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臨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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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晨翻了個(gè)白眼,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說道:“今日我能下床了吧。”歐陽醉低頭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這幾日的喂養(yǎng),她的臉頰也比以往豐腴了幾分,更顯可愛,“嗯。”“快給我拿衣服。”看著男人笑著把玩自己的下巴,岳晨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現(xiàn)在的她使喚起歐陽醉,倒是駕輕就熟,沒有一點(diǎn)不適之感。男人給她換上一套藕粉色的齊胸襦裙,外衫是鵝黃色金菊罩衣,岳晨想要自己穿,可是男人卻怎么也不肯,非要細(xì)致地一點(diǎn)點(diǎn)給她換上貴族婦人的衣服。兩人正在打鬧之際,門外傳來敲門之聲。挺聲音,似乎是暗閣中人。歐陽醉斂去調(diào)笑寵溺的面容,彎下身子,將穿好衣服的女人攏在自己的懷里,只是手一下又一下地理順著她的長發(fā)。“進(jìn)來?!蹦腥说穆曇粼谒亩享懫?,雖然明里是對(duì)著外面的人說的,岳晨卻總覺得男人是在對(duì)自己說這些話。外面的下屬聽到男人的聲音,便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悄無聲息地穿過外堂,繞過屏風(fēng),便走到里屋。來者是幾名黑衣男裝女子,手里捧著文卷,一路垂著頭,走到他們面前時(shí),直接跪下,輕聲說道:“屬下參見主人?!?/br>歐陽醉冷聲說道:“見過夫人?!?/br>她們一愣,不過反應(yīng)倒也很快,連忙也說道:“參見夫人?!?/br>岳晨只覺聲音耳熟的很,想要彎下身子看她們,可是他們的頭低垂的很,看不清長相。歐陽醉的臂膀擋住了她想要彎下的身子,他看出夫人的意圖,聲音淡漠道:“抬起頭,讓夫人看請(qǐng)你們?!?/br>說完,跪在地上的女子,畏畏縮縮地抬起頭,只見她們的長相各個(gè)偏俊秀,而且氣質(zhì)柔弱,并不像是暗閣殺手組的人。雖然她們下巴略抬,可是眸子卻不敢與上位之人直視。岳晨瞇眼瞧了一會(huì),思緒千萬,一片又一片的記憶碎片像是被喚醒收集,一點(diǎn)點(diǎn)湊齊成一張完整的拼圖時(shí),她的神色立即飛揚(yáng)起來。眼前之人,是容字科曾經(jīng)的姐妹,容七,還有,容香閣其他的幾個(gè)姐妹。岳晨激動(dòng)地想要站起,可是男人的臂膀強(qiáng)硬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懷里,低聲說道:“身子還沒好莫激動(dòng)?!?/br>岳晨起唇說道,帶著nongnong的鼻音:“你們還活著,真好……”曾經(jīng)無數(shù)個(gè)日夜,她那殘碎的夢(mèng)境里,都是她們支離破碎的尸體在她的面前,淅淅瀝瀝的哭聲在她的夢(mèng)境里全方位的圍繞著,都是訴說著她們是因?yàn)樗氖д`,而如此凄慘。聽到女人的聲音,場下之人原本渙散的眼神猛地聚焦起來,瞳孔猛縮,視線聚集在眼前之人。雖然眼前的少女的面容很陌生,高貴的氣質(zhì)更佳陌生,可是那雙眼眸和額頭上的“醉”字,容七猛地吐納了幾下,低聲小心試探道:“容,容二jiejie?”岳晨的眼眶已經(jīng)盈滿了眼淚,濕漉漉的臉頰隨著女孩抖動(dòng)的鼻翼,靜靜地滑落至地上。情緒壓抑了太久,在見到眼前之人,猛地爆發(fā)了出來:“你們?nèi)ツ牧恕!?/br>歐陽醉看著懷里哭泣的少女,手指輕輕揩去她的淚珠,低聲喚著她的名字:“見到熟人了哭什么?!?/br>岳晨吸著鼻子,心頭一陣委屈怎么也抑制不住,嘟著嘴說道:“你說她們,你說她們……”一邊說著,一邊粉拳捏緊,轉(zhuǎn)過身捶打著男人。歐陽醉彎起嘴角,寵溺地看著小丫頭在自己的懷里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眼神掃過場下的眾女,漆黑的眸子帶著無限的警告,和他低喃的安慰形成截然不同的反差。“回稟夫人,容香閣解散后,我們便去了月字科,收集傳遞情報(bào),日子還算不錯(cuò)。”