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藤(H)
那青藤王渾身都是金色的黏液,非常的滑膩,所以雖然尺寸嚇人,也被肖韶慢慢推了進去。“啊哈……好、好脹,會裂開的,拿出去,拿出去啊!”那么大的東西被愣生生的塞進了后xue,雖然肖白沒有受傷,可是那種憋脹的怪異感覺還是讓肖白難受的直扭身體。肖韶調(diào)整繩子的長度,將肖白的屁股吊得更高,以便他能更清晰的觀察肖白被蹂躪著的下身。粉色的小菊花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兩瓣臀瓣間的位置全部被金色的怪藤占據(jù)。前邊小小的xue口也被擠壓得幾乎看不見。肖韶玩弄似的撥弄著肖白被擠得更加細小的xue口,語氣平淡的介紹道:“這青藤王最是性yin,只要沾上一點女人的春水就會扭個不停?!?/br>肖韶說著就將手指插入到肖白的前xue里抽插摳挖,不一會就讓那xiaoxue又分泌出一股股的春液。肖韶將那春液涂抹到青藤王還留在外邊的部分,那怪藤果然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扭動起來。“啊……不要讓它動了,好難受……啊……”“哪里難受?這里嗎?”肖韶故意誤解她的意思,伸出兩根長指,又塞入了肖白流水涔涔的前xue。兩根手指的指腹按在一處搓揉,另一只手則配合著緩慢拉動插在后xue里的青藤王。那青藤王受了更多yin水的刺激,扭動得越來越厲害,又被肖韶拖拽著進出,那種怪異感覺立時成倍增加。“不要弄了……好、好難受啊,把它拿出去啊……”“還難受嗎?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啊?!?/br>肖韶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攏在肖白xiaoxue里迅速進出,拉著青藤王的手速度也跟著加快。前邊受了刺激會不自覺的想吮吸吞入,可后邊受了劇烈刺激卻只想把異物排出,生長距離如此近的兩個器官,卻同時被迫有了完全相反的感覺,這讓肖白的整個人都在被撕扯著,完全無所適從。“不要啊……停手……呀啊啊啊啊——”在前xue的三根手指由快速抽插到大力拍擊,拍擊在肖白前xue褶皺起來的位置,那里隆起了細微凸起,說明她臨近高潮了。而插在后xue里的青藤王因為被yin液泡透,又被劇烈摩擦和擠壓,讓它在一陣瘋狂扭動后,渾身一脹,隨即噴出大量的金色黏液。那金色黏液成分復(fù)雜,不但有肖韶說的那種可以松弛肌rou的微毒,還有比普通青藤更多的春藥成分。這些成分分子細小,幾乎在青藤王噴發(fā)出的瞬間就被肖白吸收了。后xue突然的刺激立時將肖白推上高潮,她無法自控的向上顛著小屁股,大量yin液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肖韶手指的縫隙間噴涌而出。肖韶拉出疲軟無力的青藤王扔到一邊,滿意的看著肖白的下體說:“果然有用,你看你后邊的小花花都合不上了,變成一個可以隨意進出的小洞了。”對他惡劣的評價肖白完全無法給予回應(yīng),今天被兩個男人接力般的折磨,剛剛又被迫經(jīng)歷了一場徹頭徹尾的高潮,肖白雖沒有暈過去,意識也有些模糊了。肖韶扶著自己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先插入前邊的xiaoxue潤潤滑,直到整根都掛上滑膩的yin液,這才拔出來,一點點壓入肖白已經(jīng)松弛到完全可以接納他的小菊花里。那猙獰巨棍雖然和青藤王的尺寸相差不遠,可是硬度卻差了太多,那種無法排解的要被撐爆的感覺,還是把肖白從一片迷糊中拉了回來。“不要……要死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果然你們……你們都是為了這個身體……怎么?將我…插死了……她就能在我身上復(fù)生嗎?嗯?。 ?/br>肖白負氣的話刺激得本來還慢慢進入的肖韶眼神一厲,就是一個深頂,然后還猶嫌不足的拉著肖白的大腿向里使勁又頂了幾下,這才俯下身一口咬住盡說些讓他生氣的話的小嘴吸吮。“肖白,肖白,你真是蠢透了!什么以前,現(xiàn)在,將來,你永遠都是你,你的靈魂已經(jīng)被我們烙上了印記,無論你逃去哪里,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無論和你是怎樣的禁忌關(guān)系,都無法阻止我們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愛上你!而這一次……抱歉……這一次你實在是太過美味了,美味到我恨不得一點一點的將你拆開,細嚼慢咽的吞進肚里去。”