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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的往里去,拂生幾乎以為他在故意折磨人。不一會兒,蜜水終于慢慢多溢了出來。拂生掐在他背上的指甲也松了松。背上的刺痛完美被身體的快感掩蓋,她手指輕輕劃過都能引起他一陣酥麻。拂生顫抖著,他好大,還兇猛。裴韶開始不遺余力的穿刺,次次深到底似要將她戳穿。拂生的吟哦開始有了規(guī)律,雖然被動的承受著歡愛,可身體的愉悅不能騙人。她腳趾無措的蜷起,屁股被他抬高塞了一個軟墊在下面。“啊……啊……”他一頂而進,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浮園江上等了一天一夜,此刻似乎是將那時的余怒都散在了她身上。“且吃得消?”他問她。拂生眼角紅紅,身子幾乎無力,腿被他分的大開,已經(jīng)不自禁弓了起來,他身子猛一往前傾,cao得她又是一哆嗦。她撇過頭不看他,張著一副身子任君享用的模樣。只要熬過來今晚就好了,莫名的一種屈辱感彌漫她的心頭,拂生恨恨的緊咬銀牙。剛咬牙切齒沒一會兒,裴韶就伸過指頭來,那手剛摸過他們私密處,此時滿沾著yin液和腥味,輕輕撥開她的嫩唇抵在小牙上。“來,嘗嘗糖,甜嗎?”羞恥,拂生張嘴一口咬住。如你所愿。裴韶被咬的悶哼出聲,這丫頭,太狠了。待拂生終于收口,裴韶抽出來時手指一圈已然泛了青紫,有些地方冒出細小的血絲。他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俯身也狠狠咬了一口。拂生臉頰上頓時一圈齒痕,他也沒留情,齒痕看著就很可怖。她怒瞪他,一出口卻是叫人臆想紛紛的嬌吟。“幸你這下面不像上面有這鋒利的小東西。”他掰開她的嘴手指劃著她的牙道。他將自己的陽物塞入她最里面,硬挨著不動也不出來。為了配合他這句話,他狠狠抽了抽身子,甬道順通無阻,攀吸著叫他快活。拂生陡然加了力道,全心投入到了身下,拼命收縮著媚rou。終于堪堪叫他停住動作。“真會吸。”他假惺惺地說了一句,隨后將拂生用力固定住。勁腰用力上下律動,cao開她粉嫩的xue口,叫她媚rou濕淋淋的顫抖,恭迎他的開疆辟土。拂生渾身痙攣的泄出第一次高潮,yin水一波波澆灌在他棒身。并蒂花開他像是不知饜足的野獸,覆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射滿她的甬道,射滿她的小腹,濃厚的jingye從xue口滴出,拂生的肚子已經(jīng)被他射的微微隆起。她渾身汗膩膩的,張著小嘴大口呼著氣,后又呢喃著不知道再說什么,裴韶湊到她耳邊才聽清。她說:“不行了……受不住了……吃不消了……”他看著身下已然再次脹大的巨物,拖住她往床外爬的身子,噗呲一聲又盡根沒入。“??!啊……”直接抵到了花心更深處。她在床上柔弱的樣子,真是叫人喜愛。拂生尚且清明時,只記得身下被灌滿的飽脹感,腰肢被他一把掐住拼命的抽插,她迷迷糊糊的,被他cao得累暈又被他cao醒,直到看到一絲光亮從窗紙里透進來。天亮了。裴韶放過她時,她也實在撐不住厚重的眼皮,沉沉睡了。男人的懷抱炙熱,手臂將她緊緊錮在他懷里。這一睡,在夢中竟然都是自己被扒開腿,密致的xuerou被撐開。他又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將她的臉舔的一片濕濡。她的腰輕輕動一下就又酸又疼,可是情不自禁就隨著男人的起伏而回應(yīng)。拂生被做醒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屋外已經(jīng)陽光燦爛,透過窗紙將屋內(nèi)照的亮堂堂。拂生一身裸露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私密處已經(jīng)被攪合的泥濘不堪。yin水沾濕了身下床單,覆蓋住昨日的落紅,一點點妖艷的蔓延。“放開我,我只陪你一夜?!?/br>她使著力氣想推開他,被他輕輕化解,他在她臉上逶迤的親吻,火熱的氣息于她撲面而來。“最后一次?!?/br>話落,又重重起伏起來,堵上她的嘴叫她嗚咽著不能完整出聲。一次次的深搗,拂生無助的被擺弄著身子。yin靡的味道散的滿房間都是。她苦苦支撐著,半個時辰后他終于再次射了出來。拂生立馬推開他,跌跌撞撞爬下床去。她眼里有著駭然,原以為陪他睡一次就夠了,可這哪是一次,得有四次了。她抖抖索索穿好衣服,幸好昨天換了紗衣,她的衣服還整齊的疊放著,旁邊是她的包袱。男人慵懶饜足的聲音響起:“你要去哪兒?”他大剌剌裸著身子,被子只蓋了下身一角,露出的肌膚白皙有力。問她為什么知道有力,被壓著那么長時間,腿軟了腰快斷了,他這還不叫有力?拂生莫名來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早上這一次就當我送你的,就此告辭,后會無期。”她去到門口,開了半天門。打不開。“這是什么意思?”他隨意披起一件衣服起身,走至她身后松松攬住她。手自她胸脯上下滑至小腹。他揉了揉:“現(xiàn)在還不能走,萬一這里面有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爹?!?/br>拂生閉了閉眼:“那你端一碗藥來給我喝,喝完我總可以走了吧?”裴韶垂首抵著她的后腦勺輕輕搖頭:“不行,避子湯事前喝效用才大,現(xiàn)在喝萬一傷著我的孩子怎么辦?”拂生看著他舒舒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好似真有了一樣溫柔的撫摸著。拂生真想一口把他咬死,你怎么就知道她現(xiàn)在就一定有了呢,昨天夜里到現(xiàn)在,喝避子湯怎么就沒用了!“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如果三個月之后的確未曾有喜,那你自可以走。”拂生梗著脖子跟他討價還價:“一個月?!?/br>裴韶搖頭:“一個月太不穩(wěn)妥了,三個月最好?!?/br>“……兩個月……”拂生張開又道。裴韶嘆了一口氣,似遺憾的開口:“既然這樣,那三個半月好了,我覺這比……”裴韶被她堵了嘴,她在他懷里乍轉(zhuǎn)身,小手神速捂住他,拂生皮笑rou不笑道:“好,三個月?!?/br>拂生后來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時怎么那么傻,一步步將自己賣了。正值日盛之時,街上吆喝人聲不斷。府衙也到了換班之時。只見一瘦瘦高高的青年急促的跑著,額上都溢了汗。他斜挎著刀氣喘吁吁跑到州府門口,抬起一張尚有些稚氣的臉。“程、程志哥,我、我來換班了……”程志人高馬大的,一手朝他膀子上一拍:“遲些就遲些,你哥哥我?guī)湍沩斨?,這么跑成這樣?!?/br>青年一抹袖子,聞言一笑,臉頰顯的粉紅,看起來清秀極了。這正是那昨日在堂上不滿質(zhì)問的小衙役。“昨日家姐回來了,一時高興,今晨才堪堪睡下?!?/br>程志跟他交了班,也有閑情聊幾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