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默默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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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樹下,女子倚著窗戶,伸出手在接外面落下的白色花瓣,她膚白如玉,發(fā)黑如瀑,垂下的眸子有些傷感。軒轅澈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樓庭之上,專注復(fù)雜的視線,放在蘇繞身上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他此刻竟不知用何種心態(tài)去面對那個女人。忐忑不安,自責(zé)悔恨,甚至是淡淡的慌亂,應(yīng)該都有。他若不知道真相還好,還能自欺人的認(rèn)為是蘇繞在騙他。但是真相揭開后,他再也做不到淡定如初。想到自己曾經(jīng)對蘇繞所做的一切,恨不得用刀插死當(dāng)初的自己!如今,那女子恐怕對他已失望至極。他……還有機會補償嗎?“皇上,風(fēng)涼了,您該回去歇息了。”“無礙?!?/br>劉全通過這幾日觀察,發(fā)現(xiàn)皇帝對皇后并不是毫無感情,不但撤銷了對皇后的監(jiān)視,還命人把宮里最好的東西都送去鳳鳴宮。都說帝王心難猜測,劉全是真的不知道皇帝想要干什么了。“要不,奴才去請皇后娘娘過來陪伴?”劉全剛試探性的說完,軒轅澈就把手抬起來,阻止了他,眼底全是復(fù)雜:“別去打擾她。”他現(xiàn)在不知怎么面對那個女人。但哪怕她對他是怒罵也好,怨恨也罷,他都接受。還好……現(xiàn)在為時不晚,還未到不可彌補的境地。他還有很多的時間去彌補給她的傷害。他相信,只要他真心對她好,就算是石頭也能給捂熱了。“待會你去告訴御膳房,專門做些皇后愛吃的東西送過去,還有去年別國進(jìn)貢的天蠶錦緞的頂級布料,差人給皇后娘娘多做幾身衣物,再者,日后如有人膽敢對皇后娘娘半分不敬,直接處死?!?/br>軒轅澈淡淡的吩咐完,劉全點頭:“奴才明白?!?/br>深深看了眼那邊梨花樹下的美麗女子,軒轅澈輕輕閉上眼:“我們走?!?/br>主仆二人剛一開,蘇繞就朝他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軒轅澈,游戲開始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她笑靨如花般嬌俏迷人。很快,一波太監(jiān)宮女端著皇上賞賜的東西來到了鳳鸞宮。蘇繞一直面色淡淡,收下東西后,就把那些太監(jiān)打發(fā)了,臨走時,劉全欲言又止,對上蘇繞冷淡的眼睛,他嘆了口氣:“皇后娘娘,奴才知曉您埋怨皇上,但皇上近幾日茶飯不思,希望皇后娘娘心軟,去看望一下陛下?!?/br>劉全這個老狗。為了討好廖婉容,打原主時半點情面不講,現(xiàn)在又為了狗皇帝來她這里說人情,找存在感,蘇繞冷笑一聲,一點也不客氣:“劉公公,你是在命令我嗎?”瞅著蘇繞語氣不對,連‘本宮‘也沒有自稱,劉全對原因心知肚明,想必她正惱恨皇帝,也不敢在多言多語,行了一禮:“老奴不敢?!?/br>“退下?!?/br>“是?!?/br>劉全在蘇繞充滿厭惡的眸子下匆匆離開鳳鸞宮。這時候阿彩湊過來,笑嘻嘻的對著蘇繞就開始恭維:“皇后娘娘,看得出來皇上很在乎您呢,皇上英軍神武,又是這般會疼人,只怕世間再找不出這等好男子了,娘娘您真有福呀?!?/br>阿彩的眼里全是對蘇繞的羨慕跟妒忌,簡直恨不得這些東西時皇帝賞給她自己的一樣。蘇繞假裝沒聽出她酸溜溜的語氣,說道:“這里面的東西你隨便挑,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軒轅澈回到寢宮,廖婉容就派知畫過來了。因為這些日子皇帝很少去錦繡宮,一向鎮(zhèn)定的廖婉容感覺到了不對勁,終于坐不住的吩咐知畫來請皇帝。廖婉容艱辛,只要她對皇上撒撒嬌,兩人跟往常一般溫存一陣,皇上一定又會離不開她了。“皇上,貴妃娘娘自來身體病弱,今日突發(fā)心口憋悶,您還是看一看她吧?!?/br>軒轅澈正要下筆批閱奏折,聞言,執(zhí)筆的手頓了下,看向知畫,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對,朕是該去好好地看看她了?!?/br>不知為何,知畫覺得皇上的笑十分奇怪,讓人莫名的心底發(fā)涼,但她沒多想,連忙喜悅的行禮:“皇上您快去吧,娘娘在等您呢。”