他一邊說著,一邊嗅著她頸側(cè)的味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陰森的碧綠豎瞳和貪婪的尖牙若隱若現(xiàn)。“別惹我肖白,你該感謝,愛讓魔物學(xué)會了克制,改進了進食方式。如果連這種雙方都舒服的方式你都接受不了,我不介意咱們來些更暴力的!”可肖韶說的兇狠,身下卻只是緩緩動著,給肖白適應(yīng)的時間。“好脹……嗚嗚……哥哥……好脹……要壞掉了……”連續(xù)的性事和高潮,以及青藤王分泌出的頂級春藥,耗空了肖白的意志力,她對眼下這種過于怪異的感覺無所適從又心生恐懼,所以她就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女童一樣啜泣起來,只是她淚珠漣漣的樣子、嬌嬌軟軟的哭訴聲,真真是能勾得沉睡的惡魔都狂躁起來!“寶寶、寶寶、小囡囡,嗯…你怎么會這么舒服……你看看你,這種地方都能讓男人這么舒服,你真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小蕩貨啊…………”“終于cao到你了,終于徹頭徹尾的將你占有了……小囡囡,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窺伺(H)“在你還很小的時候,我就起了心思,那是多么齷齪的心思啊……如不是顧慮你脆弱的如同一顆小露珠一樣一觸即碎的身體,我在很多年前就早已動手了……圓嘟嘟的臉蛋,奶白色如奶酪蛋糕般軟綿綿的小身子……那是第一次,我對著一個女人勃起了,雖然你那時實在稱不上是一個女人……那也是我第一次對著人自慰,竟然舒服得我都要失語了……你知道我將你小肚皮上沾著的jingye擦掉時,花費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插入你那個嬌嫩的不像話的小洞里嗎?那時,我只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尖試了試,就像現(xiàn)在一樣,又軟又濕又熱,就像現(xiàn)在一樣!嗯!好會吸!果然是個從小就會勾引人的妖精??!”“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不知我還有那種嗜好,那時,我多少也曾糾結(jié)過一段時間,不過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種隱秘的、不被世俗允許的欲望只針對特定的人,只針對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那個人……沒有第二選擇的唯一逼著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等著你一點點、一點點的長大,那是一個怎樣漫長與難熬的過程?。〔贿^好在我每天都能看見你,你在房間做什么、你在學(xué)校做什么,我都能看見。你慢慢的長大,小饅頭比別的女生長的都早,長的都大,直到長到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你是個乖寶寶,即使在洗澡時也不會偷偷自慰,在被我開封前,你一直就純潔的如同稚童?!?/br>“不過,很抱歉,你越是一塵不染的樣子,我就越無法自制。我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里,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你,你洗澡時點起的燈光照耀著我,你每一次彎身都讓我興奮無比,那影影綽綽藏在暗處的地方讓我垂涎欲滴,我恨不得隔著屏幕就cao進去,cao進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地方。“不過理智讓我暫時遠離你,如果離你太近,我無法保證我能忍多久,所以我一直都是離你遠遠的,遠到你這么多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在暗處看著你一點點、一點點的長大,很多年、很多年……你終于長大了,終于長大到可以承受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不過……這時候出了點狀況,那個該死的老東西竟然要把你給別的男人,這怎么可以?!明明是我一點點、一點點看著你長大的,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不可能把你讓出去!除非將我殺死,不然別想讓我放手?。〔弧粚Γ褪撬懒?,我也要纏著你,不是有死鬼纏人的傳說嗎?如果那是真的,我想我就算是死了也要纏著你,在你身邊,一刻都不離開!!