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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幾塊角瓜后,俊毅硬朗的臉龐舒緩的挑挑眉頭。“要不去床上疼疼你?”南熙貞含著半塊角瓜咕嚕一聲咽下肚,臉上莫名出現(xiàn)一抹羞臊含情的神情。“我在和你說正經(jīng)事呢?!?/br>“這不是在想辦法嘛?!?/br>鄭雨盛心里有數(shù),這些擔(dān)憂都是沒有必要的,報考了三所學(xué)校,無論如何都會被錄取。只是小不點精益求精罷了。“要不要,嗯?”鄭雨盛的下巴指指臥室的方向,捏著拳頭一本正經(jīng)的詢問。“……”猛地話題一轉(zhuǎn),她一時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抬起頭的時候,看見這哥已經(jīng)拿起打火機點了根香煙,叼在嘴唇邊要掉不掉的雅痞模樣。發(fā)現(xiàn)自己在瞅他,還再次示意的單挑右眉。忽然想起YouTube點擊四十八萬的七秒抽煙視頻,不過是參加活動去大廳外抽了跟煙,誰知道引起這么多人圍觀。“可我想洗澡?!?/br>鄭雨盛隨即站起身來,輕握住她的手腕,引導(dǎo)出來座位,徐徐得吐了口白煙,從掌心傳來的guntang溫度讓人想縮回去。南熙貞暈暈乎乎的被帶著走進浴室,這里的按摩浴缸超級棒呢。她動動粉腮瞇眼咧嘴。誰知道……真洗澡啊。沒情趣。不過涌動的熱水讓酸痛的四肢都變得活泛舒坦,一人躺一邊,鄭雨盛的右手指間還夾著剛剛剩下的半支煙。浴缸很大,也很滑,她像小魚兒一樣揮水湊近,嬉笑的伸出自己的右手。鄭雨盛不明所以,但還是條件反射的伸出左手掌。他的大手膚色較黑。她的小手細(xì)白光滑。一個粗糙。一個柔嫩。“丑?!?/br>鄭雨盛“瞪”了她一眼,用這只好丑的手指捏著小下巴搖動幾下,食指圈起從脖頸撫動到下頜。南熙貞鮮妍動人的面容光潔白嫩,正瞇眼被迫高抬下巴的時候,耳邊聽得水聲響動,一枚熱吻翩然而至。對方潮熱濕氣的掌心覆蓋在耳朵,肺部涌進帶著煙草味的氣體,光裸溫涼的胸前也接觸到堅硬guntang的胸膛。她睜開清澈明亮的眼眸,圈住了此人的肩膀,小手摸向了鼓起肌rou的后背,沒有作怪,反而貼心的進行按摩。“舒服不舒服?”“舒服。”鄭雨盛目光灼灼的低頭吻啄一下,抿了抿她濕潤的淺紅色嘴唇。“我好不好呀。”能想象到的尾巴翹起邀功。“好?!钡玫降幕貞?yīng)又是纏綿guntang的熱吻。搞得有些憋氣,她掙扎著偏過腦袋,然后枕在對方的肩頭,視線緊盯性感的喉結(jié)。“你鼻子好大,能不能分點空氣給我?!彼家獩]有新鮮的空氣進行呼吸了。鄭雨盛頭一次聽到這么個說法,被逗的發(fā)出沉悶的笑聲,胸膛震動個不停,連帶著她都在微微顫抖。熙貞為了新鮮空氣開始采取措施,率先直起身體,鼻尖貼著這哥的鼻子,霸道的搶奪空氣。跟小狗似的。“你腦子里都裝著什么?!编嵱晔櫰鹈?,距離太近他自己都快變成斗雞眼了。南熙貞猛地鼓起兩腮,變成膨脹的河豚模樣。他伸手這么一捏,一瞬間就漏氣的癟下去,小不點滑稽的對眼吐舌頭。手里還捻著細(xì)滑的臉頰,往自己的方向湊近,展顏微笑的用高挺的鼻梁點點她的小鼻子。