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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余韻,像個貪吃小嘴一樣一吮一吮地一口口吃下他喂給她的奶。第二次雖然不是全程插入,可是那高超的技巧也是把肖白玩了個半死,肖白等不及他射完精就胳膊一軟,差點撲倒在澡盆里。紅袖自然是不能看著肖白摔倒,他長臂一伸輕松地就將肖白綿軟的身體撈進(jìn)了懷里。紅袖在后面親著肖白有些凌亂的秀發(fā),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他心里慶幸著:太好了,肖白沒有像對待那兩個倒霉貨一樣對待他。哄人肖白走出了屋子有些發(fā)怔,這里竟然是她進(jìn)入游戲不久,為了躲避月情而住過的偏僻山莊。而看到這個山莊的肖白,馬上想起和這個山莊有關(guān)的人——阿刃。那時他還是個懵懂無知的NPC,是被她硬拉進(jìn)了這個漩渦?;蛟S背景板的生活會比現(xiàn)在更好吧,起碼…起碼不會想起那么撕心裂肺的過去,而現(xiàn)在還處在這無間地獄里煎熬。可她還對已經(jīng)體無完膚的他又狠狠地砍上了一刀,只是因為心中不舒服,就不管不顧地傷害別人,肖白知道自己真是差勁透了,要不是這個游戲的強制安排,這樣作的自己誰會喜歡呢?肖白嘆口氣,在小地圖里尋找阿刃在那里。肖白以為他會一直守在屋子周圍,可是他不在。難道…因為上次的爭吵,他打算疏遠(yuǎn)她了?肖白想了想,苦笑了一聲,不會的,有系統(tǒng)強制著,自己就是再作,這些人都不會真的遠(yuǎn)離自己。而阿刃除非劇情安排,不然以他的角色設(shè)定一定不會離自己太遠(yuǎn)。于是,肖白擴大了自己的小地圖,果然看見了代表阿刃的光點,只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密林深處做什么?肖白從馬廄里牽出自己的黑鋒,跨上馬就向著阿刃所在的方向奔了過去,只是…因為早上和紅袖的糾纏,那里因為跨在馬上而感到有些不適。黑鋒的腳力就是在這崎嶇的山路上也是風(fēng)馳電掣,沒有多久,肖白就到了阿刃的近前。阿刃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如泥塑一般看著腳下的獵物,那是一只小鹿,額前有一小綹白毛。憑阿刃的耳力,黑鋒的馬蹄聲他不可能沒聽見,可是他始終沒有抬頭,只是在那呆望著腳下的獵物。看他那發(fā)呆的樣子,肖白的心難受地揪了起來,愧疚、心疼,種種情緒瞬間充塞在她心間,讓她心里直發(fā)酸。“阿刃……”肖白試探地輕聲喚他。“這是鹿rou,是補虛的,你病臥在床有段時間了,吃些鹿rou對身體好?!?/br>肖白的呼喚好像是按了他身上的某種按鍵一樣,阿刃開始一邊解說著,一邊低身用繩子把四只鹿腳捆扎到一起,便于帶回山莊。只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她一眼。肖白心里的酸澀達(dá)到了頂點,她快步走過去,想一把抱住他,可是腳下一頓,只是猶豫著拽住了他的一個袖角。“阿刃……”這一聲比剛才的呼喚要低得多,卻填了三分告饒撒嬌的成分,肖白不想跟他這么別扭下去,她想跟他和好。阿刃嘆口氣,第一次抬起眼望向肖白:“你給別人打獵做吃食,你給別人送了親手做的手鏈,同樣是想起來前世的記憶,你跟別人親親我我,卻只對我吼…肖白,是不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任你予取予求,你才會這么欺負(fù)我,不在意我?”其實愛欺負(fù)老實人,是肖白的劣根性,比如被欺負(fù)最慘的楚天闊和凌青云二人組,不就是因為他們太傻呵呵了,才被肖白天天變著法的欺負(fù)嗎?她怎么不欺負(fù)柳如煙和白翰如那兩只鬼呢?她還真是欺軟怕硬??!不過這些肖白是絕不會承認(rèn)的,而且連眼珠都不用轉(zhuǎn),馬上就會想好哄人的甜話。“腳踩在小石子上至多流一些血,可是眼珠子要是碰到了小石子卻可能造成永久性的傷害,你,就是我的眼珠子?!?/br>阿刃望著肖白的眼睛眨了兩下,與肖白錯開了視線:“肖白,你又用這些鬼話哄我…”肖白在他身前蹲下,胳膊趴在他膝蓋上,抬頭用可憐兮兮的大眼睛望著他說:“我想通了,只要能讓你心里好受些,你就把我當(dāng)做你前世的那個人也沒關(guān)系,傀儡也好,安慰品也罷,為了你,我心甘情愿……這一世,無論你在通過我看著誰,左右你還是在我身邊的,就可以了……”肖白越說,心里越酸澀,最后干脆自己把自己給說哭了。阿刃看著肖白委屈地啪嗒啪嗒地掉淚珠,卻不哭出聲的可憐樣子,心里一嘆,低身將肖白抱入懷中:“你是我的起點,也是我的終點,幾時有過其他人?自始至終都是只有你一人而已,你怎么就是不懂呢?”阿刃緊了緊自己的懷抱:“罷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不過我不是通過你看著別人,我看著的一直是你……肖白,前后兩世讓我徹底陷入了一個叫肖白的沼澤里無法自拔,所以,你不要兇我,不要不要我,因為除了你這里,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去哪里……”阿刃的話讓肖白的哭泣更加厲害,阿刃則低頭一口叼住了肖白的小嘴,和她一起品嘗淚水的苦澀。只是親著親著,原本滿是愛意的吻就轉(zhuǎn)向了欲望,阿刃的氣息粗重了起來,大手從肖白衣襟處伸進(jìn)去,握住能充盈滿他整個手掌的軟乳就抓揉起來。阿刃準(zhǔn)確地找到肖白凸起來的rutou一掐,捏得肖白張嘴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阿刃則趁機侵入到她口腔更深處,甚至舌尖都搔到了肖白敏感的喉嚨口。阿刃一邊親著肖白,一邊解開了她的衣服,等肖白迷迷糊糊地從熱吻中醒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消失了大半。可是剩下的衣物半點蔽體的作用都沒有:她的衣襟全開,肚兜被推高,整個rufang都顯露了出來。下面則光潔溜溜,裙子和里面的褻褲全部都不翼而飛。而阿刃古銅色的大手正伸進(jìn)她的雙腿間撫摸。肖白羞得呀地叫了一聲,反射性地夾緊了自己的腿:這光天化日的在外面……欺負(fù)(H)阿刃看向自己被夾住的手,肖白雪白的雙腿緊緊夾著自己的手,那種黑與白、強硬與柔軟、男人與女人的強烈對比,讓阿刃喉頭發(fā)緊,他在肖白耳邊噴吐著熱氣:“把腿打開,讓我摸?!?/br>“可是…可是這里是外邊,還是大白天……”“這里挺好的,太陽那么亮,正好讓我能更好地看清你?!?/br>“你…唔…”阿刃不想聽她的可是,干脆又用嘴堵住了聒噪不休、就是不想正事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