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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外面一樣,肖白的身體里也在經(jīng)歷著瀕死般的高潮:那些平時綿軟的嫩rou就如同在做著臨死前最后的反抗,強勁有力的收縮、抖動、拖拽、吞吸,可是這種反抗卻給入侵的敵人帶來極致的快感。阿刃星眸微瞇,喉底發(fā)出性感幽沉的低吟,臉側(cè)有汗水順著小麥色的肌膚流淌而下,消逝在微敞的領口。他衣裝整齊,只是把褲子褪下少許,露出重點部位。肖白就慘的多,她的上衣被推高到胸部以上,被吸裹成紅色漿果的乳尖四周還有一圈十分明顯的牙印。她的裙子胡亂地堆在腰部,褻褲被阿刃撕成了開襠褲,從裂縫處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根大到可怕的男性性器是如何撐滿了她整個下體。阿刃用自己光滑圓潤的巨大頭部抵住肖白最里面的圓彈小rou緩緩畫著圈,一邊噗噗地射出一股又一股強勁有力的jingye。在外面看去,累累垂垂的rou囊rou眼可見地在一顫一顫的抖動,那是在擠壓出這段時間為肖白積攢的精華。致命高潮后的肖白就像死過去了一樣,渾身癱軟無力,她的雙腿晃悠悠地吊掛在阿刃緊實健腰的兩側(cè),汗水、淚水、yin水,各種體液混雜在一起,讓她整個身體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阿刃在肖白的身體深處結(jié)束了漫長的射精,他拔出只算是吃了個半飽的roubang,用手上下擼動了一下,然后緊緊捏緊頭部,把最后一滴白黏的jingye也擠壓出來,涂抹在肖白下體水亮的黑色毛發(fā)上。白亮的月光讓距離不遠的冷長書可以很清晰地觀看了全過程,男性本能的妒忌心讓他在心底輕哼:‘哼!本錢倒是不小,可是看他就是個只知道蠻干的憨貨,一點技巧都沒有!’可是他也不想想自己那可憐的經(jīng)驗值,可能連眼前他瞧不起的憨貨都比不上。男人就是這種生物,只要讓他消停做完了,天大的怒氣也能暫時散去大半。阿刃心里帶著微微的滿足,很自然地從冷長書懷里將肖白抱過來,披風一裹就打算帶著肖白先去他那里清理一下身體??墒菓牙锖鋈蛔兛盏睦溟L書臉色自然不會好到哪去:這頭蠻牛也太不識趣了,他是怕肖白難受才暫時作出忍讓,可是這可不代表他可以整晚都忍讓出去,無論如何,肖白今晚是自己的,這是她剛才答應了的!就在兩個男人默聲用兇狠的視線互相交鋒廝殺的時候,阿刃抱著的披風里傳出肖白微弱的聲音:“放我下來?!?/br>“肖……”“放我下來!”肖白再次強調(diào),聲音比剛剛稍大。阿刃皺著眉頭將肖白輕輕放在地上,冷長書自然而然地伸手想去接住,可是肖白也避開了他的手。肖白拂落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風,任其滑落到地上,她背對著兩人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她也沒要求多么整齊,能蔽體即可。整理好后,肖白就抬腳慢慢走出冷長書的破落小院,可是她卻不知道往哪里去,自己金碧輝煌的住處日夜都有很多奴仆值守,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回去,明天不知又要傳出什么丑聞。至于其他人的地方,呵,她現(xiàn)在躲的就是他們。肖白站在破落小院的門口彷徨了一會,頗有天地之大,自己卻無片瓦容身的孤獨感。而站在肖白身后的兩個男人雖然都沒說話,眼睛卻沒有片刻離開肖白的身上,他們都在后悔剛才自己的冒失,明明肖白自上次醒來后,就對他們很是疏離,今日剛剛才回到家里,他們卻又頭腦發(fā)昏地強迫她……可是他們真的太想她了,他們真怕她在宮里再也不出來,別的地方,他們都可以將她搶回來,唯獨那里……就在冷長書想出聲叫住肖白的時候,肖白又動了起來,她往一個同樣僻靜的方向走去,那里是個空院子,是她剛剛查看小地圖發(fā)現(xiàn)的,無論如何,先去個沒人的地方休息一晚,至于過了今晚,明天……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肖白躺在沒有床褥的光板床上,瞪著天花板,那兩個人最后還算識趣的沒有跟上來,總算讓肖白松了一口氣。肖白在想著以后該怎么辦,這一個兩個,還可以欺騙自己的你儂我儂,可是這人數(shù)一多,都關在這個宅邸里,就如同把幾只兇猛的毒蟲關在了小小的壇中,他們確實會互相吞吃,可是首先他們會第一步將自己拆解撕碎。還真是動了心就輸了,人一旦動心,就失去了游刃有余的能力,不不,或者只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蠢還花心,顧念這個擔心那個,空有一顆花心,卻沒有情場老手油滑的手腕。就比如剛才,可能在這里的其她女人看來,這只不過就是普通的兩個男人伺候一個女人的事情,可是她還在考慮這個擔心那個,然后弄個好大的負擔背在自己背上,她是不是也應該放開心情去玩、去享受?不不不,那就不是她肖白了,唉,她這個糾結(jié)的性格注定是個累心的命。緩和肖白又躺了一會,實在是受不了身上的粘膩,只能勉強爬起來,去外邊院子里的水井邊,打算打一桶水上來洗洗。可是肖白被那兩人弄的全身無力,伸手想去拉住水桶倒在一旁的盆子里時,一閃手,差點整個人倒栽蔥掉入井中。身后一只大手迅速伸出將肖白拉入懷中,肖白驚魂未定地吐出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狂跳的心,這才緩緩地開口道:“你還是跟來了?!?/br>抱著肖白的阿刃半晌沒說話,好一會兩人只是這么靜靜地站在院中。“每日都是我和蘇離輪流守著你,今天是我的班,我不能離開。我……”阿刃我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說,他本來就不是個擅于言辭的人,所以最后只能嘆息一聲:“對不起,今天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強迫你,我……一想到你對那個沒見過幾面的人那么好,我就…我,是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阿刃蜷縮起高大的身子,低頭在肖白頸后磨蹭,就像是一只犯錯了被主人懲罰而向主人求饒的大狗狗。肖白嘆口氣,和這些人哪能真的生氣,如果她真的生氣了,她早就不在這里了。肖白轉(zhuǎn)身,抱住阿刃的腰,將臉埋進他的懷里,悶悶地說:“我不是討厭你碰我,只是你們兩個人……我看著你們難受,我也會跟著難受,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可是能不能請你們不要兩個一起…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好希望大家都忘掉這一切,然后還像以前一樣,一世又一世的輪回,那樣我就能還你們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那該有多好……”這回換阿刃嘆氣了:“那樣雖然很好,可是肖白你有沒有想過,你和別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時候,我怎么辦呢?變成一縷游魂,只能在旁邊眼睜睜的瞅著?或者干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