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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直視著赤納吉的眼睛,毫不避讓。男人的眼睛像盯住獵物的餓狼,女人的眼睛也不遑多讓,這是兩只猛獸之間的無聲廝殺,也是兩個注定要成為上位者之間的初次交鋒。最終,雄獸妥協(xié)了,他勇猛但不會莽撞,如果可以雙贏,他何必非得去戰(zhàn)得渾身流血。就像肖白說的,他是個可以說得通的人,會是個好鄰居。赤納吉將兩手交叉搭在唇上看著肖白,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嘴里說的話卻重逾千斤:“肖白,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br>被人看穿了老底的肖白也不驚慌,她嘴角又開起了朵朵笑意:“所以,我才和你做朋友,而不是當(dāng)仇敵?!?/br>肖白這句話說的就很有意思了,她既承認了自己是個機深智遠的可怕人物,同時也指出她這樣的人還不想當(dāng)成仇敵的,那該是何等的梟雄!肖白這張嘴要是損人能把人氣吐血;要是夸人,那真是活活能將人夸出個花來!赤納吉聽了肖白的話先是悶悶地笑起,笑聲越來越大,直到仰頭暢笑,好像是把多年的積郁都發(fā)xiele出來一樣。肖白心里也挺興奮的,將這樣的人物說動了,將來的北征之旅算是成功了一半。強大的就從內(nèi)部瓦解它,肖白的這招釜底抽薪之計真是不可謂不毒??!赤納吉笑夠了就站起身走到桌邊,抓起紙筆就開始寫寫畫畫,足足寫了好幾大頁,才攏好了遞給肖白:“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最需要什么:西南的幾個小部落是我的人,你往西去若羌買馬就走這個路線,我會事先通知他們,不會劫掠你的商隊。最近半年你關(guān)注著點,我會放一些人過來,都是在小時就被虜?shù)轿覀儽钡业镍P曦國人,他們對你一定會有大用。我知道這事不是一兩日就能做成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肖白,我在北狄王庭等你??!”赤納吉向肖白伸出了一只手,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子,灼灼地望著肖白。肖白對著他莞爾一笑,伸手和他相握。這種掰手腕似的握手方式是草原上獨有的,代表著和平、結(jié)盟、允諾之意,不過未嘗沒有暗中角力的意味在里邊。赤納吉暗暗使了兩次力都沒有將肖白拽進懷里,他不禁失笑道:“你這女人,怎么生的這么大力!”“因為我學(xué)了一門叫金剛芭比的武術(shù)。”肖白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敷衍他,走到床邊蹲下從床底下拽出個人來。赤納吉還在那茫然地想著金剛芭比是個什么神奇門派,冷不丁看見肖白從床底拽出個大活人來,嚇了他一跳。“嘿呦!”肖白抱起被扔在床底下的人,將她放在床上,給她摘掉了頭發(fā)上粘的蜘蛛網(wǎng)什么的,這才回頭對著赤納吉呲起了大板牙。“既然事情談妥了,那我也別耽誤王子大人的好事了,吶,這個才是今天的正主,王子大人好好享用吧,肖白暫且別過了!”肖白走到窗邊,自認為很瀟灑地做了個江湖路遠、有緣再見的俠士告別動作,可是做到一半才想起,身上的衣服還得留下來,不然就有破綻了。然后肖白也不做解釋,就那么站在窗邊大咧咧地開始脫起了衣裙,搞得赤納吉口水連咽,這是…這是要來個臨別……赤納吉腦袋中香艷的畫面剛剛拉開了一半的帷幕,就被突然打開的窗戶嚇卡殼了。“脫衣服做什么?”蹲在窗框上的蘇離冷冷地俯視著還在那手忙腳亂地往下脫衣服的肖白。肖白對他的突然出現(xiàn)一點都沒感到奇怪,對他帶著冰碴子的問話也沒在意,而是很自然地回他道:“這個是那個女人的衣服,得留下來,啊…好煩!這個破帶子弄成死扣了!蘇離,你幫我弄~”和面對赤納吉時不同,和蘇離說話時,肖白就帶上了嬌軟的尾音。在別人面前是猛虎鬼狐,在他面前就秒變綿軟的小奶貓,肖白被這幾個時刻都在黑化邊緣預(yù)備著的煞神逼得,已經(jīng)把哄人這項技能改成被動模式了,時時刻刻都得加持著,要不只要有一只炸了,她整個都得玩完,這么糟心的游戲,肖白可不想重新再玩一遍了。蘇離抖開手里拿著的狐貍毛大氅,將肖白整個人都包到了里邊,然后伸手一扯,那件美艷的衣裙就成了一塊破爛的抹布,被他丟在了地上。然后蘇離就這么抱著連一根頭發(fā)絲都露不出來的肖白,一踏窗臺,如飛鳥一樣輕躍而去了。站在屋子里的赤納吉對著空落落的窗戶發(fā)了會呆,想到把肖白接走的那個男人,臨走時看他的那一眼,他忽然悶悶地笑了起來。他關(guān)了窗,卻對著窗戶喃喃低語道:“多大的鳥籠才能關(guān)得住鳳凰呢?”廢園(H)肖白等蘇離抱著走了一會,才將頭從披風(fēng)牢籠里拱出來。出來后,視線正對著他的臉側(cè),肖白毫不客氣地啾了他一下,這才側(cè)頭看他冷冰冰的俊臉。“怎么?生氣了?”肖白明知故問地道。蘇離不理她,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把腳下的速度又提高了。肖白用露出來的一個大頭蹭他的脖頸,嘴里還像喊口號一樣連聲喊著:“蘇離,蘇離,蘇離,理理人家嘛~”蘇離被她的一頭亂毛蹭得實在癢,只好拿手固住她的頭,不讓她亂動,卻還是一聲都不吭。肖白被他按在頸窩里動彈不得,卻壞笑地伸出舌尖舔他的頸側(cè)。用舌尖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個濕濡的S,然后就嘬住他的一點皮rou,吸得嘖嘖有聲。蘇離被她吸得全身真氣一滯,差點從他腳踏著的房檐邊上滑落下去。他踩實了腳下,穩(wěn)了穩(wěn)神,這才不輕不重地拍了肖白的屁股一下,沉聲說:“別胡鬧!”“才不要~我就鬧~蘇離不理我,我就鬧蘇離……”本來還乖乖蜷成一團的肖白,掙出了胳膊,吊在蘇離頸后,腿也伸開,夾上蘇離的后腰。然后她像個小鼠一樣一點點地嚙咬著蘇離的下巴,她用的力道很小,他感不到一絲疼痛,都是鉆進心底的奇癢,還有在他下巴尖端不斷滑來滑去的小舌,勾得他只想把那調(diào)皮的小濕rou捉住了,吮咬到腫脹得說不了話。說不了話才好,誰讓她用這張小嘴四處撩人!蘇離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耳旁說的那些話,心底就騰地?zé)鹨还尚盎穑膊还墁F(xiàn)在是站在別人家的屋頂上,一低頭就捉住了不怕死地撩撥他的小舌,侵入她的口腔,用大舌磨蹭她敏感的舌面,又用舌尖搔弄她的舌根。然后又把她的小舌拖拽出來吸裹,直吸得她舌麻嘴酥,只能嗯嗯地悶叫著,卻是連不要的話都喊不了了。等蘇離結(jié)束了這個兀長的濕吻,肖白只能無力地趴在他的懷里,大口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