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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韓娛之上癮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1

分卷閱讀441

    作為一個公司的CEO,沒有長遠的見識怎么行。

讓pumpkin把這件事情捅到鄭基石那里。

只要她敢是真的,鄭基石不把吧臺給踹翻嘍?讓你他媽的大晚上和男人喝酒。

這件事情要是假的,那更好??!

鄭基石怎么會知道熙貞在酒吧?她最討厭被人掌控,被人監(jiān)視,不用想,絕對會被記恨上了。

不管怎么樣,樸宰范一點事都沒有,跟他沒有關(guān)系啊。

只在家里摸摸狗等著pumpkin的消息就行。

當鄭基石收到pumpkin的消息時,他和bewhy正在自己的工作室。

“怎么了哥?”

Bewhy看見他的臉瞬間黑了,有點不知所措。

“喂,這是什么……哦,確定嗎?點了可可粉啊……這樣啊,我和bewhy在工作室呢……嗯,好……好?!?/br>
鄭基石先跟pumpkin通了電話,他和對方在aomg成立前就認識了,pumpkin之前和他曾一起活動過。

媽的。

他拿著手機再次查看一番這幾張照片,曖昧模糊,pumpkin拍的他們都快親到一起了。

“哥?”bewhy小聲的喊了他,可是鄭基石沒有反應(yīng),剛剛還笑的跟個小孩子一樣,現(xiàn)在就像看見了屎。

鄭基石關(guān)掉屏幕,頂著腮幫子想要起身出去。

身體還沒有行動呢,他猛地頓住,屁股牢牢的坐在椅子上。

再次重新打開手機,找到南熙貞的ins,發(fā)現(xiàn)她在幾個小時之前,贊了樸宰范上傳的狗狗圖。

點贊的時間距離宰范上傳的時間沒有差多少。

cao他媽!

這倆人下午絕對在一起!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如果樸宰范沒有說出那句:“不是?!?/br>
熙貞也就不會無聊的玩手機,更不會去點贊他的ins。

那么鄭基石就不會看見并且知道這里面的貓膩。

但是。

如果他不說這句:“不是”,估計現(xiàn)在熙貞還在他家呢,也許倆人正在打一場持久戰(zhàn)。

更不會發(fā)生什么夜晚去和男人喝酒的事情。

真是……作孽??!

嘴賤的后果……就是這么不可思議。

原來你他媽的在這等著我呢?

鄭基石不是白癡,更不是傻子,他才叫做真正的深謀遠慮。

比樸宰范認識的時間長,還不把這個人的脾氣秉性摸得清清楚楚?

媽的,搞到我頭上了。

他先是深呼吸好幾下,冷靜冷靜快要爆發(fā)的脾氣,脖子上的那根青筋都爆出來,瞇眼順氣。

倆人正在工作室開辟的小餐廳里,坐在小桌前喝酒,面前還有一盤用來下酒的香腸和酸蘿卜。

鄭基石拿起手旁的啤酒,將那一罐全部仰頭灌了下去,咕咚咕咚,伴隨喉結(jié)的滾動,腦海已經(jīng)有了雛形。

你媽逼,賣我?

真是,千算萬算不如天算。

鄭基石根本不打算親自去找,而是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指尖敲擊著桌面,面色不爽。

那邊嘻嘻哈哈的南熙貞拿起手機一看,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接通了。

“哥?”

“熙貞啊……”他神情平靜的捏住了自己的鼻梁,本身嗓音就特別低沉,這樣一cao作,顯得更是堵得慌。

“你感冒了嗎?”南熙貞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還是很關(guān)心的詢問。

“沒什么,就是想告訴你洛杉磯我可能去不了,抱歉啊?!彼觳仓鈸卧谧郎希痛鼓X袋看不清神色。

Bewhy一臉懵逼。

“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洛杉磯的事情沒有那么重要,你現(xiàn)在在哪?”她果然嘚啵嘚啵問了一大堆。

鄭基石依舊保持這個姿勢,感覺呼吸很不順暢的樣子,甚至咳嗽了兩聲順順氣道:“我和bewhy在工作室,商量拍攝的事情,我要是去不了,想讓他幫忙代替去?!?/br>
Bewhy:???

