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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誠相見39,坦誠相見今天一天聽到的虎狼之詞,比過去幾年加起來聽到的都多,然而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驚詫了,因為指腹的熱度已經(jīng)隔著那層輕紗摸上了她起伏的溝壑。她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對此事一竅不通的人了,她的確明白了,這樣的接觸是可以產(chǎn)生讓靈魂都顫抖的快感的,所以很輕易的,咿唔的奇怪聲響從她喉中溢出。細微發(fā)麻的、炸裂般的觸感沿著脊椎線一路攀爬,然后那件輕薄的織物就被拉扯著脫離了它本該在的位置,手指終于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那個赤裸的部位,輕輕揉了兩下,她就發(fā)出了受不了的聲音。他第一次聽到她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痛苦但又并不一樣,輾轉(zhuǎn)的尾音好像帶著細軟的鉤子,一下就能勾住人的心神朝下墜落。這種聲音其實并不真的陌生,小的時候他不小心見過的某些畫面里,那些圍繞著父親衣衫不整的女人,也發(fā)出過這樣的聲音,那是更加放浪的聲音,他以為自己不會喜歡這聲音,然而此刻聽她這樣含忍著的、試圖壓抑但又忍不住吐露而出的,帶著黏膩尾音的細小聲音,他只覺的下腹一熱,一種截然不同的欲望漸漸升騰而出。他對她當然是有欲望的,甚至可以說是強烈的欲望,即使是曾經(jīng),伏在她身上的時候,他依然能感受到一種甜蜜的暖流在四肢百骸奔涌,然而每次看到她忍耐的痛苦模樣,那種甜蜜就會成為愧疚,而后說不出是自厭還是無力的反感就會讓他匆匆結(jié)束,而后……即使身體還叫囂著不滿足,他也還是忍住了不再繼續(xù)。指腹貼住了那處上上下下的輕柔滑動,他低聲的問道:“阮阮,這樣不難受吧?!?/br>“這不是~啊~難不難受的問題啊……阿塵,我們、我們不要這樣做好不好?”癱軟的腰肢上泛起的酥麻和顫栗共同交織著,讓快慰的甜美和未知的驚懼一起交織在腦海深處。然后她半閉著的、因酒醉有些眩暈的視線中,看到他靜靜伏了下去,隨后那里被溫熱的氣流吹拂了一下——柔軟、灼熱。從未想象過的觸感從那里爆炸一樣的傳開,她猛地繃緊了身子,發(fā)出顫抖的呻吟。頭頸后仰,身體磨蹭著身下的床單,明明是柔軟的接觸,卻有著酥麻的顫栗傳遞。他自下而上的舔過了那個縫隙,被高高架開的雙腿無力的朝上袒露著那一點,這姿態(tài)與那天格外相似,但動作卻截然不同。柔軟的舌頭一開始帶點猶豫,也有些不知道該去哪里,只能大范圍的舔舐,將那里激的連連收縮,她叫喊的聲音都有些失去意義了,聽不清喊的是不還是其他什么,但的確是軟成了一團的顫抖聲音。他回想著看過的理論,仔細辨別著那方寸之間的差別,然后終于,舌尖準確的挑過了那顆微微鼓起的珠粒,她劇烈的反應告訴他沒有錯,于是舌尖來來回回的卷住了它,被摁在掌下的軀體因此劇烈的顫抖扭動,雙唇合攏其上,棉絮般柔軟的擁住,小花xue無法抑制的滑出透明蜜液,顯示出她百般抗拒下的情潮難抑。“阮阮,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女孩子要濕透了才會不痛~”低沉的聲波震在嬌嫩的花蕊上,“對不起,所以你才那么痛苦?!