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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強,明明前一刻還被他cao得哭唧唧求饒,下一刻便已恢復如初。身肢柔軟,花xue又濕又緊,舒服得不像話,他簡直一瞬都不想丟開,放縱自己真的做了一整天。程如風的體力還是不太行,最后幾乎好像個無意識的布娃娃,軟綿綿的任顧言擺布。顧言這才作罷,摟著她睡了一會。醒來時,天已大亮了。顧言另有公事,命人把程如風送回翠華峰。一路上遇到不少同門,都主動上前見禮,個個態(tài)度殷勤。畢竟程如風的身份已經(jīng)不同往日,自己是最年輕的金丹不說,欲靈宗這么多修士,能獨占掌門一天的,她這也算頭一份。以后前途真是不可估量。門中有點投機心思的,自然想早早來燒一燒熱灶。再者說,以前辰輝把她藏得很好,她自己也沒想出頭,就一直縮在翠華峰,后來就一直在外面,到結(jié)丹才回來。欲靈宗見過她的人真是寥寥無幾,誰不貪個新鮮?何況這才結(jié)丹的真人,如果能和她有個一夕之歡,也算沾沾喜氣不是?只是這時程如風真是沒什么精力了,隨口應(yīng)付幾句,就徑直回了翠華峰。方流云到山門接她,帶著幾個人,抬了頂軟橋。程如風告別奉命送她的肖師姐,簡直是直接倒在軟橋上的,打個哈欠向方流云豎了豎大拇指,“方師兄真是太體貼了?!?/br>她的及時行樂圖里雖然有一些代步法寶,但都是墨寶從別人那里搜刮來的,這時也不好隨便拿出來。從金鐘山出來時,肖師姐也沒有提這事,她本來就沒休息好,一路走來,真是累得不行。她都要懷疑那位肖師姐要么是對她不滿,要么就是收了別人好處,故意不用法寶的,這樣才能正好給剛剛那些人創(chuàng)造“路遇”的機會。只是這種小事,對方又是掌門的弟子,也不好多說什么。方流云下令起橋回映月樓,又輕聲道:“真人已結(jié)成金丹,以后不可再叫我?guī)熜帧!?/br>欲靈宗的規(guī)矩,有師承關(guān)系的,不論修為,總要按師承輩份稱呼。就像剛剛的肖師姐,雖然只是筑基,但她是顧言的弟子,入門在程如風之前,顧言和蒼梧又是一脈相承的師兄弟,程如風就算結(jié)了丹,也還是要喚她師姐。若是換成楚揚,因為他師尊玉蓮真人跟蒼梧關(guān)系遠,他跟程如風之間就論不上什么輩份了,見了她都得乖乖尊稱“真人”。就更不用說方流云這些沒有親傳師承的外門弟子了。程如風本來睏得都快要睡著了,聽他這么說,不由微微一愣,轉(zhuǎn)頭看向他。方流云還是她初見時的樣子,清俊儒雅,溫和內(nèi)斂,這時眼睛半垂著,長長的睫毛掩去眸中神色,看不出悲喜。程如風只覺得胸中微微一滯,說不上是酸是澀,她伸手過去,握緊了方流云的手,低低切切,深情地喚了一聲,“流云?!?/br>17.畫面太美程如風前一天叫得太厲害,嗓子還有點嘶啞。這一聲低低喑喑,卻比平常軟糯甜美更多幾分勾魂。方流云不由微微一怔,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程如風笑了笑,索性又向他伸出另一只手,“你抱我吧。”方流云腳下一頓,連身體都僵了僵。程如風沒再說話,只看向他,固執(zhí)地伸著手。方流云又沉默了片刻,才伸過手來,將她從軟橋中抱出來。程如風摟住了他的脖子,調(diào)整成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里,臉就貼在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流云微微一顫,“程真人……”程如風用鼻尖在他頸側(cè)蹭了蹭,低低道:“我回來,是不是讓你很失望?”方流云抱著她,緩緩向前走去,一面溫聲道:“當然不會,真人為什么這樣想?”程如風抬起眼看看他,并沒有看出什么,也就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只道:“我要睡一會,你等我睡醒啊,我有東西要給你?!?/br>方流云輕輕應(yīng)了一聲。程如風便偎在他懷里,閉眼睡去。但等她睡醒,卻發(fā)現(xiàn)守在她身邊的是李夢樵。程如風眨了眨眼,目光在自己臥室掃了一圈,問:“方流云呢?”李夢樵就不高興了,湊過來委屈兮兮道:“人家守了你這半天呢,一睜眼就找別人?!?/br>程如風摟過他親了一口,“唔,知道你對我好。別亂吃醋,我找他有事呢?!?/br>李夢樵順勢就反吻回來,親得她幾乎喘不上氣,才道:“柳鳳吟要搬來翠華峰,方流云給他安排住處去了?!?/br>程如風有點意外,“誒?柳公子怎么突然要搬過來?”“大概是被sao擾得不勝其煩了吧?!?/br>其實欲靈宗雖然各種葷素不忌,但待客之道還是有的。別的客人也未必會真有多少人去sao擾。但柳鳳吟不一樣。畢竟四大公子名聲在外。之前辰輝說他這樣的會被拖走雖然夸張了一點,但鳳琴公子這樣的人物,平常本就難得一見,哪怕是去別的宗門,甚至就在他們自己仙音派,也會有女弟子找各種借口接近他。何況是本就重欲的欲靈宗?哪怕不好用強,各出手段勾引誘惑總少不了,哪怕什么都不做,多看兩眼也是好的。翠華峰就清靜得多了。蒼梧真人是欲靈宗的異類,他雖然不反對雙修,但也從來沒跟門中弟子亂搞過,對送上門的女弟子更是從來都不假辭色,惹煩了甚至直接用劍說話——程如風早些時候也真信過蒼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劍修,后來才明白,所謂用劍說話,大概真的只是劍在說話。被惹煩的墨淵師父脾氣比蒼梧師父大多了,吃醋的墨淵師父更是六親不認滅天滅地,自己跳出來砍人算什么?沒把欲靈宗夷為平地就算不錯了。總之,蒼梧真人不近女色,幽雪仙子又是個戀師狂神經(jīng)病,翠華峰簡直是女弟子止步的禁地。現(xiàn)在雖然蒼梧和幽雪都不在,但又有辰輝和程如風兩尊新晉金丹大神坐鎮(zhèn),沒人敢在翠華峰亂來。程如風想想柳鳳吟被女弟子們追得要到翠華峰來避難,就不免覺得有點好笑,從床上爬了起來,“他住在哪?我去看看?!?/br>李夢樵滿心不情愿,但還是服侍著她穿衣梳妝。程如風的弟子銘牌被她丟在九重山,這次回來又忙著結(jié)丹,還沒有補。因而不能用銘牌聯(lián)系方流云,但也沒什么關(guān)系,翠華峰人一直少,開發(fā)出來的地方就這么大。能住人的地方,也就那么多。柳鳳吟并沒有去那些修在靈脈節(jié)點的洞府建筑,規(guī)規(guī)矩矩住進了翠華峰的客院。客院地方也不大,一排制式相同的小院子。柳鳳吟住的那個,院中有一棵茂盛的梧桐。程如風到的時候,他正在梧桐樹下?lián)崆佟?/br>還不是一個人。白映山悠然地坐在旁邊聽著,而方流云正在煮茶。琴聲悠揚,茶香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