浴室的溫度很高,臥室也不差。鄭雨盛反手取了放在床邊的東西,正垂眸細(xì)心的戴安全套,就聽見躺在懷里的人好奇問道:“今天打算疼多久???”“你想多久。”他戴好以后,扶著慢慢緩緩的入內(nèi),右手臂撐著臉側(cè),歪著腦袋看她瞇眼細(xì)細(xì)的啜著氣。瞇眼的時候,有種媚氣流露。鄭雨盛閑情逸致的撓著她小下巴,左大腿插入她的雙腿間,開始溫和細(xì)致的抽頂。“也……也別太久了,我還想睡覺呢?!?/br>“你怎么要求這么多?!?/br>南熙貞一撇嘴小屁股往前縮,翹氣的要離開,被握住肩膀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按下去,戳到底去。完全不是對手。雙手背后讓對方抓住手腕,歪歪扭扭的斜倒在床上,發(fā)絲散落在枕邊,細(xì)腰凹陷,有些rou感的臀部翹起來。鄭雨盛的鼻息也頗為沉重,他伸手向下摸去,一手濕濕的水痕。“嗯……”熙貞粉腮微暈的哼哼兩聲,剛剛那一下戳的又深又麻,大腿根都在顫抖。他看見這個反應(yīng),隨即朝著一個地方猛頂,這下花枝亂顫,里面在潮熱的抽搐。潤潤的艷。“看你不開心,多黏糊黏糊?”鄭雨盛捧著她的小臉,吻咬耳垂聲音像鐘鳴似的。他的體溫很高,熱滾滾的燙人,熙貞胸前白膩膩的一團被他握在掌心,較深的膚色襯托的對方像一團綿綿的云朵。順著往下,摸向了天鵝絨質(zhì)感的小腹,掐著細(xì)腰勻勻的撞擊。黏黏糊糊就是要粘在一起。他也微微往上靠了靠,臉龐緊貼晶瑩如玉的嬌靨,去親吻嬌艷酥融的嘴唇。鄭雨盛側(cè)躺在床上就占了一大半地方。她在懷里就這么小小一團,感覺像是能榨出甜甜的汁水來,嬌得像一片花瓣依附著你。她的眼睛清清亮,臉頰卻紅暈暈。舌尖擠進去的時候,還會輕輕的哈口氣,隨即勾住你的舌頭,真叫人入迷入魂。魂兒都被她吸走了。鄭雨盛骨頭縫里的空虛感,被這么一吸,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你動的慢了,哼哼唧唧的扭動。你動的快了,嚶嚶的低泣。有時還掙扎的轉(zhuǎn)身非要緊緊摟住脖子,說上這么一句話:“我也疼你呀。”鄭雨盛眼神微暈,嘴角帶笑的拍拍她的小屁股。這么你疼我,我疼你的,第二天還是起晚了。幸好拍攝的計劃在下午。鄭雨盛穿著灰色條紋的睡衣,坐在歐式的床尾榻前,對著鏡子眉頭緊皺的摸臉。他怎么覺得……眼尾的皺紋深了點?足足觀察了十多分鐘,胡子刮的干干凈凈的,73年生的人,看起來依舊風(fēng)華正茂,比年輕的時候多了份氣度和從容。“嘖?!鼻榫w不怎么高,對準(zhǔn)鏡子湊近左看右看,好像皮膚是……黑了點。接著視線看向鏡前法式復(fù)古實木桌面,微微瞇眼沉思的盯著那瓶精華,想了一下拿起來。先聞了聞,然后倒在手心一些,開始朝著自己臉涂抹。可能是拍擊臉部的聲音弄醒了熟睡的人,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爬著走到床尾榻上,像考拉抱樹一樣,七手八腳的抱住了正在關(guān)注臉蛋的鄭雨盛。“做什么呢。”她穿了一件開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