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7
她還不完的,她越欠越多,永無償還的可能。“我……是個罪人……”有淚從眼角滑落,蓋在肖白臉上的面具快成了裝著眼淚的容器。“對不起…我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處理好和你們的關(guān)系,我…沒錯,我是愛上了他,可是我是因為…因為貪戀那種可以簡簡單單只愛一人的感覺我才不想…我不是不想回來,只是在這里,我感覺我就要被對你們的愛與愧疚撕裂了……你們都向我要,那我倒底該給誰呢?我誰都想給,可是卻誰都沒法給,我知道是我的卑鄙、我的貪心,讓這一切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jié),所有罪的根源都在我,所以……我就想著或許我消失了,你們就會自由了,就不會這么痛苦了……”肖白哭泣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的可怕想法嚇得白翰如心臟緊縮,他快速打開牢房的門,一把抱住肖白顫抖的身體說道:“你這個壞女人,將我的余生都變成了永遠的黑夜,可是我至少還有你在,你就是這一片漆黑中的唯一光明!可現(xiàn)在,你想把這唯一的光源也撤走嗎?!你要將我丟棄到永世的黑暗中嗎?!那種黑我體驗過,你知道我是付出怎樣的代價才從那種黑暗里爬出來的嗎?!現(xiàn)在你又要將我推下去嗎?推到那種讓人發(fā)瘋發(fā)狂的鬼域里嗎?!!”“我不是……對不起…我太累了…”肖白在他懷里搖著頭哽咽道,“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我……”肖白的話讓他越聽越心驚,他有些發(fā)慌地摘下肖白臉上的面具,捧起她滿是淚痕的臉——面具這個東西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因為看見肖白可憐兮兮的臉而輕易原諒她的道具,暗地里也是有著他自己的惡趣味在里邊,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和與肖白的分離相比,這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你不能走!不要從我身邊離開??!我不逼你了還不行嗎?我…能為了你忍耐一切…所以…你能為我稍稍忍耐嗎?我要的也不多,只這一世…我也只有這一世……”說到后邊,他又將肖白抱進懷里,大概是不想肖白看見他流下的軟弱淚水。雖然他不讓她看,她也知道他哭了,能讓這樣的男人哭出來,看來他是到了極為傷心懼怕的地步,她心生不忍,承諾也脫口而出:“好吧…為了你,我一定會堅持到最后的,堅持到我死的那一天……”“不要說那個字,那個字是我的禁忌……你會活著的,你會永遠活著的…拼了我的命我也會讓你活著的……”肖白來不及細想他話中的意思就被他低頭吻住,又是那種因為懼怕而過于需索的深吻,是能吻到靈魂深處的親吻。鑒賞(H)直到兩個人都快要窒息了,白翰如才放開被他緊緊抱在懷里的肖白。熱吻的美好讓白翰如稍稍平復,他這才發(fā)現(xiàn)肖白的手腕還被吊在棚頂上,他有些歉意的想伸手松開束縛著肖白的繩索,可是肖白卻紅著臉說出讓他呼吸一滯的話。“白哥哥,你要是喜歡…這樣,肖白、肖白就陪你……”肖白說這話時形象其實并不太美好:她的眼睛哭得紅腫,好像是一只紅著眼的小兔子。嘴唇也被他剛才劇烈親吻的動作吸得微腫,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她嘴角旁還有一點被牙齒咬過的紅印。頭發(fā)也被他緊緊抱著后腦親吻而揉得蓬亂。她衣領(lǐng)歪斜,身上的衣裙也被他剛才過緊的擁抱而變得皺巴巴的。她的手腕被吊縛在房頂上,完全失去了自由,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奴仆一樣。可是這樣的她在他眼中卻有著一種被摧殘以后的特別的美——只要這種摧殘是他給予的,那就是美的。可是更致命的是,被摧殘成如此的她卻紅著臉說著他可以再繼續(xù),她在暗示他,只要是他,她都會陪著他繼續(xù)下去,甚至他還可以更過分一些。這樣的她就像是一個自愿獻祭給惡魔的天使,那么的圣潔卻又隱隱帶著某種勾人沉淪的性感。惡魔是無罪的,只怪天使太過誘人,誘惑著惡魔用他最邪惡的部分,狠狠地刺進天使的最深處,讓天使變得和他一樣的污穢不堪,直到那對能帶著天使返回天堂的潔白羽翼,也被惡魔徹底地染成地獄的黑色,他就可以永遠地留住他的天使了,在地獄里吟唱欲之贊歌的yin蕩天使。白翰如的呼吸微微粗重,他一聲不吭地開始解著肖白身上的衣裙:腰帶、裙子、褻褲,一件接一件被他略顯粗暴地脫下扔到一旁,只有身上的短袍因為手臂被捆著無法脫下,可是也已經(jīng)被他全部解開。最后是肖白改制的短肚兜,白翰如手指捏住肚兜的邊緣只是向上一掀,一對白得耀眼的兩團好rou就從肚兜下邊爭先恐后地彈跳出來,差點晃花了白翰如的眼。可是那對好乳再如何誘人白翰如也沒有第一時間就將其捉到手中玩弄,反而向后一步,細細地從上到下打量起肖白來:看她的美乳,看她的細腰,看她身下細軟黑亮的毛發(fā),看她緊閉的筆直雙腿。他將她細細打量,如在欣賞自己剛雕刻完的最稱心完美的藝術(shù)品。肖白被他肆無忌憚的目光看得直發(fā)窘,要是平時,肖白早就抬起手臂左遮右擋了,可是現(xiàn)在,她的手臂被縛住,無法遮羞,只能敞開著身體任由白翰如細細品鑒。“肖白……你是為了我生的…你的每一處皮rou每一塊骨頭都長在我的喜愛點上…肖白,你真美……美得讓我欲罷不能,讓我……根本沒法放手……”白翰如一番欣賞下來好像真的被這種姿態(tài)的肖白蠱惑了,他一邊喃喃地說著有些古怪的情話,一邊抬起手握住肖白的一只rufang揉搓。后來,所有的情話又終止于肖白的唇齒間,白翰如這次不再饑渴深吻,而是用上了他高超的技巧,他的大舌或是卷起肖白的小舌帶著她一起上下輾轉(zhuǎn),或是用舌尖靈巧地掃過肖白口腔里的敏感點,讓肖白不自禁地發(fā)出低吟聲。“濕了?!卑缀踩缭谛ぐ椎拇介g曖昧的低語,這時,他的手指已經(jīng)探向肖白的腿間,那里一片濕膩。“嗯…啊…”他的性感低語和靈巧的手指讓她張嘴發(fā)出一聲嬌吟。“把腿打開,讓我摸摸里邊?!?/br>他依然是那種性感低音,猶如是一只趴在人的耳邊,以聲惑人的惡魔。肖白紅著臉聽話地稍稍側(cè)抬起腿,給他作惡的手以更寬廣的空間。“主動抬起腿讓男人摸,肖白,你真是yin蕩……”聽了他的話,肖白就想合起腿,可是他已經(jīng)早一步抓住她抬起的那條大腿放在了自己的腰后,徹底地斷掉了她合起腿的可能。“怕什么,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誰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