曾經(jīng)廖婉容身邊的宮女同樣對他這般催促過,那時他滿心喜歡廖婉容,并不覺得什么。但他發(fā)現(xiàn)廖婉容欺騙自己后,哪怕是她身邊的宮女,他也恨不得剝皮抽筋。來到錦繡宮,廖婉容躺在幔帳里面,知畫見自家主子穿的極少,正躺在床榻里面,顯然準(zhǔn)備多時,她默默退了下去。軒轅澈像往常那般走過去,掀開紗簾,看到了衣著性感暴露的廖婉容。他眼底劃過一抹諷刺。之前他喜歡著廖婉容,每次見她故意勾引自己,他都順從的跟她滾到一起,兩人點顛龍倒鳳十分快活。但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越看廖婉容越覺得此女卑鄙無恥,冒充他的恩人,享受了這么多年的恩寵。而他真正的恩人,則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甚至也有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每次想到這些,軒轅澈都恨不得把廖婉容骨頭縫捏碎。但他不想這么快弄死廖婉容。他要讓她,為自己愚蠢的卑鄙付出代價。“皇上,您在想什么呢?”廖婉容隔著紗簾看不清男人的表情,總覺得一股子陰冷氣息圍著自己打轉(zhuǎn),隱隱有點很不好的預(yù)感。她下意識開口,打破這份古怪。軒轅澈緩緩笑了,聲音溫和如初:“沒事,只是因為婉容如此美麗,朕有些看呆了?!?/br>廖婉容壓根沒察覺到男人的異樣,嬌羞一笑,捏著手絹的手捂著心口,故意做出嬌滴滴勾人的聲線,“皇上,臣妾的胸口有些郁悶,很不舒服,您過來給臣妾摸摸可好?”軒轅澈目光一閃,嘴角勾起諷刺的微笑:“朕,成全你?!?/br>四周的燈突然就滅了。廖婉容嚇了一跳:“皇上,您怎么把燈吹滅了?這黑燈瞎火的臣妾看不見呢。”“放心,朕一直在你身邊?!?/br>有了軒轅澈的話,廖婉容放下心來,卻不知,危險正在朝著她一步步靠近。緊接著,她聞到了一股子莫名香氣。這香氣讓她渾身發(fā)熱,尤其是下腹,漸漸空虛難耐,有yin水順著大腿往下流。廖婉容難耐的扭動身體,目光迷離,“皇上,你怎么還不過來,臣妾……臣妾好像要……”軒轅澈身子未動,面色冷漠的看著。這時,門口突然進(jìn)來一個身影,身影在皇帝的暗示下,一步步靠近床榻。外面有月光照射進(jìn)來,也照在了人影的臉上。那是一個滿臉膿包的乞丐,乞丐身形臃腫,面目丑陋,掀開紗簾抱住了里面的廖婉容。此刻的廖貴妃已經(jīng)被情欲所控制,哪里察覺出身邊的人有異。兩人喘著氣相互撕扯對方的衣服。廖婉容赤裸著身子,被一根流著膿液的腥臭roubang插進(jìn)了身體。“啊……好棒……”“嗯嗯啊……”“好大……”廖婉容被乞丐壓在身下盡情cao弄,乞丐興奮的滿眼血絲。軒轅澈看著那個浪叫的女人,心里突然有些惡心。想到以往自己跟她在床上做著最親密的事情,恨不得把隔夜飯吐出來!這種令人惡心的賤人,他竟然一直當(dāng)寶貝寵愛了這么久?當(dāng)真是瞎了眼!皇帝面無表情的退出了房間,聽著里面?zhèn)鞒龅臅崦链?,臉上全是詭異的笑?/br>作者的話:明天更新三個章節(jié)世界五,引狼入室書房內(nèi),軒轅澈正在紙筆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寫著什么,劉全偷偷瞧了眼,心下不由得震驚。皇上竟然要把封后大典重新舉辦一次,甚至比歷代以來的都要奢華隆重。可見陛下對皇后有多看重。劉全在心里暗自估量,以后他必須要多討好一下皇后娘娘了,至于廖貴妃,怕是要涼……注意到劉全的小動作,軒轅澈皺眉:“你賊眉鼠眼的看什么?”劉全連忙低頭,拱手上稟報:“皇上,大將軍已在外面等候多時了?!?/br>“蘇熠?”軒轅澈皺眉,暫時放下手頭的事情,坐直了身子,面色淡淡的點頭:“讓他進(jìn)來吧?!?/br>穿著朝服的大將軍剛一進(jìn)來,軒轅澈就覺得十分驚訝。無他,向來最注重整潔干凈的戰(zhàn)神大將軍,此刻竟然胡子邋遢,十分潦草,渾身充斥著nongnong的頹廢氣息,比以往在最困難環(huán)境作戰(zhàn)時還要狼狽。“大將軍,你可是遇到了某些難處?”蘇熠好比他最鋒利的兵器,真守邊關(guān),打退來犯的敵軍,全靠著這位大將軍,軒轅澈向來都是用籠絡(luò)的方式對待他。乍一見到他這般萎靡神態(tài),軒轅澈連忙慰問。蘇熠沖著上面行了一禮,說出來的聲音也有些沙?。骸俺肌瓱o礙,只是某個心愛之物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有些牽腸掛肚罷了?!?/br>聞言,軒轅澈笑道:“何物能讓一向冷心冷情的大將軍如此喜愛?實在不行,朕命人去尋來贈與你?!?