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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動,“恨不得把我的所有都獻給皇上?!?/br>梵花揣著明白裝糊涂:“‘所有’就不必了,朕不想你精盡而亡。”體內(nèi)的yuhuo又情不自禁地燃燒起來,晃動起圓臀迎合他,浪蕩的呻吟環(huán)繞在整間艙房中。【珍珠珍珠珍珠……】第九二章投懷送抱大船經(jīng)過一夜的休整,翌日再度揚帆起航,全速駛向帝都。梵花他們?nèi)艘回堊谒拿娉ㄩ_的船艙內(nèi)吃早膳,昨晚和諧的夫妻生活大大取悅了帝君,于是在飯桌上殷勤地給南皇夾這個剝那個,只恨不得喂她吃飯,還眉開眼笑,生怕旁人看不出他有多春風(fēng)得意。梵花看看堆成小山的碗,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耳朵拽到嘴邊警告道:“你差不多行了,要不要臉?”豈料帝君扭頭淘氣地啾了口她的小嘴,此舉等于昭告天下他們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了。遙爺若無其事吃他的rou干,認為跟這對作[zuō]到不行的夫妻置氣根本是在浪費體力,所以他選擇無視。只有葉歡拉長了小臉斜瞪齊放,胃酸分泌旺盛,到底年輕氣盛,不如兩百多歲芳齡的遙爺看得開。梵花被丈夫擺了一道,鬧了個大紅臉,在桌下踹他一腳,臉埋進碗里假裝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男人,不管處于何種地位,只要一高興,什么幼稚的舉動都做得出來。男人,乍看之下很膚淺,仔細,又會發(fā)現(xiàn)其實是道很深奧的命題。她扒了幾口飯,發(fā)現(xiàn)席間少了個男人的聲音:“咦,無極呢?”葉歡搶答:“無極哥哥說暈船,躺在床上不想下地?!?/br>“他昨晚也說暈船不想出來吃晚飯,今天又不吃早飯……”她蹙眉思量,“不行,我等下去看看他?!?/br>小yin賊到底是因為暈船還是因為被死黨欺騙,心態(tài)崩了才萎靡不振?遙爺真受不了她這種人文主義關(guān)懷,關(guān)懷的還都是男人。“對了遙兒,你昨晚沒回我的艙房睡覺,在哪兒睡的?”遙爺才說受不了她的人文主義關(guān)懷,這會兒聽見她關(guān)心自己,又舒心地斜飛起眉眼:“昨晚老子吹完風(fēng)正要回去睡覺,走到你的艙房外聽見里面有兩只狗在交媾,老子怕污了眼,就去其他艙房睡了?!?/br>“你嘴里含刀片了?說話這么難聽,什么狗!”梵花激動地糾正,“我們是龍鳳和鳴好不好!”“狗鳳和鳴還差不多,哈哈哈……”在遙爺猖狂的大笑中,梵花內(nèi)心閃過10086種做貓rou的食譜。為了世界和平,為了家宅安寧,必須鏟除這股惡勢力!早膳散后,梵花先去船上的廚房收拾了幾碟早點,又泡了壺緩解暈船的姜茶,這才端去無極的艙房。此時的無極手枕在腦后,躺在床上出神地仰望艙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聽見門外傳來她甜甜的嗓音:“易大爺,小婢給你送吃食來了?!?/br>無極會心一笑,眼中頓生神采:“進來,門沒上栓?!狈砟槼鈧?cè)躺,目光灼灼盯著房門。梵花雙手端著沉甸甸的托盤,用屁股頂開房門。無極微微訝異第一眼看見的居然是她的俏臀,訝異之后雙眼彎起的弧度更大。梵花倒退著進屋,轉(zhuǎn)身冷不丁撞進床上男人的笑眸中,大大方方的又向后撅起屁股頂上門,帶笑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我端著給你的口糧,空不出手?!?