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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韓娛之上癮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4

分卷閱讀454

    早晨7點多鐘。

Loco睜開眼翹著腿迷迷糊糊的發(fā)呆,他睡在了房車的上鋪,清醒了一會兒把著扶手看向下鋪。

昨晚……真的是……

幸好他機靈與李星和配合的默契,在察覺情況不對的時候連忙離場,李星和負責(zé)善后,說是去附近玩了。

看不出來啊,李星和竟然撒謊眼睛都不帶眨的。

他穿著大短褲從上鋪下來,用腳戳了戳趴床睡人的屁股,沒動靜……想問她兩句話于是先去漱口了。

口腔清新了之后,他才來到下鋪前,湊在毛絨黑腦袋邊上問:“你昨晚去哪了?”

沒反應(yīng),仔細聽還有困極了的小鼾聲。

Loco撓了撓她的腳心,不一會兒因為癢癢有些動靜了。

半夢半醒時,你問什么就會答什么。

初醒的臉蛋神靈秀氣,眼神空靜,發(fā)絲覆面,隱隱露出潤幼的眉眼。

“昨晚去哪兒了?”loco繼續(xù)湊近,嘴唇幾乎貼著暖呼呼的小臉蛋。

“酒店?!?/br>
聲音如幼貓,有點奶,有點嗲,軟到像牛乳,尾音黏黏的。

“和誰?”

“樸宰范?!?/br>
還真是半點不藏著掖著,loco好像就拿準了這一點,才選在迷迷瞪瞪的時候發(fā)問。

他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而是先對好口供。

“要是其他人問起,你就說昨晚和我去附近玩了?!彼链淋涇浀哪樀埃瑯O小聲的在耳邊仔仔細細的對口供。

“嗯?!彼€迷糊著,說一句點次頭。

有時候loco感覺到很無力,你哪怕編瞎話騙騙別人呢?

該說謊的時候耿直的不得了,不該說謊的時候什么瞎話都能編出來。

他相信,要是simon哥問起,她肯定一五一十老老實實的全說了。

真不知道腦子里裝的什么。

表面上看都覺得loco憨傻,是個蠻單純可愛的人,不過他是89年生,已經(jīng)快30歲了,人情世故多少能懂。

他連理由瞎話都編好了,為了這次旅行的安穩(wěn),為了某個心智缺失的人。

一問一答結(jié)束后,南熙貞也睡不著了,張口秀氣的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發(fā)呆。

“怎么去的酒店?!?/br>
“樸宰范帶我去的。”

Loco還想說什么,可是忽然背抽筋,麻麻的疼,看他齜牙咧嘴的模樣,南熙貞往里面挪了挪拍拍空位。

他挪著屁股順勢躺下來,床不大,只能側(cè)躺支著腦袋,盡善盡美的對口供:“grayxi也知道,你別記錯了。”

李星和與loco不一樣,他不參與這些事情,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

“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

“和loco是11點左右,你睡著了所以沒叫醒你?!崩钚呛驼谑諑づ?,面不改色心不跳,完美的回答。

鄭基石覺得有點冷就穿了件外套,抬腳走向房車里,loco坐在上鋪玩手機,下鋪的人還沒醒。

“你們倆怎么那么晚回來?”

“去找兔子了?!毕落伒娜艘慌ゎ^響亮的回答。

Loco無語,剛剛明明說的不是找兔子??!

南熙貞你清醒一點!

帶不動,帶不動。

“兔子?”鄭基石皺眉一笑,坐在她床邊,催促道:“只剩下你還在賴床?!?/br>
他沒多想,鬧著玩的掀開被子,下一秒連忙裹得嚴嚴實實,小聲驚訝的咬耳朵:“怎么是裸的?”

“不是啊,我穿了上衣?!彼皖^看看自己的小吊帶,胸挺,點兒俏。

聽得底下忽然沒了聲,loco咳嗽幾聲下了床,徑直往外走,出了房車四處瞟了幾眼,看見樸宰范和Elo拎著早餐回來。

李星和與pumpkin,uglyduck將帳篷放在車尾,陸陸續(xù)續(xù)來到小桌前,他頻頻看向一大早神清氣爽的社長。

默默走到身后,在只有倆人的情況下,給了句忠告:“不要有下一次。”

他很討厭這種行為,這一次是大家來游玩,不是你一個人。

不希望有人打破目前來之不易的平衡。

在李星和的認知里,樸宰范永遠都是最理智的一個人,只要跟某個人沾點關(guān)系,就像沒帶腦子一樣。

“吃飯啦!”uglyduck嚎了一嗓子,房車里鄭基石才放開她的唇,淡粉晶瑩的小臉,唇很軟很軟,rourou的。

“快起來!”他對準臀部打了一巴掌,南熙貞夸張的嗷一聲,嘴里直喊:“疼!”

“別裝了,趕緊起來。”

“誰裝了,我打你一個試試?”