/br>蘇熠面色一動,苦笑連連:“不勞皇上費心,臣相信,她遲早會回到臣的身邊?!?/br>聽著蘇熠的話,軒轅澈覺得有些古怪,拋開這種莫名的情緒,開口問道:“那將軍前來找朕,可是為了別的事?”蘇熠眼底劃過一抹復(fù)雜,隨后拱手說道:“實不相瞞,臣……聽說皇后娘娘已經(jīng)回宮,臣畢竟是她的父親,想要見一見皇后?!?/br>軒轅澈眉頭一皺,抿著唇?jīng)]說話。見此,蘇熠又是嘆了口氣:“臣這幾日總是夢到皇后生母向臣討債,臣……臣憂慮萬分,覺得應(yīng)當(dāng)見一見皇后,也算對自己愧疚的心有個交代?!?/br>其實軒轅澈考慮的是另外的因素。馬上要準(zhǔn)備大典,世人還不知皇后娘娘是大將軍唯一的女兒。若是皇后跟將軍的關(guān)系被眾人知曉,一般人等也就不敢在得罪皇后,大將軍也就成了皇后最強硬的靠山。想到此,軒轅澈點了點頭:“你去吧,記得……記得替朕慰問一下皇后?!?/br>只要蘇熠跟蘇繞的關(guān)系能夠和好,蘇繞應(yīng)當(dāng)是感激自己的吧?軒轅澈這么想著,卻不知是引狼入室。蘇熠在劉全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鳳鸞宮。這時,蘇繞卻在搖著扇子,坐在窗邊發(fā)呆,身邊并沒有宮女伺候,只見她側(cè)臉白皙,精致柔美,眉宇之間化不開的憂愁,如同淡淡的江南煙霧,環(huán)繞周身。劉全退下,把空間留給了這對父女。蘇熠在劉全走后,便在也控制不住那顆思念已久的心,大步?jīng)_上前,把女子緊緊抱在懷里。他抱得很緊,恨不能將對方融入骨血一般。“終于見到你了。”懷中的女子起初被嚇了一大跳,發(fā)現(xiàn)是蘇熠之后,下意識僵硬了身子,隨后,她淡淡的垂下眸子,聲音淡如煙:“你不該來的。”蘇熠慢慢抬起女子的臉,貪戀的視線在她臉上游移:“這里,想你想的快要瘋了。”他抓著她的小手,按在了心臟位置。蘇熠容貌俊美,一雙深邃的黑眸充滿了深沉的愛戀,可對面的女子卻苦笑連連:“我已經(jīng)知曉,你我身份……根本不容我們在一起?!?/br>蘇熠像是被人突然擊中后腦,猛地呆住了。是啊……她與他乃是有血緣的親人,卻帶著世人不允許的禁忌之戀!可是……可是……蘇熠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底露出了無比堅定的神采:“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兒,但我想要真正的告訴你,這顆愛你的心,致死,都不會動搖半分?!?/br>蘇繞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她背過身,不想讓男人看到她的脆弱:“我是皇上的女人,你是皇上的臣子,我們又是父女關(guān)系,是不會在一起的,你我……都死了這條心吧,對彼此都好?!?/br>“我不!”蘇熠死死抓著她的手,搬過她的肩膀,逼著她看向自己眼睛,“你是恨我的對嗎?你怨我這十多年來對你不聞不問,你埋怨我對你不曾有半分的寵愛?是不是!”蘇繞仿佛是被逼急了,猛地把男人推開:“是!我恨你!恨你在我小時候為何沒有直接掐死我!恨你明明生下了我,為什么卻讓我在將軍府受盡欺凌!更恨你,十八年來不曾看過我一眼……你知道嗎?每次我被人罵野種的時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你說你心里有我,我不信!我根本不會在相信你任何一個字?!?/br>蘇繞知道這個將軍是真心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可惜……她不是原主,蘇熠對原主所造成的的傷害,已經(jīng)沒有彌補的機會了。蘇繞心里冷笑,面上卻狠狠抹了把眼淚,轉(zhuǎn)過身不想看他,nongnong鼻音:“你走吧,以后我們不要再見了?!?/br>世界五,軒轅澈的怒氣“蘇繞!”蘇熠突然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里一帶。蘇繞下意識抬頭,卻被男人狠狠吻住了。她用力狠狠咬了口男人的舌頭,只聽蘇熠悶哼一聲,不得已,放開了她的唇瓣,盯著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嘴,蘇熠眼底帶著灼熱:“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把你從軒轅澈身邊搶過來,你記住,你從生下來就注定是我的人。”留下一句冷冷的話,蘇熠甩袖離開。蘇繞仿佛被蘇熠宣誓所有物的樣子驚呆了。回過神,她突然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搓了搓手臂,表情一言難盡。