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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jiba胡說一通,難道讓朕如實告訴放放咱倆沒成親前無極就偷偷潛入皇宮上了朕的龍床,“小yin賊”的雅號由此而來。憑放放在感情世界中小布伶仃的心胸,加上他才和無極就后宮成員的人數(shù)問題激烈辯論過,要是知道無極先于他上過朕的龍床,對無極懷恨在心是肯定的,怕就怕朕也要被殃及,沒有好果子吃。無論在什么樣的高壓環(huán)境中,朕都時刻謹記著四個字——明哲保身,這是朕重生到異界討生活的大前提。齊放收緊抱她的手臂,臉貼臉地在她耳邊吐氣如蘭:“所以皇上被易公子傾心愛慕的目光看得受不了,在船上的時候就讓他也成為皇上的入幕之賓,嗯?”梵花為自己的偷腥感到慚愧:“放放,朕對不住你?!?/br>跟她偷腥的某男子就坐在隔壁,聽見她的檢討心里能爽利?重重哼了一聲給齊正夫聽。齊正夫眼波流轉,只做不理。梵花靜候片刻,見帝君似乎有放她一馬、不再對“小yin賊”的由來追根溯源之意,心弦偷偷一松,坐在帝君的大腿上樂得蕩起雙腿。遙爺因為尊貴的毛發(fā)被手賤的無極弄亂,煩得一逼,一直都是四肢縮在腹下、堵住雙耳、躺在梵花腿心閉目養(yǎng)神的狀態(tài)。當梵齊易三人為了愛情犯賤的時候,小葉歡總是淪為他們的背景板,似懂非懂地觀戰(zhàn)。任他記憶驚人,可以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任他天賦異稟,法力進步神速;在發(fā)情期沒到之前,在沒經歷一次yuhuo焚身、只能求助“五姑娘”之前,他都休想觸摸到一點愛情的本來面目。畢竟愛情是世上最復雜的東西,而人的本性又賤。【停更半年迎來復更,期間作者菌不務正業(yè)跑去寫了篇軍婚文,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去看看。感謝讀者?dsgoiu09?半年來堅持不懈為本文投珍珠,本文一部分是為你復更的,比心?作者菌用心寫故事,還望大家收藏、推薦、留言、投珍珠支持本文,這是我寫文最大的動力,比心?下章遙爺要變成人形啦,過山車預警】第一零一章想念無晴的好掐架一場,熱鬧一陣,群眾內部又回歸到一種平和、團結的“溫馨”氣氛。梵花齊放親密地疊坐在一起咬耳朵說悄悄話,尊貴的遙爺在閉目養(yǎng)神,犯酒癮的無極在猛灌酒,余光時不時瞥一下隔壁夫妻倆,葉歡則爬到涼亭頂蓋上面睥睨眾生去了。微風搖曳,竹海婆娑起舞,空氣中飄著陣陣竹香,梵花后腦勺靠著丈夫的肩膀,鼻孔朝天打了個大哈欠,眼尾泌出困倦的濕意。“困了嗎?”齊放附耳溫言軟語,適才和無極激辯時咄咄逼人的鋒芒已消失無蹤,又穿上馬甲恢復成那個大眾熟悉的高嶺之花帝君。梵花在丈夫的大腿上扭扭屁股調整坐姿:“大中午肚子飽飽地無所事事干坐著,時間一久就容易犯……犯……犯……困~(打哈欠)”無極手肘支著桌面湊過來:“花花,走,回房午休!”拍拍胸膛,“在下無償陪睡,保證不脫你衣服?!笨∧樕鷷?,話里話外酒氣撲鼻。齊放嫌棄地往旁邊歪了歪頭,心說這都什么人啊,粗俗。梵花抬手在鼻前扇了扇:“酒味這么大,這么會兒功夫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不多不多,”無極張開五指,想想又謙虛地收起兩指,“三斤。”