聽聽,什么叫做說話的藝術(shù)。

這哥都成這樣了,還在cao心我的事。

南熙貞騰的一下就從吧臺的高腳椅下來,明顯著急了,語氣都變得心疼:“這件事不用你管了,真是……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br>
“不用那么麻煩,這么晚了你早點睡吧?!睈灦碌恼Z氣帶著體貼的笑意。

聽得人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還在外面,你頭暈嗎?嗓子疼嗎?聽著聲音很沙啞,我很快就到?!彼f著轉(zhuǎn)身就想走,被身旁的宋旻浩拉住了手。

是大拇指和四指分開的握法。

“沒關(guān)系,我喝點水就好了?!?/br>
“不行,要等我呀?!?/br>
Ok,通話結(jié)束。

鄭基石放下手機,一邊嘴角向上彎起,姿勢懶散舒適的靠在墻邊。

“怎么了?”宋旻浩剛剛在一旁聽著感覺事情很嚴重。

“我現(xiàn)在有事要先走了,下次再聊吧,再見?!彼膹澝级紨Q在一起,有點擔心。

“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那先這樣吧,我走啦。”

看著她小跑著離開,宋旻浩回頭摸了摸自己包里的那幅畫,有點忍不住輕笑出聲。

一路上,南熙貞沒有忘記買點水果和潤喉的含片,什么維生素沖劑買了一大堆。

來到工作室,按了密碼開門走進去。

此時鄭基石正和bewhy喝最難以下咽的苦參茶。

熙貞?

Bewhy腦子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倆人不是分手了嗎?剛剛這哥打電話的時候他還以為聽錯了。

沒有分手嗎?

“哥你吃飯了嗎?”南熙貞見面后的第一句話就是關(guān)心這個。

Bewhy一聽,哦,沒分手,倆人好著呢,估計一月一日事件就是炒新聞了。

“那我先走了,哥你保重身體。”神隊友助攻,他很有眼色的連忙起身離開,順便和熙貞打了招呼。

送走bewhy之后,鄭基石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穿著,默默來到工作室最里面的一間,這里有張長沙發(fā)。

“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褲子好大?!彼俗谏嘲l(fā)上,一身純黑T和破洞牛仔褲。

熙貞不撒謊,基本你問什么她答什么。

“今天宰范哥說接到了Oscar,我就去找狗狗玩,可是Oscar尿在我身上,沒辦法,只好借他的衣服穿?!闭f著,心里還有陰影的四處聞聞。

果然,我可去你媽的。

鄭基石在心里暗罵一句,不動聲色的站起身開始收拾房間,就像平時聊天一樣提了一句:“你沒有回家換衣服,還在忙工作嗎?”

“沒有,我朋友畫了一幅畫,一直沒有機會給我,我從宰范哥那里出來直接就去找他了?!睕]有什么好隱瞞的,確實去見朋友了。

“你還認識畫家朋友?”他轉(zhuǎn)身露出蠻驚喜的表情,管理的非常到位。

南熙貞乖乖的搖搖頭,非常坦白:“是宋旻浩xi,哥你認識嗎?”

“不太熟?!彼麤]有特別的神情,也沒有大驚小怪,就算驚訝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能這樣直白的說出來,證明確實沒什么。

好嘛,幾句話什么都問出來了。

“你的畫呢?”

“嗯……我好像忘了拿……”她突然一愣,呆呆的回道,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鄭基石無奈的笑著走過去,坐在旁邊敲敲她腦袋:“你都不帶腦子出門的嗎?”

