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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瞇眼笑笑。“許公子不是也稱呼我為‘姑娘’嗎?”她下意識地接著他的話反問。“呵。”他低笑一聲,清潤的嗓音帶了些啞意,俯身靠近她的耳畔,“你若是想聽我叫你的名字也不是不可,不過,要等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茜茜?!?/br>最后的兩個字像是用氣音吹出來般噴在她的耳廓上,讓她的耳背瞬間紅了一片,她從不知道她的名字可以在他的口中變得這樣曖昧惑人,這樣低沉動聽。望著臉蛋通紅一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小姑娘,許墨拿過她手中的線軸,“還是在下來吧,姑娘當(dāng)心割了手。”接著從容不迫地控制著天上翻飛的蝴蝶。蝴蝶紙鳶在空中忽上忽下,時而旋轉(zhuǎn)時而飛翔,cao控著它身上細(xì)線的青年挺拔地立在地上,指尖的動作輕緩。夏茜茜的目光從空中的紙鳶落在他身上,卻覺得他手中的線拉扯的不是天上的蝴蝶,而是地上的她的心。賞雪登高那日歸來后,夏茜茜唾棄了輕易動心的自己許久,必定是在這古代待得時間長了,很久未見青年男子的緣故,碰上一個長得俊點,會說話些的人就臉紅心跳的。若是放在現(xiàn)代,他不就是個她平日里最不喜歡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撩妹高手嗎,肯定是個中央空調(diào)暖男,覆蓋每個女孩。不過,他明明做著可以稱之為登徒子的事,卻讓人討厭不起來……夏茜茜悶在自己的閨閣小院里好些時日,手帕交邀她出去也沒答應(yīng),直到劉大學(xué)士的嫡長女劉玲辦的賞雪宴那日才出門前去。雪后燕瑤池,人間第一枝。劉家的梅園可以說是京城冬日一景,不論是雪中怒放的寒梅,還是來往間宴飲作客衣著靚麗的青年男女們。本朝的男女大防并不是很嚴(yán),未婚的青年男女參加席宴并不會嚴(yán)格地分開,只要男女二人沒有獨處一室也不會有人說閑話。京中時常有各式各樣的宴飲玩樂和聚會,春日賞花踏青,夏日納涼解暑,秋日打馬球比賽,冬日掃雪煮酒。還有詩宴、酒宴、茶宴、花宴等等,只要找到一個由頭,總有席宴開臺。而這些席宴多半是為了未婚的適齡男女青年互相相看而準(zhǔn)備的,疼愛子女的父母總不忍心讓他們盲婚啞嫁,因此長輩們對這些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王佩琴挽著夏茜茜的手嘟著嘴抱怨,“茜茜,你這幾日窩在府里干什么呢,我約你出來逛金玉閣你都不去?!蓖跖迩偈峭跤返牡张跤芬彩窍谋牡闹两缓?/br>友,夏茜茜和她自然也成為了手帕交。而金玉閣是京中最大的首飾店鋪,京中貴女隔一段時間就要去那瞧瞧,若是推出了新品,立即就會成為當(dāng)季的流行。“嗯……我有點事?!毕能畿缬悬c心虛,總不能說是躲在閣里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吧。“什么事啊,還讓你成了出趟門都抽不出身的大忙人啦?”王佩琴稀奇調(diào)侃道。說話間她們已經(jīng)穿過了梅園里的小徑走到了被梅林掩映的涼亭里,亭蓋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如同在亭蓋上搭了一個圓形的雪蓋,看起來素雅可愛。“誒,你瞧,那不是滕慧慧她們嗎?咦?還有那位許府的俊俏公子!”王佩琴眼尖,一眼就看到?jīng)鐾げ贿h(yuǎn)處的小路上站著的幾人。許墨雖然入京沒多久,卻早已因為俊秀的容貌和出塵儒雅的氣質(zhì)為京中貴女們所知,成為了不少閨中少女的理想夫婿。如今他被幾位貴女?dāng)r下,雖然在她們這邊聽不清說了些什么,不過看表情和動作大致能猜到是貴女們邀請他同游梅園。她以為他會欣然應(yīng)下,未曾想他表情冷淡地對貴女們拱手抱拳,轉(zhuǎn)過身來,眼神正好對上她的。原本冰冷疏離的目光瞬間變成了她熟悉的柔和,嘴角也掛上了些許笑意,緩步朝她們這邊行來。待來到她們面前,許墨對著她們行了一禮,“二位姑娘可否愿意與在下一同摘些梅花,釀梅花酒?”王佩琴有些驚訝這位她不熟悉的許公子會來邀請她們,不過她的眼珠轉(zhuǎn)到身旁傾國傾城的閨蜜身上,又抓到這位許公子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瞬間了然。她嘿嘿壞笑了幾聲,滿口答應(yīng)下來,“當(dāng)然,能與大名鼎鼎的許公子同游,是我們的榮幸?!?/br>三個人帶著各自的丫鬟小廝,提著裝梅花的小籃子步入了梅林中。霜雪壓著紅艷的梅花,滿林都是梅花的撲鼻清香。夏茜茜邊挑著一朵朵梅花摘下邊往林中走,等她回過神來時,才發(fā)現(xiàn)附近只剩下她和許墨了。兩人獨處讓她有些緊張,一只手無意識地把玩著腰上的麒麟玉佩禁步。“一朵美麗的花,是該摘下它,還是去澆灌它?!彼犚娏怂妮p語呢喃,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先澆灌它,在它最美的時候欣賞它,然后在它凋謝前摘下來。梅花可以釀酒,菊花可以泡茶,桃花可以做成桃花酥,桂花可以曬干做成香囊……”她還沒說完就聽到青年輕笑了一聲,她立馬紅了臉,“怎么了?我說得不對么?”“不,姑娘說得很對。”他修長的手指搭在下巴上,狹長的眸中是滿滿的笑意。“……那你笑什么?!彼皖^嘟囔道,又摘了兩朵梅花扔進(jìn)籃子里。“只是覺得姑娘很可愛罷了?!彼麖澚藦濏?,語調(diào)輕松。“剛剛那幾位姑娘也很可愛,你怎么沒接受她們的邀約?”這句帶著些質(zhì)問的話脫口而出后,她就想把臉埋在雪里,這怎么這么像戀愛中吃醋的少女呢。他驚訝地睜了睜眼,然后面上的笑意更深,“姑娘吃醋了?”“才、才沒有?!彼⒖谭瘩g,更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遇見你之前,我的心不曾悸動過?!鼻嗄甏┲患谏拇篝?,里面是他慣常穿著的白衫,傲然立于雪地上梅林間,低垂的頭讓他披散在肩的幾縷發(fā)絲滑到了胸前,眸中映著兩個小小的她,“今后,也將只為你而動?!?/br>小年這日下了場大雪,京城被皚皚白雪覆蓋,瑞雪兆豐年,老人家都在感嘆明年會是個豐收年。夏茜茜挽著袖子帶著悅悅在府里的膳房搗鼓面粉,準(zhǔn)備親手包餃子給父母,正干得起勁,一道溫潤的聲線響起,“需要在下幫忙嗎?”她猛地回頭,依舊是一襲白衫的許墨立在膳房門口,正將肩上的大裘脫下來交給小廝,碰上她的目光,微微笑了笑。“你、你怎么在這?”她驚訝地張大了嘴,這可是夏府的膳房?。?/br>他抿唇一笑,“夏伯父和夏伯母讓在下過來尋一尋姑娘?!彼f著已經(jīng)挽起袖子走到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