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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大人那是真愛!怎么可以這么齷齪!下次再聽你這么喊就揍死你!”那真愛粉對著肖白臉上噴完了吐沫星子,終于放開了捂著肖白嘴的手。可憐肖白是個游戲癡,和社會都脫節(jié)了,根本不理解這里邊的彎彎繞。她想,難道喜歡上一個異性的本源不就是想cao他(她)嗎?不想cao的那是神!我搬尊大神在身邊伺候,還碰不得,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雖然人不是動物,那也是先有動物性打底,再在外面粉飾上社會性嘛。自此,肖白本來就不大的觀賞欲望徹底被敗壞光了。算了,都這樣還沒找到人,回宮睡覺吧,這一天累死個人。“哎,你這人怎么沒給錢就要走?。窟@么差勁??!”那個真愛粉好像盯上了肖白,見肖白沒給錢就想溜,趕緊抓住了肖白的袖子。給錢?肖白向四周一看,果然,四周的女人不喊口號了,開始往上扔銀票,肖白瞅著都rou痛,那可是一張最低面額一百兩的銀票啊,放現(xiàn)實社會,一張就大幾萬?。∵@些姐們兒真有錢!肖白自己身上可沒銀票,銀票都在蘇離那呢。也沒零錢,想吃什么玩什么這些都是蘇離去買去安排,她樂得做甩手掌柜。肖白摸摸自己身上,在腰帶里摸出一文錢來。這個還是她為了練習遠攻技能,向蘇離要的。沒辦法,狂戰(zhàn)遠攻技能少的可憐,只有扔飛斧和投擲手中的長槍,她在原來的游戲也用不到這個技能,她怕在這里手生,就要個小物件先練著。于是,肖白就將手里的那一文錢扔上了臺,差點沒把那個真愛粉氣死。肖白哪有功夫管她?今天無功而返,她還氣呢!肖白回到自己的桌子那等著蘇離去結(jié)賬,旁邊被灌的五迷三道的小正太,嘴里嘟囔著直往肖白身上蹭,肖白推開了他就纏過來,推開了,他又纏過來。要不是肖白看他替她擋酒的份上,早敲暈扔一邊了。這時蘇離回來了,看見那個小雞仔像個膠皮糖一樣粘著他的主人,他的眼底一利,手指間就多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墒撬肓讼?,又把那暗殺利器收了起來,他直覺這么做主人會不高興,所以他只是走過去,很輕松地就把那小正太像拎袋垃圾一樣甩到了一邊。蘇離在肖白耳邊小聲說:“付賬的時候,柜臺阿姊說我的碎銀有問題,拿進里頭驗過了又說沒事,我就直覺她有古怪,后來在她找回的碎銀里果然包著一張紙,上面只有兩個字:奪魁。至于這字是什么意思,只能靠主人自己想了?!?/br>他是貼著肖白說的,在遠處看去好像只是喝醉了的女人和奴仆廝混的普通場景,沒有什么特別,更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來嘍來嘍他真的來嘍!肖白苦等半夜,終于等到點消息,趕緊埋進蘇離懷里擋住自己過于發(fā)亮的眼睛。只是這奪魁……奪什么魁?肖白正思量著,那個臺子上不知什么時候換了人,這男人長得不太出眾,就是嗓門大,他一上臺就喊道:“今天,百花樓的花魁紅袖大人,要選出一個幸運兒做他今夜的入幕之賓!紅袖大人說了,要舉行一場賽詩大會,誰做的詩最好,誰就是今天那個幸運兒!”花魁……奪魁!原來是讓我參加這勞什子賽詩大會,還得拔得頭籌?這花魁TM也被柳如煙附體了?肖白又想起被柳如煙逼著在床上對對聯(lián)的凄慘一幕。算了,肖白也知道一些古代的紅樓文化,在古代不會作詩,連那些高級妓女的面都看不到,這里可能也是借鑒了古代紅樓文化吧?