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過火
全一章 過火
別摸了。許靜韜的臉飛速的沉了下來。他被裝醉的凌智鬧的有些煩了,那個人的手還在自己的胸肌上揉揉捏捏,只是臉上那帶著點虛偽的笑容也跟著許靜韜的語調(diào)一起掉了下來。 如果他現(xiàn)在收回手,那今晚應該同過去十三年中的每一天一樣,度過一個安穩(wěn)的平安夜,可是凌智抬頭看看許靜韜皺著的眉,他突然有點不想裝了。 你當我他媽愛摸呢!凌智嘴上說的狠戾,手上也沒留情,剛要離開許靜韜胸肌的手突然間就一轉(zhuǎn)攻勢狠狠的在他奶頭上掐了一下。 臥槽!你他媽的!許靜韜沒想到凌智竟然下了死手,奶頭一瞬間疼的鉆心,讓他感覺天靈蓋都通了竅,便也沒客氣的把人直接鎖在了身下,曲起腿來壓在了他的后腰。凌智趴著被人鎖在了床上,后腰突起的骨rou被許靜韜硌的生疼,他甚至能感受他大腿鼓脹的肌rou在自己臀部無情的碾壓,帶著點要把他弄死的怒氣。 許靜韜真的生氣了,凌智突然害怕了起來。就像他一直知道許靜韜的引信在哪兒,卻一直沒勇氣去點一樣,他是如此嘻嘻哈哈又小心翼翼的假裝維系著這份友誼的平常,就像他無法承受那份爆炸時的絢爛一樣。 可是他現(xiàn)在分明聽到了那根引線被點燃的滋滋聲響,隨著背后許靜韜愈發(fā)沉重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短。 爆炸近在眼前。 許靜韜松了鎖住凌智的手,腿依然碾壓在他的身后,凌智剛剛撐起的上半身也在許靜韜貼上來的一瞬間軟了下去。 他咬上了他的肩膀,鼓脹的肌rou給牙齒造成了一定的阻力,許靜韜卻也不用力,只在上面發(fā)泄式的研磨著,凌智的肩膀快速的紅了起來,連帶著他的鼻子和耳后。 真他媽想弄死你!許靜韜松開了牙,欺身到凌智耳后惡狠狠的宣告著,接著就咬上了他的耳廓,溫熱的舌頭隨著牙齒的咬痕一邊發(fā)泄一邊安撫著,身下的凌智被他舔的褲襠緊繃,難耐的掙扎了起來。 后腰的腿瀉了些力氣,凌智一鼓作氣翻過身來,又再次被人壓開了左腿釘在了床上,兩個人終于正面交鋒,他仿佛透過許靜韜的眼睛,看到了這場爆炸的絢爛。 所以他抬起手把他的頭壓了下來,剛剛還在自己耳后點火的舌頭被他用力的吸進了嘴里,混亂的鼻息糾纏相疊,凌智在他嘴里胡亂的舔吸,帶著點破釜沉舟的勇氣。 許靜韜也不惱,等他胡鬧夠了,便開始掌握起了節(jié)奏,他的手慢慢探進了凌智的腰間,一寸一寸帶著火似的劃過他的腰腹,接著便停留在他飽脹的胸上色情的畫著圓圈,嘴唇也巡邏到了凌智的頸窩處,一口一口吮掉了他的理智。 凌智的手已然逃離了安全區(qū),鉆進了許靜韜的褲襠。 飽滿。鼓脹。guntang。 沉甸甸的。 他的小狗總是這么急不可耐。 凌智的頭在許靜韜懷里拱著,他的舌頭舔濕了許靜韜的奶子,尖尖的犬牙也惡作劇似的在上面叼來叼去,許靜韜的理智盡數(shù)被他吃進了嘴里,竟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他唇舌邊貼了過去。粉紅的rutou被舔舐的挺立飽脹,口水在微涼的空氣中揮發(fā)刺激的許靜韜喘出了聲響,凌智反客為主的騎在了許靜韜的腰身之上,一手繼續(xù)攥著他堅硬如火的下體,一邊又吮上了他的喉結(jié)。 他破碎的聲音太好聽了。 凌智的犬牙已經(jīng)啃噬上了他的下巴,隨著他側(cè)臉的線條,一寸寸一絲絲的游走到他的耳廓,濕滑的舌頭和黏膩的呼吸讓許靜韜爽的發(fā)瘋,他像是再遭受不住似的往上拱起了腰身,jiba在凌智的手里似乎要拱出火來。 