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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會調(diào)教不聽話的東西了,好像什么事他都掌控在手中,你也是他的物品之一,別被他牽著鼻子走,小心最后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br>我不安的咽著口水,好像是這么來著,從挨打后,一直都活在畏懼他的害怕里,完全是聽著他的指揮來。“那……那我該怎么做?”蘇樂朝我試了個眼色,我急忙鎮(zhèn)定的閉上嘴巴,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邊遮掩。謝遠(yuǎn)林坐下,很自然的摟住我的肩膀問,“吃飽了嗎?”我楞了一下,揉了揉腹部,轉(zhuǎn)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睛,笑,“八分飽,老公,我想吃上次的黃油面包可以嗎?”他眼神在打量著我,很久沒說話,嘴角的弧度從傾斜到扯平,眼睛不眨一直盯著我看,這種似乎能穿透頭骨的視線,讓我渾身局促不安。“老公?”“可以?!?/br>蘇樂摁響呼叫鈴,“瞧你老公那小氣的眼神,不就是個黃油面包嘛,吃多少我這里都有!隨便吃啊苗小姐,今天吃不飽不準(zhǔn)回家?!?/br>他冷笑著回頭,“我老婆,你憑什么不讓回家?”“哎呦謝總對不住對不住,瞧我這張嘴不會說話??!”蘇樂朝我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笑意漸濃。黑影林業(yè)技術(shù)并不輕松,周末也要導(dǎo)師帶著幾名學(xué)生去賀山勘察,我算得上是幾個學(xué)生里面的拔苗尖子,帶我去是必不可少。可顯然昨夜我忘了這茬,謝遠(yuǎn)林zuoai狂野,硬是把我做到昏倦,早上被電話叫醒,才想起來今天還要去山里。我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強忍著腿酸從床上爬起來,一瞬間jingye全都咕涌流出來,冒的越來越多,一瘸一拐走去衛(wèi)生間的路上,幾乎流了一地。無論洗的再干凈,那些jingye射的太深,根本摳不出來,只能等著它自己流出來,這下要在內(nèi)褲上墊不少的衛(wèi)生紙才行。等洗完出來,謝遠(yuǎn)林早已經(jīng)醒了,蓬松的頭發(fā)亂糟糟凌亂,別有一股慵懶風(fēng)味,睡意朦朧撓著頭發(fā),裸露著上半身塊狀分明的腹肌,起身朝我走來,“起這么早做什么?”高大的男人在我面前瞬間產(chǎn)生壓抑感。我費力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脖頸,親在他胡渣扎人的下巴上,輕聲細(xì)語道。“我今天要跟著導(dǎo)師去山里做研究,下午就回來,或者老公你來接我。”手指故意在他鎖骨上劃著圈圈,明媚妖嬈的笑,他知道我在勾引他,一巴掌拍到傷痕累累的臀部上,疼的我直往他懷里縮。“被我干成這樣,還能去爬山?看來是體力旺盛,今晚回來接著干?!?/br>我知道他松口了,親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瞇眼一笑,“等著老公干死我?!?/br>“如你所愿?!彼Z氣里不少嘲諷。今晚大概是不會好受了,得想個法子躲過去。導(dǎo)師是個和藹可親五十多歲的女人,鼻梁上掛著老花眼鏡,從事了一輩子的林業(yè),沙漠公益種樹,她便是代領(lǐng)人的其中一位,幾乎人人敬愛,因為姓于,學(xué)生一般都稱呼她于師。去山里的路上,她跟我檢查著要帶的儀器,前面開著車的是一個研一的學(xué)弟,回頭對我說道,“學(xué)姐,你吃飯了嗎?于師今早給我們帶了早餐,后座還有給你留的?!?/br>“哎呦瞧我這記性,只顧著跟你說話,都忘記早餐的事了?!?/br>“沒事,我來?!蔽亿s忙攔住她,伸手將那袋早餐拿過來。她笑起來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慈祥的容貌讓人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笑,“瞧你這瘦弱骨的,結(jié)了婚老公怎么沒把你喂胖,以后吃胖點再生孩子,對身體負(fù)擔(dān)小。”我笑笑,“您不用擔(dān)心我,我這吃不胖?!?/br>“啊?學(xué)姐結(jié)婚了?”車?yán)锏娜吮贿@個話題挑起了興致,“你剛來的還不清楚,苗晚兩個月前就跟老公領(lǐng)證了,天天放學(xué)都有人來接,那叫一個恩愛?!?/br>“就是說,幾時不見如隔三秋,有了老公之后,實驗室里都不見人了。”我笑而不語,如果身上這些傷口被他們看了,豈不是原地彈跳叫起來報警。車子忽然停住,于師看著外面問,“怎么不走了?”“怎么回事,前面有人封路,禁止通行了?!?/br>她搖下車窗,推著老花眼鏡,瞇眼往外看,“我不是已經(jīng)跟人說過今天要過來了嗎?直接換條路走吧,南邊那里還有個小道?!?/br>“好!”山里面的路崎嶇坑洼,整個人都在左右搖擺著晃動,系了安全帶也是心驚膽戰(zhàn),兩邊都是懸崖,還好一路上有驚無險,最后將車子停在了山半道上,前面實在沒有路可以上去了。五個人搬著器材往上爬,時不時的停下來檢查周圍的樹質(zhì),我拿著相機對準(zhǔn)樹上的蟲窩拍照,看到于師走過來,可惜的摸著面前這顆快死掉的樹。“這些害蟲再不治整座山都要遭殃了?!?/br>“學(xué)姐。”我轉(zhuǎn)過頭,看他指著地上一個黑圓盒,“這是什么?”周圍的人都回過頭來,我撿起地上的木棍走過去,招手讓他過來,那學(xué)弟聽話跑到了我身邊。用樹枝用力一戳,忽然砰的一聲爆炸,周圍的土堆瞬間往上濺出幾米高,幾個人發(fā)出刺耳驚嚇的尖叫,還好這東西殺傷力不強。“怎么回事?誰在這里放爆破!”于師生氣的步履蹣跚走過去看,“我不是說了這里的樹都不能動嗎!根都炸毀了這還怎么治?!?/br>“學(xué)……學(xué)姐,那是什么東西啊,會爆炸???”“專門用來炸死樹的,一般用來對付不好連根拔起的樹,不過用到這里,算是大材小用了,你小心點,應(yīng)該還有。”“那我萬一踩到不是死定了!”“別踩大樹下面就行,這些東西都放在離樹最近的地方。”正當(dāng)我轉(zhuǎn)身去拿包里的記號繩時,回頭突然看到樹后有個人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