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5
下流的場所,無論男女,都不愿意出現在那種場合,而被人發(fā)現自己的身分,是非常丟臉的事情。 而這種以私人酒會名義組織的臨時賭局,就深受貴族中的男女賭徒推崇和贊美。 桑德拉傍著江水寒,任憑少年的手掌隔著輕薄的晚禮服,在自己豐腴的翹臀上肆意撫摸,她兩頰紅暈,目中蘊含著nongnong的春情,笑語盈盈的向卡西諾介紹給他預備的獵物:“卡西諾大師,您看到在牌桌旁坐著的那個貴婦人了嗎?您覺得她怎么樣??” 卡西諾現在也是一身高檔的燕尾服,他滿臉皺紋,卻是腰板挺的筆直,滿眼放光的盯著大廳中的美貌貴婦,看起來就像一個才從棺材里面爬出來、正在挑選食物的老吸血鬼。 他順著桑德拉的指點望過去,只見那個貴婦人滿臉凝重的坐在牌桌旁邊,正盯著對方的籌碼,顯然正在思考是否跟注。 這個美婦看起來大約三十五、六歲,正是女人在床上需索無度的年齡,生得爆乳翹臀,纖腰不盈一握,眉毛又細又長,一雙杏核眼,鼻梁又高又直,皮膚雪白,嘴唇鮮紅欲滴,只是顴骨略微高了一點,顯得十分精明難纏。 她雖然不若桑德拉這么美麗,但是看起來也是個風韻十足,極有味道的女人。 卡西諾舔了下嘴唇,說道……“不錯,只是看起來不像是個好勾引的女人!” 桑德拉狡詐的一笑,說道:“如果要勾引女人,得靠咱家的男爵大人出馬才行,您就只管等著她向您投懷送抱就行了?!?/br> “贏了!”琳達興奮地把手中的牌展開在桌面上,大聲說道:“天哪,我真不敢相信,今天我手氣真是好的不得了,仿佛有神明暗中相助一樣!” 坐在她對面的貴婦人,當然是桑德拉安排來演戲給她看的,只見她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說道:“沒有辦法,我已經把荷包里面最后一個金幣都輸給你了,像你這么厲害,應該跟那些男人們玩去才對?!?/br> “就是啊,再繼續(xù)的話,你就把我們的錢都贏光了,不玩啦。”另外一個貴婦人也緊跟著離開了牌桌。 桑德拉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牌桌旁邊,笑道……“哎喲,琳達夫人,您今天可真幸運,一定贏了不少錢吧?!?/br> 琳達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笑道:“那是多虧您安排了這個聚會,否則我也沒有機會賺到這點零花錢,唉,說起來都是青春之泉害人,現在我都離不開它了,弄得我總是用度緊張。J桑德拉壓低聲音說道。,”原來您也舍不得停用青春之泉??!不過也是,現在又有哪個貴婦人能忍受沒有青春之泉的日子,那不是讓她們不要再照鏡子了嗎?“ 琳達嘆氣道:“是啊,如果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臉上有皺紋在,真是比死還讓人揪心呢!” 桑德拉吃吃笑道:“咱們女人就是只舍得在這上面花錢,要賭錢,還是男人才有一擲千金的氣魄,剛才有個老家伙,輸給江男爵幾千金幣,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琳達聞言不由眼睛一亮,說道:“您這里居然有這樣的賭場豪客,怎么不介紹我認識一下呢??” 桑德拉搖頭說道:“那些男人賭錢的賭注都太大了,咱們女人只是玩玩,別學他們那么瘋狂,弄到最后幾乎連妻子女兒都要壓上賭桌了?!?/br> 琳達眼珠一轉,說道:“可是我這里都沒有人陪我玩了,我就跟您過去見識一下那些真正的賭徒吧?!?/br> 男人的牌桌果然是真正的賭博,跟貴婦人娛樂為主的游戲方式,截然不同。 琳達眼看著賭桌上動輒上千金幣易手,不由怦然心動,暗自思量:“這些蠢男人,這么簡單的牌式都看不懂,分明是給人白送錢?。 ?/br> 琳達略微思忖,臉上露出了看穿真相的得意笑容,她在桑德拉耳邊輕聲說道: “桑德拉夫人,您還真是聰明啊,竟然找這些賭場上的凱子給你的小情人送零花錢,想必今晚他心花怒放,一定會在床上好好報答您的?!?