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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今天哭多了,眼睛困得直打架,就算電視里的采訪再有意思也阻擋不了強悍的生理欲望。 我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才九點半,身為一個alpha,睡這么早實在有失顏面。 可是我真的撐不住了,又一次差點兒栽倒在沙發(fā)上后,我關(guān)了電視,給正在洗澡的乙骨憂太吱了一聲就麻溜地滾回臥室睡大覺。 臥室下午有被乙骨憂太整理過,一切物品排放都神奇的井然有序。 超強alpha有被嚇到。 我愣了下,又以極快的速度沖到床邊一把掀開鋪蓋鉆進被窩,將臉埋進溫暖的被子扭扭蹭蹭。 我的臥室是我最喜歡的領(lǐng)地之一,沒有多余的氣味干擾,常年充斥著的嗆人的花香味讓我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暢快到爆。 但是今天這里有一位意外來客。 我察覺到被窩里除了我的信息素還混雜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氣味。 還挺好聞。 我又埋進去使勁聞了聞,才想起來今天下午乙骨憂太把我被子抱出去曬了太陽,上面殘留的是他身體的味道。 一個alpha的味道, 我的肌rou本能先一步表示厭惡地皺起眉,但我很沒骨氣地又埋進去多吸了兩口。 吸完,好了,困了,睡了。 將被角都堆到我的臉上,我打了個哈欠,完事睡覺。 快睡著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后頸的腺體有些微微發(fā)熱,我閉著眼抓了抓,不以為然地又往里面鉆了鉆。 大概是因為信息素的原因,今晚我夢到了乙骨憂太。 我剛見到這小子的時候他小小的一只,站在高大的五條悟身邊神情有些陰郁,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跟我媽一樣,一定很好欺負。 我理所當(dāng)然地把他當(dāng)成了五條悟的omega,還以為他金屋藏嬌已久,今天是帶出來見見人,相信不久的將來就要宣布喜訊。 我讓五條悟放心結(jié)婚,五條悟跟我說乙骨憂太以后就是高專一員。 我不信,我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說原來你也喜好師生py。 五條悟愣了一下,他掀開眼罩,沖我拋了個媚眼,說原來小桃子對老師抱有這樣的心思嗎? 他還很惡心地依偎在我的懷里亂蹭,很惡心地說只要是小桃子老師都可以配合喲~ 我很自信我的眉毛可以擰成一股麻花。 五條悟這個人很奇怪,他擁有alpha的超強戰(zhàn)力,卻活得像一個對信息素?zé)o感的beta。 他們說五條悟以前不是這樣,比我活得還像個不良。 那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被社會抹平了棱角還是被拔了尖刺? 可我不是,打完賭之后我把被蹭出來火氣都灑在了乙骨憂太身上,然后我被迫和他的青梅竹馬打了個招呼。 說真的,看見里香出來的一瞬間我就打定主意要連乙骨憂太一起干掉。 管他是不是五條悟的姘頭,詛咒師和咒靈就他媽的不能活著從我的領(lǐng)域里離開。 不過就算我這么說,世界上還是有例外存在。 有我的老師夏油杰,還有今天的乙骨憂太和他的咒靈。 前者我想把人套麻袋帶回來,后者五條悟成功阻止了我開領(lǐng)域。 前者不想殺,后者打不過。 無奈又無力,人生大概就是如此吧。 五條悟把乙骨憂太劃為了學(xué)校一員,從此以后我也算成了他的半個老師,雖然我倆都是特級。 剛開始訓(xùn)練的一段時間見面不算熟絡(luò),也算對我尊敬,我認為他是被我的實力嚇到了,我很滿意。 但是他的咒靈倒很是囂張,這個怪物還記著我差點就把她和她的竹馬干掉,老是想暗戳戳地給我一爪子,但總是能被乙骨憂太成功安撫,我很不滿意。 里香很強,我想多跟她打幾架,我一直都等著她的爪子什么時候揮到我身上我就有合理的開戰(zhàn)理由。 媽的,這個礙事的玩意兒! 因為覬覦里香的戰(zhàn)斗力,我總是格外關(guān)照乙骨憂太。 我老早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只潛力股,我要把他做大做強。 只要乙骨憂太上去了,里香一定會更厲害。 alpha慕強的天性讓我一想到那天渾身就忍不住地發(fā)顫。 如我所愿,乙骨憂太學(xué)習(xí)很努力,在徹底接受里香之后很快在優(yōu)秀的同級中脫穎而出,可就算如此,他還是雷打不動地來找我訓(xùn)練。 嘖,他一定是覺得我很強。 我很高興,下手就越致命。 可是乙骨憂太始終不肯把里香放出來跟我酣暢淋漓地打一架,總是阻止里香做這做那,和我打架總是試圖點到為止,像個管教調(diào)皮女兒的老父親。 點你媽的。 我很生氣地拉著里香讓她不許跑,質(zhì)問乙骨憂太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他說不是。 乙骨憂太就算長大了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不過那頭黑色短發(fā)變成了中長式,因為長時間休眠不足眼底帶上了淡淡的青灰色。 他低垂著眉眼,像把收進刀鞘的利刃,整個人看起來就和他釋放的信息素一樣無害。 可我現(xiàn)在聞到這股熟悉的氣味時卻反常地感到一陣焦躁不安。 我感覺我的腦子好熱,熱成了一團漿糊,連帶著我的視網(wǎng)膜都要被熱化了,竟然看不清他瞳孔里倒映著的我的臉。 前輩... 你閉嘴! 我一點都不想追究這家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臥室里,我顫抖地伸出雙手揪著他的衣領(lǐng),輕而易舉地將他拉了下來。 鼻腔里屬于alpha的信息素過濃,熱汗不受控制地從我身上冒著,有涼風(fēng)從掀開的背角灌進來,我一個哆嗦,乙骨上床的動作一頓,立馬壓了下來。 兩具穿著睡衣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我嗚咽著側(cè)過頭將臉埋進他的脖頸處,像個饑渴的癮君子,瘋狂又貪婪地獲頡取從他的后頸的腺體散發(fā)出的酸甜氣息。 瘋狂隔絕了我的理智,貪婪將我一步步推向深淵。 細微的汗味,若有似無的觸碰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欲望灼燒著我的身體。 這種感覺很熟悉,易感期因為不能得到有效舒緩我經(jīng)常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得夠嗆。 我覺得我的大唧唧它現(xiàn)在一定要開始勃起了。 但現(xiàn)實是,被對方釋放的信息素密密匝匝地包圍著,我的下面忍不住地收縮,顫抖地吐出一股熱流,馥郁的花香醉人。 嗆鼻的小蒼蘭變得饞人粘膩。 青草香從未有一刻如此具有壓迫性。 混沌間我看到墻上的時間,凌晨三點十七分,我的分化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