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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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藍(lán)身上的法衣被溪水打濕,完全黏在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本來月白色的法衣因為濕透了的緣故變得半透明,即便是只有月亮的的昏暗夜色,暮辭也能看到面前絕美少女蓮鼓鼓的胸前十淺綠色宛如春芽顏色的抹胸。他喉頭微微動了一下,眸中滿是越發(fā)濃厚的占有欲,然而他表現(xiàn)的確實直接垂下頭背過身去,連說話都帶了一絲羞澀。“珈藍(lán)jiejie,你……”他背著月光,珈藍(lán)這時身體灼燒的發(fā)熱,勉強有幾絲神志,所以并未看清這往日純良無比的少年已然露出欲望的爪牙,叫囂著要將她吞吃入腹了。“我沒事……你……你別過來……”她說話都是帶著顫音,話尾那不自覺的嬌喘讓暮辭忽的眼眸一暗,臍下叁寸那處慢慢硬了起來。他為人爐鼎,做人性奴時,那yin邪之事看了個遍,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jiejie,你到底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嗎?你不讓我過去,你身體難受病了可怎么辦!”珈藍(lán)低低喘了幾聲,連話語都已經(jīng)要保持不住冷靜了。背對著珈藍(lán)的暮辭顯得很是興奮,說話卻帶著疑惑不解還有對珈藍(lán)的擔(dān)心,他并不知道珈藍(lán)到底因何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態(tài),但,這是他的機會。如果連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機遇,他都不能把握住,那他暮辭就是個大傻瓜,大笨蛋,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當(dāng)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他不是柳下惠,連守禮的正人君子都不是,他只想要得到這個他喜歡的女人。興奮之余,他仍舊有著理智。若這般強行來,按照珈藍(lán)的性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搭理她了,不過短短一會兒,他心里已經(jīng)想了幾百種方法好叫她就范。這時,有股似蓮似麝的香氣隱隱傳過來,他動了動鼻子嗅著,嗅到那股香氣之后,身下那根硬的更加難受了。他如今還是人身蛇尾的半妖之身,妖族本就隨心所欲,蛇妖在妖族中更是yin蕩的代表,暮辭簡直撐不住,本來經(jīng)過半天調(diào)息恢復(fù)正常眼眸又變?yōu)樯哳惖呢Q瞳,嘴中兩顆長長的尖牙爆起,一張口,細(xì)長的蛇信子都吐了出來。他急忙調(diào)息,額頭沁出汗珠,用了好大力氣才將尖牙和蛇信強行壓了下去,他可不能一開始就露出蛇類的可怕之處,若是嚇著她就得不償失了。他又高聲叫了兩聲,身后的珈藍(lán)已然沒了動靜。這時,他也顧不上珈藍(lán)的拒絕了,她的安危是最重要的。直接跳下小溪,將滿面潮紅雙目微閉的珈藍(lán)扶起來,凝眉一看,她竟為了保持清醒,在手臂上劃了一刀,流出了汩汩鮮血。暮辭簡直要氣瘋,急忙撕下衣服一角去給她包扎傷口,珈藍(lán)體內(nèi)雙修功法瘋狂的運轉(zhuǎn),伴隨著血,那股催情的蓮香更加濃郁,血珠直接漂浮于空氣中,形成一股淡緋色的霧。