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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粥都倒入嘴里,只是他手傷得無法抓物,這些也只能在心底想想了。肖白再慢,那么小的一碗粥也很快見了底,肖白看他還眼巴巴地看向洞口,一副催促肖白再給他盛上一碗的樣子,肖白心里感到好笑,看他一開始冷冰冰的樣子還以為是多高冷的一個(gè)人,原來卻這么的孩子氣。要是冷長書知道肖白心中所想,他非得氣吐血不可,他也不想這樣,誰知道他面對肖白時(shí)就是不由自主的顯露出這么幼稚的樣子還不自知。肖白笑著一副哄寶寶的口氣道:“你許久沒吃飯,吃太多了胃受不了,先吃這些,讓胃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br>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的委屈神色,肖白不自禁地就想伸手摸狗頭,話說家里的某只也愛這么撒嬌來著。可是肖白想到躲去左營再沒回來的那人,在心底輕嘆一聲,戀愛還真是一件讓人庸人自擾的蠢事,如果沒有這些牽掛糾纏,她該是多么的優(yōu)哉游哉啊。晚上,累了一天的肖白躺在另一張石床上很快睡著了,可是渾身傷痛的冷長書卻失眠了,他看著肖白在篝火映襯下顯得格外恬靜的睡顏,不由得就看癡了。他又開始腦子混亂地思考白日他曾想過的問題,為什么他看著肖白會如此的、如此的想跟她親近,好像她是一個(gè)溫暖的小太陽,可以融化被凍僵的自己,那種溫暖讓他心中如此的貪戀,貪戀得甚至到了貪婪的地步……他想摸摸她的小臉蛋,看看是不是像看上去那樣手感很好。他甚至還想讓她再摸摸自己,真舒服啊……被女人摸就是這種讓人靈魂都要顫抖的舒爽感覺嗎?不,他莫名其妙地就知道,只有她才可以,只有她才會讓他如此…就像是終于找到了百世不得的珍寶,就像是碎了千年的鏡子找到了另一半……他還在如癡如醉地想著,卻被她翻身的細(xì)微響聲驚醒了過來:他在想什么?!他瘋了嗎?!他明明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她,真是要瘋了!難道……難道她給他下了什么奇怪的藥不成?想到此處,他警惕地又看向肖白,卻看見她踢開了被子,雖然衣服穿的好好的,可是那盈盈一握的細(xì)軟腰肢,和細(xì)腰形成強(qiáng)烈反差的肥圓臀部,讓冷長書瞬間喉頭發(fā)干,眼睛都有些直了。不不不,冷長書艱難地將自己的視線從肖白的腰臀處拔出來,自我否定著,他很清楚自己心智沒有被她掌控,所以…所以可能只是單純的男人對女人的…欲望罷了,畢竟白天這個(gè)女人如此近距離的和他接觸過。哦…見鬼!他又想起她怎么給他洗那里了!冷長書不自在地夾了夾腿,那里早就硬棍豎立,脹痛難忍。他的手上帶傷,又被她綁成了一個(gè)棒槌,也無法稍稍自我疏解一下腿間的難受,他硬挺挺地憋了一會,不知怎么的就又恨起她來:憑什么他脹得這么難受,她還能睡得這么沒心沒肺?!他心里由怨生恨,完全沒自覺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是多么的胡攪蠻纏。他賭氣地又看向肖白,看不見她的臉,只能瞪著她的后頸,可是那塊白得耀眼的皮rou又讓他心里熱了起來:他應(yīng)該狠狠咬住這塊小rou,然后插入她的最深處,這樣她就逃不了了……僅僅是這么設(shè)想了一下,他就激動得快要射出來,他終于壓抑不住地輕哼出聲,身下和被子緊貼的地方有些潮濕,那是他興奮溢出的前精。可是這輕輕的一聲卻把熟睡的肖白驚醒了過來,她揉著眼睛起身走過來,用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嘴里嘟囔道:“還好,沒發(fā)燒,應(yīng)該是傷口疼了吧?等等,我給你沖一些止疼藥去?!?/br>止疼藥就是肖白從北狄那里搞到的酥酥草做原料再摻和其他藥材制成,少量可鎮(zhèn)痛安神,大量可麻醉,極大量則可致死,所以說,這用處極廣的酥酥草才是肖白要跟北狄做交易的主要原因,那些動物皮毛什么的只是為了掩蓋這個(gè)主要目的。肖白從篝火旁邊溫著的水壺里倒出一些水,沖開早就制好的藥劑,攪拌均勻后就扶著冷長書喝下了。“這個(gè)藥很好用,可以讓你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你還得跟我一起去找食物去,今天得休息好了才行。”可憐被里藏著的躍躍欲試的小長書,還沒建尺寸之功,就被肖白這碗藥弄得和他主人一起沉睡過去了。打獵第二日肖白起來給冷長書洗漱了一下,又給他找出了一套衣服換上,至于早上又精神抖擻起來的小長書,肖白就像是沒看到一樣給他硬塞進(jìn)了褲子里。熱了一些昨日剩下的粥給他喂上,肖白則只是熱了一張干餅子就著溫水吃下了。然后拿出繩子,將他綁在背上出去打獵:獵物還是得吃新鮮的,這種天氣可擱不住。“帶著我一起去打獵方便嗎?要不把我留在那山洞中好了?!?/br>冷長書貌似很體貼地向肖白建議著,其實(shí)是他這么近地趴在肖白的背上,聞著她身上如嬰兒一樣的奶香味,底下那東西也緊貼在她身上磨蹭著,實(shí)在是又要……“這里可是深山啊,老大!你現(xiàn)在跟個(gè)木頭人似的,把你自己扔在那山洞里,要是讓野獸叼去吃了,你讓我上哪哭去?”冷長書就好像沒聽見她前面的話似的,只怔怔地想著:如果自己被野獸吃了,她…真的會哭嗎?肖白不知道自己背著的這位早已犯起了癔病,還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性子冷不愛說話呢。肖白用小地圖搜索起獵物來簡直不要太簡單,她按照地圖指示,穿林涉水很快就追上獵物,拔出短槍,一下就貫穿了一只小鹿的頭顱。母鹿悲鳴著沖過來要跟肖白拼命,讓肖白一腳就踢趴下了。肖白抱臂在那靜靜地看著母鹿,看它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又嗅了嗅小鹿的尸體,哀哀地叫了一聲,還是向森林深處跑去了。“你受傷了,小鹿的rou嫩。再加上母鹿咱們吃不了,剩太多的rou在夜里會招來饑餓的野獸?!?/br>肖白一邊解釋著一邊摘下旁邊灌木上的大葉子,仔細(xì)把小鹿的頭部包好,防止其一路上留下血跡引來野獸,這才拖著小鹿的脖子向回走。半路肖白又摘了幾個(gè)果子裝到背包里,還順手抓了幾把野菜,就這樣,肖白背上背了一個(gè),手里拖了一個(gè),身前又挎了一個(gè)裝菜的大包,都壓在肖白那小身板上,看起來還真是有點(diǎn)可憐。“等我好了,我就可以幫你拿這些東西了?!?/br>冷長書有些歉意的話從身后傳來,可肖白一點(diǎn)都不領(lǐng)情地翻了個(gè)白眼道:“等你好了,咱們還待在這深山里做什么?當(dāng)野人上癮么?”冷長書聽到肖白的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