舔舔。他撫上凌智的頭,帶著點命令的語氣。 聽話的小狗便真的撅起了屁股,把頭埋到了他的腰腹之間,從肚臍開始以舌為筆,在他的小腹與生殖器之間,畫上了一道濕滑的曲線。許靜韜還沒來得及清理的腥sao被他盡數(shù)吞進了口中,微涼的金屬鏡框隨著凌智上下的幅度一下下打在他的恥骨上,加深了這一動作的刺激。小狗吮吸的十分賣力,溫暖的口腔之中,寬寬的舌頭也在跟著興風作浪,好不sao氣。許靜韜此時已經(jīng)全然忘了分寸,只賣力的往下壓著凌智的頭,好不快活。 粗熱的jiba意外的造訪了凌智的喉口,弄得他生理性的干嘔出聲,許靜韜連忙拔了出來,guitou上卻還有那喉嚨收縮時帶來鮮爽刺激的余韻,凌智的嘴唇已經(jīng)被他玩的鮮紅,下巴上滿是剛剛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混雜著他微苦的前列腺液,sao氣又急促的喘著。 許靜韜見不得他這個樣子,像是隨時要壞了一般,讓人有強烈的想撕碎他的沖動,他干脆站起了身,把凌智再次按在了床上,手下急不可耐的扒掉了他的褲子,一只手開始瘋狂的taonong起他已經(jīng)脹的發(fā)疼的jiba,另一只手則在凌智的舌頭上攪了攪,沾著他口水的手指慢慢的探進了他的后庭,而那未曾被人開拓過的孔洞,一張一翕的慢慢把他的指節(jié)吞了進去。 潤滑還是不夠,許靜韜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個套兒,由于他一只手正忙著,便只能把套兒送去了凌智的嘴邊,凌智了然的合上牙齒撕扯開了包裝,聊勝于無的潤滑劑又被盡數(shù)擠進了他的股間,滑膩的水聲隨著許靜韜愈發(fā)順暢的動作鉆進他們彼此的耳朵,許靜韜那枚未曾摘下過的婚戒也隨著插入的動作一下下打在他的yinnang之上,這是比生理的快感更為刺激的某些教條與德義的毀滅,那些橫亙在他們之間虛耗過的時間加速了這種快意的綿長,凌智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痛快。 剛紓解完的凌智被人翻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合上的嘴巴再次被那人霸道的唇舌侵占,兩個人在有限的口腔里無限的糾纏,鼻息噴薄在各自的臉上,仿佛在罵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臟話,凌智屁股下面是自己剛剛射出的jingye,在床單上散發(fā)著微微涼意。他的手再次伸到了許靜韜的身下,幫他打著手槍,兩個人貼的很近,許靜韜的jiba一下下打在凌智的小腹之上,前列腺液沾的他們之間一片黏滑,透明的拉絲在無聲的訴說著他們的yin亂,急不可耐的許靜韜撥開了凌智的手,換上了自己頻率,他一邊騎在凌智的身上一邊擼著,已經(jīng)「壞掉」的凌智玩心大起,竟對著許靜韜張開了自己的嘴巴,伸出了那么一截舌頭,發(fā)出了某些更為色情的邀請。 cao!許靜韜大罵一聲,射了出來,那些白濁盡數(shù)射在了凌智胸前,竟真有那么一兩滴跑到了他的臉上,凌智竟也真的用舌頭掃掃,吞了進去。 滿屋子都是情欲的余韻和不可明說的氣息,許靜韜脫了力般趴在凌智的身上,褲子還沒有完全脫下,露了半截結(jié)實的屁股,凌智伸出手來一下下安撫的摸著他的后腰,許靜韜還在細細的喘著,兩個人竟然就帶著這一身黏滑的痕跡慢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