立馬臉紅,嗔了她一眼。 宋金鳴被小帥哥這含羞帶怯的一眼嗔地腳軟,再加上她確實(shí)喝了不少酒,整個人搖搖晃晃,陽哥兒伸手去扶她,她干脆直接撲到了人家懷里。 陽哥兒連忙接住她。 宋金鳴抱著小郎君的腰,頭埋在人家胸前,深吸一口氣,抬頭道:陽哥兒你好香咦? 宋金鳴盯著陽哥兒的臉看,他的下唇正中扣著一個薄薄的蝴蝶狀的金飾,樣式小巧,耳朵上也帶著金色的耳釘,身上各處還有很多,襯得男生看起來像個富貴精致的公子哥兒一樣。 不過戴在嘴巴上還是挺少見的 陽哥兒見她一直盯著自己嘴巴,手上穩(wěn)穩(wěn)抱住人,心里害羞,問:好看嗎? 宋金鳴點(diǎn)頭:好看。 喜娘說,這個是用來 陽哥兒不好意思大聲說,左右看看,然后湊到宋金鳴耳邊,小聲說了一串話,聽得宋金鳴吃吃笑了起來,直拉著小郎君往床邊走。 不過她現(xiàn)在一只軟腳蝦,其實(shí)是宋陽半扶半抱,讓她把自己壓到了床上。 我?guī)湍隳孟聛?/br> 宋金鳴一邊說,一邊用嘴去夠?qū)γ娴拇缴系暮?,想要用嘴唇把它抿下來,然而金蝴蝶顫了顫,還是穩(wěn)穩(wěn)夾在小郎君嘴上。 見狀,宋金鳴用力按住身下人,用牙去咬,這下很輕松地就把金蝴蝶咬了下來,宋金鳴吐掉它,端詳身下人,就見小郎君紅著臉,嘴巴上是被自己剛才咬出來的嫣紅,正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 他在勾引我。 宋金鳴腦中清晰地冒出這一行字,隨之而來的想法是要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于是她低下頭,狠狠親過去,用牙輕輕啃咬對方的唇,忽地一下用力,小郎君吃痛,啊了一聲,嘴唇張開了一道縫隙,宋金鳴便吐舌強(qiáng)進(jìn),鉆到了對方濕熱的口腔之中。 宋金鳴看到小郎君睜大了眼睛,像是驚訝她的動作,她被逗得輕笑一聲,哄道:閉上眼睛。 小郎君很聽話,乖乖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了一層陰影。 宋金鳴在他嘴中先是細(xì)細(xì)舔了一圈,終于捉到了對面的小舌頭,她極盡口舌之能事,不停地纏、繞、卷、吸,吻得小郎君嗚嗚作響,滿臉漲紅,抱著自己的雙臂不斷收緊。 宋金鳴還是停下了動作,再吻下去,不是小郎君憋氣憋死,就是他把自己抱懷里勒死。 陽哥兒睜開眼,眼神迷蒙地看著身上的女人,像是在問:怎么不繼續(xù)? 宋金鳴看著他的臉色,道:吐氣。 陽哥兒這才大大地吐了一口氣,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呼吸一樣,嘴巴大口地喘著氣,不知所措地喊她:妻、妻主 宋金鳴壞笑問:是不是想再來一次? 小郎君十分嬌羞地點(diǎn)頭。 那你這次記得用鼻子呼吸哦。宋金鳴道,來,把舌頭伸出來。 陽哥兒先是按照她上次的要求,乖乖閉上眼,再輕輕張開嘴巴,微微露出粉嫩的舌尖。 宋金鳴要求道:再伸出來點(diǎn)。 小郎君抱著自己的手一下又收緊了,舌尖顫巍巍地往前伸,又往外了一截。 宋金鳴低頭,用牙齒叼住他的嫩舌,惡劣地往外拽,小郎君受驚,發(fā)出嗚的一聲,宋金鳴轉(zhuǎn)而含住他的舌頭,輕輕吮吸安撫,不一會兒,小郎君便發(fā)出了粘膩的鼻音,舌頭也主動往她嘴里探了。 兩人接了一個纏綿的吻,分開時小郎君看自己的眼神,都能把宋金鳴看化了。 她親了親他的額頭,道:還有哪里有金花?告訴妻主,妻主幫你卸下來。 