/br> 桑德拉故意皺眉說道:“琳達夫人,講話要有證據的,賭桌上贏錢可是要全靠自己本事的,剛才您不是也贏了!” 琳達像是一個偷吃到葡萄的小狐貍一樣,狡猾的笑著:“您別想瞞過我,我贏到的錢,還不夠你的小男人留給你的抽頭吧??您要嘛讓我也去玩兩把,要嘛我就把這件事情宣揚開去,讓您再也沒法玩這種把戲!” 桑德拉嘆了口氣,說道:“您要是想跟他們玩,直接跟我說就是了,何必講這此!” 桑德拉在一個男士的耳邊低語了兩句,那個貴族彬彬有禮的騰開了座位。 琳達信心十足的坐在了牌桌上,朝著坐在她下手的那個老貴族,也就是這賭桌上最大的凱子丟了個媚眼,然后對江水寒說道:“江男爵,您可要手下留情啊,我們女人手里攢幾個零花錢可不容易,您可別都給我贏了去!” 江水寒仿佛臉上肌rou僵硬了一下,皮笑rou不笑的對琳達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我也是最近才學會一點打牌的技巧,還要請夫人局抬貴手,別讓我把荷包里面的金幣都貢獻給您了?!?/br> 接下來牌桌上的變化,似乎印證了琳達的猜測,老家伙的金幣像是流水一般送進了江水寒和自己的腰包,而另外一個貴族。則分明是一個很識相的牌搭子,巧妙的給兩個人喂牌,讓他們在賭桌上出盡風頭。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大賺一筆才行!” 抱著這樣的想法,琳達下的賭注也越來越大,而卡西諾也裝得十分豪氣,大把的金幣丟出去,似乎根本不是他自己的錢一樣。 終于,當琳達拿到一副難得的好牌時,她逐步壓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而卡西諾則在壓上了帶來的全部金幣后,更從懷里掏出了一袋子鉆石,丟在了桌子上! “我全部壓上,反正輸完這最后一把,就可以安心回家睡覺了!” 卡西諾說得豪邁,甚至有點悲壯,連琳達都不禁暗自佩服,這真是一個極品凱子,不知道桑德拉是從哪里找來的。 “天哪,這可是極品火鉆,隨便哪一顆,都價值上萬金幣呢!”江水寒嘆了口氣,說道:“我可沒有這么多錢跟你賭這一局!” 卡西諾鼻孔朝天的呼了一口氣,說道:“這算什么??我一直輸錢都沒有說不賭,莫非你舍得把贏我的錢全部還給我嗎??” 按照貴族圈子里面賭博的不成文慣例,無論什么理由,贏家是不能主動提出結束賭局的,除非他肯把贏到的錢全部退給輸家。 江水寒皺眉說道:“可是我沒有那么多錢呢,您這不是逼我退出嗎??” 卡西諾說道:“似乎今天的牌局也沒有限定賭注吧??您說沒有錢,也一樣可以拿別的東西做抵押,比如您的房產,土地,甚至奴隸,我都可以接受!” 江水寒望望琳達,這個笨女人正在暗自興奮呢,那么一堆極品火鉆,如果加工后拿到市場上去賣,最少能賺幾十萬金幣,那可是比她所有的家產加起來都要多上好幾倍呢! 江水寒說道:“琳達夫人,您是怎么決定的??” 琳達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可沒有在牌桌上中途退出的習慣!” 江水寒看看手中的牌,不雅觀的撓撓頭,似乎不太情愿賭這局,但是又舍不得那筆錢。 他慢吞吞的說道:“因為一場賭局,輸掉全部家產,似乎太蠢了,我只賭臺面上的這些可以嗎??” 卡西諾不滿意的看了一眼少年,忽然將目光落在了桑德拉的身上,一副色狼模樣說道:“如果你的情人肯做你的賭注,那么不壓家產也可以,反正我最近正想換個情婦呢,” 江水寒臉上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開什么玩笑,我才不會為了牌局賭上自己的女人!” 少年裝模作樣的一拍桌子,留下賭臺上的金幣,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桑德拉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