聽到今夜有機會做紅袖大人的入幕之賓,底下的女人們都沸騰了,甚至有的因為太過興奮,昏厥了過去。肖白暗暗翻白眼:不是真愛嗎?不是只要精神支持就夠了嗎?要不要變得這么快!女人,你的名字叫善變。惡~肖白被自己的怪腔調(diào)惡心到了,不是她閑,主要是臺上的男人為了炒熱氣氛,遲遲不說詩題,肖白等的煩躁。實際上,肖白煩的是跟好多女人搶一個男人,按照肖白的性格,如果在現(xiàn)實中,肖白一定是有多遠躲多遠:怎么?這個男人你也喜歡?好吧快拿去快拿去(太好了,正好膩煩了,又不能說,那樣顯得我太渣,這下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所以肖白外表看著無害,本質(zhì)上就是個渣女,愛她護她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但凡有一點變心,肖白跑得比兔子都快,等到男人想明白肖白才是真愛,對不起肖白已經(jīng)沒影了。肖白胡思亂想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桌上的酒,沒辦法,她還在扮演酒鬼啊。等到詩題出來,滿堂嘩然,既不是傷春也不是悲秋,更不是贊頌大好山河,詩題是花魁紅袖自己出的,就是他剛剛做出的詩!這下底下藏了一袖子小抄的女人們哀鴻遍野,傷春悲秋什么的多好啊,古人的詩十個有八個是這種,照抄就可以了。可是以詩答詩那可是千難萬難。對在場他人的慘狀,肖白完全無動于衷。她看了看臺上男人高高舉起的條幅,哦,果然館兒哥作詩都逃不開這一畝三分地:百花樓上紅袖招,高朋滿座樂逍遙。清晨茶涼客已去,繁華落盡獨吹簫。雖然肖白不喜歡館兒哥詩里的脂粉氣,不過既然要闖關,那就試著寫寫吧。可是寫好了,旁邊人看到,這裝了一晚上的蠢就白裝了;可寫不好,奪魁無望,還是達不到目的。肖白隨意往桌上一瞟,有了!她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裝作喝醉開始甩起酒瘋來。肖白抓過旁邊為了吃大片rou準備的蒜泥碟,對著身邊的蘇離吼著:“我也要…嗝、寫詩!我也要誰、睡花魁!你趕快,嗯、給我磨墨!”蘇離永遠搞不懂肖白要做什么,不過他聽話,肖白一手抓一只筷子,一手拿著蒜泥碟子讓他磨墨,那他就磨嘍。蘇離將那根筷子豎起來做墨棒,在蒜泥碟子里畫著圈。“水少……加、加點水!”蘇離聽話地將預備給客人漱口的清水加到蒜泥碟里,然后繼續(xù)拿筷子磨。下來給眾人發(fā)紙和筆墨的小童走到肖白這邊,差點笑噴,引得附近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蒜泥寫詩,真是別具風味??!哈哈……”有一人出聲嘲笑,大家聽了一齊哄堂大笑。裝醉的肖白胡亂抓起毛筆,聽見眾人的笑聲,當做對她的夸獎:“各位姐妹承~承讓,今日花魁,我我睡定了!”“切!一個爛酒鬼,大放什么厥詞!”眾人聽不得一個酒鬼在這拿紅袖大人吹牛,都暗唾了肖白一聲,紛紛回座位寫自己的去了。肖白為了做足樣子,一邊端著酒杯喝酒,一邊拿著毛筆沾了蒜汁在紙上狂寫,寫好了,一扔毛筆,將酒杯里的酒又一口喝光,大叫一聲好酒,就仰頭向后栽去。蘇離趕快扔了手里的筷子,一把抱住肖白,肖白在他懷里小聲說:“把我寫的詩送上去。”之后,眾人對肖白活寶主仆倆,一個敢寫一個敢送,又大聲嘲弄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