/br>無極躺在床上仰望端著托盤裊娜走向他的女人,她穿著緊身束腰的裙裳,婀娜多姿,衣領(lǐng)上一截欺霜勝雪的粉嫩皓頸,瓊鼻檀口,眸間好似嫵媚含情,又似亦喜亦嗔,分外動人心弦。他微微瞇起閃著灼熱光芒的雙目,心中涌起一股柔情。梵花啐他一句:“把眼睛放正?!睆澭鼘⑼斜P放在桌上,峰巒起伏的側(cè)身曲線養(yǎng)眼極了。“花花,你這是來投懷送抱的?”“呸,我來看你餓了兩頓死沒死?!?/br>“嘁,沒勁兒,我都準備好獻出年輕的rou體了?!迸呐拇惭?,“坐過來?!?/br>梵花倒一杯姜茶,拿過去坐在床邊遞給他:“喝了它?!?/br>無極接過,抬頭嗅了嗅:“一股姜味兒?!毖霾币豢趷炏氯ィ鹗直巢敛磷?,又躺尸回去,抓過梵花的小手捂在心口上揉搓著。“這是姜茶,緩解暈船的?!辫蠡ㄋ菩Ψ切Φ刈⒁曀拔?,你是真暈船,還是脆弱的小心靈被死黨傷害了?!?/br>“唉,都有。”他擰巴起五官,一臉苦逼,牽起她的小手按在臉皮上蹭蹭,“我們家在北國華容道,那里崇山峻嶺,除了樹還是樹。你叫我爬樹掏鳥窩,那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你叫我下河摸魚,那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br>他的苦逼臉和俏皮話逗得梵花哈哈大笑:“原來你跟孫悟空一樣,都是陸地稱霸王,一遇到水就蔫兒了。”無極凝視她美不勝收的笑靨,看癡了。梵花擦掉眼角笑出的淚花,見他傻了吧唧盯著自己猛瞧,女人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千嬌百媚地噓他:“法力那么高強還會暈船?!?/br>“我就是法力高強才稍微感到不適,要是沒有法力保駕護航,現(xiàn)在早吐得前胸貼后背了?!卑蛇笥H一口她的小手,沖她邪邪一笑。梵花羞惱地嘖一聲:“你再動手動口我可要走了。”繼而問他,“那火龍呢?還在生他的氣?”“相較于氣他,我更氣我自己,氣我自己當初在天樞城把看見森遙的事一股腦兒全告訴火龍,給森遙惹來無盡的麻煩,還累及到你,這下子火家不得到森遙的一條命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了。”他眉間籠罩著一層愧疚的陰郁。梵花剝洋蔥似的一層層開導(dǎo)他:“這事兒吧,首先不能怪你。火龍是你的死黨,你看見一只已經(jīng)滅絕的九命貓,很興奮,想要跟死黨分享,這很正常。其次也不能怪火龍,試問我家要有個活死人大哥,聽到可以救他的辦法,我也會惦記在心,回家告訴父母的。至于遙兒,他以后肯定會拿這件事當作把柄,說些尖酸刻薄的話擠兌你,你別往心里去,也別覺得自己對不起他,矮他一頭,就處處忍讓他。遙兒就是一條刀子嘴豆腐心的彈簧,你不能比他弱,一弱就助長了他的氣焰。最后說說火家,幸虧擁有九命貓的我是個皇帝,他們有所忌憚,不敢明搶。我這次回宮后朝政纏身,恐怕再難像這樣自由的出入民間,遙兒陪著我深居皇宮,他們也就沒機會暗搶。這么一分析,遙兒還是很安全的,你別庸人自擾,要死不活的?!?/br>她安慰自己的模樣看得無極雙目異彩漣漣,心中愛煞,微一用力將她拉倒,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花花,你該死的怎么能讓我這么喜歡!”梵花對他的反應(yīng)感到很滿意,暗搓搓的豎起剪刀手:朕再一次用魅力鞏固了他的腦殘粉屬性。然而她的魅力鞏固的似乎不止無極的腦殘粉屬性,還有戳在她屁股蛋上一根yingying的棍狀物。梵花的剪刀手石化,咔咔碎成五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