“我?guī)Я?!?/br>
這時,她的鈴聲響了。

身邊人瞄了一眼,心里冷哼,樸宰范打來的,估計是pumpkin告訴他人走了。

奇怪……

南熙貞皺皺鼻子接通,這時候打電話做什么:“喂,宰范哥。”

“我……”她剛要說自己在工作室,旁邊的鄭基石摟著她的肩膀悄悄做了個口型,于是立馬改了口風,“我在家啊,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就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安全到家。”樸宰范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回家就沒什么大事了。

嗯?我都離開好長時間了,這時候才問?

掛斷電話后,鄭基石握著她的右手捏捏,不著痕跡的關(guān)心道:“你累不累呀,酒吧應(yīng)該離我這很遠吧,手心都出汗了?!?/br>
“也不是很遠,就是上次爀禹哥新專輯發(fā)布慶功宴去的那家。”她太老實了,一點心眼都沒有,什么都說了。

這時候!

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媽的,老子整不死你。

只見鄭基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低音炮在安靜的房間里聽起來格外的讓人怦然心動。

“我知道這家,對了,今天pumpkin還在那有活動呢,你沒有遇見嗎?”他不動聲色的就將地雷扔了回去。

“pumpkin哥?”南熙貞徹底懵了,傻乎乎的搖搖頭,“沒有啊?!?/br>
她的小腦瓜子終于被引導在重要的問題上。

怎么自己一離開酒吧,樸宰范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pumpkin哥看見自己告訴他了?

想著想著,小臉都變得緊巴巴,微噘嘴,心里有點生氣。

我是犯人嗎?

需要時時刻刻的盯著?

你有那么多baby誰管你???

真是……一點隱私都沒有……我又沒有做壞事!

干嘛老是這樣對我?

感覺什么都被監(jiān)控著,喘口氣都不行……

她越想越生氣,手指頭攪著衣擺,秀氣的鼻尖還有汗珠,看起來別扭的可愛。

以后再也不要理這個人了。

這一招!

鄭基石使得出神入化,可以寫進教科書了,什么叫做絕地逢生?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伸手摸了摸熙貞的臉,眼眸含笑關(guān)切:“我這還有你幾件衣服,要換下來嗎?”趕緊把那小子的衣服脫下來!太礙眼了!

太清楚她了,根本不喜歡這種風格,一下子說到心坎里去了。

于是,鄭基石跑去幫她找衣服,只剩下南熙貞一個人呆在小房間里。

面前就是這哥的電腦和音樂音響設(shè)備,她現(xiàn)在有些郁悶,心情有點煩。

宰范哥還是想玩我,掌控我。

他怎么這樣啊……

真是討厭死了!

她只要一煩躁,根本坐不住,不是扣扣這里,就是摸摸那里。

嘴唇翹氣的噘著,無聊透頂?shù)拈_始四處瞎轉(zhuǎn)悠,好奇的看看電腦,小心翼翼的摸摸設(shè)備。

最右邊還有一個三腳架,上面還放著相機,她走過去一看……也不太像是相機……

是個什么東西?

鄭基石的工作室是有安裝大燈的,可以將光線調(diào)節(jié)成暗紅色,不像李星和的工作室,只有一個色調(diào)。

此時房間是明亮的,她眨眨眼睛,玩著新奇的東西表情都變得開朗了。

剛想拿著這個東西去問問那哥,也許是今天的褲子很不合適,她的步子一緊一快,腳底下磕絆,吧嘰——

手里的東西沒有拿穩(wěn),那黑東西狠狠摔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明顯能看見上面的零件散開了。

她傻了。

腦子懵了。

完蛋了。

基石哥最討厭別人弄壞他的東西,而且還在人家生病的時候,更重要的是!

這是工作室里的東西!一定是非常貴重的!

