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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粗壯的大陽物給插進(jìn)去,粉粉嫩嫩的小花縫被撐得可圓了,漂亮的跟朵花兒似的……”“唔……”楚凝香實在是受不住了。她自詡自己是擁有詩書之才的雅士,可現(xiàn)在她這個風(fēng)雅的讀書人,卻遇上霍甚笙這個看似謙謙君子實則一肚子壞水的大流氓痞子……聽他用各種下流到極點的話,才刺激自己,她害羞的一塌糊涂,只恨這帕子是堵在自己的嘴里,要是堵著耳朵就好了……且言語刺激就罷了,身子受到的矛盾煎熬更是難纏,弄得她幾乎半條命都要沒了……酥麻快慰的無上快感接踵而至,隱隱還有相公口中所謂的啪啪聲、噗噗聲傳進(jìn)耳朵里,抵死快感似排山倒海般傾囊相授,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近乎滅頂之災(zāi)!唔,什么,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啊……楚凝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活不下去了,茫酥酥的,輕輕然的,可憐她又不能說話,只能在心里埋怨這壞相公也太能堅持了些,她感覺都快有小兩刻鐘了,怎么還沒完啊……心機寵妃與冷宮皇子二三事1<羞羞和恥恥(鑿一片)|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心機寵妃與冷宮皇子二三事1心機寵妃與冷宮皇子二三事恥恥:“老婆,我又想為你的創(chuàng)作事業(yè)提供靈感了,后宮,后宮文怎么樣?”羞羞正文思泉涌,手指在鍵盤上啪嗒啪嗒飛舞,頭也不回:“噓,乖,別吵,等我把今天的三千字碼完再說話?還靈感,你也不怕閃了舌頭,大言不慚,自己說吧,你又想勾搭著我去游戲里玩?zhèn)€什么把戲?后宮文?你這廝居然想當(dāng)皇帝,還開三千后宮,膽子可真肥?。∠胍膊豢梢?!不許!”恥恥急忙舉手投降:“不不不,我怎么敢坐擁三千后宮,羞羞娘子你豈非要剝了我的皮?而且這劇情也太老套了,我有更開闊的思想,羞羞你寫的肯定是大女主文,我們就設(shè)定女主是寵妃,而男主就是皇子,古代禁忌母子戀,不,應(yīng)該說是姐弟戀!香貴妃,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新不新奇,特不特別?”“唔……香貴妃?好難聽……等等,也不是不行,所以如果按照這個劇情,你要叫我母妃對不對?可以,我覺得可以,占你的便宜,你占白不占,本宮準(zhǔn)了!”羞羞本來不想答應(yīng)的,可是聽了這個設(shè)想,發(fā)現(xiàn)自己有便宜可占,也就欣然同意。當(dāng)然,羞羞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她哪里有便宜可占,從來占便宜的,可都是她家這位最恬不知恥的大恥恥老公了!楚凝香提著一籃點心,蓮步姍姍親至冷宮外圍的側(cè)殿書房。她看著那少年郎正襟危坐,正伏案執(zhí)筆,不由露出了溫婉柔美的淺笑:“笙郎如此用功,上午跟著侍衛(wèi)練武,下午又隨太傅讀書,現(xiàn)在都入夜了怎地又練起了大字?笙郎莫要累著自己個兒了!”說著還又喚宮人來,多加了兩盞燭火:“來人,多添兩盞,這燭火搖曳、昏花,若是笙郎要看壞了眼睛,豈不是讓香母妃心疼,旁邊伺候的小宮女們?nèi)ツ牧??怎么也不提醒著殿下別傷了眼睛!”九皇子聞言抬頭,從桌后起身,向著裊裊走來的香貴妃躬身行禮:“兒臣給香貴妃娘娘請禮。”