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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伺候她,只能先用手指給她解渴。可是一個手指進(jìn)去,宛舒心里就是一嘆,他容顏只能算清秀,性格也內(nèi)向不善言辭,無法當(dāng)頭牌,哪有機(jī)會接待年輕的顧客?所以從開葷至今伺候的都是半老徐娘。這女人歲數(shù)一大經(jīng)的男人就多,經(jīng)得男人多了,底下不免松垮得很,他也不算巨根,所以雖然他這些年也伺候了不少客人,可是卻從沒體會過女人的緊致是什么滋味。而今日一個手指就被緊緊吸住的roudong,讓他的roubang立時忘了疲憊,眨眼間就進(jìn)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少女的濕和緊引誘著,讓他的心開始急切,好在她正處于月情期間已足夠濕潤,不必他再慢慢舔濕她,只要用手指開拓好洞口,不讓她太難受就好。一根、兩根、三根,那種充沛的水聲讓他更加興奮,他在以前的客人那里沒聽過這種聲音,他那些客人能自己出些水就很不錯了,大多數(shù)時還得他往里涂抹潤滑膏。讓他眼饞不已的roudong終于開拓好,他把住roubang就迫不及待地塞了進(jìn)去,換來她啊的一聲驚叫和自己舒服的悶哼。雖然他的尺寸不能插到底,不過他這么多年伺候人的生涯也不是假的,他的技術(shù)不算頂好,不過對付一個小女雛兒,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本來就對宛舒一見傾心的李大力,經(jīng)過這一夜,對他更是愛得死心塌地。只是李大力不過是個窮屠夫,雖然比一般的農(nóng)戶強(qiáng),但是每個月賺的錢省吃儉用也只夠買宛舒一夜的,所以李大力只能將這一點(diǎn)錢留在了她來月情的第一夜。也就是說,她一個月只能見宛舒一次。如此堅(jiān)持了三年,李大力仍然對宛舒傾心如故。可是李大力的鄰居們可就把宛舒罵慘了,說他是勾人的狐貍精,勾得好好的女孩子不成婚,賺得的一點(diǎn)錢全貼給了他這個老男人。李大力自然不喜歡聽這些閑言碎語,不過她想了想,讓這些碎嘴子閉嘴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她娶了宛舒不就得了。可是理想很美好,現(xiàn)實(shí)卻很骨感。宛舒的贖身價已經(jīng)夠便宜的了,也是她不吃不喝將近十年才能贖他回去。所以這件事就這么僵了下來,她要攢錢就不能月月去見他,那她月情時怎么辦?她要還像以前每個月都去找他,那她永遠(yuǎn)都贖不回他。難道真的要娶上幾房男人來幫她一起攢錢贖人?可是娶夫要先下彩禮,采買男人也要一筆不小的錢,再說了誰也不是傻的,會心甘情愿幫她攢錢養(yǎng)其他男人。在她左右為難,晚上收了rou攤,想來尋宛舒商量時,卻得知他正在見客。自從李大力起了要娶宛舒回去的心思,她就把他當(dāng)自己的男人看了,這一聽到他在伺候別的女人,本來就憋悶萬分的她更是升騰起抑制不住的怒氣。她沖到包間門口,眼前的場景更是讓她氣到爆炸:原來那鄭大戶給宛舒灌了藥,讓他坐在包間門口,不能關(guān)門,要他對著大堂里的眾人脫下褲子,擼著自己的棒子,說自己是離不了女人的老浪貨。李屠戶想給宛舒贖身的事,整個花樓都知道,常年混跡于各大花樓的鄭大戶自然也知道,原來宛舒不過是個過氣的伎子,這一貼上別的女人的標(biāo)簽,登時就別有一番勾人的風(fēng)味了。只是他那棒子不大不小,也無甚出色之處,再加上年歲大了,不是特別持久,射的精也是稀湯寡水的,鄭大戶連來了兩天就有些膩味了。不過,今日鄭大戶又想出了新的玩法,這才揣了藥來,想好好折騰這宛舒最后一次。不想,去大堂后面解手時,正撞見帶著自己兒子被老板趕出來的宛舒。同時玩父子、玩兄弟,一直是她們這些紈绔女最喜歡的項(xiàng)目,鄭大戶一看見宛舒父子簡直一瞬間就眼冒綠光,當(dāng)下大度地拍給站在一旁的老板五兩的銀票,就訂下了大小兩個男人。本來平時宛舒都把自己的兒子藏在屋里,只有他接客時才把他打發(fā)到廚房幫傭。他知道自己這不知其母是誰的可憐兒子,早晚也是要步上他的后塵的,可是他總想著讓兒子長結(jié)實(shí)些再出來接客,這件事,老板也是同意了的。那死要錢的老板能同意,主要是小安長得和他父親一樣,柔美有余風(fēng)味不足,性格又唯唯諾諾,腦子也不靈光,學(xué)不會什么技藝,就是讓他早早出來賣也賺不到什么錢,不如讓他再長結(jié)實(shí)些,還能好好多接幾年客,凡是這小孩伢的伙食費(fèi)都是從宛舒的賣rou錢里扣的,老板又不損失什么。可是既然趕巧讓鄭大戶撞見了,給的錢也不少,那就讓他開始學(xué)著接客也沒什么不好。宛舒性格柔弱,他不敢也無力抗?fàn)幨裁?,只能逆來順受地帶著兒子一起去了鄭大戶的包間。可是宛舒沒想到的是,在他和兒子被鄭大戶輪流灌了藥后,她、她竟然提出如此讓人羞恥的要求!宛舒坐在包間門口,低著頭揪著自己的衣袍,手放在腰帶上,卻無論如何不敢拉開。前方一幫看熱鬧的女人,摟著倌兒哥們的腰,在一旁嬉笑著指指點(diǎn)點(diǎn),逼得宛舒眼淚都要流下來了。他雖然已經(jīng)二十七八歲,從十三歲做伎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歷了十多年的漫長時光,可是他內(nèi)向柔弱的性格從不敢做出如此放蕩出格的事,這是、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而就在他萬難之時,聽見熟悉的聲音發(fā)出一聲爆喝:“宛舒是我的男人!你敢碰他一下試試?!”父子(H、與親父子3P)宛舒快速又大力地擼動自己卻遲遲不見出精,他重重地喘息著,一抬眼看見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門口的李大力,這才想起自己這是被下了猛藥了,roubang不吸飽了陰水是無法出精的。“李妹,哈…過來幫幫我……”宛舒一邊向呆愣在那里的李大力招手,一邊用手?jǐn)[動著自己的roubang,就好像他底下也有一個小手在召喚李大力一樣。李大力以前和宛舒都是黑燈瞎火地做的,幾時這么明火執(zhí)仗地看過宛舒如此放浪模樣?roubang召喚術(shù)讓李大力如同中了魔一樣神情恍惚地晃了過去。那宛舒性格再柔弱,到底是個男人,更何況現(xiàn)在真是一秒都等不得了,他一把拽過磨磨蹭蹭的李大力,兜住她后腦就吸吮啃咬了起來,另一只手隔著衣服大力地抓捏著李大力的胸,讓她不禁痛哼了起來。“抱歉,李妹,”宛舒喘息著停下了粗暴的動作,一手抱住她腰,一手兜住她的脖頸,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開她的腰帶,脫下她的褲子。他伸手一抹她下邊,看著沾了滿手的濕黏,他感覺自己底下立時更脹了,“李妹,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