暮辭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面頰兩側(cè)的蛇鱗像炸毛一樣片片立起,他蛇腹處那一團(tuán)已然微微張開一個小口,蛇類特有的兩根硬挺的將他的衣襟都撐了起來。“珈藍(lán)jiejie,珈藍(lán),你還醒著嗎?你這樣怎么行,要是一直不紓解,你身體會撐不住的?!?/br>他嘴上說著安慰的話,下身卻偷偷靠近了她,那一大團(tuán)可怕的東西隔著衣襟微微蹭著她平坦的小腹。懷中的人終于睜開雙眸,眼中含著水汽,怯怯的又渴求的望著他,卻并沒有阻止他的行為。暮辭心中一喜,知道她是已經(jīng)神志想不清了,所以才無法說出阻止的話,也無法做出拒絕的行為。真是天賜良機!“珈藍(lán),你可清醒一點了?你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這般說著,雙手卻將珈藍(lán)更加往懷里按了按,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香塊,丟到距離兩人只有半尺的岸邊。這東西是問劍山莊用來助興用的擴(kuò)香珠,若是正常人不過是會變得更加敏感些,而若是已然陷入發(fā)情狀態(tài)的珈藍(lán),則會起到火上澆油的效果。暮辭微微笑了笑,撩起自己的衣襟,便用自己那一大團(tuán)挺硬的尖端去蹭她雙腿之間敏感的地帶。“嗯……我好難受……”感受到雄性的氣息,雙修心法簡直像是嗅到鮮血的野獸般瘋狂的運轉(zhuǎn),并不停的催促修行者。她要被yuhuo燒沒了,全身都在發(fā)熱發(fā)燙,只有眼前這個人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她貼了上去,不自覺的用guntang的臉頰磨蹭他的胸膛。“我……我好想……”誘惑(h)“是不是很想要我?想要這個,嗯?”此時的暮辭懷抱著身子軟成棉花糖一般的珈藍(lán),眼中的挑逗與情欲交織,簡直讓這平日看著純良無害的少年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極會調(diào)情的花中老手。他話尾音上挑,宛如一個小小的鉤子,在撥動著珈藍(lán)的心。他的手也不老實,直接將珈藍(lán)下身的衣襟撩起,褻褲撕開,有著金色鱗片的蛇腹中心大概是人族男子雙腿中的那個位置,已然頂起一個巨大的鼓包,他控制著隔膜并沒有開啟,漲起的鼓包頂端還有微微炸起的鱗片,看起來猙獰無比。若是珈藍(lán)此刻還清醒著,定然會驚愕無比然后光速逃開,原因無他,妖族蛇類對于人族而言天生便是異種,生殖的這處自然也生的完全不同。便是珈藍(lán)的身體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元靖清、云翊還有司幽叁個男人,也絕不會接受與蛇族這種異類的纏綿。暮辭從小在人族長大,自然也知道異類的身體會引起別人的恐慌,哪怕是對他并無排斥,接受度良好的珈藍(lán),也只會被他這處恐怖的下腹嚇得遠(yuǎn)遠(yuǎn)逃開。然而此刻珈藍(lán)并不清醒。鱗片的頂端并不鋒利,所以并不用擔(dān)心會割傷她。少年有著這世間最為純良的樣貌,此刻與心愛的女人調(diào)情,卻用著最為下流yin邪的手段。他微微用力,便將珈藍(lán)抱上了岸邊,讓她仰躺在柔軟密實的草甸子上,帶著薄繭的大手將少女圓潤卻又不顯得臃腫的大腿分開,直接將腿心最為嬌嫩最為隱秘的地方袒露出來。趁著月色,他將這一處的美景盡收眼底。隨著大腿分開在身側(cè),兩片粉嫩的唇瓣宛如綻放的海棠花般,里面嫩蕊頂端是微微腫脹凸起的小核,下面已然露出小孔的地方沁出一滴透明的液體,要墜不墜的掛著,就像是雨后新荷上的露珠,好看極了。而身下這個女人,此刻滿面潮紅,目光迷離的望著她,又乖巧又順從,完全沒有平日看似親密卻恰到好處的朋友間的疏離,也沒有說著滿嘴的大道理。