完了完了。

他肯定會大發(fā)雷霆,肯定會超級超級生氣……

南熙貞說是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在自己沒有做錯的情況下,如今把人家的東西弄壞了,她的小腦瓜嗡嗡的。

已經(jīng)可以想象……鄭基石暴脾氣爆發(fā)時,自己的慘樣。

怎么辦……

她的小臉刷一下就白了,乖乖的將碎片撿起來,放在桌上,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fā)上。

腦子里一直想象鄭基石狠狠罵她,飆一大堆臟話的場景。

到時候……絕對會被罵的狗血淋頭。

她急的嘴唇都發(fā)白了,一腦門汗珠,模樣惶惶然。

等到鄭基石拿著她的裙子進來時,發(fā)現(xiàn)人臉色非常不好看,還在愣愣出神。

“怎么了?”他將衣服放在一旁,半蹲在面前,目光溫柔。

南熙貞心中忐忑不已的瞧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的轉(zhuǎn)移視線,心虛的不敢對視,手指頭不停的拉扯衣角。

她的表情包含害怕,愧疚,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抱歉。

這哥生病都還想著自己的宣傳拍攝,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總是制造麻煩……

鄭基石摸著她的小下巴,發(fā)現(xiàn)長長的睫毛都變濕潤了,心下著急:“發(fā)生什么了?”

“怎么這幅表情?”他的聲音低沉悅耳,能明顯聽出聲帶的震動,好似從胸腔發(fā)出的樂聲。

曾經(jīng)是見過這哥發(fā)脾氣的樣子,讓人渾身發(fā)涼,一雙眼睛就能秒殺你。

啪嗒——

低著小腦袋,帽子也不見了,發(fā)絲柔順的垂在耳邊,一顆晶瑩的淚珠落下。

鄭基石嚇了一跳,突然哭了,忙不迭的輕哄:“怎么哭了,誰欺負你了?”

“我……我……”

“哎呦……別哭別哭?!彼脺責岬闹父共寥パ巯碌臐駶?,動作細致溫柔,面容深刻心疼。

一個男人的溫柔,在于他輕輕將你的發(fā)絲歸到一邊,會細膩的拭去你的淚水,然后包容一切。

“我,我把你的東西摔壞了?!币贿呎f一邊哭,淚如雨下。

眼簾滴著淚花,點點落下。

鄭基石甚至都沒有問是什么東西,咧開嘴角笑了:“還以為是什么呢,壞了拿去維修就好了。”

“可我,可都摔成碎片了……”鼻尖淺紅,眼睛被淚水沖刷的更加傳神動人。

“什么?”竟然能摔成碎片,他都忍不住想笑。

南熙貞怯怯的伸手一指,前方桌前放著零零碎碎的散件。

“對,對不起……”

鄭基石回頭望了一眼,又好笑又心疼:“哎一古,我早就想換個新的了。”

聽見對方這么說,她心里更難受了,默默掉眼淚變成細細的抽泣。

“對不起……嗚嗚真的對不起……”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一直都想扔掉的,哎呦……不要哭……”

“我,我會給你買個新的……”她握拳語氣斬釘截鐵,上氣不接下氣。

鄭基石是誰,弘大總統(tǒng)白叫的?外號糖精是瞎說的嗎?

他捧著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深邃有神的眉眼都變得含情脈脈,一直不停的安慰。

“壞就壞了,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哪有你重要,我只在乎我的寶貝,看見你哭我心都碎了?!?/br>
女人是名副其實的聽覺動物,這柔情蜜語的,當時就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的扒著他的肩膀。

只聽鄭基石又是稱贊又是各種情話:“哎呦,怎么這么漂亮,連哭都可愛死了?!?/br>
“快讓我抱抱,沒必要哭,你最重要,哎呦,哭的時候都一樣可愛?!彼槌鰩讖埣?,幫忙擦眼淚,順便還擤了鼻涕。