果然她還是不適合這種狗血人設(shè)。見蘇熠這么容易被情緒影響,她有點沒心情繼續(xù),因為太沒成就感了。剩下的,只要一直讓蘇熠得不到她,就是最好的報復(fù)。那么接下來……蘇繞掃了眼躲在柱子后偷聽的阿彩,淡淡的笑了。夜晚十分。軒轅澈實在安耐不住想見蘇繞的念頭,便獨自一人來到了鳳鸞宮。停駐許久,才踏步向前。鳳鳴殿明明才被他賞了許多奴才來伺候,可此刻竟然安安靜靜的一個人沒有。軒轅澈心里有些狐疑,便試探性的朝里面走。這時,他看到了端坐在桌面的女子,蘇繞。“皇上,你來了?!碧K繞端著一杯茶,對著軒轅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下吧?!?/br>她好像等了他許久。意識到這,軒轅澈心頭微動,升起小小的希望,或許……她對他還是有感情的。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這句話不是空xue來風(fēng),蘇繞恢復(fù)容貌后本就精致美麗,在朦朧的燈光之下,仿佛有種淡淡的銀色面紗,將她的美映襯的更加嫵媚,眼光流轉(zhuǎn)之間,更是有水波在轉(zhuǎn)動。軒轅澈一撩起衣擺,坐到了她的對面,聲音忍不住放柔和:“那些奴才怎么沒在皇后跟前伺候?是不是偷jian?;俊?/br>蘇繞垂下眼簾:“是我讓他們出去了,不喜歡有太多的人圍著我轉(zhuǎn)?!?/br>軒轅澈皺眉,有點不高興,“你是皇后,應(yīng)該自稱‘本宮’,為何要以‘我’自稱?”蘇繞卻是笑了。這笑不達(dá)眼底,“皇上你還不明白嗎?只有把自己當(dāng)皇后,才自稱‘本宮’,而我現(xiàn)在根本不想做什么皇后娘娘?!?/br>軒轅澈沉默下來,良久,啞著嗓子:“你還在恨朕?”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皇上,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場,你會不會恨?”“……朕明白?!避庌@澈深吸一口氣,直直盯著蘇繞美麗的面容:“給朕一個機會可好?讓朕把曾經(jīng)的過錯彌補回來,朕……已經(jīng)知道錯了?!?/br>蘇繞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俊美的皇帝。甚至有些想笑。當(dāng)初原主丑陋深情,皇帝不屑一顧。現(xiàn)在她變得美麗,他便要來深情款款的作秀?可笑又諷刺。蘇繞敢打賭,若她還是一副丑陋面容,哪怕軒轅澈知道真相又怎樣?或許給她一些銀子送出宮好好養(yǎng)著,或許內(nèi)心有稍微的愧疚,但瞬間即逝。這軒轅澈明明之前還對她冷言冷語,光是看到她真容,以及知道真相幾就變成對她有多神情的樣子?從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狗皇帝有一顆假仁假義的心腸?如果她估計的不錯,只怕廖婉容那邊,也被他給厭棄了。真相只有一個,軒轅澈最愛的只有他自己。他極度自私,并不是在愧疚,而是無法忍受別人欺騙他,利用他,恰恰廖婉容全占了。狗皇帝可真叫人惡心。蘇繞嘴角挑起一抹莫名的笑意:“皇上想讓我原諒你,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軒轅澈先是驚喜,連忙應(yīng)下:“你盡管說,朕通通能夠給你辦到?!?/br>“我要你在這張床榻之上,收了我的宮女?!?/br>她的話剛落,男人便表情驟變,不可思議:“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蘇繞點頭,理所當(dāng)然,“阿彩是對我最為貼心的婢女,這些日子以來,也只有她盡心盡力的照顧我,我與她已經(jīng)情同姐妹,所以,我想讓皇上收了阿彩?!?/br>軒轅澈表情復(fù)雜:“你就不生氣?”“我生氣什么?”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自然,好似還覺得他的問題可笑,“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只要皇上答應(yīng)了,以往的事情一筆勾銷?!?/br>其實軒轅澈覺得蘇繞有點荒唐。一個女人把男人推向別的女人,說明她根本不愛這個男人。意識到此,軒轅澈心頭發(fā)苦,臉上的表情也很落寞:“除此之外,你可以換個條件?!?/br>“不!”她的表情很堅決:“皇上若不答應(yīng),那便離開吧,從此之后就不要來鳳鸞宮了。”見她瞬間變得絕情冷漠的樣子,軒轅澈一咬牙,不得已應(yīng)下,“朕同意!”