他惡劣的用凸起的鱗片去剮蹭她頂端凸起的小核,身下的少女自然不可抑制的發(fā)出情動的嬌吟。在問劍山莊掙扎求生的那段日子,他過得并不輕松,雖然用盡手段才沒有被趙掌門走了后門采補,卻也學(xué)了不少調(diào)弄人的手段。剮蹭蹂躪那可憐的小小花核,讓它變得充血更為腫脹,再用那鼓鼓的一大團(tuán)去嵌入她凹陷的雙腿間,磨蹭的那兩片花唇包裹著,模擬著抽插的動作,頂?shù)乃眢w上下起伏,可就是不真的插進(jìn)去。這樣吊著珈藍(lán)的欲望卻又不給,可以說是極為惡質(zhì)的行為了。而珈藍(lán)果然也更加覺得燥熱難忍,每每情潮只差一點便涌上最頂端便墜落下來,隨即身體變得更加空虛,沒著沒落的,實在難受。她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本能的用雙腿夾住暮辭蛇尾與人身交接的腰處,也不管那里還帶著鱗片,是光滑涼膩,完全與人不同的觸感,小屁股不住的往上夠,想要得到更多。她的渴求,讓暮辭興奮極了。哪怕心里清楚,這種渴求只是在無理智的情況下,單純對身體的需求,今天不是他暮辭是別的男人,她也會這般不知羞恥的求歡。然而他仍舊開心,開心的比逃出問劍山莊躲過性命之憂,甚至覺醒了妖族血脈有了自保的實力更加開心。“這么想要我嗎?珈藍(lán)jiejie真是個yin亂的小蕩婦?!?/br>他俯下身,嘗嘗的蛇信掃過帶著些許淚痕的臉,像是品嘗一道柔軟的小甜點一樣,從光潔的額頭到精致的眉眼,小巧卻挺拔的鼻梁,最后來到櫻桃般泛著天然紅嫩的雙唇。“乖,想要的話,張開嘴巴,舌頭伸出來?!?/br>“嗯……”珈藍(lán)腦子被灼燒的迷迷糊糊的,面前這男人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更加柔軟,她只剩下想要被滿足的單純想法,而聽他的話就能舒服起來,就能將體內(nèi)這一把火熄滅。她張開嘴唇,顫巍巍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頭。暮辭微微瞇著眼睛,這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為張開的動作而不能自抑嘴角流出涎水的珈藍(lán)。這般又純又欲的渴求,哪個男人都得死在她身上。“yin蕩的小妖精!”暮辭恨恨的罵了一句,長長的蛇信便卷住她的舌頭,yin靡的糾纏起來。櫻桃(h)長長的蛇信在少年美貌臉蛋的襯托下,顯得既色情又有些可怖。他的舌頭能玩出人類不能玩的花樣,分叉的頂端一邊長長的纏著她的小舌頭不放,另一邊的細(xì)長則深入她的口中,不停的舔弄著她的舌根,迫著她流出更多的透明的涎水,點滴不剩的吞入自己的口中。可憐懷中少女,被他親的氣喘吁吁,不得不吞吃他哺入她口中的他的津液,有幾次被他喂的太急都咳嗽了出來。暮辭笑出聲,他長了一張純良無辜的少年臉,實則身體壯實,有六塊腹肌,長手長腳,只是因為臉的原因,很多女修很容易對他惻隱把他當(dāng)成弟弟。珈藍(lán)自然也是如此,她并非沒經(jīng)歷過男人,而之所以對暮辭沒有設(shè)防,全因為他這張臉實在顯得太幼,太良善。而現(xiàn)在,這個陽光少年終于露出了占有欲的爪牙,像個花叢老手一般,將她玩弄的哀哀發(fā)出幼貓一樣的叫聲。蛇腹中間頂出碩大一團(tuán)的那個部位,一直在蹭弄珈藍(lán)雙腿腿心處,凸起的鱗片不停剮蹭珈藍(lán)花唇中腫脹的花蒂,這么一會兒,她雙腿中涌出的液體已然泛濫流到了大腿根,將暮辭的蛇鱗都弄得濕漉漉的。“珈藍(lán)jiejie好敏感,就這么舒服嗎,嗯?瞧瞧,你把我都弄濕了?!?/br>與已經(jīng)有過男人的珈藍(lán)相比,暮辭其實是頭一回,但比起那些猴急的想要體驗第一次的少年郎們,暮辭第一次,還是跟心愛的女人,他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耐心。