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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嗡嗡作響的沈厲明掛斷電話,顧不得緩解暈感,又從聯(lián)系人里面找了個撥出去。“干嘛,老弟,要約哥哥出來報仇嗎?”疤臉樂呵著。“今年過年,不跟你們出去玩了。”沈厲明語氣平淡,克制著。“哦?!卑棠樢矝]多大反應,不出去就不出去唄,還得特地打個電話來講,吶,沈小先生你很機車欸,他家小姑娘最近愛看臺灣言情劇。“你不問為什么嗎?”沈厲明發(fā)誓,他鮮少如此幼稚。“……”疤臉隱隱覺得徒弟有點不對勁,怎么跟個小孩等夸一樣,但仍舊給足了面子,問道,“為什么?”“因為要陪粟粟姐回老家?!鄙騾柮鲹P起眉,真正的揚眉吐氣。“哦哦,見丈母娘?!卑棠樞ζ饋恚矠榱藢Ψ礁吲d。“唉,要陪女朋友回老家。”沈厲明還覺得不夠,趴在方向盤上故作長嘆,“感覺挺麻煩,要送東西吧,送什么好,你知道不?”疤臉額頭青筋跳動,這小子……“你不知道,你沒見過小鹿父母。”沈厲明自顧自回答,十分惹人嫌。“滾蛋?!卑棠槡獾昧R出聲,恨不得再給他一通老拳,嘴上還是提醒,“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弟妹對你認真,別再辜負了她?!?/br>“好。”沈厲明收起笑。接下來是父母,父親和母親自然祝福,也作為過來人指點指點沈厲明,上門要注意禮數(shù),沈mama在電話那頭笑得花枝亂顫倚在丈夫懷里,直說早熟的兒子終于有了點毛頭小子談戀愛的青澀模樣在,會炫耀,仿佛被女朋友承認是什么天大的了不起的事情。四處顯擺了一通的沈厲明意猶未盡,恨不得把所有認識的人都通知一遍,他朋友少,每一個打過去都用不了太多時間,可這完全不足以宣泄內心的欣喜,要不跟粟園的合伙人,生意上的朋友都說一遍?就在沈厲明躊躇的時候,麥粟粟打了過來。女人的聲音傳出,泫然欲泣,鼓足了勇氣才將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口:“厲明,要不我陪你去看看醫(yī)生吧?”還飄在云端的沈厲明滿頭霧水。——粟粟姐哭:厲明,他……他不行了,還是分手吧沈小先生:????沈同學平時酷酷的,談起戀愛來也是憨的嗷,你們沈家男崽,指指點點。第六十二章姜是老的辣,但花樣兒,是小的多<玉米濃湯(年下,偽姐弟,h)(鳳棲堂前)|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六十二章姜是老的辣,但花樣兒,是小的多距離麥粟粟那通帶著哭腔的電話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因著男人眼睛傷勢未好,索性也沒去奶奶家吃飯,二人貓在家里處理沈厲明的“難言之隱”。這日晚上,麥粟粟洗完澡,步子扭扭捏捏的,不想回房,看著臥室門透出的光怎么看怎么覺得腿軟……自己,哎,好端端地說那個做什么,簡直就是自討苦吃。猶記得那天,沈厲明聽麥粟粟哭了,顧不上其他,匆忙趕回家,摟著比自己年長四歲的女人一陣柔聲輕哄,終于從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里聽出原委,當即露出個不懷好意地笑,然后不等麥粟粟回過神,將她扒光了,拱回被窩里,就著早起還沒整理的仍舊糟亂的床鋪狠狠來了一回。事后,沈厲明靠在床頭,修長指間夾著煙,另一手順著女人柔順發(fā)絲,問她:“還帶我去看醫(yī)生嗎?”男人的聲音說不出的愉悅,靈rou結合帶來的爽快不是簡單的相加,而是幾何倍的增長。麥粟粟哭啞了嗓音,蔫蔫兒地趴在男人腿上,嗅到淺淺的煙味,沒回答沈厲明的話,只小聲道:“你少抽點?!彼f得很輕,但一想到自己認定了要和男人好好在一起,有資格管他,直接伸出手去點了沈厲明的手臂。“好?!鄙騾柮髀犚娏?,答應地干脆,將剩余的煙熄滅,擁著人重新躺下。男人的手指撫上女人眼角,濕潤的肌膚帶著性事余韻的潮紅,他稍稍側臉吻了上去,在對方的悶哼中逐漸加深加重。“還去看醫(yī)生嗎?”男人惡劣地問。“不去了,我錯了,厲明……不要了?!?/br>回應女人求饒聲的是男人更為霸道地侵占,后背肌rou起伏著,配合下身律動,綿密的水聲再次響起,伴隨著濡濕的吮吸。“再來一次,多試試,才知道到底好不好用?!?/br>在床上暈暈乎乎過了幾天的麥粟粟扼腕懊悔,憤憤然,你管這叫“再來一次”?!總之,一次也好,二次也罷,三次、四次、五次……沈厲明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一件事,他的東西還好用,一點毛病也沒。作為陪伴試驗的麥粟粟就受不太住,再這樣下去,她要被榨干了。——回到現(xiàn)在,站在浴室門口的麥粟粟堅定下信念,不能再被沈厲明牽著鼻子走,女人將擦頭發(fā)的毛巾用力拽下搭在肩頭,然后撐足氣勢地邁大步子,臨了到房間門口,還是慫了。“厲明……”麥粟粟扒在房間門口,沒敢進去,她看了眼床上橫躺著的男人。屋里空調打得很足,并不冷,所以沈厲明也穿得清涼,sao包的真絲睡衣大開領口,露出健美誘人的胸肌,順著肌rou線條往下就是棱塊分明的腹肌,然后隱隱從睡褲邊緣透出的深色毛發(fā)。“厲明啊?!丙溗谒谕掏炭谒纸辛舜?,“我想去客房睡?!?/br>“為什么?”沈厲明明知故問,赤著腳下床,步步逼近。麥粟粟瑟縮脖子,想逃,但男人已經到了眼前,高大身軀投下的陰影將女人完全籠罩。“客房的床更舒服嗎?”沈厲明笑著拿過麥粟粟肩上的毛巾,就著站姿在門口替人細細擦干發(fā)絲,一縷又一縷,耐心細致。沒有答話,麥粟粟抿著唇閉上眼,只要不看,就不會被誘惑。“比有我陪睡的房間還舒服啊?”男人的聲音近了點。麥粟粟不用睜眼也知道對方是什么模樣。沈厲明微微弓著腰,腦袋垂在麥粟粟頸肩,呼出的熱氣拂過沾有水珠的肌膚,微微發(fā)涼又很快開始發(fā)熱發(fā)燙。“說話啊。”沈厲明說著,張口咬住了女人耳垂。“?。 丙溗谒隗@得跳腳,不敢再說什么客房,小跑著鉆進主臥的被窩,嚴實實用被子裹住,只探出個臉,“那我們睡覺吧,好晚了。”沈厲明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才剛剛九點,早著呢。“頭發(fā)還沒干,想明早起來頭疼嗎?”沈厲明坐到床邊,和麥粟粟玩起拉鋸戰(zhàn),他想剝開被子,女人不讓,幾下來回,麥粟粟漲紅了臉,男人沒法,只得放棄,他把手里的毛巾疊好放在膝頭,目光不著痕跡地尋找著被子的縫隙漏洞,“粟粟姐,不熱么?”“不熱?!丙溗谒诠虉?zhí)著。被窩再熱,也沒有面前男人的眼神熱,別以為她沒發(fā)現(xiàn),沈厲明露骨直接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