“GOD,擤鼻涕都漂亮死了?!?/br>
“嗚嗚……跟你說正經(jīng)的……”她又哭又笑,搞得有些臊得慌,嚶嚶嚶低泣:“這個要多少錢啊?!?/br>
“沒關(guān)系,大街上都能買得到?!焙宓脮r候,期間一直摸摸頭頂,親親額頭,溫情悠悠。

“究竟是多少錢……嗚嗚……”

“20韓元?!彼Φ哪菢尤崆樗扑?,卻說出搞笑的言語。

“嗚嗚……不要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嘛。”她又想哭又想笑,秋水明眸,可憐兮兮。

鄭基石點點頭,神情稍微嚴肅了些,眼睛向上看回憶了一下價錢。

南熙貞也慢慢停止哭泣,目不轉(zhuǎn)睛淚光點點的看著他,嘴唇都哭紅了。

“嗯……當初買的時候好像是30韓元?”說完他都憋不住哈哈大笑。

“討厭,嗚嗚……”直接逗得人破涕為笑,別扭撒嬌的錘他肩膀。

“好了好了,別哭了……”說著抱著小腦袋,一口親在腦門上。

縱觀這些人,只有鄭基石會說這種膩人卻貼心的甜言蜜語。

樸宰范是別想了,宇宙第一直男只會說sao話。

肯定不會生氣,只是方法不太一樣,他可能會夸張的讓你演示一遍,是怎么把這玩意摔成碎片的。

然后豎起大拇指,說你牛逼。

“好了,親一下,不許哭了?!?/br>
熙貞吸吸鼻子,眼淚汪汪的撅起嘴,啾一聲,倆人短暫的吻了一吻,開始整理心情。

“換衣服吧?!?/br>
“嗯?!?/br>
換著換著就變了味道。

書上說,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控制自我,這才是贏家。

她身體不舒服,不管是工作中還是生活,目前正漸漸適應(yīng)了,有時候外表看不出一絲變化,也就這么過去了。

而且這段時間很忙,顧不上自身感受。

今天被摔壞東西這件事情一激,性情憐憐,變得溫順極了,好似春水融化,你怎么擺弄都不反抗。

其實也是憋得慌。

她光溜溜的趴在沙發(fā)背上,膝蓋分開而跪,含情凝睇,嬌喘微微。

腰肢歪著,胸脯鼓鼓,俏嘟嘟,腿兒長,嫩生生。

嘴唇是沁潤的紅,rou色的紅,肌膚是雪色的,透著釉質(zhì)的白。

屁股蛋很泡,軟軟的。

鄭基石用手輕輕拍一下,是微微顫動的,指頭按下去會彈開。

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削平光滑的肩線,不管是后腰的小窩,還是瑩白的美頸,都感覺像一副油畫,自帶柔光。

她枕著小臂回眸,波光瀲滟,撩人心懷。

看著鄭基石扶著慢慢戳進來,腫脹感隨之而來,于是忍不住向前縮,柔柔的輕哈一口氣。

看她不由顫抖卻努力含住的表情。

鄭基石發(fā)現(xiàn)還是以前那么敏感,整顆心都像火山爆發(fā),汩汩巖漿流淌出來。

他從身后擁住,手掌握住那盈盈的兩團,叼著她的耳垂,呵氣:“好像比以前大了點?!币幻兔鰜砹?。

他的聲音含磁,濕度特別大,因為在吞口水。

頂了好幾下,才想起沒有戴安全套,于是退出來,熙貞跟著后腰凹陷,撅起臀部。

他歪唇輕笑一聲,左手摸摸手感極好的臀部,然后伸進了兩根手指:“別急,我取個東西?!?/br>
熙貞壓根就沒聽,只是緊握他的手腕,媚眼如絲的回望。

鄭基石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動動下頜手指搞得更快了,氣息也漸漸沉重,她克制不住的哀哀叫出聲。