只要看著珈藍(lán)在他懷里露出如此不能自制的表情,心理的滿足更大于身體上的。只是他這般忍的也實在有些到了極限。被浸潤的濕乎乎顯得更加油亮的鱗片頂端打開露出一層透明的薄膜,薄膜收縮幾下,那一大團(tuán)蛇人的陽具便完全的露了出來。因為充血,本來不曾用過的這根是干凈的粉紅色,因為充血腫脹的緣故現(xiàn)在變成了玫紅,最讓人害怕的是,下面與兩顆囊袋相連的地方,還有一根roubang,這一根與上面那根相比,并沒有那么駭人的如同嬰孩小臂的長度,卻極粗,大概與珈藍(lán)的手腕一般的粗細(xì)。若是珈藍(lán)還清醒著,就算經(jīng)歷過叁個男人,也一定會被這駭人的蛇族陽具嚇哭。珈藍(lán)丹田氣海中的九微卻納罕,因為是魂體所以他并非是時刻都清醒,他所傳授的雙修功法遇到媚靈之體,是會讓修習(xí)者固定發(fā)情渴求,可是也并非是這般全然失去理智,哪怕只能每隔幾天才能醒來一次,九微這種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也能看清暮辭這人打的什么算盤。只是與妖族雙修,修習(xí)者受益會更大更多,所以作為好師傅,他也并沒有提醒珈藍(lán),珈藍(lán)爐鼎出身,道德感卻高,若非雙修功法,她怕是永遠(yuǎn)不會與暮辭有什么身體上的接觸。秘境中心那塊怪異的假山石,此刻在滿月之下發(fā)出幾不可見的微光,而整個秘境就像是被籠罩在了一層粉紅色的霧氣中。怪異的法陣,秘境,還有月下溪水旁纏綿的兩人,九微冷眼看了一會便選擇封閉六識,繼續(xù)沉默下去。此刻的暮辭,已經(jīng)將身上的衣服都褪去,人身蛇尾,有種極怪異的美。他那根粗壯的玩意,在與囊袋相連處也長滿了細(xì)小的蛇鱗,而珈藍(lán)已經(jīng)全然沒了理智,變成一具只知道追求情欲的怪物。她的身體在叫囂,渴求,雙腿間越發(fā)空虛難過,想要有什么插進(jìn)去灌滿!癡迷的看著充滿男性氣息的陽具,她伸出手去夠。這個想法一下子便被暮辭看穿,這惡劣少年卻并不想讓她輕而易舉的滿足,單手便按住她的雙臂,舉過頭頂定住,讓她不能隨意亂動。另一只手將她胸前衣扣都解開,讓她整個身體赤裸的呈現(xiàn)在他面前。他俯下身體,迷戀的從她修長的脖頸親吻到豐盈的胸前,再到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蛇信甚至深入肚臍中去舔弄她。他像是在品嘗一枚極柔軟又多汁的櫻桃,將她全身都沾滿他的口水,他的氣味,流連的品嘗卻憐惜的不肯咬破哪怕一個小口來品嘗這枚櫻桃,是多么的鮮美多汁。而最讓他愛的,便是少女胸前那兩團(tuán)豐盈。他是個孤兒,自小便沒有母親,對于少女用于哺育后代,神圣而美好的乳,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熱情與癡迷。他握住一只,大力的搓弄揉捏,另一只則被他吞吃進(jìn)口中,粉嫩的rutou被含在嘴里不停的用舌尖去吸舔,像是要吃出些汁水出來一般。察覺到少女的難耐,暮辭喉間發(fā)出幾聲低沉的笑,便試探著將兩根陽具中相對長的那根,抵住她濕漉漉的xue口,緩慢而堅定的插了進(jìn)去。毒液(h)“嗯,啊……”滿足的喟嘆從少女微張的小嘴中發(fā)出,其實少年的那東西尺寸實在有些過大,哪怕是經(jīng)過仔細(xì)的前戲擴(kuò)張也難免會有些受傷,但在雙修功法和這詭異的秘境使得她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這點疼痛反而成了更加刺激感官的來源。相比來說,一直清醒著的暮辭則是又疼又爽,身下少女xue道又緊致又滑膩,像個小小的皮套子緊緊的含著他的那根。也正是因為太緊的原因,他才會舒爽之余感覺被包裹的有些疼了。