“你起不起來?!?/br>
她委屈的垮下臉,低聲嘀咕:“要是Joe肯定不會像你這樣。”

“Joe是誰?”鄭基石的聽力真不錯,眼含精光,靈光一閃,神情不爽的問:“是昨天那個藍眼睛?”

噌一下。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跑向車外,沒刷牙沒洗臉,像個小瘋子,跑的特別快。

等到搞完衛(wèi)生問題后,大家已經(jīng)吃完了早餐,正準備收拾收拾離開。

就在這時,南熙貞又看見了田柾國!

竟然是昨天遇見的那只,她就是認得,對這只兔子歡喜的不得了,蹲在地上玩?zhèn)€沒完沒了。

“該走了!”李星和走過來提高音量,鄭基石也跟著一起過來。

“好可愛。”她摸摸兔兔的耳朵,抬眼彎彎笑,引得樸宰范和loco好奇的觀望。

南熙貞看見這只兔子就想起了田柾國,要是柾國也能摸摸這只兔子就好了。

“我能帶它回家嗎?”一雙水柔柔的眼睛不知道多可憐的望著大家,希望能帶回去好讓田柾國也看看。

樸宰范剛想點頭,鄭基石先一步拒絕:“不行?!辫F面無私,沒的商量的冷硬語氣。

“為什么?”她摸著白絨絨的小兔子,樣子比這小物看起來還幼嫩。

鄭基石瞟了她一眼沒說話,轉(zhuǎn)身就走,他一走其他三人也跟著走,因為接收到了眼色。

“你們等等我啊!”

南熙貞看著大家越走越遠,急的想跟上去。

可是又舍不得地上的白兔,焦急的直跺腳,又想跟上幾人,又想帶上兔子。

她微噘嘴,右手輕握長長軟軟的兔耳朵,不敢用力的拎著,只能走一小步磨一小步。

希望這只兔子能跟上自己的腳步,一起走向房車。

“等等我……”

看著真可憐,磨磨蹭蹭的螞蟻邁步,握著兔子耳朵,鼻尖都是汗珠,看看小兔子,看看大家的背影。

最后,她是一個人上車的。

趴在桌子上好長時間,看著窗外自憐自哀,誰喊都不理,正在氣頭上。

“不就是一個兔子,帶上就帶上。”uglyduck覺得沒那么嚴重,又不是什么大事,干嘛搞得不愉快。

“你養(yǎng)?”鄭基石吃著橘子冷不丁的反問一句。

“熙貞?zhàn)B啊?!?/br>
“你覺得她能養(yǎng)幾天?”小性子摸得清清楚楚,三分鐘熱度而已,帶回國還能那么喜歡嗎?

他不慣著,到最后不想要了怎么辦,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帶上。

他跟樸宰范剛好是兩個極端,樸宰范絕對會答應(yīng)帶回國,哪怕最后她不喜歡不想養(yǎng)了,這人也絕對會處理的很好。

但是樸宰范沒有幫忙。

為什么?

是誰不讓帶回去的,是鄭基石啊,心里肯定特別生氣討厭對方,他能幫忙就見鬼了。

最好恨死對方才好。

因此攔下了所有想安慰她的人,盡情生悶氣,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原諒鄭基石。

可是他忘了,南熙貞的腦子跟常人不太一樣。

在她眼里,你們都是幫手,要記恨肯定統(tǒng)統(tǒng)都恨上了,還分誰前誰后?

誰知鄭基石猜的太準了,十分鐘,真的十分鐘都不到!

她就把兔子拋到了腦后,也覺得帶回國不太現(xiàn)實,既然自己都放棄了,那肯定就不生氣了。

轉(zhuǎn)眼又嬉皮笑臉的。

真是……樸宰范冷冷的瞟她一眼,真是沒出息。

顯然游玩好幾天很不現(xiàn)實,沒那么多空閑的時間,因此大家分頭買些想帶回國的東西。

兩位代表沒什么想買的,其他人也想不出來要買什么,就將任務(wù)交給了唯一的女性,不太放心獨自一人,于是李星和跟著一起。

跟女人逛街,男人們基本充當(dāng)拿東西的角色,這是李星和交往了好幾任女朋友總結(jié)出來的道理。

誰知一來到商場,她沒有盲目的亂走,而是很有目標的來到一家店。

南熙貞仔細端詳?shù)昀镪惲械纳唐罚钚呛秃闷娴囊裁柕溃骸斑@是什么?”

看起來像是一張床……

“智能家居床?!?/br>
“買這個?”

“對呀,這張床用按鈕控制,可以不同方向,不同角度的翻轉(zhuǎn)?!?/br>
南熙貞看完工作人員的展示后,這才微笑的解釋:“伯父不是剛出院嘛,晚上睡覺想翻身的話,睡這張床會更舒服更方便一些。”

這樣也避免深夜驚擾伯母的休息,一舉兩得。

女人永遠都比男人細心,考慮周全。

李星和特別孝順父母,他每次去醫(yī)院看望住院的父親時,都會打扮的光鮮亮麗。

因為這樣護士們可以看在他的份上多給予父親一些照顧,所以合影簽名什么的他都會答應(yīng)下來。

可是,他真的沒考慮到,剛做完復(fù)健行動不怎么利索的爸爸,晚上睡覺時想翻身怎么辦?

