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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抓著她的臀rou,緩慢往外推開,讓她幽深的臀縫也隨之張開,無名指按著后xue的玉勢往里頂。“阿月的小屁股又嫩又白,軟軟的,又挺又翹?!?/br>他松開抓握臀rou的手,轉而快速而小幅度地拍打起來,惹得萱蕙縮著小屁股,哼哼唧唧,呻吟不停。“正面cao你,看見你哭我就心疼,還是背面好。阿月的小屁股像天界的仙桃,cao的時候要輕輕掰開,深入淺出,就像手指頭在桃子上戳了個洞,來回插幾下,就有水噴出來?!?/br>他說得太形象了,萱蕙仿佛看到了自己戳弄桃子,又像是看見了自己被他cao得xiele陰精,一邊無助地哭,xiaoxue一邊噴水的樣子,偏偏神上最喜歡在她高潮敏感的時候cao她……終于,萱蕙羞得哭了。她啜泣的時候,感覺到他的欲身逐漸挺立,硬邦邦地抵在大腿邊,就仿佛看見今日終要被他狠cao的結局,頓時哭得更無助了。神上太壞了,壞人,大壞人……司墨憐惜地拭去她的淚珠,卻不打算就此停下。他不再拍她的小屁股,而是當著她的面,從她高挺的肚皮上輕柔地滑過,在她看不見的角度,沿著股溝,滑進花縫里,撥弄著被玉勢擠壓的花核。萱蕙眼睜睜看著他摸向了最敏感的位置,卻因為肚皮擋住,無法直接看到,只能依靠他的摸索,不自覺地在腦海中勾畫他的動作。玉勢不知在xue里插了多久,花核被擠得腫脹起來,也變得格外敏感。他用兩根手指輕輕撥弄,就見萱蕙呼吸一緊,小腿蹬得筆直,許久才放松下來。萱蕙感覺手腕突然被拉緊,心里也跟著一緊。神上要做什么?司墨思忖片刻,竟然用指尖掐著花核,左右旋轉拉扯,又用指腹擠壓花核。“啊……嗯……”這樣的動作徑直將她送上了高潮,花宮和花徑齊齊收縮,想把精水往外排,偏偏玉勢插得極深,精水只能在她腹中激蕩。而花徑一收縮,就將玉勢裹得更緊,高潮更是成倍地往上翻,直至她無法支撐的地步。于是,高潮的火焰瞬間燎原。萱蕙的呼吸停了一瞬,無意識咬緊牙關,玉腿竭力踢蹬兩下,死死地挺直起來。若非司墨牽著她手腕,她早就滑落在地了。萱蕙高潮得耳邊嗡嗡作響,意識也模糊了,完全忘了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裸著身子,更忘了身子正被司墨把玩,禁不住大哭起來。雖是調笑,看見她哭就心疼并非假話。司墨有些心軟,可是看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自己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只好委屈她吃苦了。她的淚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憐又無助。司墨卻在這時候往撐得滾圓的xue口摸去,指腹在花唇上來回拂動,等她哭累了、只顧著抽噎的時候,司墨忽然貼著玉勢和花xue之間狹小的縫隙,伸進去半根食指,甚至還稍稍彎曲手指,用指節(jié)摩擦內壁。哭聲戛然而止,兩條小腿又踢蹬起來。她腰身前送,高聳的肚皮挺得更高,下意識要逃離他的手指。然而他緊緊摳著她的花xue,她越是掙扎,那種可怖的飽脹感就越強烈。掙扎幾回后,她終于學乖了,淚盈盈地看著司墨,委屈巴巴地叫了聲“神上”。“阿月的小屄才是最妙的,看著小,第一次cao的時候,都怕cao壞了,cao進去才知道,是個貪吃的小屄。”司墨一邊顫著xue里的食指,聽她被弄得嬌哼,一邊在她耳邊說著讓她難堪的話。“不管是正面還是后面,有時候從側面,cao得再厲害,阿月的小屄都能全部吃下去,就像這樣——”那根食指輕推玉勢,萱蕙下意識夾緊雙腿,卻將他的手夾得更厲害,被他摳住xiaoxue的羞恥感就更強烈。司墨含笑看她,“阿月的小屄是想繼續(xù)吃玉棍兒,還是想吃神上的rou棍?”萱蕙拼命搖頭。她一個都不想要……“疼……”她委屈地說。司墨揚眉,委婉提醒:“可是阿月今日沒有好好摸自己,一定要被神上cao屄?!?/br>萱蕙仍舊拼命搖頭,委屈得直落淚,“阿月會壞……肚子都裝滿了……”司墨點點頭,“是我想得不周到了。不如這樣,只要阿月把rou棍吃進去,我就幫阿月泄出去?”萱蕙眼神一亮,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可是無暇細想,小手急匆匆去抓玉勢,被司墨阻止。“先吃了rou棍,神上親自幫你拔玉棍兒?!?/br>萱蕙呆呆地看著他。要怎么吃?下面兩張小嘴都插著玉勢,他總不能把rou棍塞進來吧?司墨笑了笑,貼過去,在丹唇邊輕吻。“阿月不是還有一張嘴么?”"第二十回(四)(高Hkoujiao玉勢語言調教)章節(jié)編號:6343979院子里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廊下石欄桿上坐著兩個相擁的身影,顯得甜蜜又溫馨。只是男子說的話過分露骨,讓少女全身的血液都燒了起來。她吃過神上的rou棍兒,可那是在房間里,真正的閨房樂趣。要在神仙的地盤,這樣大白天的,做這么羞恥的事,完全突破了她的想象。萱蕙瞪大眼睛看著他,見他是認真的,頓時慌了。真的要這樣做么……司墨含笑與她對視,手上卻沒閑著,迅速解開腰帶,扔到一邊,三兩下掀開衣擺,褪去褻褲,一根可怖的昂揚巨物就這么彈出來,映入她眼簾。“不試試么?”司墨沉聲問道,語氣里帶著危險的誘惑,指腹輕輕撫摸她的唇瓣,似乎已經看到了她吞咽roubang的模樣。“真的不想試試么?”司墨又問。萱蕙愣了一會兒,連忙搖頭,紅著臉,小聲說:“不、不要……”“為何?”玄龍的氣息無形中壓過來,萱蕙硬著頭皮亂找理由,“神上每回都、都把我脫光,自己偏就不脫,我才不要……”嬌憨的話語有幾分道理,說的也是事實。萱蕙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忽然見他點頭,“也對。”司墨讓她站在一旁,一邊微笑地盯著她,一邊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外袍被他扔到院子里,然后是較輕的中衣,被他扔出漂亮的弧線,掛在了院中的桃樹上。中衣之下,應該就是褻衣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中衣一脫,就是他緊實發(fā)亮的肌rou,腰身精瘦有力,棱角分明。充滿爆發(fā)力的精壯上身出現(xiàn)在她眼前,萱蕙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兩人滾在床上時,萱蕙鮮少注意他的身體。陽光懶懶地投過來,照在他的肌rou上,她才意識到,神上有怎樣的本錢。天界戰(zhàn)神。萱蕙腦中閃過這個詞。只有經了人事的女子才知道,這樣充滿陽剛氣概的身體,會給女子帶來怎樣的極樂。小哭貓看呆住了。意料之中。司墨笑了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