“好jiejie,別夾的這么緊,我都進(jìn)不去了?!?/br>他攬住珈藍(lán),柔柔的順著她光潔的背,又極親密的親她的眼睛親她的鼻子下巴,另一只手則拉住胸前豐盈上一邊的紅梅搓弄起來。察覺到懷里的人兒像是棉花糖一樣癱軟化開了,他才試探性的將那一根又往深處戳。“嗯……”懷里少女神色迷蒙,朱唇微張,顯然是得了極大的趣,她雙腿自動向兩邊張開,好讓少年那根粗壯的陽具往更深的地方滑進(jìn),好給深處解解癢,甚至為了得到更多的疼愛,不惜張開雙臂,主動將豐乳送到眼前這少年口中。她的主動,終于讓暮辭失去冷靜的假面具。他是多么的渴求著她,而她現(xiàn)在也是一樣。這個認(rèn)知讓這個為了掙扎求存而變得陰險狡詐,嘴里沒有一句真話的少年,只覺得像是人生都圓滿了一般。他為何要救那個同族的黑尾蛇人,即便是同族他也沒那么好心,只因為,那蛇人說他有妖尊血脈,而妖尊已垂垂老矣卻仍無血脈,若他回了妖靈界,也許能繼承少主之位。他想知道更多妖靈界的傳聞,所以才會不惜以身返現(xiàn)出手相救。而現(xiàn)在,什么妖靈界,什么妖族少主,通通都去一邊吧。他只想在這個少女的身邊,一直一直的陪著她伴著她,與她身體相連,與她永遠(yuǎn)纏綿,哪怕僅僅只是身體的需求,他甘之如飴。粗壯而青筋纏繞的恐怖陽物直直插到她最深處,頂弄著那塊軟rou,攪的懷中少女咿咿呀呀不住的發(fā)出悅耳的呻吟。在已然無理智的珈藍(lán)看來,這個能解救她yuhuo焚身不得解脫的少年簡直就是天神一般,她向他敞開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的進(jìn)攻,然后獲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流出一汩又一汩的蜜汁,將那一片青草地都打濕。然而她并不知道,這美貌少年并不是什么天神,而是性格極度惡劣的小惡魔,暮辭雙眸中的豎瞳緊緊的盯著已然癱成水的珈藍(lán)。不夠,不夠,他想看到她更加的沉迷欲望,更加的渴求他的身體。將她變成他的小蕩婦,一天不吞吃他的大jiba就活不下去,每日每夜都吃著他的大jiba自慰乞求著他的給與,想見到她更加亂七八糟的模樣。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粉嫩的紅唇張開,露出蛇一般尖銳可怕的兩顆尖牙,蛇信舔了舔珈藍(lán)修長如天鵝一般的脖頸,然后毫不猶豫的刺入,將王蛇的毒液注入進(jìn)去。他的真身是有著金色鱗片的王蛇,毒液可以將人致死,也可以化為時間最烈性的催情yin藥,只是看他如何催化。注入完,拔出尖牙,蛇信將深出的那一點血液舔干凈全部吞入口中。他迷戀的不住親吻珈藍(lán)的臉:“我的好jiejie,快快愛我吧,只屬于我一個人,我好愛你,好難過啊?!?/br>這灼燒的火,一直吞噬著他的心,已經(jīng)快要將他燒化了。只是,要完完全全將她化為他的人,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他只是筑基初期,現(xiàn)在毒液只能起到助興的作用,想要真的達(dá)到目的,他還要變得更強,比她更強,才能催發(fā)毒液的真正效用。想到這,暮辭喜悅的心情瞬間變得不太高興起來,而他不高興變想折騰懷里這個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一點也不能體諒他心情的少女。珈藍(lán)忽的高吟一聲,臉變得更加潮紅,身體不住的扭動想要掙脫逃跑。暮辭哪里能允許呢,她這般行為只是因為他壞心眼的放出roubang上的鱗刺,這小小的凸起在他的可以控制下,不會弄傷她,卻能讓她更加舒爽,甚至不能控制自己。