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
恐嚇
單易將腿放下來,嘴角還帶著笑意,岡特,你說是不是我們內(nèi)部安定太久了,讓一些人能夠吃里扒外,生出反心來? 岡特也摩拳擦掌,附和道:單先生,是該給他們點(diǎn)顏色看看,叫底下的人好好看著背叛者的下場。 單易點(diǎn)點(diǎn)頭,你知道該怎么做,你來解決吧。 岡特領(lǐng)命,于是由幾個保鏢壓著那幾個背叛者,岡特親自動手。他捏著其中一人的下顎,抽出他的舌頭。用勁生生拽斷開來。 一時間凄厲的慘叫縈繞在房間。血腥氣彌漫開來。 在場的女伴都是見過世面的,盡管內(nèi)心十分不適,臉上卻還保持著鎮(zhèn)定。洛瑤早在單易下令時便低下了頭,但聞到那個味道和可怖的尖叫還是止不住顫抖起來?;貞浄购5赜窟^來,洛瑤幾乎不能抑制住喉間尖叫的沖動。 慘叫聲接連響起,血腥氣也愈發(fā)重了起來。洛瑤在單易臂彎里幾乎不敢挪動半分,她的背上沁滿了細(xì)密的汗珠,臉色也越來越白。 單易抬手,先帶下去吧,別在這掃了大家的興,他收緊手臂,又叫住岡特道:別叫他們輕易死了,該有的懲治一樣不能少。 幾個侍者無聲上前,用盤子接過扯斷筋膜的舌頭,又無聲退了下去。 岡特嫌惡地皺皺眉,拿過一條帕子擦了擦手,頷首道是。這才帶著其余幾個人拖著幾乎昏過去的幾個背叛者下去了。 好了,大家都隨意些吧,單易拿起酒杯,本就是個敘舊的聚會,大家別太拘謹(jǐn)。 眾人像是得到赦免,氣氛卻是不見好轉(zhuǎn)。 單易低下頭,在洛瑤鼻尖上親了親,親昵道:瑤瑤怎么了?害怕? 洛瑤整顆心都在因恐懼而顫栗著,她嗓子有些干澀,鼻尖還縈繞著血腥氣息,好半晌,她艱難開口道:我...我能出去一會兒嗎? 單易笑起來,在她眉心復(fù)又親了親,行了,讓阿泰帶你回去吧 洛瑤想起一些可怖的回憶,顫著聲抬頭看向單易:單...單易,琴助理呢? 單易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捏著她的鼻尖,似是帶著萬分寵溺,乖,就讓阿泰帶你回去。 ...好,洛瑤艱難應(yīng)聲,阿泰卻是剛回來,見狀撓撓頭道:單,瑤小姐一個人要去哪兒? 阿泰,帶她回去吧 我?阿泰不可置信地看著單易,單,你別這樣,我才剛回來,沙發(fā)還沒坐熱呢。 趕緊去吧,單易皺眉揮揮手。阿泰只好悻悻走出了門,跟上了洛瑤。 * 洛瑤坐在阿泰的車上,她盡量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可剛才的畫面太過血腥和惡心,洛瑤依舊是止不住地害怕。 阿泰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洛瑤,瑤小姐,您這是和單先生鬧矛盾了? 洛瑤看了阿泰一眼,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畫面摒除,淡淡回答道:沒有。 奇怪了,阿泰討好地笑笑,單一貫疼你,這種事情以往從不在你面前提及。 洛瑤腦子嗡地一下,她開始努力回憶最近究竟做了什么事惹得單易不快。可是沒有!任憑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最近有忤逆單易的地方。 洛瑤心冷如墜冰窖,她一貫是知道單易的喜怒無常的。可他真真切切變態(tài)到了這種地步!洛瑤既怨恨又惱怒,卻對此毫無辦法。 要我說啊,您也別老在單先生面前苦著個臉,你也不是不知道,哄單先生高興了他哪有虧待過您。男人嘛,哪有不愛女人撒嬌的,您說是不是? 阿泰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洛瑤聽著只想冷笑。哄他高興?單易這種瘋子,她怎么能知道哪句話是哄他高興,哪句話又惹得他不快。 她可以不在乎哄他高興所得的利益,但她不能不畏懼一旦惹得他不高興,他會對她采取何種手段。 還沒到家嗎?洛瑤打斷碎碎念著的阿泰,阿泰拿過終端看了看,您再等等啊,今天真是嚇壞了吧?我盡量快點(diǎn)。要我說單先生也真是... 洛瑤頭疼地閉上了眼。 * 單易很晚才回到家中,洛瑤剛睡著不久,睡夢中都緊緊蹙著眉。 單易有些揉了揉眉心,欺身上前揉了揉她泛白的唇,怎么嚇成這樣?他凝睇著她的臉,隱隱約約就想起她怯生生地扯著他的領(lǐng)帶叫單先生的模樣。 嘖,她那時候還以為自己多會勾搭人呢。 單易嗤笑一聲,在她唇上親了親,要不是一早就對她起了興,這會兒她指不定躺在誰的床上。 單易抱著洛瑤舔弄,嘴里隱隱有些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