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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雪這里,到底沒有直接闖,只道:“只是帶小師妹來見一見,要不了多久。再換時間,她不一定有空,我也不一定有。你再去問問?!?/br>侍女應(yīng)聲進去了。不多時又出來,領(lǐng)著辰輝和珍珠進去。白梅居的浴室和珍珠那里一樣,白玉砌成的巨大浴池,引的溫泉水,熱氣氤氳。池水上飄著白梅花瓣,散發(fā)著淡淡香氣。但這里更多的氣味,卻是男女交歡時體液四濺的腥味。浴池四周,大概有二三十個全身赤祼的少年。有人在自瀆,也有人在同樣不著片縷的侍女身上起伏沖刺。幾名侍女游走在這些少年之間,一旦有人要射,便用玉碗接了射出來的陽精,倒入當中的浴池。而最讓珍珠震驚的,是池邊還臥著一頭巨大的軟體動物,就像她上一世見過的海兔,粉白色的身體,身體兩側(cè)有鮮紅的條紋,看起來十分艷麗。有幾名少年正伏在它身上,半個身子都幾乎要陷在那一堆軟rou里,但還是看得出來那不停挺腰抽插的動作。“那是大師姐的靈寵?!背捷x小聲說著,一面抱著珍珠繞開地上的人,走到浴池邊,才把她放下來。“大師姐,”他很隨意地拱拱手,“這就是新來的小師妹珍珠?!?/br>珍珠當然不敢像他這樣隨便,認認真真行了禮,才抬眼去看。如此yin亂不堪的浴室里,坐在浴池正中的幽雪卻像是一朵純凈的白蓮,絕世容顏冰清玉潔,纖塵不染。她只抬眼看了看珍珠,就抬了抬手,似乎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句。卻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迫過來,珍珠連大氣也不敢出。辰輝再次把珍珠抱起來,向著幽雪道:“她是我的?!?/br>既是宣告,又是警告。幽雪又看了珍珠一眼,依然沒有說話。辰輝就抱著珍珠走了。出了白梅居,珍珠才算松了口氣,把頭埋在辰逃肩頭,輕輕道:“大師姐好可怕?!?/br>“說了她是個瘋子,其實……也挺可憐的?!背捷x道,“她喜歡師父,動了真心那種喜歡。這么多年,一直為師父守身如玉。”珍珠差點沒噴出來,剛剛那種……yin亂大趴,也敢說守身如玉。“真的。”辰輝說,“她至今還留著元陰,沒讓別人碰,要獻給師父的。所以,一直都只用凡奴修練。最多也就是讓他們cao她的靈寵,靈寵升級之后,她跟著也會受益……”“等等,”珍珠忍不住道,“既然這樣,她為什么不直接學師父只練劍?”“她試過了。一是自身不太適合,二來么,師父很欣賞她的毅力,但并不想要她?!背捷x聳了聳肩,“修行的天賦和感情……兩者都強求不來?!?/br>“那她現(xiàn)在這樣,是放棄了嗎?”“不,是瘋魔了?!背捷x嘆了口氣,“她打算將陰陽交歡大樂賦練到極致,把自己變成一顆春藥,然后死纏著師父,說不定總有一天會得手。趁著師父還沒出關(guān),我先給你提個醒,不要試圖往師父身邊湊,不然她瘋起來,師父都怕。我看師父差三隔五就閉個關(guān),指不定就是想躲開她?!?/br>珍珠:……好吧,能讓一個金丹真人為了躲她閉關(guān)……也算是一種本事了。“不過你放心,你這么小,乖乖的別惹她,就不會有事。”辰輝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老老實實跟著我吧。”12.功法蒼梧真人還在閉關(guān),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所以修煉功法之類的事,也落在辰輝這個師兄身上。他帶著珍珠去了藏書閣。方流云已經(jīng)等在那里。他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袍,越發(fā)俊逸出塵。跟只隨意在腰間系了件衣服,都不知道下面到底有沒有穿的辰輝相比,簡直嚴謹?shù)霉虐濉?/br>辰輝把珍珠放下來,道:“給她找一部劍訣,唔,她契約的是個靈植,再找一部木系功法好了。煉體……”他打量著珍珠嬌嬌軟軟的身子,索性一揮手,“煉體就算了?!?/br>方流云也算是早就習慣了他這德性,依然是那副溫煦的表情,拿出三枚玉簡放面前的書桌上。顯然是早有準備,只是像他昨天說的,幽雪和辰輝沒發(fā)話,他也不好直接管真?zhèn)鞯茏有扌猩系氖隆?/br>辰輝拿起第一枚,自己用神識探了探,就交給珍珠,“落英劍。不錯?!?/br>再拿起一枚,“青木造化訣。誒,這個你從哪找出來的?回頭再給我一份?!庇诌f給珍珠,并交待,“好好練,這個即便到了金丹期,都是很好的功法?!?/br>珍珠乖乖點頭。辰輝又拿起第三枚,“鳳舞凌虛步?我cao,上次掌門壽宴,靈韻師叔是不是就用這個跳的舞?”方流云道:“不錯?!?/br>“嘖,你小子……還真是下了血本啊?!庇绕涫堑谌丁强墒沁B掌門都把持不住的功夫。辰輝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還一臉懵懂不清楚這幾枚玉簡的價值的珍珠,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她是我的?!?/br>方流云只微微挑了挑眉,根本不接他的話。辰輝后槽牙都磨出聲音來了,“第一次是我的?!?/br>方流云依然沒接話,從他手里把玉簡拿出來,遞給珍珠,“收好。”辰輝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并沒有用什么秘法,修士們都耳聰目明,珍珠當然聽得很清楚。這跟剛剛在大師姐那里宣告主權(quán)又不一樣,就好像是在商量分配她的使用權(quán),當著她的面……珍珠心里也明白,那是她的必經(jīng)之路,現(xiàn)在的錦衣玉食奴仆環(huán)伺,包括這些玉簡,自然都不是白拿的。但是,作為一個擁有新世紀成熟靈魂的女性,被人當面這樣物化,心底總歸還是有些不舒服。辰輝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從小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長大,大家都是這樣,當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猶自在跟方流云道:“對了,小師妹說從小被人喂過藥,興動時身上會有催情香。挺好聞的。你給她弄個方子,讓她繼續(xù)吃唄?”好像是在提要求,但他說話的語氣,簡直就好像是在炫耀,或者說,報復(fù)方流云剛才的不理他。只差沒直接說,你同不同意,反正我都先玩過了。簡直幼稚。珍珠心下冷笑,但在方流云那雙溫潤清靈的眸子看過來時,卻沒由來的有點心虛的感覺。她張了張嘴,想解釋,但……又實在沒什么可解釋的。他的確玩過了。昨天晚上只是用他的大roubang磨蹭她的花瓣,大guitou抵著花蒂沖撞,就把她送上了天。今天早上她還吃了他的jingye,連他和別的女人玩出來的水都舔得干干凈凈。明明從進欲靈宗開始,羞恥心什么的,就早已喂了狗,但這時珍珠依然不自覺地面紅耳赤,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