蘇繞滿意笑了。她主動退了出去,阿彩在蘇繞的意示下,從后方緩緩上前。“奴婢參見皇上?!卑⒉使室庾龀瞿腥俗钕矚g的柔媚模樣,卻不知更讓軒轅澈反感。“把衣服脫了,自己上去。”他半點跟她調(diào)情的興趣都沒有,不耐煩的皺眉,只想著敷衍一下盡快完事。“還不快去!愣著作甚!”見她站在原地磨蹭,男人更加煩亂了。阿彩咬了咬唇,忍著被羞辱的感覺,自己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著身子主動靠近了他:“皇上,奴婢伺候您寬衣?!?/br>阿彩的手還未觸碰到他,就被他猛地推開:“朕的話你聽不懂?要不要朕把你的耳朵割掉?”阿彩嚇得手一哆嗦,再也不敢自作主張,連忙爬上了床榻。軒轅澈眼神幽深,里面藏著深深的厭煩跟鄙夷。他喝掉了最后一杯茶水,抬腳靠近阿彩。床上的女人容貌清秀,搔首弄姿的模樣實在令他倒進(jìn)胃口,念著蘇繞的那邊,只好忍下殺人沖動,一把將阿彩壓在身下。阿彩臉上燃起嬌羞,一想到這個最強大的男人即將要侵占她,她激動的全身發(fā)抖。軒轅澈居高臨下的睥睨她,“真不知道,皇后究竟喜歡你哪點,竟然破例開口讓朕收了你?還是說,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欺騙了皇后?”阿彩猛地抬頭,對上了男人那雙厭惡的目光,她心底升起一股子說不清的委屈,“奴婢光明磊落,什么手段都沒用!”“是嗎?你以為朕收了你,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等朕完成了皇后要求,會把你扔到軍中,去犒勞那些常年不近女色的將士們,也算是你唯一的價值了。”阿彩一聽,臉色驟變。這是要把她發(fā)作邊疆去當(dāng)軍妓??!她心里升起了天大的怨氣,滿臉譏諷:“皇上你以為你喜歡的皇后娘娘是什么好東西?上次蘇大將軍前來找娘娘,還跟娘娘抱在一起接吻!”脫口而出后阿彩就后悔了。然而,為時已晚。男人一臉陰鷙,死死掐住了阿彩脖子,將她提起來:“你再、說、一、遍!”阿彩被掐的面色發(fā)紫,呼吸困難,想解釋,到時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瘋狂掉眼淚。很快,只聽骨頭‘咯吱’一聲,阿彩的脖子被捏斷,拉聳下去。阿彩瞪著眼睛死不瞑目,被男人嫌棄的扔到地上。軒轅澈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他死死的瞪著外面,咬牙切齒:“蘇、熠!”世界五,為他賜婚朝堂上的氣氛有些詭異。軒轅澈高高在上的坐著,下面是單膝跪地的蘇熠。“皇上,臣恐不能迎娶丞相之女為妻,只怕是耽誤了皇上的好意,還望皇上收回成命。”殿內(nèi)靜悄悄的,劉全候在一旁不敢出聲。軒轅澈面無表情,用一種陰冷的目光盯著跪在地上的俊美男人:“丞相之女容貌秀麗,端莊得體,做你的將軍夫人綽綽有余,而且昭示朕已經(jīng)發(fā)至丞相府,你現(xiàn)在拒絕,讓朕如何向丞相交代?”蘇熠連忙拱手:“臣無需皇上費心,臣愿意親自去丞相府去賠罪,還望皇上成全?!?/br>軒轅澈低頭把玩著拇指上的玉扳指,聲音有點詭異:“蘇愛卿,你也明白,自古帝王之術(shù)內(nèi),向來最忌諱便是功高蓋主,如今你在邊關(guān)名聲大噪,百姓只知你站戰(zhàn)神將軍,卻不了解朕的苦心功勞,本來朕并未多想,可你先下又拒絕朕給你的賜婚?你這般姿態(tài),難免不讓朕多思量一二?!?/br>蘇熠面色變了下,連忙表示清白,“皇上,臣對您絕無二心,天地可鑒!”“既然如此,五日后你便與丞相之女成親吧。”“還望皇上寬恕,臣……恐怕不能應(yīng)下。”“放肆!”軒轅澈反手狠狠擊在桌上,冷冷睨著下方的人:“你這是公然跟朕作對嗎?”“微臣不敢?!?/br>“既然不敢,那就答應(yīng)!”軒轅澈半點也不退讓,無論如何都要給蘇熠把妻子安排好,以斷了他的念想。蘇熠面色變了又變,最終,在皇帝的逼迫之下,垂下眼簾,“……微臣,遵命。”軒轅澈輕哼一聲,起身離開,去了鳳鸞宮。蘇繞其實已經(jīng)料到阿彩的下場,卻假裝不知道。軒轅澈對她說,已經(jīng)把阿彩封為了美人,讓她放心。所以,在看到軒轅澈出現(xiàn)后,蘇繞露出了美麗的笑容:“臣妾參見皇上?!?/br>如他想象的那般,蘇繞對他的態(tài)度有了好轉(zhuǎn)。但軒轅澈的心情并不能好起來。蘇繞把他推給別的女人,是因為她心里愛的是蘇熠?可他們是父女關(guān)系??!這簡直就是luanlun!不光他不允許他們在一起,世間都不會容忍這種畸形愛戀。想到這,軒轅澈的心里有絲絲的痛快,仿佛看到了未來蘇熠跟蘇繞愛而不得的痛苦情景。他坐在桌前,嘴角帶著略帶嘲諷的弧度:“皇后,你可聽說蘇大將軍快要成親的事?”