容七眼神閃了閃,甜甜的笑著,“只是沒想到夫人竟然沒有死,當(dāng)時(shí)聽到夫人的消息,心里可難過了?!?/br>岳晨發(fā)xiele一通,有些有氣無力地趴在男人的懷里,重重地吐了口氣狠狠地說道:“你——”歐陽醉到底騙了他多少!可是想到場下還有其他人在,岳晨還是遏制住自己憤怒的語氣,只是懶懶地說道:“你們過得安好,那我也放心了?!?/br>雖然還有千言萬語,可是堵在嘴巴里,怎么也說不出口。也罷也罷。歐陽醉看著懷里慵懶的愛人,低頭吻了吻,抿著唇笑了笑,說道:“你們今日前來有何事回稟?!?/br>容七原本還是驚訝地看著眼前無限恩愛的兩人,可是聽到男人清冷的聲線,還是立即清醒了過來,連忙低頭道:“京城來信,主人要是再不回京,就趕不上見老家主最后一面了。”岳晨聽到老家主三個(gè)字,全身的血液幾乎都僵硬了。挽成拳頭的手漸漸松開,手指微不可見的顫抖。歐陽醉察覺到少女的異常,大掌一攬,將她的手握緊,低聲對(duì)眾女說道:“明白了,你們下去吧。”第二百八十六章:臨終(二)岳晨抓著歐陽醉的衣襟,抖動(dòng)的唇吐不出干脆利落的話語:“他,他要死了嗎?!?/br>岳晨想到胡五娘對(duì)著她說過的話語,心尖忍不住一抽一抽地泛起疼痛:“他,他為什么要……”問了又有何用,歐陽春那樣的人,想要害人,什么理由都可以不要,只要他愿意,安一個(gè)罪名都能上去。歐陽醉垂眸看著岳晨輕顫的眼眸上掛著晶瑩的淚珠,低頭吻去,輕輕說道:“雖然,當(dāng)年落井下石的并不只有他一人,那個(gè)時(shí)候多得是巴不得他蕩然無存消融于世間的權(quán)貴門閥,但他確實(shí)參與其中,也是第一個(gè)出手的人。”“我不會(huì)讓他善終的?!?/br>岳晨心頭一陣,猛地抬起頭,撞上男人深沉晦澀的眸子。“可是,他是你的父親?!痹莱空兜刈⒁曋阱氤叩哪腥?,看著他如黑夜般的眸子里倒映著自己呆愣可憐的模樣。“他也是害你父母的殺人兇手?!睔W陽醉彎起嘴角,勾起他的下巴,欺身上前壓上一個(gè)深吻,岳晨眼眸里恍惚了一下,隨即在在他的唇舌勾纏之時(shí),輕輕嘆息后,便主動(dòng)和男人的舌頭相纏。歐陽醉感受到女人難得地主動(dòng),瞳孔猛地一縮,心口胸膛猛烈的跳動(dòng),叫囂著要將她完全吞食。歐陽醉極其的急迫,幾乎要將她的舌頭整個(gè)都要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也不知兩人勾纏了多久,歐陽醉才喘著粗氣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她放開。岳晨此時(shí)滿面潮紅,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她癡癡地看著一臉從容淡定的那人,突然,腦海里的一根弦似緊垂懸欲崩,她呆呆地開口道:“你這樣,萬一按個(gè)不孝之名——”說完,她垂下頭,看著男人套著華麗錦緞的胸膛,上面的起起伏伏地是他和自己一樣猛烈的心跳。歐陽醉挽起嘴角,臉直逼著她低垂的腦袋,低啞的聲線飽含著nongnong的欲望:“再重也不過是削爵還鄉(xiāng),到時(shí)候若是夫人能恢復(fù)身份,又得圣人寵愛,賜予郡主縣主之名,那小人只能做個(gè)縣主駙馬了,只盼夫人莫嫌棄?!?/br>岳晨看著男人戲謔的語氣說著半真半假的話語,忍不住又推了一把,用力過猛,不料自己反而被彈得往后傾倒。歐陽醉低笑著將往后倒去的女人摟在懷里,狠狠地壓在自己的胸口處,讓她聆聽自己的心跳聲,笑道:“歐陽春誣告忠臣,原本便是重罪。身為獨(dú)子,自然是逃不脫連坐的?!?/br>鐵臂下的女人不僅顫抖了一下。他無聲地笑了笑,又接著道:“不過你夫君大義滅親,替你翻案,又替圣人立下些許功勞,也許就是丁憂致仕罷了。”岳晨的耳朵壓在男人的心跳處,感受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聽著他的話語,忍不住說道:“要是圣上不放過你呢,又或者有人拿著孝義要挾圣上重罰你呢”“你在擔(dān)心我嗎?”歐陽醉雙手捧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的臉面對(duì)面地直視著,唇畔溢出細(xì)細(xì)碎碎斑駁笑意,隨后忍不住舔了舔她的耳垂,聲音又沙啞又低沉,挑動(dòng)著她的神經(jīng)線,“也許去了我就回不來了。”岳晨還沒意識(shí)到男人話里的意思,男人原本輕柔的動(dòng)作猛地就孟浪了起來,再次兇狠殘暴地吸吮著她的耳后的嫩rou,難過酸澀的話語從他齒間溢出:“讓我臨死前吃一頓飽飯,好嗎?”