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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都是做工精良、十分考究,其等級已經(jīng)不亞于一個側(cè)夫的用具等級了,肖白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隨意地坐在一個箱子上,對冷長書招了招手說:“過來?!?/br>肖白昨日的爽約讓冷長書心里一直都很不舒服,可是想想后來他對她做的那事又感到有一些愧疚,所以冷長書見肖白叫他,就帶著滿腹的復(fù)雜心情沉默著走了過去。肖白等到他走到跟前,一把拉起他的手,看著他指甲崩裂的手指嘆了口氣說:“所以我不想帶你回來,這又是何苦呢?在外邊廣闊的天空自由的翱翔不好嗎?何必在這里受這心如刀絞的苦……”被肖白拽住手剛剛有一些感動的冷長書,聽見她的話,火氣又上來了:“我看那幾個也不見得比我好受多少,你怎么不讓他們?nèi)ァ杂娠w翔’?。?!”驚變正在肖白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哄好又炸毛了的冷長書時,一個美男軍團的成員急匆匆地沖進來,帶給肖白一個驚天的消息:皇帝突發(fā)急病,現(xiàn)已臥床,一切政務(wù)暫時交與太女全權(quán)負責(zé)!這突變的形勢讓肖白皺眉,本來六皇女一派憑借齊在熙一案已經(jīng)正式發(fā)動和太女派的正面對決了,肖白只要在一旁看著雙方來個狗咬狗,她坐收漁利即可。可是現(xiàn)在皇帝急病,太女監(jiān)國,太女的勢力勢必因此暴漲,這種情況不但對六皇女不利,對她肖白來說也很是棘手,她該如何應(yīng)對眼前這種突變的狀況呢?肖白在那里沉吟了片刻,將未來事態(tài)發(fā)展的可能趨勢做了一下預(yù)測:小人得志,太女第一步一定會迫不及待地除掉最痛恨的對手。而等其收拾完六皇女那邊,第二敵人肯定是以能干著稱的大皇女肖韶。至于肖白這個沒了兵權(quán)還沒‘種’的皇族對太女本沒有多大威脅,可是只要左營還掌握在肖白手里,太女早晚也不會容她。而一旦左營也被太女奪去,那就算是皇帝的權(quán)威怕是也鎮(zhèn)不住太女這個猖狂的瘋子了,到那時……肖白自然不能讓太女碰肖韶,那就只能讓其提早瘋狂了,有句話說得好,欲讓其滅亡,先使其瘋狂,人不能太得意,因為得意過了頭也就離毀滅不遠了。肖白把大概的規(guī)劃在腦子里迅速過了一遍,然后轉(zhuǎn)身就向院外走去,她得趕快收拾收拾,無論如何,現(xiàn)在應(yīng)該先入宮去探病。冷長書一把拉住肖白的手腕,想說什么,卻看了一眼那個美男軍團的人。肖白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搖搖頭說:“他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冷長書顯然誤解了肖白說那人是自己人的意思,登時覺得心里堵的不行,可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也不能和肖白再鬧起來,只能沉聲問道:“有沒有什么我能做的?!?/br>肖白想了想說:“我知道你上次辦案時肯定掌握了一些資料,這幾天你就先把這些資料整理一下,將其中最關(guān)鍵的、可以取得有力證據(jù)的摘取出來匯總,等我回來向我說一下。嗯……不,這個皇女府還是無法完全肅清,所以這些都不能落到紙面上,你還是在心里大略整理一下吧。還有,現(xiàn)在局勢不明,你不要出去調(diào)查,以免打草驚蛇?!?/br>冷長書慎重地點了點頭,肖白捏了捏他的手就迅速轉(zhuǎn)身和那個美男軍團的成員一起出去了。冷長書在后面靜靜地看著肖白走遠,他的視線里不僅有肖白,還有跟著肖白身后的那個男人。直到肖白的身影消失于再也望不到的遠方,冷長書才垂下長長的眼睫,輕聲呢喃道:“無論如何,還是先從礙眼的雜魚開始剔除吧……”肖白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楚天闊穿著一身他們國家的服裝正坐在屋里等著她。肖白這才想起,皇女入宮去探病,按禮數(shù)應(yīng)該帶著自己的正夫去,她沒有正夫,那就得帶身份地位最高的側(cè)夫去,作為一國圣子的楚天闊顯然是最適合的人選。肖白也沒有跟他打招呼就快步走到衣架邊,楚天闊卻起身快她一步把她的衣服拿下來,幫著肖白穿在身上。楚天闊低頭給肖白整理著腰帶,肖白卻是在看他,她看了一會,忽然一嘆道:“我不想讓你去?!?/br>肖白的話讓楚天闊登時色變,她是覺得他沒資格陪在她身邊嗎?可是看著他沉下來的臉,肖白卻心情變好,這個人還是這么好玩。肖白伸臂吊在他的頸上,用半是撒嬌半是戲謔的語氣道:“你長得這么好看,一會要是被我那個垃圾二姐看上了怎么辦?”聽見肖白的話,楚天闊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他就勢抱住肖白的腰,讓她的身體和自己緊緊相貼,他稍稍低頭在肖白耳邊說:“你不會讓她將我搶走的,不是嗎?”肖白在他懷里笑著點點頭說:“當(dāng)然,誰膽敢搶走你,我就活剮了她?!?/br>這句話肖白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楚天闊知道她沒在開玩笑,在北狄眼都不眨地殺了那么多人的肖白根本就沒有必要開這種玩笑。對一般男人來說,聽見肖白說出這種話,就算不腿軟也會心生懼意,可是對楚天闊這種變態(tài)來說,這么血腥冷酷的肖白他卻很是喜歡,對他有占有欲,說明她在乎他,只要肖白在乎他、喜歡他、愛他,他哪管別人死活。楚天闊又將肖白抱得緊了些,他靜了一會突然小聲的說道:“那時…我很害怕…怕極了,我以為你不想再醒來了…所以我才會那么做…我不會道歉的…無論是誰,就算是你愛的人,只要他把你從我懷里奪走,我都會殺了他!”肖白心里一緊,她知道楚天闊說的是她在蘇離前世的夢里不想醒來、想遠遠逃開他們的事。自她醒來后,包括阿刃在內(nèi)都閉口不談這件事,只有這個只知道一根筋愛著她的楚天闊,毫不避忌地將這件事直接擺到明面上說了出來。楚天闊一開始還說的很輕很慢,可是說著說著語氣就狠戾起來,他抓住肖白的下巴,迫她抬頭,他貼近肖白的臉,極近地瞪視著她,惡狠狠地警告道:“肖白,我不管你愛誰,可是誰妄想奪走你,我一定會殺了他!一定會?。 ?/br>本來妖異魅惑的異瞳漫上了猙獰的紅血絲,一張?zhí)於实目☆亝s因為過于發(fā)狠的表情而扭曲,是的,他不說不動時就如同一個最頂級的瓷娃娃,可是肖白卻更喜歡他現(xiàn)在變丑變瘋的樣子,那是因為她而變成的樣子,肖白怎會不喜歡?再丑、再瘋,她都不會害怕更不會厭惡,因為就算他話說得再狠厲,肖白也聽得出他話里令人心酸的卑微:你可以不愛我,你可以愛別人,你可以愛很多人,但是,請允許我待在你身邊,只求你讓我待在你身邊。所以,肖白抱著他的腰,依偎進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