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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默然地讓一個陌生人對她做了最親密的事。所以她后來才會耍脾氣,她有點遷怒于人的意思。其實,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肖白就有些自我混亂了。她為什么會動輒淚流滿面?她為什么會輕易情話連篇?她為什么會那么纏綿嬌喘?她為什么會那么傲慢踐踏?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開始分裂了,好像有無數(shù)個她要從她身體里生長出來一樣。明明肖白是個不愿意流淚,不愿意說話,沒欲望zuoai,不理他人死活的人!原來的她去了哪里?這才只是幾天的功夫,對現(xiàn)實的她來說可能只是眨了兩下眼睛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弄丟了。怨誰?這幫代碼?是因為她太脆弱嗎?想攻略機器,反倒被機器攻略了?還是被好幾臺機器攻略了!人的本性到底是怎樣的?是專心還是花心?是專心掩蓋了花心的本性,還是花心之后才能專心?是真的有一世的唯一,還是只是因為一輩子都沒有碰見能讓其花心的那個?這個世上最不能輕易試探的是熱水和人心。天啊,她的頭好痛,她感覺自己也要被同化成一臺機器了,而且是一片亂碼的機器。她竟然在為自己辯解,辯解什么?她在說服自己接受NP,還TM是接受機器代碼的NP!如果她心丟在這里,那她退出游戲怎么辦?啊……她想起來了,她要在這里呆一輩子的,那是不是說,退出游戲后,就是下一輩子的事了?下一輩子的事,下一輩子再cao心吧,凡是還有好長好長的時光供她揮霍,她為什么要在好長好長的時間里都在痛苦糾結(jié)呢?她恣意妄為些沒關(guān)系吧?這本來就是為女性打造的放松游戲不是嗎?他們只是代碼不是人不是嗎?他們就連一個手指尖都不存在呢!肖白忽然有些可憐這些小代碼了,沒有身體,沒有自我意識,聽人設(shè)定擺布。說到設(shè)定,肖白忽然對這游戲的幕后制造者感到一絲好奇,能將游戲人物設(shè)計得這么細膩逼真,簡直令人嘆為觀止!她退出游戲以后,一定去參觀一下制造這個游戲的公司。總之,肖白在心底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就放開了玩一玩吧,他們不是人啊,是一小段代碼啊,不用負責(zé)??!這么想想,我那么善良,克制自己是不是有些可笑???不對,這樣說好像自己是個怪人一樣(笑),在游戲里,我也不會虐殺、*童,我還是有做人的底線的,那就沒問題了,不是嗎?嗯嗯,隨從本心,肆無忌憚地好好過這一輩子多好玩啊,不行了還可以隨時重來,我怕什么呢?真是杞人憂天!可是像紅袖說她的,肖白這人思慮過多卻還會百密一疏。肖白沒注意到三點:一、退出游戲不等于下輩子,因為退出游戲后,并沒有一碗孟婆湯等著她。二、她真惹出什么禍,下輩子用不用還不知道,這輩子肯定是要還完的。三、直接刺激腦域的快感是非??膳碌?,它可能引起現(xiàn)實中的身體出現(xiàn)失感癥。自此,肖白的最后一次自我反思結(jié)束了,也代表著肖白完全沉溺入這款游戲的開始。肖白從進入、下沉、沉浸、沉溺、直到最后墜入深淵,也不過是在進入這款游戲的兩三天后,也就是在現(xiàn)實世界,肖白的身體僅僅眨兩下眼的時間,她的精神就被這款游戲剝奪了。她忘了現(xiàn)實中的自己,她真正地進入到了游戲中。那么現(xiàn)在自以為想透徹的肖白,面對面前的大餐會如何做?不能再吃了,會發(fā)胖——木問題啊,現(xiàn)在在游戲中??!不能吃了,我手里都有好幾樣了——木問題啊,現(xiàn)在在游戲中??!于是,游戲二字成了去除肖白道德感最好用的咒語。等肖白回過神來時,她身上都快涼死了,對面的紅袖就像壞掉的機器人一樣還在重復(fù)剛才給她蓋褲子的動作。其實,這在古代只有蠟燭照明的條件下看起來蠻慎人的,可是順從了本心、或者不如說徹底放出了心中猛獸的肖白,竟然覺得他很可愛,要欺負,要咬一咬。所以,肖白忽然一口咬在他留下淚痕的地方,他的臉頰側(cè)邊,不過說是咬,只是叼住了,用牙齒輕輕蹭他,還用舌頭舔了舔。壞掉的紅袖對她突然的動作只是感到茫然,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他,好像一個啟動失敗的破爛機器,木呆呆地任她胡作非為。肖白一點都不氣餒,她又坐回他懷里去,腿盤著他的腰,手臂抱緊他的脖子,伸舌舔著他的耳垂,又吸裹住,然后揪長,然后看著那耳垂圓圓紅紅地彈回去,她才在紅袖耳邊說:“紅袖哥哥?好哥哥,肖白都快冷死了,你抱人家去床上,好不好?我要紅袖哥哥蓋在我身上,好像一個溫暖的大被子,然后跟我講講你的事情好不好?”……啊……他好像聽見他的小太陽回來了,圓滾滾地拱著他,她說她冷,她想自己給她溫暖。小太陽還會怕冷嗎?她一定是心善,知道自己冷,可憐自己,才說她冷,讓自己抱住她,可以拿她取暖??墒撬齾s不知道,她一時善心,可能要喪失掉她最后的離開機會了。他曾經(jīng)很有禮貌地讓她逃了,只有一次的逃跑機會,剛才已經(jīng)讓她用完了不是嗎?挑選紅袖抱著肖白到床上,聽她話地用自己輕輕蓋住她,還為兩人又蓋了一層薄被子。“你想聽什么?”其實紅袖不太想對她說自己的事情,她只要看見自己光鮮的表皮就好了,里面的黑,不想讓她看到,他怕他的小太陽嫌他臟,再次逃開。可是他還是說了,他其實是矛盾的,他不想讓她知道,卻又想讓她多了解他,明白他為她如何成長的,如何受苦的,如何掙扎求存的。是的,他想讓她憐惜他。先是不知道有多少個小男孩被選出,他們都是沒人要的孤兒,都是只有五六歲大小。他們被蒙著眼帶到深山里,他們在那里進行嚴苛的學(xué)習(xí),同時還得苦練武藝。期間,有很多個男孩子相繼消失不見,他們不敢問消失男孩子的去向,只能拼命讓自己不成為下一個。他們長到了十三歲,他們只剩下幾百人。十三歲的少年其實都是個小男人了,他們被逐個喂了藥。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來了,雖然看不清面目,也無法忽視他身上那飄渺如仙的出塵氣質(zhì),可是他卻在做著最齷齪的檢查。他戴著手套逐個檢查每一個少年,可是他是那么的嚴苛,看了一個又一個,有的看得時間長,有的只是一掃而過,但是,沒有一個讓他滿意。直到他走到紅袖面前。他抬起紅袖的下巴,仔細端詳少年的面容,他在少年的臉上看到初顯端倪的傾城媚色,容顏過。他解開少年的發(fā)髻,看發(fā)絲是否濃密烏亮順滑,紅袖又通過了。他測量少年的肩膀,看是否足夠?qū)掗煛K瓷倌甑暮斫Y(jié)、鎖骨,看是否夠凸起夠漂亮。他將少年側(cè)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