他低眉看著貴妃那明艷的胭脂紅裙?jié)L著金邊,如天際晚霞浮起浮落,上面繡著的蝴蝶恍若栩栩如生,正浮動蹁躚飛舞而來。這時也恭恭敬敬地回話:“回稟娘娘,承蒙父皇娘娘厚愛,孩兒從冷宮出來,也不過一月時光,孩兒愚鈍,與學(xué)習(xí)上本就笨愚,萬萬不可懈怠,辜負(fù)圣恩,恨不得把一日掰成兩日用,至于小宮女,孩兒不習(xí)慣寫字時被人伺候,便吩咐著讓她們退下了?!?/br>楚凝香急忙伸手?jǐn)v住了霍甚笙,如蔥根般的纖纖玉指,輕輕搭在少年結(jié)實的胳膊上。他指腹微微摩挲了兩下,感受著他薄衫下蓬勃有力、猶自散發(fā)熱量的肌rou輪廓,不由覺得自己指腹發(fā)燙,連帶著這副久曠的身子都有些蠢蠢欲動了。自從老皇帝病了,她都好久不曾被好好疼愛一番了……倒不是她老實忠貞,沒想過給老皇帝戴只鮮艷的綠帽。可是身邊除了宮女外,盡是些沒根的太監(jiān)公公。那侍衛(wèi)們倒是一個個強壯誘人,可都是在前殿把守,從不來她這后宮,她便是想做一枝出墻紅杏,卻也苦無良機,再說,若是一招不慎,毀了她楚家的外戚基業(yè)便不好了……“笙郎快快不必多禮,起來吧……你這孩子,倒是從不忘了規(guī)矩妥帖,可咱們母子之間,何必如此客氣見外?叫什么香貴妃,多生分啊,叫香母妃就好……”她強壓著自己想狠狠捏上一把的沖動,見霍甚笙起身回座,這才戀戀不舍地放了手。年輕蓬勃的新鮮rou體??!肩寬腰窄,腰細(xì)腿長,還真的很誘人呢!她把點心放在筆架旁邊,繞過長案,來到重新坐下的霍甚笙旁邊。伸手摸了摸霍甚笙的腦袋,一副慈母心腸的樣子:“好孩子,見你如此用功好學(xué),香母妃也老懷安慰了……本宮膝下無子,一見笙郎便覺得親切,可不是合了眼緣,笙郎如此玉雪可愛,還乖巧聽話,香母妃實在是喜歡的緊……”見了笙郎這般身強體壯、相貌俊美,她才是喜歡的緊呢!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兒子”,楚凝香心里可是居心不良,還一直盤算著讓這俊美的少年郎,傾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為自己的入幕之賓呢!霍甚笙健軀微僵,不自在地紅了耳根,似乎受寵若驚,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了:“謝香貴,不,謝香母妃……還沒有人叫過我笙郎,孩兒很是感動……不過笙郎都十七了,哪里稱得上什么玉雪可愛,母妃說這話可是臊人了……”看著少年面紅耳赤的純情模樣,楚凝香更是心癢難耐,愈發(fā)喜歡了!她素手纖纖,又壞心地去捏了一把少年的俊臉。莞爾笑道:“十七怎么了?便是二十七了,也是母妃玉雪可愛的小笙郎……母妃膝下未有親生孩兒,就是想疼人兒,都沒得疼,如今有了笙郎,也可總算全了自己的一片慈母之心,感謝上天賜予……”如今老皇帝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就靠著太醫(yī)院的無數(shù)珍貴藥材,吊著最后一口氣了,她身為后宮嬪妃,卻也得為自己好好謀劃一般。雖她是個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可畢竟不是位高權(quán)重的中宮皇后,這又并未孕育個一兒半女的,老皇帝或是以后的小皇帝,只要隨便一個懿旨下來,賜死或是叫她去住寺廟,她也只能認(rèn)命了。依著老皇帝自私昏庸的個性,多半是要她這個寵妃陪葬皇陵的,這怎么行?她才芳齡幾何?不過二十四罷了,花一般的年紀(jì),花一般的美貌,還有大好年華呢!倒不如現(xiàn)在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