聽得他……直接攔腰抱起走出小房間,去了外面空間比較大的地方,那里有張長桌。

他將人放在桌上,然后就去找此刻彌足珍貴的安全套。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一回頭,腦子都爆炸了。

熙貞一條優(yōu)美的腿垂在半空,右腳卻分開輕搭在桌上,坐不穩(wěn)搖搖晃晃,小手遮擋在艷氣橫生的腿間。

雙唇如玫瑰,嬌艷欲滴。

“你快來啊?!?/br>
要了命了。

鄭基石吞咽幾下,沉默不語的上前,心跳如雷,急急忙忙的戴上安全套,手都在哆嗦。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段話。

怎么形容呢。

你也不說話,就只是笑著,姣姣清亮的一片沼澤。

我丟棄所有的利落和嫻熟,也無心閃躲。

哪有人喜歡無措,只不過最后一瓣玫瑰陷落時。

偏偏你看著我。

“你想要什么,嗯?”鄭基石的動作蠻兇猛,帶著血性,死命的壓榨。

她感覺自己腰都快折斷了,手臂撐在后方,搖搖墜落。

這人手上還戴著戒指,揉弄她胸乳的時候,戒指凸起不小心剮蹭到嬌嫩的奶尖尖。

一下子從淺粉變得紅腫嫣紅。

她嬌怯的瑟縮一下,腰下那張小嘴還在拼命的吸,“疼!”

鄭基石二話不說摘掉了戒指,甚至來不及放在桌上,只聽得吧嗒吧嗒,掉落在地上,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她左腿翹起來,蹭了蹭對方的腰胯,挺挺胸脯,展示自己受傷的那一點,“你搞疼我了。”

“我舔舔?!闭f著,淺嘗,深含,埋首在這圓潤憐憐,香氣微醺的胸前。

這一邊越發(fā)的紅腫。

鄭基石抬頭仔細瞧瞧,又低頭照顧另外一邊,得兩邊對稱才行。

于是又吸又咬,齒間廝磨,嫩到一用力就會破皮。

只弄得她用哭腔呼救,被按在桌上,上面保不住,下面也保不住。

“我腰好酸,好累。”在這種事情上,她是懶到極點,一動都不想動。

工作室沒有床。

倒是有一把按摩椅。

鄭基石抱起她開始再次轉(zhuǎn)移陣地,走動之間,艱難至極,好不容易放在按摩椅上。

媽的。

她那么一夾,硬生生夾射了。

終于能躺下了,舒坦了。

南熙貞喘喘氣,臉頰粉紅,眼角迤邐,咬著手指笑嘻嘻的看面前人摘下安全套。

笑的像只小狐貍。

距離太近,也不知道有意無意,那白色液體滴在了她潤白透紅的腿根。

某人垂眸憨氣十足的瞧了瞧,覺得很像今天吃的那口奶油冰淇淋,想也不想的用大拇指沾了沾。

心里不知道憋什么壞,嬌滴滴柔情似水的喊了聲對方:“基石哥?!?/br>
鄭基石正準備戴第二只安全套呢,聽見這聲尾椎都發(fā)麻,眼簾抬起瞅過去。

她的眼神像蒙著紗,卻比桃花還要媚,輕盈含情,慵懶的躺在那里,婀娜裊裊,曲線凹凸,蜿蜒迷人。

作死。

竟然將沾有白色液體的大拇指含進了嘴里,醉眸微醺,流光溢彩,紅唇揚起。

啊……今天不弄死你,他就不是人!

