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只要你
翠華峰以往其實沒什么客人,客院向來就是個擺設,當然也不會花太多心思。就是幾乎一模一樣的制式小院,一模一樣的制式家具,最大的區(qū)別大概就是院子里種的樹。白寄嵐挑的這個,院子里甚至沒有樹,就墻角幾叢蘭草。程如風看了一圈,就覺得乏味,但白寄嵐卻道:“你剛結丹,我剛結嬰,正好一起閉個關鞏固修為。”程如風當然能看出他的用意,笑著湊到了他身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輕輕吹了口氣,“但是……有傲月公子在這里,美色當前,我只會心猿意馬,怎么可能沉下心修行……”她面容稚嫩,但這樣輕佻的眼神與動作,卻又妖媚入骨。白寄嵐微微有點臉紅,心底卻又隱隱發(fā)癢。他捉住了她的手,低低道:“那就雙修好了?!?/br>程如風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耽誤白公子修行怎么好?”畢竟他又不是欲靈宗的人,雙修的受益有限。劍修……總歸還是要在劍上下苦功的。白寄嵐沒再說話,只是摟過她,親了上去。程如風并不抗拒,軟軟靠在他懷里,完全是一副任他采擷的樣子。白寄嵐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程如風卻突然叫了聲,“等一下?!?/br>白寄嵐停下來看著她。程如風正內(nèi)視自己的丹田。她的天香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魔氣侵襲得太厲害,結丹時損耗極大,歷劫之后就一直縮在她的丹田內(nèi)沉睡,這時終于有了動靜。并沒能化形,依然是圓潤的一顆。只是那原本青翠的碧綠中多了幾道黑色的紋路,看起來詭異又妖邪。這時天香藤只向她傳遞了一個訊息:“餓?!?/br>程如風:……你才是個真正的吃貨啊。“怎么了?”白寄嵐問。“沒什么,就是我的靈寵醒了。”程如風讓天香藤從指尖長出細細的藤蔓,跟白寄嵐打個招呼。白寄嵐見過這種藤蔓。早在他病著的時候,程如風用這藤蔓綁過他。他原來以為只是個法術,原來是靈寵?養(yǎng)一株天香藤做靈寵?他覺得程如風的品味還真是……呃,有點不一般,或者以后有機會給她抓一些好一點的妖獸來試試?但這時那條小小的藤蔓在她指尖輕輕搖擺,碧綠的嫩葉還在向著他晃動,真的好像在問好一般,他又覺得……好像還有點可愛?天香藤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敏銳地感覺到白寄嵐的情緒變化,迅速地又長出了一大截,纏上了白寄嵐的手。白寄嵐下意識地抽了抽,天香藤卻順著他的手臂往上長,飛快地爬到了他肩上,用柔軟的嫩芽去碰他的臉。“它喜歡你。”程如風說。天香藤順著她的話彎了彎,就像在點頭。它當然喜歡了。它記得白寄嵐的味道。白寄嵐的陽精是它吃過最美味的了。白寄嵐當然不知道這一點,這時反而有點不知所措。被一株藤蔓喜歡……要怎么樣?程如風笑起來,伸手拉過他,抬頭吻上他的唇。手指沿著他的鬢角探進他的頭發(fā),舌尖也溫柔地描摹著他唇瓣的形狀。白寄嵐張了嘴含住她的小舌頭,就感覺到她的舌尖也長出了細細的藤蔓,纏住了他的舌頭。舌頭是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這樣交織著異物感的糾纏親昵,像有電流從他的神經(jīng)躥過,連皮膚都泛起戰(zhàn)栗。但他卻皺起了眉,伸手撐住程如風,退開了一些。“如風……”他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低低道,“收起來?!?/br>“什么?”程如風問。“靈寵,收起來?!卑准膷惯@一次說得很清楚。程如風摸上了他已經(jīng)抬了頭的欲根,輕笑著問:“你難道不喜歡嗎?”“不喜歡。收起來?!卑准膷乖僖淮螆猿?。程如風看著他,眨了眨眼,明明只一個吻就硬了呢。白寄嵐呼了口氣。之前誤會那些藤蔓是法術的時候還好,既然知道了是靈寵……已經(jīng)結了丹,生了靈智……那簡直就好像是他和程如風之間加入了第三者。剛剛就是第三者和程如風一起吻他……當然身體的快感是有的,但在心理上他完全不能接受。他低下頭來輕吻程如風的嘴角,“我只想要你。只有你?!?/br>程如風心頭頓時就是一暖。畢竟床上這點事么,有人喜歡用道具有人不喜歡,她完全尊重床伴的習慣。何況白寄嵐這樣跟她說……她當然要滿足他。只是啊,連天香藤都不能接受的白寄嵐,不知道有沒有能接受其它人的那一天。天香藤乖乖地又縮了程如風的丹田。它還是一如既往地識相。如果白寄嵐喜歡,它當然可以出來助興,但他既然反感,那它就不出來礙眼了。畢竟它對白寄嵐的喜歡僅限于他能產(chǎn)出美味的jingye。反正有程如風在,它總能吃到的。天香藤消失不見,白寄嵐就自在了很多,解開了程如風的衣服,覆上她玲瓏有致的身子。程如風笑起來。“笑什么?”白寄嵐握住了她豐盈的雪乳。程如風就將胸挺得更高一些,伸手攀上了他的背,低低笑道:“你原來這么害羞的么?”白寄嵐沒有回話,卻微微紅了臉。程如風抬起頭親他,“……你真可愛?!?/br>白寄嵐越發(fā)羞惱,索性也不再理她,直接拉開了她的腿,直沖了進去。“嗯啊……”程如風向后仰了仰頭,越發(fā)纏緊了他,“人家不是在夸你么?這么兇……”花xue里的媚rou也緊緊箍著他,不知是不想讓他進去,還是不想讓他出去。那緊窒濕熱的快感讓白寄嵐忍不住低吟出聲,他略停了停,低頭吻她,含糊地道:“不是害羞……只是……不想別人碰我……靈寵也不行……只有你……”他再一次把自己的roubang捅到了她的最深處,“我只要你?!?/br>程如風抱著他,從身體到心,軟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