果然,她倒水的手微微頓了下,雖然很快恢復(fù)正常,卻還是被他收入眼底。蘇繞把男人面前的茶水斟滿,笑的有點不自然,“也曾聽聞,據(jù)說丞相之女跟大將軍十分般配?!?/br>軒轅澈突然抓住了她手腕,抬眼看她:“蘇將軍是你的生父,你應(yīng)當(dāng)稱呼他為父親才對,而丞相之女秀蘭,也會是你未來的母親?!?/br>“臣妾……知曉?!彼坪醪桓覍ι夏腥搜劬?,連忙垂下眼簾。她這般遮掩性舉動,讓軒轅澈的心徹底涼到底,握著的手腕不禁用力,“皇后,你看起來并不高興?!?/br>“沒、沒有。”“當(dāng)真?”“當(dāng)、當(dāng)真?!?/br>“既然如此,今夜朕會留宿皇后這里,朕與皇后從成親到現(xiàn)在從未親近過,朕應(yīng)該補償皇后遲來的圓房才是?!?/br>軒轅澈死死盯著女人表情,見她臉上出現(xiàn)明顯的慌亂之色,手掌猛地用力。“皇上您捏痛臣妾了!”蘇繞驚呼,眼底升起淚光。軒轅澈這才發(fā)現(xiàn),她細(xì)嫩的手腕被他捏出了一圈青色,心下頓時懊惱至極:“朕給你揉揉,抱歉,朕……不是故意的?!?/br>蘇繞連忙把手抽回來,藏進(jìn)袖子里,咬著唇,臉色蒼白:“臣妾已經(jīng)沒事了?!?/br>軒轅澈被她躲避的動作弄得僵了一下,站起身,將她擁入懷,不顧她僵硬的反應(yīng),輕輕的拍著她后背:“皇后莫要緊張,等朕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掉,會給你重新辦一個盛大典禮,朕不會讓任何宵小之輩看低了朕的皇后。”蘇繞靜靜的低著頭,察覺到男人的手曖昧的在她身上游走,強忍著心下的反感,她故作驚慌的推開皇帝。“皇上,臣妾……臣妾月事在身,不便伺候皇上,您不如去找……廖貴妃?”她一說完,軒轅澈的臉色變沉下來,逼近她:“怎么?你不愿朕親近你?”蘇繞連忙搖頭:“不是不是,臣妾是真的來月事了,不信您去問伺候臣妾的宮女,等臣妾月事過后,定要好好侍奉皇上您?!?/br>軒轅澈很想對她發(fā)火,觸及到女人驚慌的眸子后,便愣住了。聯(lián)想到自己畢竟有愧于她,便硬生生的壓下火氣,嘆了口氣,輕聲安撫:“皇后好好休息,朕改日再來。”軒轅澈剛走兩步,就被身后的人喊住:“皇上!”他轉(zhuǎn)過頭,見女子用溫柔如水的眼神注視著他,極為認(rèn)真,“皇上,臣妾是真心想要跟您好好過日子的,希望皇上不要再讓臣妾失望?!?/br>軒轅澈原本郁悶的心,頓時因為她這句話,再度欣喜起來。他露出了這幾日最放松的笑容:“朕一定會跟皇后白頭偕老。”軒轅澈離開了,蘇繞也沒必要繼續(xù)演戲。她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自己手腕,暗罵狗皇帝下手不知輕重,找出藥膏在淤青處抹了點,她便寫下一封信,命人暗中送去了將軍府。此刻,將軍府內(nèi)書房燈火通明。蘇熠穿著月白色長袍,站在桌前,怔怔的看著蘇繞的畫像發(fā)呆。他想到皇上說過的話,眉頭不禁皺起來。軒轅澈為何突然要給他賜婚?難道他知道了什么?那……此刻的蘇繞在宮里是否安全?皇上有沒有遷怒于她?蘇熠十分擔(dān)憂,又十分糾結(jié)。他不想娶別的女子,可又不能跟皇上直接翻臉。蘇熠從來沒有狼子野心,自從發(fā)誓效忠朝廷的那一刻起,他這條命都是圣上的,這些年東征西討,為圣山開疆?dāng)U土,這是他的職責(zé)所在,也是他的榮譽。萬萬沒想到,會在有生之年愛上一個女子。可這個女子不但是皇帝的女人,更是他的女兒。事情就棘手很多。就在他萬般苦惱之際,管家把一封信送到他手上,說是鳳鸞宮送出來的。蘇熠連忙拆開一看,果然是蘇繞的親筆書信。看到信的內(nèi)容,蘇熠臉色驟變,猛地把信紙攥成了團。“蘇繞,你怎么這么傻……”世界五,軒轅澈發(fā)現(xiàn)他們抱在一起蘇繞本人還在鳳鸞宮優(yōu)哉游哉的躺著藤椅,舒服的曬著太陽。這些日子軒轅澈每日都來,不是送一些奇珍異寶,就是陪在她身邊賞河賞花賞月亮,還總是時不時的利用蘇熠成親的事兒刺激她一下。蘇繞只好用一副痛苦糾結(jié)的反應(yīng)去回應(yīng)他。軒轅澈到底是嫉恨著蘇熠,縱然生氣,也到?jīng)]有拿她撒氣,可能還是在愧疚吧。再說一下阿彩,自從那天之后就消失了,她把機會送到阿彩手上,后面她做什么,說什么,是死是活都跟她沒關(guān)系了。蘇繞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壞的,早就猜到不甘屈就的阿彩會在軒轅澈那里揭發(fā)她跟蘇熠的事兒,故意把阿彩送到皇上手里,利用皇帝的手弄死了她。其實阿彩如果不揭發(fā)蘇繞,應(yīng)該是可以活下去的,甚至還會成為軒轅澈的妃子,縱然不受寵,總比一個奴婢身份好。