鄙囝^試探的舔了舔那一指大小的入口,在她嗚咽般的呻吟中低聲道,“真是愚蠢,我竟然以為是因為你也不喜歡~”舌尖探入桃源入口,略帶笨拙的攪拌了一下,登時春水乍涌,她連連收縮而后挺起了腰肢。頭頸激烈的后仰,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他用力的深入探尋其中,如同蜜蜂的蜂吻在探尋花徑深處的芳香,幾度翻攪又被鼻尖撞上了花核,許久不曾被撩撥過的身體極度敏感的抓到了這一連串快慰的花火,而后趁著酒醉的眩暈,就將自己輕易的送進了感官的巔峰。高潮中的小花xue涌出了熱情的蜜液潺潺,又千回百轉(zhuǎn)的絞裹而上,讓他的舌頭陷落其中難以自拔。她的呻吟變得異常尖銳又顫抖,身體又痙攣成那個樣子,片刻猶疑后,他用肯定的聲音說道:“阮阮,你高潮了?!?/br>她在喘息之中震驚的睜大了眼睛,而后,緋紅片刻間爬滿了整張臉頰,她嚶嗡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臉。好丟人!尤其是被他在這情況下送上高潮,感覺格外丟人,但是……被舔原來是這么舒服嗎?她、她、她真的是忍不住啊,再一想居然是柏逸塵在給她舔,那羞恥又微妙的爽感在清醒過后,簡直令她羞到不能自已。“看,阮阮,我也是可以讓你滿足的不是嗎,”緩緩抬起身,大手揉上她的后臀,“這些技術(shù),我也可以學的會,阮阮,只要你坦誠的開口要求,我總會滿足你的。”大手終于握住了她的細腰,把玩揉搓了片刻后便一路向上摸去,一手隔著纖薄的胸衣揉捏她胸前綿軟,另一手便托在她脊背之上,就像把她抱在了懷里而后溫柔挑撥一樣。高潮的余韻加上酒精的侵蝕,她愈發(fā)軟的像一灘春水,被他這樣圈住了輕柔挑撥,她竟然詭異的覺得極其舒適安心,好像的確是在被人愛護一般。他低下頭親了她的肩頭,而后是鎖骨和肩窩,然后就把一側(cè)胸衣朝下一撥,就將她大半椒乳露出,粉嫩的乳暈在白皙溫潤的肌膚上,就像餐后的小甜點一樣美麗。“我原來都沒有夸過你,但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的身體非常美麗,”低下頭就親在了那敏感的至高之處,如同方才舔弄花瓣一樣的,舔弄那粉嫩的一點,“我原來總覺得直白的說出口是件難為情的事,但現(xiàn)在我不這樣想了,”張口將它含吮入唇,品嘗的嘖嘖有聲,“阮阮,其實很早前,我就想狠狠要你了,想拖著你做上一天一夜,”將另一側(cè)胸衣如法炮制,指掌和唇舌相繼纏綿而上,“如果早知道就因為我的不坦誠會讓我失去你,那我早就會向你坦誠出我的一切了?!?/br>所以此刻,他“坦誠”的欲望已經(jīng)劍指蒼穹,抵住了某個水光瀲滟的銷魂去處。40,每個床頭柜都不容小覷40,每個床頭柜都不容小覷那些纖薄的布料終于完全從她身上滑脫,他的大手撫摸過她赤裸的身體曲線,某個部位已經(jīng)敲了好幾下門,在她急促喘息搖搖欲墜的神色中,他用著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無比認真的說道:“其實你的身體已經(jīng)很美了,不要這些東西也很讓人心動。”充滿壓迫力的土味情話過后,他的眼神一寸寸掃過了她的身體,最終停駐在她妝容未卸的臉,“臉上帶妝不舒服,對皮膚也不好,先幫你卸掉吧。”沒想到他居然還能想到這一點然而,我的喵這跟那一晚更像了好吧,她的呼吸一下就又急促了起來。“我自己來,我自己卸妝就好了。”又有了脊椎發(fā)涼的感觸生出,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別人卸妝我怕疼?!?/br>“我練習過了,不會疼。”他這么說著,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