“不……啊……不要……好舒……太……嗯……”過載的快感讓珈藍(lán)終于到達(dá),她像是瀕死的天鵝脖頸后仰,花xue劇烈收縮后深處噴涌出一股熱流,然而雙腿無力的耷拉下去,整個人都是一副被cao弄過度的可憐模樣。這股熱流直接噴到暮辭的roubang上,精華順著暮辭頭部的馬眼處往里面鉆,舒服的他差點射出來。而少年雖也是初次,哪能容得自己就這般被夾射,眼疾手快在蛇腹部xue位一點,才強忍住射精的沖動,守住了精關(guān)。那股精華則順著他的身體游走,最后直接存于丹田處。暮辭挑眉,原來她身上還有這樣的妙用,竟然還能互為爐鼎以做雙修。“好jiejie,你是舒坦了,我可還沒射呢,現(xiàn)在就這般不行的樣子,接下來你可怎么辦呢?!?/br>摸了摸珈藍(lán)的臉頰,也不管她高潮后失神的疲憊,在她身體中那根roubang又重新抽插鞭笞起來。哭泣(h)“唔,好舒服,jiejie長了一張貪吃的小saoxue,夾著我的jiba緊緊的不放,全都射進(jìn)去給你吃!”隨著少年蛇腰一挺,如兒臂般的roubang更深的進(jìn)入懷中少女的身體,他恨不得將兩顆碩大的卵蛋和那根短些卻更加粗壯的第二根roubang也一起,塞進(jìn)去。然而只有一根,珈藍(lán)可憐兮兮的xiaoxue已然從粉紅色變?yōu)榱嗣导t,xue壁都被完全撐開成薄薄的一層,倘若他當(dāng)真不管不顧的塞進(jìn)去,她一定會受傷。暮辭只能遺憾,兩顆卵蛋微微痙攣,將積攢了多年的處男陽精全部射入少女的花xue中。珈藍(lán)早就被cao的不省人事暈過去了,她高潮了好幾次,這少年才大發(fā)慈悲射出來,所以此刻她也只能閉著雙眼發(fā)出一些低低的悶哼,然而‘極樂引’功法卻自動運轉(zhuǎn)起來,瘋狂吸收著暮辭這第一次的濃郁jingye,轉(zhuǎn)化為珈藍(lán)的靈力。雙修功法運轉(zhuǎn)時,雙修的兩人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也會更舒服,果然珈藍(lán)低低呻吟起來,被cao開都無法合攏的xiaoxue深處又噴出一股花液。“呼……真是太舒服了?!?/br>暮辭抱著珈藍(lán)親了又親,愛不夠似的將她臉吻了個遍:“jiejie的小saoxue又緊又熱,還好會吸,真的好舒服,真想以后每天都跟jiejie做,讓jiejie變成我的roubang套子,一刻也不分開!”只可惜他說出來的這句話他自己都不信,所以越發(fā)覺得自己虧了的暮辭一定要趁著珈藍(lán)不清醒,做個夠,誰知道下一次還能如此纏綿的機會還有沒有呢。所以這外表純善內(nèi)里卻壞出墨汁的少年,明知道珈藍(lán)已被他褻玩的人事不知昏迷了過去,可他就像是餓了許久的狼終于逮到獵物,不吞吃干凈怎么可能罷休呢。于是,他像是最體貼的情郎,說著極為貼心的話語,哪怕懷里少女已經(jīng)根本聽不見??伤男袨閰s與那溫柔的情郎完全相反。抽出已經(jīng)射過的那一根,換成另外一根略短些卻更粗壯的棒子,不住的磨蹭少女被花液和jingye弄得狼狽不堪的花唇,順著那道凹陷的縫隙去頂弄充血腫脹的陰蒂。少女絕美的臉上,那張小嘴又吐出甜蜜的呻吟。暮辭真是開心極了,故意去褻玩,讓她更加不堪的發(fā)出嬌吟,然后在他覺得可以了的時候,將那根更加粗壯的玩意,慢慢捅進(jìn)她的花xue。“不……太……大……疼……”本來已經(jīng)插進(jìn)去的那一根便已經(jīng)長粗的恐怖,這一根比起來只是略短卻更粗,完全不是人族男性的陽具能相比的。先前那一根便將她可憐的xiaoxue撐的滿滿,這一根則久違的讓她的身體感覺到了難過。“乖,你可以的,能吞下去的,不然它都發(fā)泄不出來好可憐呢?!?/br>哪怕陷入昏迷,她的身體仍舊有些抗拒這根過于粗的玩意。“哎,這里不讓我進(jìn)去,那我進(jìn)這里好不好?”壞心眼的少年在她xue口抹了一把蜜液,手指便滑到股溝,摳挖著少女后門的菊xue,打著圈的往里面鉆。