但是,人心就是這樣,永遠(yuǎn)都不知道滿足。現(xiàn)在想想,她給蘇熠的那封信對方應(yīng)該收到了。眼看著天黑下來,蘇熠應(yīng)該是安耐不住了。對于一個不想在皇宮牢籠,又痛苦矛盾的的心愛女子,蘇熠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軒轅澈,自然會千方百計的把她從皇宮弄出去。但是,蘇繞會讓他這么容易嗎?蘇熠既不想直接跟皇上起沖突,又想悄悄把她藏起來,世界上哪有這么兩全其美的好事?果然不出她所料,當(dāng)晚,蘇熠偷偷的潛入了鳳鸞宮。蘇熠武功高強,皇宮內(nèi)的御林軍在他面前形容虛設(shè),皇后寢宮而已,根本難不倒他。“阿繞!”女子背對著他,似是在哭泣,全身籠罩著深深的落寞之色,寢宮空蕩蕩的只有她一人,單薄瘦弱的蘇繞整個人被埋在黑夜中,越發(fā)令人心疼。從窗戶翻進(jìn)來的蘇熠,早已耐不住那刻火熱的心,猛地將她抱在懷里:“別做傻事,千萬別做傻事好么?!?/br>蘇熠理解她的苦楚,逃不掉的血緣禁忌,逃不掉的君臣關(guān)系,控制不住的喜歡會讓她進(jìn)入更深的絕望。她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而已……她仿徨,她忐忑。痛苦無助,這些只能往肚里咽。蘇熠看得出來,縱使她并沒有真正表達(dá)什么,但她字里行間全是對他的隱忍愛意,以及對未來的絕望,傷心痛苦之下,只能選了死亡這條路。蘇熠簡直擔(dān)心死了,就怕進(jìn)來看到的是一具尸體,見她沒事才松了口氣。“我?guī)阕?,今晚就帶你走?!?/br>“你走吧,我不會離開的?!?/br>蘇繞依舊背對著他,看不清表情,只聽她聲音就覺得心如死灰:“我原本以為,我能把你給忘了的,原本以為就算守著一個不愛的男人在皇宮中孤獨終老也能心甘情愿,但是……我在聽到你要成親的一剎那,我低估了自己對你的感情,我……我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你娶別的女人!但是我……我又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我們是親父女,我不能跟你luanlun,蘇熠……你忘了我吧,就當(dāng)從未見過我這個人?!?/br>這番矯情腦殘的話,蘇繞說的時候把自己也惡心了一下。“怎么可能?!”蘇熠抱緊了她,把臉埋在女人的后頸,嗓音低沉:“你是我第一次動心的女子,豈能說忘就忘的?我?guī)闳ヒ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我們重新開始好嗎?男耕女織,我們會比任何人都幸福?!?/br>蘇繞聽著身后動情至深的話語,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媽呀,怎么對話越來越rou麻了?簡直比瓊瑤還要瓊瑤。幸好是在做任務(wù),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一腳把男人踹開,挫手臂雞皮疙瘩。這個世界沒一個正常人,除了戀愛腦就是苦情深。想想自己不過為了給軒轅澈設(shè)陷阱,她也是夠拼的。掃了眼窗外夜色,樹木陰影狂風(fēng)亂晃,仿佛藏著黑暗巨獸。現(xiàn)在的蘇熠所有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壓根就沒注意到外面,蘇繞沉默了下,決定不再開口,只聽后面抱著她的男人自言自語訴說衷腸。蘇熠擔(dān)心她還是會想不開,著急說:“我已經(jīng)在外面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只要你答應(yīng)與我離開,明天就能出城,我們……”“砰!”然而這時,房門猛地被人踹開。外面的人似乎早已聽得不耐煩。軒轅澈出現(xiàn)在門口,似笑非笑的一張臉:“將軍要帶朕的皇后去哪呢?”光看他表情就知道定然氣急了。蘇繞假裝驚慌的從蘇熠懷里掙脫出來,可男人抱得很緊,不讓她離開自己半分。“阿繞別怕,有我在?!?/br>蘇熠把視線落在軒轅澈身上,沒有驚慌,依舊鎮(zhèn)定,既然被聽到了,那他也不在隱瞞,甚至還松了口氣。蘇熠自然不害怕軒轅澈,他的江山都是蘇熠打下來的,豈能怕一個溫室里的皇帝?但他也不想造反,他只要蘇繞。“皇上,臣這輩子為你出生入死,臣什么都不求,只求懷中一人,左右皇上寵愛的是廖貴妃,不如把蘇繞還給臣,臣定當(dāng)不忘皇上恩情?!?