陽哥兒便偏過頭,露出他一邊的耳朵,柔軟泛紅的耳垂上,正扣著一個花朵造型的金飾。 宋金鳴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熟練地用牙齒解開金花的扣,吐到一邊,繼續(xù)含吮舔吻他的耳根,身下人被逼得漸漸扭動起來,好似要把她翻下去一樣。 嗚不妻主 別動。 宋金鳴按住他,如法炮制把另一邊耳朵上的金花也摘下來,此時已經(jīng)能明顯感覺到大腿上抵住了一個硬物,宋金鳴蹭了蹭,身下人的大腿漸漸分開了,把她夾在了中間。 宋金鳴喘著粗氣:還有哪里? 陽哥兒看著她,不好意思說出口,便握住宋金鳴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胸前。 宋金鳴手下用力,陽哥兒被這一下按得呻吟出聲,宋金鳴確實(shí)感覺到手下yingying的金飾,頭腦開始回憶著之前不經(jīng)意見看到的,難道被扣在那里 她手下動作急切地去解陽哥兒的衣衫,小郎君被她的動作弄得面紅耳赤,卻沒有阻攔,宋金鳴解衣服解了半天,動作漸漸粗暴,最后忍不住一把扯開他的衣襟,使他上身裸露出來。 小郎君不愧是干活一把好手,身材十分有料,胸肌腹肌樣樣齊全,此刻隨著呼吸在宋金鳴眼前一起一伏,但是她的注意力全在身下人胸前那兩點(diǎn)上。 兩朵金花正扣在男生的乳尖上,金花間還用一條細(xì)細(xì)的金鏈子連著。 宋金鳴伸手拉住那條鏈子,輕輕扯了扯,陽哥兒哼了一聲,不由想伸手遮住胸前。 手放下。宋金鳴說。 陽哥兒看了一眼宋金鳴,手乖乖放下了。 宋金鳴感覺自己像被人奪舍一樣,她開始說鬼話:這里扣的松,不如我直接給你拽下來吧。 陽哥兒聽聞立馬伸手護(hù)住胸前,小聲求饒:不要妻主,一個一個解吧 宋金鳴:手放開,我不會弄痛你的。 陽哥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開手,但還是小聲哀求:妻主,奴怕痛 宋金鳴不知味為何自己竟會如此冷酷無情,對小郎君的哀求無動于衷,竟一把扯掉了金鏈,連著兩朵金花直接被拉了下來。 嗚嗚疼 身下陽哥兒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嗚咽聲,他一邊喊疼,一邊卻不敢伸手捂住痛處。 宋金鳴看著手中的金鏈子,耳邊小郎君的哭聲終于讓她回過神來。 天啊,爸!媽!我變成一個虐待狂了! 她趕緊俯下身安撫小郎君:不哭,不哭,我不會再這樣了,我給你吹吹。 說著,她便朝著小郎君胸前輕輕吹起,小郎君原本嬌嫩的rutou被那一下扯得艷紅,可憐兮兮得立在那里,宋金鳴張嘴含住,小郎君低低的哭聲直接高了一個調(diào)。 燙奴rutou好燙 宋金鳴含了一會兒,小郎君的哭聲便停了,嘴里也不喊燙了,轉(zhuǎn)而細(xì)細(xì)地呻吟起來。 妻主好好舒服,奴奴要忍不住了嗚嗚! 小郎君抱著女人的頭,雙腿夾著女人的腿不住摩挲,聲調(diào)陡然變高,整個人開始不住發(fā)抖。 怎么了? 宋金鳴指揮著觸手往下探,護(hù)罩是自己設(shè)的,對自己的靈識毫無阻礙,她的觸手探到小郎君的褲子里,摸到他胯間,果然一片濕潤。 陽哥兒被妻主的靈識摸到下體,整個人抑制不住,又零星出來了一些,回過神來后,羞得直往妻主懷里鉆。 宋金鳴抱住小郎君的腦袋,不懷好意道:如何還害羞了,乖,告訴妻主,你剛才怎么了呀? 作者有話說: 宋金鳴:我果然不負(fù)眾望成為一個滿嘴鬼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