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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狼一樣,狠盯了肖白一眼,便急速下落,滋滋有聲地,將那讓他饞涎已久之處從下至上舔吮了一遍。當那寬舌在粉嫩rou球上急速彈動時,早就被月情折磨得敏感到極點的肖白瞬間就崩潰了:“不……”她哭叫出聲,扭著小屁股想躲避那舌頭的侵擾,可是忠狗早就被她逼迫成了惡狼,這個邪惡的開關一旦被打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關閉。“主人,這不是剛才你想要的嗎?讓我好好伺候你,我最心愛的主人?!卑⑷杏弥顪仨樀恼Z氣說著最邪惡的話,然后又低下頭去,用平時總是緊抿著的嚴肅雙唇,夾住她一邊花瓣輕輕蹭動,然后又伸出舌頭,插進那個不斷涌出蜜露甘泉的泉眼,一會如開通道路般上下貫通著,一會又如調皮撥動水面的稚兒那樣毫無章法地來回攪動。肖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掉進了火山被燒得快要融化了,還是自己就是一個頻頻爆發(fā)的火山,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過去了,可是卻又被他逼迫著活了過來。她被他按著腿根肆意而為,只能無力地彈動著雙腿,卻對自己腿心被不間斷欺辱的那處毫無解救的辦法,她只能生生受著,抬起雙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時高時低地哭泣叫喊著。大惡狼終于被她的聲音勾著,從那熒惑了他心智的軟rou上抬起頭來,他看著她因他崩潰得一塌糊涂的樣子,心里滿足得就像是被泡了三天三夜的豆子,鼓脹著好像隨時都能爆開。“主人真可憐,好像難受得都哭了,哪里難受?,這里嗎?”前半生都很少出現(xiàn)過笑容的唇向上微勾著,在肖白的眼里畫出邪肆的笑容。肖白根本沒有余力思考那種冷俊正派臉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崩人設的笑容,因為這頭惡狼已經(jīng)將他的長指伸了進去,還向上勾起,并左右滑動著。本就沒放松過一刻的肖白,因他的動作更是將自己的身體繃成了一條似乎隨時會斷裂的弧線,這種極致的緊張忽然讓她昏昏噩噩的腦袋有了瞬間的清明,她也不哭了,半抬起身子用腳踢他,嘴里厲叫道:“滾開!你給我滾開!”聽見她的喝罵,他臉上的笑容一收,依然是那張冷臉,卻不再有以往的木訥神色了:“滾?看見主人這么難受,我哪舍得滾開?是是,主人你罵的對,是我伺候不周,看來還要更賣力一些才行?!?/br>嘴里說著,指上的動作更是陡然加快,那合著水聲的拍打聲,就像在肖白耳邊響起的震耳欲聾的雷鳴,快要把她的腦仁都要一起攪碎掉一樣。肖白拼盡全身的力量,絞緊了自己,他手上的大動作終于被她制止住了,可是他卻惡劣地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內里的一處軟rou狠狠一夾,她驀地發(fā)出一聲尖叫,繃緊如弓的身體用力地又向上彈動了一下,便瞬間垮塌下來,然后只剩厭棄自己的低泣。阿刃心滿意足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盯著她的臉,色氣無比地舔弄著上面的汁液,一邊還用嘲弄的語氣說道:“沒想到高貴的皇女大人,也是會尿在別人身上呢?!?/br>被他這一番作為多少疏解了月情的霸道威力,肖白的腦袋得空又有了幾分思考能力,聽了他的話,瞬間便從自我厭棄轉到幾乎要原地爆炸:“滾開!