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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好好的,不要讓我擔(dān)心,不要我剛剛離開就開始受傷,這樣,我怎、我怎放心……”肖白的話讓他從呆滯中回神,看到自己手上纏著的手帕,嘴里滿不在乎地道:“本來不過是為了和你重逢才重鑄此身,既然你不要了,還修它做什么?”一句無情到連自身都不顧惜的話,讓肖白瞬間淚崩:“你不要這樣……我本來還為了你能擺脫而高興,你不要這樣……”這回肖白終于抬頭看他,卻因滿眼的淚水,什么也看不清。“我不知道你們?yōu)楹文苋绱恕绻椎囟?,如果是我,我是、我是一刻都忍受不了的……我知道你們的苦,如果誰想離開,我縱使千般不舍、萬般不愿,我也會放手的……愛一個人不是應(yīng)該希望他好么?他能脫離這阿鼻地獄,我該為他高興……”“所以……你最先放棄了我?”柳如煙的頭轉(zhuǎn)向她這邊,冷淡的眸子望著她,似乎絲毫沒有因她的淚水而有所觸動。肖白看不清他,就又垂下了眼睛不再看,那淚水卻再沒斷過:“如果一家子都落了水,母親會將哪一個孩子先抱上船?”其實這句話說起來好聽,還是有歧義的,母親可能會將最愛的孩子先抱上船,也有可能是將最近的那個孩子先抱上船。不過此時此景下,就算是睿智如柳如煙也想不到其中的歧義,自是直覺就得出第一種結(jié)論。“我不相信,肖白…”柳如煙垂眸,慢慢將碎裂的酒盞拾撿到一處,“你能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說實話吧,肖白,你給不了愛,還不能給我個真實嗎?”“呵呵……既然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低著頭的肖白忽然呵呵怪笑了起來,“想聽實話?好?。∥腋嬖V你,實話就是:你們我一個都不想放走!如果這個世上有一種咒語,可以世世將你們困在我身邊,我一定早就念出此咒了??!只要我能在極樂,哪管你們身處無間地獄???!這就是你要的真實!滿意了嗎?你滿意了嗎?!”“呵呵呵哈哈……”柳如煙聽了肖白吼出來的話,先是悶笑,接著就是仰頭暢笑,似瘋似癲。等他笑聲漸止,他又望向肖白,眼里是專注和隱隱的莫名興奮。“你真是壞啊,肖白,你真是壞……”他伸手撫摸肖白的臉頰,“壞得讓人咬牙切齒卻……”卻欲罷不能……最后的幾個字消失在兩人的唇間。在床上,柳如煙將肖白剝了個干凈,吃了幾口肖白的乳之后,才似隨意地拿起肖白的手腕,看了一眼問道:“誰給的?”肖白這身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他們稍稍碰觸,就能流水流得自己都驚訝。剛才他不過是吸了兩下她的乳尖,底下就粘膩得不得了,她不適地微皺眉頭,聽他詢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才想起這個要親自送給他的禮物。“是我自己做的,給你的……”肖白褪下手上綁著的手鏈遞給他。那是一個黑色繩子編織的手鏈,在手鏈的連接處系著一個白色骨質(zhì)的小骰子,骰子是鏤空雕琢的,里面滴溜溜地放著一顆紅豆。骰子是用咬死安南關(guān)郡史的劍齒虎的長牙打磨而成,里面的紅豆是從安南郡城里老婦人那里買到的紅豆手鏈上拆下來的。劍齒虎的長牙質(zhì)地非常致密,比原來世界的象牙還要硬得多。肖白笨手笨腳地雕了好長時間,雕廢了整顆長牙,才得了這唯一的一件成品。雕出形狀后,又用銼草細(xì)細(xì)打磨,之后還用光葉拋光。這么細(xì)致的工作一天是完不成的,都是那一個個被思念煩擾的不眠之夜,肖白從床上爬起來,一點點做完的。相思(H)看著肖白遞過來的東西,柳如煙眼底有了微光在跳躍,他的冷意收起,身上有了一種慵懶的貴氣。“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不知!”肖白搶著說出了下一句,還氣呼呼地改了一個字。“呵呵,不僅如此,六個面都是一點…我要是真的將這個戴在手腕上,你不怕那幾人……”任我七竅玲瓏心,此生獨愛你一人。這句愛語要真是被那幾人知道,那還真是要炸個滿塘彩,可是要哄住眼前這最難搞的家伙,只能用這種重磅招式。肖白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沒關(guān)系,我不是個壞家伙么?我最喜歡看你們?yōu)槲叶簜€你死我活的樣子,不這樣,怎么能證明你們是真的愛我呢?”柳如煙對肖白的話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伸出手去,簡短地說:“給我戴上。”肖白坐起身,給他仔細(xì)地戴好了手鏈。他低頭細(xì)看了半天,忽然拿到唇邊親了一下那個小骰子,抬眼看向肖白,唇角微微勾起:“喜歡?!?/br>這種顏值的,平時都沒有個笑模樣的人,忽然唇角掛上春風(fēng)般的溫暖笑意,那么專注地看著你,就算是再有定力的女人都會有所動容,別說肖白這個高段顏控了。“喜歡我的樣子?”柳如煙忽然就壓近了身子,那張俊美得能做兇器的臉離肖白極近,他呼出的熱氣幾乎都能噴到肖白的臉上。明明更近的距離都有過,可是肖白還是臉紅了,不過,他接下來的話才讓人更加羞恥:“喜歡我的樣子?給你看,喜歡我的身體,給你摸……喜歡我的心,都給你……”他引導(dǎo)著她的手,按照他說話的順序,依次摸過他的臉、他的胸膛和他的……肖白被他羞得臉都紅透了,想趕緊撤回自己的手,可是卻被他抓得牢牢的,哪能動彈半分。肖白羞惱地啐他:“你、你!哪有人的心長在那里!”“不然怎么辦?難道你還讓我把心剖出來讓你看嗎?”柳如煙毫不在意肖白的羞惱,反而順手就抓著肖白的小手?jǐn)]動起硬挺直立的roubang來:“你看這里,要不是對你鐘意滿滿,怎么會這么硬?你摸摸,硬不硬?嗯?”肖白自然不會回答他這羞死人的問題,只能憋著氣把自己的手從那羞人物事上奪回來。柳如煙也沒強求,她略微一掙便放開了她的手,只是隨后他雙臂向后一支,大咧咧地挺立著那碩長的roubang,歪頭看向肖白。“你不是說喜歡我么?那自己上來?!?/br>肖白本就紅透的臉,因為他的話又熱了一層,快要紅得泛紫了。他和白翰如這兩個腹黑狐貍,真是一個比一個會逼人。逼她做出那些羞煞人的事,就那么、就那么有趣嗎?!肖白雖然羞得不行,可是知道他不同別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