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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上的衣角求饒,“我錯了,你饒了我吧!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跪下來求求你,對不起?。 ?/br>他什么話都不說,只是盯著我看,在欣賞著疼痛帶來痛苦猙獰的臉,發(fā)顫笑了起來。“錯?你什么都沒錯,不過是跟我有利益的結(jié)婚罷了,是我失望了,苗晚,你弟弟我也不會放過,好好看著吧,我怎么把他的尸體帶到你面前?!?/br>“你個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咬牙顫抖,他啪的再次朝我臉上扇了一巴掌,我無力倒在地上,透過發(fā)絲縫隙,看的格外清楚,小腿上的血順著銀色的刀尖在瘋狂往下流,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那些血在地上匯聚成了一個血潭。刀尖還在往骨頭里面獰動著,他cao控著刀子,一寸一寸在我骨頭中折磨,痛苦不已,火辣辣的傷口,鉆入骨髓神經(jīng)的疼。謝遠林松開刀子起身,冷眼垂眸撇著我,朝著我的腹部瘋狂踹上一腳。“額??!”“假意愛我跟我結(jié)婚,苗晚,你如果不愛我,那你就去死吧!”我越來越疼,額頭的汗水瘋狂往下流。他上了樓,扔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下身倒在血泊里,讓我自生自滅的在這里感受絕望的死去。痛苦(扇臉暴力慎入?。?/br>昏過去之前,我只記得自己滿身都在血泊中,失血太多,導致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任何疼痛,全身開始麻痹起來,半死不活瞇著眼。展示柜里刺眼的燈光,是最后的記憶,鼻尖的血味越來越模糊。我一度感覺自己到了地獄中,火焰在周圍燃燒,被綁在十字架的中間,腳下濃郁的火焰騰騰升起,我腐爛不休的身體死不了,只能被灼燒的火焰持續(xù)燃燒,將我折磨生不如死。等在我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熟悉的臥室床上,打著點滴,頭頂掛著運輸進我體內(nèi)的液體,是一帶鮮紅色的血包,全身燥熱難耐,脊背冒出大量的汗水浸濕床單,是已經(jīng)發(fā)燒了。他沒讓我死,恐怕這才是永無止境的折磨,躺在床上閉著眼艱難喘氣,不停呼呼起來。很快,我感覺到臉上被帶上了呼吸面罩,氧氣機在耳邊發(fā)出嗡嗡聲,燥耳不已。艱難的睜開眼,男人站在床邊正在調(diào)試著氧氣機上的屏幕,他緊繃的臉色情緒相當差勁,坐回床邊之前,我急忙閉上了酸澀的眼睛。又一次快要睡著時,電話的嗡鳴聲響了,他接下電話,耳邊清楚的聽到那頭傳來的聲音。“老板,人跑了,他打傷了我們門口五個人,搶走了槍跑回山上去了!”伴隨著他的一聲冷嘲,大事不妙的念頭抽搐在我的神經(jīng)里。“抓不到人,你們五個全都給我去死!”耳邊又一次變成只有氧氣機的嗡鳴,我的手被他用力抓住,手背上傷口鉆心的疼,從他手心冰涼的溫度來看,我的體溫起碼已經(jīng)快四十度了。低沉的聲音變得格外陰森。“舍不得你死,我還折磨不了你嗎?好好給我嘗嘗什么叫痛不欲生,不愛我的下場,你只有一個選擇?!?/br>“夫人醒了!快,通知一下先生!”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睡了多久已經(jīng)記不清了,周圍圍的,全是平時那些傭人們,顯然在我昏迷的時候,是她們照護的我。“夫人,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肚子餓嗎?先生特意叮囑過,你醒來一定要讓你吃飯?!?/br>我心中冷嘲。讓我吃飯只是不想讓我死罷了,好能夠繼續(xù)折磨我很久。“你告訴他,我不吃?!?/br>“這……”“先生回來了!”門口的傭人壓低聲音,她匆匆起身跑出去,房間里一個傭人都不剩,走廊傳來穩(wěn)健的步伐,他進來的瞬間便推上門。我顫抖的想撐著手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上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繃帶,謝遠林疾步走來將我的脖子掐住,想要往上提起,喉嚨哽住呼吸困難,難受的瞇著眼睛,只能看到那雙兇斥似野獸的雙眼。“昏睡了三天,你可算是醒了啊,我差點以為你要變成植物人,那樣我還能拿起你怎么辦呢?”“謝遠林……你想折磨我就直說?!?/br>“我說的還不夠直白嗎?”他猖狂一笑,邪肆舔著上唇角,露出潔白的牙齒,沖我尤為恐懼的挑眉,逼近著說話,熱氣噴灑在臉上。“你弟弟跑了三天,現(xiàn)在被我們圍堵在山上,估計要餓死在上面了,沒吃沒喝的,你覺得他還會生存幾天?”我不語,用纏著繃帶的手抓住他的手背,眼睛第一次敢這么勇猛直視著他,絲毫沒有膽怯,全部的底牌,我都已經(jīng)亮出來了,沒有用,后果不也就是一個死。“我最討厭你這副不服氣的眼神!”他怒吼,掐住我的脖子將我從床上拖下來,我什么都沒穿,他直接朝著青紫的腹部踢上一腳,捂住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接著啊!你還有什么花招,越是不服,我越是想看看你還能做到哪種地步!”“我什么都做不到,謝遠林,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跟你離婚。”他發(fā)出氣笑,揪住我的頭發(fā)朝臉上狠狠一扇。一掌不夠,兩掌。三掌,五掌。直到我的臉被他扇出血絲,疼痛讓淚水不禁翻滾在眼眶中往下流,他才停下了手。“嗚……”“還有別的話想說嗎?”我被扇的完全沒了反抗欲望,疼的只想趴在地上捂住臉。他顯然還不夠解氣,掐著我的脖子,踩著受傷的小腿,那里被繃帶包扎,硬生生被他用皮鞋,將繃帶踩松踩爛。“額啊……啊啊啊!”“疼嗎?痛苦嗎?那就對了啊!”他猙獰的雙眼逼近我,笑聲得意慎人,輕薄的呼吸在我臉上不斷亂吹,纖長的睫毛顫抖不已,含淚眨動。“這就是我想給你的!瞧瞧,血又流出來了?!?/br>我捂住紅腫的臉,滿眼恐懼,“謝遠林你這個瘋子,你夠了吧,我不想跟你生活下去我有什么錯!”“你沒錯?這是我聽過最冷的笑話!”他將我扔在地上,用皮鞋碾壓我的腦袋,不斷碾壓,將臉踩的變形,同他一樣猙獰,眼球幾乎要爆出了眼眶,我艱難的從喉嚨中哼叫著怪異的聲音。松開我臉的剎那,又一次朝著脆弱的腹部踹了上去。“額啊!”“不愛我跟我結(jié)婚,就是你最大的錯!”“我受夠了!謝遠林你殺我吧,你讓我怎么做到我愛你,你只是想把我玩死,然后再找其她的女人接著玩!”他怒火瞳孔放大,拳頭攥的咯咯作響,“不知好歹是嗎?你以為我跟你結(jié)婚是為了什么,你當初磕頭被我扇的時候,是怎么一口一個愛我的!苗晚!”兇猛的吼聲壓得我喘不過氣,他大步走去桌子前,拿起那本日記和筆,用力砸在我臉上。“打開日記,給我寫,整本日記都寫滿“我愛你”這三個字,不準留一點空隙!”我跪在地上哭的急促喘氣,他抓住我的短發(fā)仰起頭,一邊踩著我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