/br>軒轅澈聽完他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蘇熠,你好大的膽子,蘇繞是朕的皇后,甚至是你的女兒,你竟對她有不軌之心,真真是骯臟惡心至極,今日想要從朕手中帶走她?癡人說夢!”蘇熠抱著蘇繞的那雙手礙眼極了!他恨不得一刀斬下。他的皇后,絕不能讓任何男人染指,蘇熠也不行!世界五,陰險至極蘇繞不知道兩人是什么時候打起來的,回過神的時候,滿屋子已經(jīng)十分狼藉了。兩人從屋內(nèi)打到外面,大有把對方置入死地的架勢。她躲到安全地方,保證自己不被殃及,才冷眼盯著打得不可開交的二人。蘇熠武功確實比軒轅澈要高。但蘇熠的心機卻沒有他深沉。軒轅澈手段卑鄙,心狠手辣,每一下都在蘇熠的要害上下死手,但蘇熠明顯避讓著他。兩人斗了幾十個回合,蘇熠突然捂著心口跪倒在了地上,他猛地抬頭,噴出一口血,瞪著軒轅澈:“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毒!”軒轅澈身上的衣服被蘇熠劃破好幾處,顯然,蘇熠手底下留著情,壓根不想真正傷到軒轅澈,而是想要制止住他,或者是打算讓軒轅澈知難而退。但是,但是軒轅澈對他可沒這么心軟。“早就在你離開將軍府之前,朕就收買你的人在茶里面下了致命毒藥,如今你運用內(nèi)里,只會毒發(fā)身亡。”軒轅澈其實也給過蘇熠機會,只要蘇熠不跟他作對,這毒根本不會發(fā)作。面前的男人面色冷漠,滿眼狠毒,蘇熠又噴出一口血,自嘲的笑了起來:“枉我顧念著你的性命,不肯傷你,沒想到你竟然要置我于死地!哈哈哈——好一個軒轅澈!好一個帝王皇家,好狠毒的心!”軒轅澈對蘇熠幾乎可以說沒有半分心軟跟猶豫,他甚至怕對方死不掉一樣,上前,用劍刺入了對方心臟:“要怪就怪,你不該動朕的人,除此之外,朕都可以忍,但是蘇繞……是朕的!”長劍拔出之際,鮮血染紅了地面。蘇熠不甘心的回過頭,努力的向著蘇繞伸出手,仿佛想要觸碰她,“阿……繞……我的……阿……繞……”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劇毒深入骨血,心臟被捅穿,耳鼻口眼角都在流血,慢慢的,鮮血模糊了視線,整張臉。他如同破敗的風(fēng)箏,倒了下去。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盯著蘇繞的方向,充滿了不甘。蘇繞見此,有些意外。她本以為憑著蘇熠能力,會打敗軒轅澈,甚至是控制住他,蘇繞也想好了后面繼續(xù)虐軒轅澈,但是現(xiàn)在什么情況?軒轅澈把蘇熠弄死了?一代戰(zhàn)神就這樣死在jian詐小人軒轅澈手里?果然,軒轅澈這廝的心是黑的。蘇繞并不同情蘇熠,當(dāng)初原主被挖心臟時,還是他親手把原主推入的火坑,現(xiàn)在因為原主而死,只能說是報應(yīng)。但是他死了,她接下來要怎么繼續(xù)?蘇繞看了眼地上的尸體,又看向朝自己走來的的軒轅澈,他提著帶血的劍,面無表情,帶著nongnong的肅殺之意。在生命遇到危險時,蘇繞腦子轉(zhuǎn)的特別快。真正考驗演技的時候來了。她立刻尖叫了一聲:“父親!”她不顧軒轅澈的殺氣,撲在了蘇熠尸體上,哭的的撕心裂肺。軒轅澈猛地扯住她手臂,拽向自己,惡狠狠瞪著她:“再哭一下,朕連你也殺了信不信?”蘇繞知道他不會輕易殺自己,畢竟他虧欠著她。但她要表現(xiàn)出一副崩潰的模樣。“你殺我啊!殺??!蘇熠已經(jīng)被你殺死了,你還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反正你早晚都要弄死我的不是嗎?”蘇繞拳頭重重打在男人身上,就像個被刺激到精神失常的瘋子。軒轅澈強忍著怒意,額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就在他耐心到極點時,蘇繞眼睛一閉,暈了。軒轅澈及時伸手抱住了倒下去的她。閉著眼睛的蘇繞十分安靜,眉眼之間也沒有了剛剛的瘋狂和對他的強烈恨意,軒轅澈松了口氣,滿眼復(fù)雜:“你可知,朕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假裝昏迷的蘇繞在心里暗罵。呸。她壓根就不信。這么短時間軒轅澈就對她有深厚的感情?之前不是還一副厭惡她入股的樣子嗎?就因為所謂的喜歡錯了人,或者一張臉?膚淺至極。不過是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私心,找來的借口而已。軒轅澈是她見過最惡心的渣男,沒有之一。作者的話:下個故事寫點帶著靈異的吧,第五個世界寫的不順手,干巴巴的,感覺寫出來沒達(dá)到預(yù)期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