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真多
水真多
外頭有一瞬間靜謐。 報告隊長,您要的資料帶來了。 唐述白不出聲,別人可不敢隨便進(jìn)來,除了秦非晚,誰讓人是主治醫(yī)生呢。 一個小時候后再過來。 唐述白看著兩腿間的女人,伸了伸下巴示意她。 繼續(xù)。 外頭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秦非晚撇嘴,小手來回taonong,像做了千百回般熟練,然而她確實(shí)做了記不清多少次。 唐述白舒服地靠著椅子,目光落在秦非晚發(fā)頂,順著白皙細(xì)嫩的脖頸一路向下,落進(jìn)真絲襯衫領(lǐng)子里頭,半彎的腰臀顯出的弧度性感得不可思議,想隨時能撓人的貓兒。 那晚他怎么就被這個女人給勾到手呢,或許她那張臉在燈光下,讓唐述白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一時酒精作祟,才脫下制服的唐述白沒控制住,大概是酒精上頭讓他放縱了一回。 唐述白看清秦非晚那張臉,他知道自己淪陷了,心底深處某個塌陷的角落丟的那塊,將將被填滿。 哦 唐述白深邃眼眸睜開,緊盯著秦非晚,大掌深深扣住她的后腦勺,如果不是時機(jī)不合適,他真的想在這里就地正法。 俯下身,唐述白找到秦非晚的唇 唔唔 秦非晚觸不及防被封住唇,承受著男人肆意掠奪,兩手依舊不停taonong著對方的rou莖,恍惚間腦中有一瞬間的模糊,她似乎看到男人眼中似乎透過她在看誰,僅僅是短短一瞬,讓人以為是錯覺。 潔白的病房里,男人坐在椅上,面前蹲著穿著白大褂的女子,女人發(fā)絲散亂,嘴唇嫣紅,一雙眼眸水潤清亮泛著霧色,小手包裹在男人的大掌中來回taonong,漸漸有些脫力。 秦非晚不時撫過rou莖頂端的馬眼,抿著唇兩腿并攏,眼前這一幕太色清了,她感覺到自己兩腿間的花xue一陣情欲涌動,一股熱流順著小腹直沖而下,點(diǎn)點(diǎn)水漬從身下的小孔流出來,打濕內(nèi)褲。 她想要。 唐述白瞇起眼深深看著那雙情欲漸深的笑臉,嘴角邪肆勾起,俯身附在秦非晚耳邊輕聲道:想要我干你?嗯? 身子驟然一輕,唐述白抬手勾住她的腰肢,順勢把人撈起放到大腿上,硬挺的rou莖隔著不了摩擦著女人的花xue,似有若無的觸碰讓秦非晚顫了顫。 男人的手探入她腰間衣裳,粗糲的指腹觸碰柔軟滑膩的脂rou,沿著平坦的小腹向下,一手?jǐn)堉w腰,另一只手輕碰紐扣,徹底掙脫牢籠滑向女人兩腿間的神秘地帶,輕輕捏住花芯出兩瓣粉色貝rou。 嗯 秦非晚不自覺呻吟出聲,挺直了腰,兩腿懸空,手臂順勢掛在男人身上,似抗拒又想要更多。 水真多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沾著xiaoxue里透明的汁水,亮晶晶拉著絲,秦非晚臉頰緋紅,眼睜睜看著男人把手舉到她面前,獻(xiàn)寶一樣逗弄她。 秦非晚咬牙,微微翹起屁股,想要把那根折磨死人的rou莖送入花xue,然而唐述白扣著她的腰肢,隔著不了輕輕捻磨著兩腿間,xue口rou瓣頂端的花核隨著他的動作流的汁液更多了。 她能感受到花xue那一小片的濡濕,緊貼著她的rou壁,小腹一陣空虛。 指尖再次探入xue口,不輕不重的擠壓挑逗,明明男人胯下的物事兒都腫脹的不成樣子,愣是不動手。 嗯秦非晚微仰著腦袋,鬢邊絨毛乖巧的搭在耳后,紅唇輕咬無意識呻吟出聲,扭動著腰肢蹭著roubang夾緊雙腿,她一定是瘋了才會饞唐述白的身子,什么叫食髓知味,她現(xiàn)在就是! 秦醫(yī)生,你這是怎么了?男人滾動喉結(jié),眼眸漆黑深邃,聲音清冷像營地外雪松林李透著淡淡木質(zhì)香,似乎完全不受情欲影響。 一句話把秦非晚帶回現(xiàn)實(shí),xue口潺潺流出汁水徹底透濕了內(nèi)褲,貼在那根青筋直冒的rou莖上,圓潤的鬼頭似乎感受到xiaoxue里溫暖濕滑的氣息。 唐述白! 秦非晚咬牙,握著拳頭拍了下唐述白的肩,鹿兒般的眼嬌嗔地瞪著男人,翻身而下將西裝褲脫下順手丟進(jìn)沙發(fā),回身直接摁住男人身子,挺翹的臀部握著粗壯的rou物順著粉嫩濡濕的甬道坐了下去。 嗯哈 哦 兩人同時舒服地呻吟出聲,青紫的rou莖生生插進(jìn)一多半,卡在xiaoxue里,緊緊貼著兩人的身子,毫無阻礙的抽動。 嗯嗯哼啊壓抑的嬌媚喘息從秦非晚的小嘴溢出來,兩人交合的地方水光泛濫,沒插幾下,rou壁上便擠出不少透明汁水,順著rou莖滑入茂密的恥毛消失不見。 唐述白扣住女人的腰肢,撐著她的腰以防秦非晚掉下去,深沉迷離的目光落在這張白嫩小臉上,嘴角不自覺彎了彎。 房間里響起椅子的咯吱聲,隔絕了秦非晚極低的呻吟,她下意識咬緊手指,感受著被撐開的xiaoxue吃不下兩腿間那根rou莖,還留下一小半進(jìn)不去。 嗯啊哈嗚嗚嗚你別動 秦非晚拍了拍腰間強(qiáng)有力的手,察覺到男人往下壓的動作,頓時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