珈藍(lán)的身體哪里經(jīng)過這樣,哪怕是元靖清那樣調(diào)教羞辱,也不曾走過后門。所以僅僅是鉆入一個手指,她就難受的不能自已,低低哭泣了起來,雙腿也開的更大,菊xue不住的收縮,想要將那異物排出去。暮辭低頭一看,便看到宛如小花一般菊xue,褶皺又淺又小,長得也是極為精致,如今被他入了一個指頭,顯得好不可憐。他原本只是調(diào)笑,欺負(fù)欺負(fù)珈藍(lán),哪知道竟看到了這般美景,心癢難耐,到真有點想插到這里試試了。而且看她的反應(yīng),應(yīng)是從沒有人進(jìn)入過這處,少年心思更是活絡(luò)起來。瞧著珈藍(lán)低低哭泣的拒絕樣子,暮辭嘆了一口氣,狠狠在她豐潤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心中恨恨,早早晚晚他得把她這里開了苞。他不僅要拿到這里的第一次,將來還要用王蛇的原身跟她做,不過今天,暫且先算了。夜還很長,滿月下秘境中這一對男女又陷入欲望的旋渦。沉溺于探索珈藍(lán)身體的暮辭,并沒有注意到,在滿月的照射下,那塊奇怪的假山石發(fā)出一絲淡光,好像陰影般的東西從山體延伸而出,逐漸凝成一個人的模樣。那黑影凝成的‘人’看著這一對糾纏的男女,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伸出影子想要去拽珈藍(lán)的腿。忽的,假山上浮現(xiàn)一個陣法微微閃爍,黑影抖了抖,不甘不愿的消散了……示弱再醒過來時,已然是白天,隔著那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天上好大一個太陽,正發(fā)出刺目的灼熱光芒,珈藍(lán)剛醒,還有些起床氣,瞇著眼睛看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中午了。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這個認(rèn)知讓珈藍(lán)難免有些難為情,剛想起來,動一動卻發(fā)現(xiàn)全身酸疼的不得了,支撐著起了半身,不得不又躺了回去。腰疼,腿疼,連不可言說的私密處,也很有些腫痛。其實她對于昨晚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記得并不太清楚,只記得雙修功法瘋狂運轉(zhuǎn),她身上的溫度可以烤雞蛋,然后就是她撲到了暮辭的身上。珈藍(lán)又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自己身上這種反應(yīng),肯定是與暮辭有了肌膚之親。她身上還蓋著暮辭的衣服呢!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意外的身上并沒有什么痕跡,很干爽,連纏綿一夜后本應(yīng)該黏糊糊的下體也是如此。正想著,暮辭端著幾個果子,用洗過的芭蕉葉子裝好,甩著大尾巴游了過來。“珈藍(lán)jiejie,你醒了,吃點果子補充下體力?!?/br>昨夜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珈藍(lán)騰的一下,臉上升起兩朵紅暈,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雖說她修煉雙修功法為了盡快提升實力,也并不后悔,可跟暮辭,這個她認(rèn)定的朋友做,卻實在在她意料之外。更不用說,暮辭還救了她,是她的恩人呢,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恥下賤的勾引人家,心中把自己唾棄了個遍。