梵花詫異看向他那個巴掌大的玲瓏酒葫蘆,咂著嘴嘖嘖稱奇:“乖乖,你裝酒的葫蘆還是件寶貝。”“那可不。少爺我一身是寶,另外一件寶在褲子里,你已經拜見過啦。”他三斤酒下肚,說話不經大腦,越發(fā)的口沒遮攔。帝君臉色多云轉陰。梵花拿食指大力戳他的額頭給帝君看,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大少爺?!北еb跳下帝君大腿,梗著脖子沖涼亭頂蓋高喊,“歡兒下來,我們要走了?!?/br>葉歡用她幾乎無法看清的速度落到地面,梵花只來得及看到蛇尾的殘影,他人已經欺近自己,嚇了一跳,鼓著小掌連聲夸他好棒好棒。幾人烏泱泱上竹坡,又烏泱泱下竹坡。走到各回各屋的分岔口,遙爺躍下梵花懷抱,當著無極的面不客氣道:“老子的毛被易賤人的臟手碰了又碰,現(xiàn)在要去泡澡,再見!”足尖點地,輕盈地在空中飛躍而去。“死貓,你要不是花花的愛寵,少爺我早一刀將你劈成兩段!”無極沖空中遙爺遠去的貓軀叫囂。“大中午的,吵死了?!辫蠡ㄍ浦暮蟊硵f他走,“你也回自己屋散散酒氣?!?/br>無極邊被她推著走,邊回頭假假地賣慘:“花花,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情,這么冷酷,這么無理取鬧?!?/br>梵花翻白眼:“我就是這么無情,這么冷酷,這么無理取鬧?!蹦橆a霎時一熱,她捂住,干瞪眼。始作俑者已閃身至幾米開外,沖她促狹地吐吐舌頭,溜之大吉。“死家伙?!辫蠡ㄐπΦ剌p啐。他一沒皮沒臉地使些輕薄伎倆,自己就拿他沒轍。身后目睹這一切的齊放目光變得猶如錐子般銳利而深邃:易無極灑脫陽光又桀驁不羈的性子真讓人討厭不起來,虜獲皇上的青睞簡直易如反掌,這點又真讓人討厭。梵花收斂嘴角,轉身問葉歡:“歡兒呢?要跟jiejie睡還是回自己屋睡?!贝鸢革@而易見,她偏要多廢口舌問一遍。“jiejie明天要回宮,歡兒想跟jiejie多待一會兒是一會兒?!?/br>梵花捏捏他的臉頰:“行,那就跟齊哥哥和jiejie擠一張床吧?!毕破鹧燮ごΦ劬哪樕恼f昨晚都當面開過車了,一起睡個午覺什么的帝君不會介懷吧。齊放撇下她兀自走人,臉色不溫不火。梵花撓撓頭,捉摸不透他。不管了,牽起葉歡的手跟上去。從背后看他們三人,像不像一張立體全家福?梵花回屋爬上床,蹭掉繡鞋,躺下去翻著屁股就睡了。魅力熟男小正太的組合陪睡左右,真真是享無邊艷福。葉歡漆黑的蛇尾在帝君眼皮子底下蠕動,他昨晚忙于和南皇顛鸞倒鳳,注意力沒放在他的蛇尾上,倒不覺得有什么。今日細看,視覺沖擊力不可謂不大。像這種時候他便念起被他趕走的無晴的好,起碼跟葉歡比,無晴是個有兩條腿的正常人;跟性情乖張的森遙比,無晴溫文爾雅;跟不介意南皇群美環(huán)繞、大愛無疆的易無極比,無晴還知道吃南皇其他男人的醋。唉,他也是作繭自縛,偏生把最正常的一個攆走了。敏感的葉歡覺出齊放對自己是半人半蛇的隔閡,沮喪地抱緊梵花,告訴自己只要這個世界還有她在,他就有活下去的勇氣,相依為命的感覺也不過如此了吧。享艷福是有副作用的,被男人左右夾擊的梵花入睡沒多久就被熱醒了。香汗裹身,濕衣透背。她捏著薄衫領口扇了扇,從大小男人的手啊腿啊蛇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