所以……總之,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你分開了!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呵呵……這里真是個有趣的地方,別的人都安排了個前世,我倒是很好奇我的前世是什么樣,其實我實在無法想像還會有一世,我會比現(xiàn)在更愛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你愛到極致了,這么多年,你早已融進了我的血里,化入了我的rou里,你常年在我的骨髓和心尖游弋,所以我才想這樣,就這樣!將我也一下下的融進你的血rou里去,讓你也能愛我入髓!”“肖白……我的心肝……你是我的,我不會讓別人把我的心肝從我身上扯走的,無論我付出什么代價,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無論付出什么代價??!”像上次被白翰如下的春藥迷倒時一樣,肖白的神智在肖韶插入的那一刻就迷迷糊糊起來,只知道陷入低俗的情欲里沉淪,根本就聽不見肖韶這么長的一段詭異的低語:“好撐……好癢………不、不要頂那里啊??!啊哈……那里…越磨越癢啊……我要……給我……好難受……”“寶兒,我一直在給你啊,還不夠嗎?!”肖韶一個上頂,隔著一層皮rou,正正的頂在了花心之上。可是無論他再怎么頂撞,都是讓軟rou之間互相擠壓摩擦,這只會讓被春藥燒灼著的xiaoxue更加的饑渴難耐。所以隨著肖韶的加速,肖白的前xue也跟著噗嗤噗嗤的吐出大量的水來。肖韶瞅得眼熱,他稍微停了停,又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盒子來,打開了,是一個新的青藤,比剛才的小的多,卻是通體烏黑發(fā)亮,也不知又是什么怪異物種。肖韶稍稍后退,將手里正處于安眠狀態(tài)的青藤緩緩插入肖白已經(jīng)被yin水浸透的前xue,他很小心,只要肖白稍稍蹙眉哼唧一聲,他就停下手,直到肖白不那么緊繃身體了,他就再次深入。“要爆炸了……怎么會這么脹?好滿…好脹啊……”肖白閉著眼搖頭哼叫,她被春藥控制著,還不知道自己下邊正在經(jīng)歷著怎樣的恐怖體驗。肖韶一直都沒動,只是用手小心緩慢的拖拽手里的黑色青藤。肖白兩腿被繩子拽著,被迫大大張開,她的的腿間此時被一紅一黑兩根粗棒全部占滿,顯得十分的凄慘可憐。肖韶手里動著,因為被撐到了極限,他隔著那層rou壁似乎都能感覺到隔壁青藤的形狀。那青藤,可能是因為品種特殊的原因,被豐沛的yin液浸泡了這么半天,這才剛剛醒來,誰知它剛一能動就啪唧一口咬在了肖白花心圓rou上使勁吸吮,這種吸裹花心的體驗直接讓肖白尖叫抖動著上了高潮。直到這時肖韶才松開手里的青藤,繼續(xù)慢慢抽插了起來。只是詭異的是,那黑色青藤在大口吞咽下肖白噴出的yin液后,竟然開始模仿男子caoxue的樣子,里里外外自發(fā)的抽插起肖白的xiaoxue來。而肖韶則配合著青藤的速度,它進他就出,它出他就進,一人一物配合得倒是天衣無縫,讓肖白的兩個xiaoxue一時都不得閑,被迫接受兩根粗棍的鞭撻。因為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兩根粗棒的每一次出入都狠狠擠壓過肖白的所有敏感點,兩根粗棍的輪番征伐,也讓肖白無法稍歇半刻,是以,肖白明明剛高潮不久,便又被迫迎來了第二次似乎會更加恐怖的高潮。炸懵(H)????????????????肖白看他一身雪膚,白皙得如同凝固的牛奶,寬肩窄腰,身材好到快要爆炸,肖白看得喉頭發(fā)干,這是個僅用背影就能蠱惑世人的絕世妖精,宜遠離!????????????????????????????????——清貴君————————“不……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肖白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眼淚糊得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雙臂和雙腿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僵直,兩腿間更是讓人不忍卒睹:黑色的怪棒和紫紅色的猙獰roubang緊緊相貼,把肖白的整個下身都全部占滿,滑膩的yin液隨著兩個兇器的不間斷動作而噗嗤噗嗤的往外噴著。只是這種慘相卻讓肖韶這個怪物無法離開目光,他咽了咽口水,無法自控的提高了速度。奇異的是,在隔壁動作的青藤似乎能感知到他的提速,竟然配合的也提高了速度。“呀啊啊啊……不、不行,要被插爛了,要被插死了啊??!不!不要?。〔灰?!呃啊啊啊——!?。 ?/br>那青藤不但急速插入飽受蹂躪的xiaoxue,它的頭部還配合的每一次都精準的輕吸紅腫充血的花心,帶給肖白根本無法忍受的強烈刺激。