她抬起頭,深呼吸一口氣,瞧著她面前笑得像個小太陽一般的少年:“暮辭……我……昨晚……”暮辭黑沉的眸子閃了閃,睫毛低垂下來:“jiejie先吃點東西吧,你身體要緊?!?/br>他這句話便將珈藍(lán)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弄掉大半,本想說出口的道歉和保持朋友關(guān)系的話也咽回了肚子里。少年塞給珈藍(lán)一個靈果子,自己也拿起一個吃了起來。昨晚一夜荒唐,暮辭倒是沒再穿那件窄袖收腰的玄色法衣,而是換了一件許多風(fēng)流修士們愛穿的寬袖流云法衣。這么拿著果子吃,那袖子便有些墜下去,露出半截手肘。珈藍(lán)眼尖,一眼便看見暮辭被寬大袖子掩蓋的手肘上有隱約的紅痕,她目光一沉,便捉住暮辭的手,不由分說褪開他的袖子,隨即便倒吸了一口涼氣。光是這一條手臂,便有好幾道紅紅的掐痕。“這……這些……”暮辭眸光微閃,急忙想放下袖子:“我沒事的jiejie。”他越欲蓋彌彰,珈藍(lán)便越覺得事情不好,現(xiàn)在也顧不得說什么昨晚是意外兩人還是朋友的狗屁話,她撲進(jìn)暮辭懷中,著急的去扯他的衣服。而就在一個要扯,一個要遮,珈藍(lán)手上微一用力,便扯開了暮辭的衣服。這少年光潔的胸膛上滿是抓痕咬痕,紅腫已是輕的傷,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實在慘不忍睹。珈藍(lán)愣住,雙修功法引起的反噬難道不是只會讓她yuhuo焚身難受嗎,她怎么會化身禽獸,將面前這少年如此糟蹋!以前她在靈靜宗做爐鼎時,也曾聽說過有些修士愛玩花羊,尤其愛將爐鼎打的全身沒一塊好皮rou,難道她失了理智,也將暮辭弄成這幅樣子,她是禽獸不成?破天荒的,珈藍(lán)驚愕的呆住,對自己活了十八年的人生產(chǎn)生了極大的質(zhì)疑。暮辭低著頭,將衣衫從珈藍(lán)手中拽出,輕輕合上,不讓她再看,然后抬起頭露出一個笑:“jiejie昨晚……失了理智……我……我不怪jiejie的,只要jiejie愿意,一具身體又算得了什么,哪怕是命……我也愿意……”少年的話音很輕,很低,落入珈藍(lán)耳中卻宛如千斤重。從這短短幾句話中,她就勾勒出昨夜是如何的情形,她失了理智,強了暮辭,而暮辭為了她連反抗都沒反抗,她就像個女色魔一樣糟蹋了人家。哪怕珈藍(lán)再冷心冷情一心向道,心底那些就當(dāng)昨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話也完全說不出口了。面前這少年比她年紀(jì)還小幾個月呢,受了這么重的傷,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卻連句埋怨的話都沒跟她說,她若再傷人家的心,也忒不是東西了。雙修功法的副作用,這么大的嗎?珈藍(lán)心中疑惑,記得九微不是這樣說的啊,她有心問問九微,只是不管識海中怎么叫,九微都沒回應(yīng),應(yīng)該是在閉關(guān)。嘆了一口氣,這疑惑只能先暫時延后了。“對不起,暮辭,都是我不好,對不起?!?/br>珈藍(lán)從儲物袋中掏出傷藥:“我,我給你上藥,你身上的傷不處理,好些日子都會疼的?!?/br>暮辭將面前少女那蘊含著歉疚難過悔恨的復(fù)雜情緒盡收眼底,從善如流脫下衣服,背過身去乖順的讓她給他涂藥。在珈藍(lán)沒看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暮辭開始茶言茶語茶cao作,不過總會有暴露的一天,珈藍(lán)其實也是隱形渣女,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想負(fù)責(zé)明天去拔智齒,要是太不舒服可能會斷更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