鄭基石沒有廢話,打開了按摩椅,這一下才是真正要了她的小命。

太刺激,本身就受不得震動,沒有衣服隔著,這突如其來的抖動按摩讓她驚呼出聲。

堪稱內(nèi)憂外患。

后背有永不停息的按摩椅。

自己被不留情的分開雙腿,guntang一跳一跳的熱物悍猛的硬戳進來,根本動彈不得,小腰還在這哥手里。

“有感覺了吧,你里面一直在蠕動?!鳖^皮發(fā)麻,腳指頭都蜷縮起來。

胡搞鬼搞。

“不行,不行,我會死的……”她連連搖頭,發(fā)絲濕艷的黏在臉頰,喘不上氣來,渾身抖個不停。

鄭基石干脆直接的吻住她,親吻聲水漬漬的響起,黏黏糊糊,勾勾挑挑。

下面的聲音比上面還響,動靜很大,頂?shù)乃煌5耐细Z,然后被掐著腰肢拖回去。

高潮就沒有休止的一刻,只要按摩椅還在動。

哆哆嗦嗦,顫顫巍巍,大腿根都被磨紅了,艷淋淋,濕乎乎。

連一絲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最后實在是受不了,摟住他的脖子起身,大聲的又哭又喊。

這下?lián)Q鄭基石躺在按摩椅上,她坐騎著,稍微好受了一點。

兩抹粉尖暈暈,明顯被人吸腫了,看著有點慘。

這根東西真的把她戳成軟軟的一灘春水。

“按摩椅都濕了……”鄭基石喘著粗氣,沒正經(jīng)的說笑,額前的發(fā)絲也濕透了。

“是你搞濕的!”她顛簸起伏的前后扭動,嘴硬的不肯承認,白膩豐滿的胸乳因為撞擊微微晃動,看得人眼花繚亂,太陽xue直跳。

呵。

鄭基石冷笑一聲,握著她的腰抬起來,伸手進去快速抽動,只搗弄那一點。

大拇指死死按住柔弱的珠紅,摩擦抖動。

僅僅二十秒而已。

熙貞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小腰亂扭著要逃開,誰知對方的兩根手指速度更快了。

尖銳,猛烈,如觸電一樣。

從腳底鉆入后腦。

“嗯……啊……啊……別,別弄了嗚嗚……”泡軟的屁股顫抖個不停,里面抽搐的厲害,他的指頭都感受到一陣陣的攪動,吮吸。

坐都坐不住,臉龐潮紅,眼神嬌軟,像個小妖精。

過了一會兒,鄭基石才抽出了手指,拎到她面前,動了動還在滴水的指尖,挑眉沉聲問道:“誰弄濕的?”

她噘著嘴,眼角緋紅,不情不愿的哼了一聲,手底下正慢慢的擼動。

安全套用光了,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她柔嫩的手心摸摸那鼓起的頂端,眼神飄乎乎的,看見鄭基石……竟然將濕漉漉的手指塞進嘴里吮吸。

那暈暗黑沉的眼眸帶著色氣。

好像在賭氣……她不服輸?shù)奈罩鵂C手的東西擼動幾下,忽然低頭嘬了幾口。

Fuck!

鄭基石哪里想到她還有這一手,刺激大了,瞬間腰眼發(fā)麻,悶哼幾聲,噴涌而出。

“哎呀……”幸虧撤離的及時,射在了臉頰上。

她嘟嘟囔囔的哼唧,用手背擦掉。

“我來吧……告訴你不要搞突然襲擊……”他很無奈,幫忙抽出紙巾擦去。

說完,拉著人躺在自己身上,按摩椅已經(jīng)關(guān)掉了,黏黏糊糊的摟在一起。

他正溫柔繾綣的親吻耳側(cè)和嘴唇,想起了什么似的,悄悄的低語道:“那個……這里沒有洗澡的地方?!?/br>
“???”某人像呆頭鳥一樣的愣住了,臉蛋還有激情過后的紅暈,卻透著股傻氣。

鄭基石瞧著她這個樣子,卻低沉的笑出來,柔柔的,快活的。

他安撫性溫柔撫摸她的心口,嘴唇緊貼細嫩的脖子,不知道又說了什么,懷里摟著的人才松緩的眉開眼笑。

終于,這塊rou又塞回原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