第二百八十七章:臨終(三)(H)岳晨來不及反駁,男人的手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走。耳畔是他熾熱的呼吸聲,脖頸之處是他不住流連的唇舌,在她的身上燃起一片又一片的火焰。燎燒著她的身心,岳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感官所過之處都是男人灼熱的氣息,理智和情感瞬間被奪走,仿佛處于被蒸籠之中,熾熱的熱浪沖著她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而來。歐陽醉轉(zhuǎn)身將她壓在身下,墨色的眸子閃著血色的光芒。剛剛穿好的衣服,瞬間被男人隨意的剝開,原本貴女名姝的裝扮就極其的復(fù)雜,歐陽醉興奮地替她穿上,同樣更加興奮地一層一層地替她剝開。這些天呆在床上,不見陽光,身下的丫頭,越發(fā)的白皙,倒像是新鮮采摘下來剝了殼的荔枝,白皙晶瑩。只是穿上時(shí)小心翼翼,脫下時(shí)就只有迫不及待的粗暴了。“這么好的料子,太可惜了……”岳晨側(cè)過頭,惋惜地看著被撕成一條一條的綾羅,精致的繡花紋路,是她這輩子都不會(huì)的手藝。結(jié)果在男人的手里,就化作一塊又一塊的布條。那人看著小家子氣的岳晨痛惜地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布料,忍不住低頭尋著她的香唇,張嘴便將她豐潤的唇給含在嘴里。舌尖掃過她唇瓣的紋路,一雙黑眸微瞇著眼,看著已經(jīng)有些難耐的女人,不由得又笑了笑。“想要我嗎?”歐陽醉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蕩漾著,而他的手已經(jīng)從他的胸脯慢慢游蕩到他的花xue處。“唔?!?/br>指尖掃過她已經(jīng)有些紅腫顫抖的花丘,分開兩瓣,找到了那顆脆弱的小珍珠,輕攏慢捻,把玩著那一處。而視線一瞬不瞬地看著岳晨的反應(yīng),見她沒有半分猶豫遲疑,才輕輕說道:“真的可以嗎?”岳晨潮紅的臉聽到他的話,連忙丟過兩顆白眼,呼吸不順地不想說出任何話。不想承認(rèn),也不想否認(rèn)。“唉?!睔W陽醉故意嘆息了一聲,抬起一手才緩緩地解開衣襟上的繩結(jié),說道:“若是不愿,我便回京城罷了?!?/br>說完,他頓了頓手里的動(dòng)作。岳晨急的眼睛都紅了,原本潮濕的雙眸被他逼得又溢出幾分水汽,看著男人欲擒故縱的樣子,心頭一橫,上半身抬起,猛地向他身上撲了過去。反客為主。“你,你老是欺負(fù)我?!痹莱吭厩遒穆曇魩Я宋⒉豢陕劦念澏?,“我要看看,這次你還能怎么欺負(fù)!”說完,她的手匆忙慌亂地剝開他的衣服。腹間的刀疤還清晰可見,岳晨氣極,忍不住輕輕錘了一下,“壞東西?!?/br>然后她的手順著腹肌來到他雜亂生長的灌木林。早已猙獰的那話探出叢林,雄赳赳氣昂昂地抬頭對(duì)面的岳晨,仿佛在炫耀它的能耐。能夠喂飽她的能耐。岳晨把玩著巨蟒根部的卵袋,五指在順著紋路輕輕扭動(dòng),瞇著眼笑看著歐陽醉的反應(yīng)。歐陽醉淡笑沒有說話,靜靜地著看著女人的反應(yīng)。岳晨抬起臀部,花xue早已滴出水來,滴答滴答地落在歐陽醉的大腿上。岳晨的手撐在男人的腰部,搖擺著翹臀,尋著男人的巨蟒的位置。巨大的rou柱頂部在岳晨顫抖花丘來回摩擦著,快感一層一層傳來,岳晨幾乎爽得瞇起了眼。但是她遲遲不對(duì)著rou柱做下去,僅僅就是慢慢地磨著。“嗯……”岳晨瞇著眼,讓巨大的蟒首淺淺的滑進(jìn)rou丘頂部,在她敏感的珍珠上摩擦著。可就是遲遲不肯進(jìn)一步吞下。歐陽醉看著只顧自己享受的小女人,眼神掠過一絲陰騭,可是小丫頭瞇著眼根本不知道男人的標(biāo)清。突然,花徑深處猛地顫抖,花xue深處涌出一汪潮水,岳晨雙手爽地失去了力量,直接跌落到男人的身上,一顫一顫地在他身上痙攣顫抖,四肢也因?yàn)楦叱倍榭s起來。歐陽醉冷言看著小丫頭自作聰明的享受著,薄唇抿出一道弧線,突然,垂在兩旁的手猛地擒住她的腰肢,上半身挺起,小丫頭也被迫立了起來。“以前教你的都忘了?”歐陽醉在她的耳邊緩緩地呢喃著,嗓音危險(xiǎn)且沙啞。說完,男人雙手壓著岳晨的腰肢,幾乎在一瞬間,讓她狠狠地吞下了自己的分身。高潮過后的身體敏感得要命,花徑里的嫩rou層層疊疊地吞下他的分身。層巒疊嶂,訇然中開。突然,他猛地一聽,巨大的蟒首猛地沖開她的門口,卡進(jìn)他狹小逼仄的宮口。在那一瞬,他吻上岳晨大汗淋漓又失去力道的笑臉,說道:“還是你的身體比你誠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