肖白不得不再次被這惡劣的一人一物逼上高潮,那種瀕死的體驗,讓肖白渾身的肌rou都緊緊繃直,窄xue里的強力收縮讓作怪的兩個巨棒再也無法順利動作,只能老老實實的被那痙攣顫動的軟rou箍住了拼命擠壓。“嗯……”肖韶看出肖白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他便沒有再克制,就此放開精關(guān),在肖白高潮的狠狠夾擊中,累累垂垂的球囊一抽一抽的噴出白色的乳漿來。而吸飽了yin液,又被死死夾住的青藤也沒有氣力再繼續(xù)作亂下去,剛剛還裹住了花心吸吮的口器一松,像被壓扁的漿果一樣,噴出大量的可疑汁液。那汁液也是金色的,雖然大量,卻詭異的都被肖白的xiaoxue吃了個一干二凈,而爆漿后的黑色青藤卻不像別的青藤一樣,它吐完漿水后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直到變得像是一條黑色的干菜。肖韶射完以后,定了定神,將變得干癟的黑色青藤小心的從肖白前xue里抽出,又將手指伸入進去攪了攪,自言自語的小聲道:“已經(jīng)夠松軟了,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吧?肖白……你……你一定堅持下來,只要熬過了這一關(guān),等出……唉……”肖韶及時停住了即將出口的話,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抽出自己吃得酒足飯飽、沉沉睡去的roubang,又用手插入肖白的后xue試探:“還是太緊了,這么一會就快要縮回去了,只怪那幾人顧惜著你,平時根本就沒怎么開拓這里,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反倒是要受苦?!?/br>肖韶又去床頭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打開來,將那些可疑的藥膏涂抹按揉進肖白的后xue,他的動作仔細小心,直到感受到那些藥膏都被肖白吸收了才停下手。而這一切肖白根本就一無所知,雖有強力春藥吊著,可還是禁不住這番要命折騰,她早在最后一個高潮后就兩眼一翻,徹底昏暈了過去。******肖白還在朦朦朧朧時,首先聽到的是細細的流水聲,她閉著眼睛躺在那里木木的想著,屋子里怎么會有流水聲?她疑惑的睜開眼,卻有些懵:這是什么地方?眼前是一個清澈見底的水潭,而這水潭卻是處于一個偌大的山洞里,山洞里遍布著各種肖白說不上名字的奇花異草,散發(fā)著一種使人迷醉的幽幽香氣。洞壁各處懸掛著無數(shù)碩大的夜明珠,而最大的一顆就在肖白視線的前方。那顆夜明珠大得如同明月入凡一般,散發(fā)著銀白色的皎潔光芒,而在那光芒籠罩下,是一個人的背影。是一個男人,背對著肖白站在水潭中,身上不著寸縷,正在慢悠悠的往身上有一搭無一搭的撩著水,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洗澡。肖白看他一身雪膚,白皙得如同凝固的牛奶,寬肩窄腰,身材好到快要爆炸,肖白看得喉頭發(fā)干,這是個僅用背影就能蠱惑世人的絕世妖精,宜遠離!肖白剛剛已在腦中把自己已經(jīng)劃拉到手的那幾只迅速地和這個背影對比了一下:長得最白的是楚天闊、柳如煙和白翰如,那楚天闊是一頭金發(fā),首先帕斯掉,柳如煙要比這男人瘦削一些,而白翰如雖然皮膚也很白,卻還沒白到如此地步,從小肖白便總是被人說白到發(fā)光,可肖白現(xiàn)在粗粗對比一下,這男人竟然比自己還要白上三分,這……還是男人嗎?不,不對,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皮膚色號和品評人家身材的時候,這TMD顯然是個陌生男人啊!他是誰?!光著身子在老娘眼前洗澡,意欲何為?!不過,肖白剛要欲蓋彌彰的避開視線,那男人似乎聽見了肖白起身弄出的細微聲音,他半轉(zhuǎn)過頭看了肖白一眼,淡淡的說道:“你醒了!”!!?。。。。。。。。?/br>肖白快要炸了,是清貴君?。槭裁词撬??他怎么在這里???!而且、而且TMD為什么要在她這個女兒面前洗澡?他不、不會是剛從日本旅游歸來,學(xué)到了什么不好的習(xí)俗吧????!肖白腦瓜子嗡嗡的,完全被眼前的場景炸得當了機,竟然被嚇得完全忘了避開目光!清貴君卻毫不在意肖白那副眼珠子快要掉出來的樣子,伸手從伸到水潭中的樹枝上取下衣服披在身上,轉(zhuǎn)身向肖白緩緩而來。只是那哪里能稱之為衣服,那繡著仙鶴暗紋的薄透白紗,如同最薄的霧靄一樣,籠在清貴君的身上,只會讓他更增添了若隱約現(xiàn)的誘惑,至于蔽體什么的,則完全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