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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哭的有點腫了。“爺又沒有說要把我捆起來丟柴房,明瑞公公怎么能這樣……嗚嗚……”驛站的柴房偏僻,時候又晚了,整個院子根本沒有其他人。掛在檐角的燈籠只能照亮一點大的地方,大多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有梅哭著哭著害怕的瑟縮了一下,眼淚也漸漸止住了。以前都有春秀jiejie陪她,現(xiàn)在春秀jiejie沒了……有梅的神情一下恍惚起來,不知想到什么,整個人明顯恐懼起來,轉(zhuǎn)著身子東張西望一番,似乎有什么東西正看著她一樣。墻頭一聲響,石子落地的聲音。有梅乍一驚,聲音顫抖:“誰在那!”一只野貓?zhí)^來,正好在燈籠照的亮處,它盯著有梅喵喵叫了兩聲,尾巴一曳,邁著步子跑了。原是只貓,有梅松下一口氣,剛剛一瞬冒起的冷汗被風一吹更是刺骨。顧不得手腕的疼了,她緊張的捋下袖子順著大路想趕緊出去。誰知步子還沒邁出,忽有一人從后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拿著把刀故意在她眼睛晃了晃。有梅嚇得眼淚立馬又流了出來,一聲不敢出,掙扎的動作也停了。那人就這樣抵著她,逼迫她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柴房。柴房里又沒有燭火,門一關上比外面還黑。那人也不說話,埋首在她頸間就開始親熱。有梅動也不敢動,只能僵著身子忍受,他手伸進衣服里。抓住她的一只乳就好一頓蹂躪,衣帶漸漸松開,那黑衣人又伸到有梅脖子后,腰后。衣服落了一地,肚兜被扯開揉成一團塞進有梅嘴里。“賤婊子,可逮著你了!”……夜風呼呼,燈火似乎都在嗚咽。春秀是打小被賣進王府的,也從未尋過親人,這會兒子人死了白布一蒙,福全瞧著心生嘆息。“鄔大人,這娃兒死的冤,待王爺查明死因后,還請鄔大人好好安排一下后事?!?/br>“這是自然,這是自然?!睓M死在驛站里,可不得好好安葬。天大地大,姑娘誰害你的你去找誰啊,且記著你的祭日,明年一定多給你燒紙錢。鄔童閉著眼睛祈禱。自從被裴韶套出了魏撿的名字,拂生心里就好似鯁著一根刺。她坐在涼亭里喂魚,他坐在屋里燭火搖曳。拂生扔了一會兒,陡然覺得眼睛盯著那黑沉的河像是傳說里地府的往生河,而那些魚兒則是落入其中的惡鬼,爭相搶食。“姑娘,要不要叫人拿件衣服來,這晚上的風有些涼。”明瑞公公捂著自己的小身板,他覺得有點冷。拂生卻似百無聊賴般開口:“王府的丫鬟都是從小就買進府的?”“自是有自小長大的,但還有些是陛下、各位大人送的,還有后來買的?!?/br>柴房里。昏暗的環(huán)境里隱藏著火熱。女子被按在墻上,身上衣物七零八落,一條腿被身后人高高抬起,那蒙著面的黑衣人脫了小半褲子露出粗rou不停往她下面搗著。“你這sao逼,原以為是個處子,沒想到也是個被人干過的爛貨。也是,你有那樣一個哥哥,賭輸錢了就拿女人來抵,怎么可能還沒被男人碰過?!?/br>有梅嗚嗚著流淚,心里空蕩蕩的,殘破的身子被一頂一頂著。為什么,為什么她要受這種罪,為什么偏偏是她生在這個家里,為什么爹娘全都死的早,為什么哥哥要去賭,她十二歲就被他當了賭資。為什么……為什么這次她把春秀推了出去,她最后還要受這種罪!天地不仁!就在這時,前院發(fā)生了不小的sao動。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竟然想偷爺?shù)臇|西。都不用暗衛(wèi)出手,一個侍衛(wèi)就把他逮著了。這賊沒點本事,膽子不小,好似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一樣,大搖大擺偷了一堆東西。一直到被帶到裴韶面前,他還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侍衛(wèi)踢了他的腿叫他跪下,他一個踉蹌齜牙咧嘴的口出狂言:“你這狗算什么東西,你知道我meimei是誰嗎?我meimei是群玉王府的人,你傷了我擔待的起嗎?!”裴韶這才自屏風后抬起了頭,他哦了一聲:“你meimei……在王府里本事這么大?”外面人一聽語氣愈發(fā)高傲起來:“那是自然,我meimei進王府六年了,在王府里混的尚且還算不錯,這次跟著貴人回鄉(xiāng)探親,貴人說不定還看上了我meimei,你們都給我小心點,我以后可也是皇親貴胄?!?/br>裴韶被氣笑了,這人腦子是沒長嗎?“你說你meimei是跟著貴人來的,那你又怎不想想現(xiàn)如今抓你的又是誰呢?”男子滴溜溜亂轉(zhuǎn)的眼停住了,看這周遭環(huán)境,挾制住自己的侍衛(wèi),面前精湛的屏風,驚駭半晌,竟朝地上一跪,鼻涕眼淚全掉:“貴人,貴人都是小人有眼無珠,別殺我貴人,別殺我,那個丫鬟不是我弄死的,不是我……”等侍衛(wèi)再去尋有梅時才發(fā)現(xiàn),她尚未從柴房回來。再一路尋至柴房,只見地上一個不著寸縷渾身青紫,明顯被男人糟蹋遍的女子正無聲掉著眼淚。有梅此刻哀莫大于心死,被裹個袍子帶到哥哥旁邊時,一點反抗也不做了,不顧哥哥求救的眼神,她直白道:“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我自小在這地方長大,這里從前不是驛站,只是一個破院子,我和哥哥常到這里玩,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暗道,可以直通到我家附近。后來這里被官家收去了,成了驛站,可是暗道未被發(fā)現(xiàn)。哥哥賭輸了錢,正巧我又回來,他又想拿我抵錢,我沒同意,那追債的要得急,我沒辦法,騙了春秀替了我一劫,沒想到那幫人玩的太狠,直接將春秀玩死了?!?/br>有梅坦白了一切,其他人都尚未發(fā)話,那跪在地上的小賊便不住的開始磕頭:“王爺,王爺,你也聽到了,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殺死那個丫鬟,都是有梅這個小賤人,心腸子賊毒竟然騙人去送死?!?/br>“哥哥……你也知道是去送死啊……”有梅笑的陰惻惻,一直藏在袍子下的右手陡然掏出一匕首來,以猝不及防之勢狠狠扎向那個畏首畏尾的男人。“哥哥,你也去死吧,去死吧,爹和娘最疼你了,他們肯定想著見你呢。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恩?我一輩子都被你毀了,哥哥,如有來生,我希望你投胎成一只畜生。”話罷,她拔起最后一刀利落的向自己胸口插去,血一下子流出嘴角,有梅卻露出釋然的笑:“我太壞了……我太壞了……春秀jiejie……對不起……”舟山一路顛簸,終是到了舟山。群玉王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拂生于他開始可有可無,他經(jīng)常的幾天不見人影,而魏撿于暗處給她的暗示也越來越多。他們交給她的任務是,偷走秘藥,叫那上京的皇帝老兒早死早好。拂生扣著窗上的木屑,不經(jīng)意湊成一團,粉嫩的嘴兒輕輕吹起,這點點的木屑就消散在空中。打從這日起,她將自己關在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