我不要你!父君不是早給我備好了人了嗎?你讓他來!你滾開!滾開啊!”聞言,本就很少有什么溫度的冰塊臉瞬間快要降到了極度低溫,他的聲音也好像每個字都掛著冰碴:“想要別人?皇女大人好歹先料理好了我以后再考慮吧!”說完,阿刃抓住還在那胡亂踢著的小腳,毫不憐惜地向外一分,整個身體便壓了上去。肖白剛才還像一個原地打滾的炸彈,忽然就這么被人一棍子差點頂穿了喉嚨,她啞了啞,瞬間恨得心都要著起火來:”我都讓你滾了,你進來做什么?!”說著就揮舞著小拳頭想把他揍個鼻青臉腫。他用腿壓住了她的腿,倒出手來,僅用一只大手便輕松地將她不安分的兩只小手一并捆了,困在她的頭頂,而他整個人卻埋進了她的胸前,用從沒有過的溫柔語氣喃喃道:“寶寶,你的里邊太舒服了,讓我好好待會……”“你!”這個死暗衛(wèi)的恬不知恥讓肖白目瞪口呆,上一秒對她如寇仇,下一秒?yún)s又擺出寵她如眼珠的惺惺作態(tài),他是不是精神病院沒關緊門跑出來的?他輕緩地動了兩下,抬起頭,眉眼都是一片柔軟的笑意:“寶寶,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他說著又低頭去舔她胸口上的朱果,隨著他的動作,肖白不自控地將剛剛還僵直著的雙腿慢慢地合攏在他腰后,嘴里輕哼出聲。“你的里邊像波浪一樣開始動起來了,寶寶,你也很舒服的,對不對?”“閉嘴!”肖白閉上眼,將頭轉向一邊,擺出一副懶得看他的表情。只剛剛被他弄出一些感覺的肖白,暫時還沒被月情的漩渦吞沒,所以她的嘴里還是很硬氣的。“好啊,都聽主人的,咱們不說,只做。”阿刃笑得眉眼彎彎,他直起身,將肖白的腿扛到肩上,轉身小口地輕咬了幾下她細白修長的小腿肚,然后便緩緩抽出,馬上又一個大力狠撞了進去。肖白被他一下便撞得叫了起來,主要是他太過巨大,即使是好好待在那,肖白也只能勉強包裹住他,這一加上了速度和力量,肖白只感覺自己最里面一下子就要被他撞漏了一樣的恐怖。“不、你等等……!”肖白略顯驚慌地拍打著他的手臂,可是只得到他一句:“已經(jīng)等不得了,寶寶,我等得太久了?!?/br>然后便是如臺風壓境一般的摧枯拉朽。肖白一開始還能拍打他,掐他,撓他的后背,雙腳在他腰后抽搐般地絞在一起,胸腰有力地挺起,內里像一個漩渦一樣拖拽著他,可是當時間稍長后,體力戰(zhàn)五渣的肖白只能像一條死魚一樣被他掐住了腰予取予求,全身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終于,肖白感覺已經(jīng)幾死幾生后,她終于受不了地又開始拍打推搡他:“夠了!我不要了!嗯、不要再撞我了,我要被你撞死了,你這個坦克男!”“不會死的,寶寶,”阿刃暫時停了動作,十分溫柔地替她攏了攏鬢角汗?jié)竦陌l(fā),“你知道,在這里,你很耐cao的。”肖白幾乎沒聽明白他剛才說了什么,因為他說完便開始了新一論的征伐。后面肖白已經(jīng)沒有了記憶,不知道是月情完全發(fā)作,還是干脆就被他弄昏厥過去了,等她緩緩睜眼時,外邊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淡了。她睜開眼,就對上他位于她正上方的眼睛,昏暗里亮得像兩盞明燈,這明燈直勾勾地照著她,好像從荒古時期就已經(jīng)將她鎖定了一樣。她一睜眼冷不丁地就被他嚇了一跳,接著就感覺身體里那滿滿的感覺依然切切實實地存在著,還加上滑膩溫熱的液體充塞著每一個細小的縫隙,讓滿漲感愈加明顯。她馬上明白讓她不舒服的是什么,然后想起剛才的種種她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