要么默默忍受不適自己慢慢來,要么驚醒mama幫忙,反而兩個人都不會休息好。

這種細微之處……他自己都沒能達到如此地步。

付款的時候,李星和并沒有搶著來,這是熙貞的一番好意,要是拒絕了就不好了。

“哥?哥?你要寫一下伯父伯母的住址,到時候會直接裝好的?!?/br>
李星和接過筆,手底下寫了幾個字,抬眸看了她一眼,心情像小河流水,像春風(fēng)拂過柳條那樣。

這雙眼睛很純凈善美。

為什么能想到這一點呢?

他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提過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印象啊。

于是手下用力,筆尖摩擦紙張發(fā)出的沙沙聲,他垂眸唰唰幾下就寫好了地址。

也是在這一刻。

他發(fā)現(xiàn),女孩子的心靈宛如水晶般透明。

走出商場,沿著條街向上走有座噴泉廣場,廣場前的空地上是一群羽毛漂亮的白鴿,旁邊有人賣鴿食。

意大利人天性散漫,對于守時和團隊觀念不強烈,經(jīng)常在上班的途中遇見熟人聊著聊著就去喝咖啡了。

這座小城復(fù)古,有著濃烈的異國風(fēng)情,空氣中都有著難以形容的香醇氣味。

鉆入耳內(nèi)的優(yōu)美樂聲是卡朋特樂隊入圍奧斯卡百年金曲的。

她身上的小紅裙,熱烈,奔放,轉(zhuǎn)圈時,裙擺綻放是朵花的形狀。

白鴿,紅裙。

老城,鮮花。

陽光從縫隙中漏出來,是金燦燦的光芒,南熙貞爬上噴池的臺邊,沿著池邊走了一圈,池子里全是游客扔進去的許愿硬幣。

她自然也要進行這場儀式,掏出一枚硬幣虔誠的閉眼,李星和在旁邊默默等待。

清脆的一聲響后。

硬幣落入池水中,濺起透亮的水花,她笑瞇瞇的回頭,滿是燦燦光芒。

像個小太陽,總是那樣歡快無憂而單純。

“你許了什么愿望?”他微抬下巴,俊顏如清風(fēng),雙眸若晨星。

“我的愿望是,可以免費的吃次甜筒!”出乎意料的答案,她信心百倍,雙手背在身后,俯身靠近,胸前一片白皙。

李星和與以前交往的女朋友不是沒有玩過許愿池,大多數(shù)的愿望是希望他們能夠永遠的在一起。

或者身體健康,工作順利之類的。

就像魔咒,不管是許愿池還是生日愿望,只要女朋友許愿希望可以長長久久。

那么,他們很快就會分手。

這一點就連李星和都非常疑惑,這也太倒霉了吧?

終于聽到一句不一樣的答案,心愿卻是……能夠免費吃甜筒?

他當(dāng)時就輕輕抿嘴,感覺有點好笑,相比他們以前的宏偉愿望,這個小心愿就像驕陽下的湖面。

在那上面泛著漣漪的波光,瀲滟晴柔。

“會實現(xiàn)嗎?”

“當(dāng)然!”

不一樣,太不一樣。

只見這人轉(zhuǎn)身蹲在池邊,竟然伸手向水池邊撈去,李星和沒有料到,睜大眼睛驚呼一聲:“呀!”

不遠處的水池管理員瞧個正著,大跨步走來,嘴里嘰哩哇啦的喊著。

南熙貞行動迅速宛如狡兔般,撈了一把硬幣,輕盈的跳下池邊,拉起李星和的手拔腿就跑。

“快跑!”

李星和萬萬沒想到,條件反射的抓著她的手,在這座美麗的小城街邊狂奔。

耳邊全是呼呼的風(fēng)聲,清甜的水汽撲面而來。

南熙貞略微落下一步在他身后,一邊跑一邊笑,是那種張揚放肆的笑聲,恨不得全天下的人知道她拿走了許愿池的硬幣。

倆人的狂奔惹得道路兩邊的行人紛紛回頭。

伴隨著風(fēng)聲,她得意如鶯啼的聲音婉轉(zhuǎn)響起:“你看!這不就實現(xiàn)了嗎?”

李星和實在是跑不動了,停下了腳步回頭張望,發(fā)現(xiàn)沒人追才松口氣的喘息。

“夠,夠吃十次甜筒呢?!彼⑽⒋?,軟唇輕啟,伸出小手,慢慢的一把硬幣,因為緊緊抓在手心,有被印下的紅痕。

服……服了。

“你,你真是……太,太大膽了!”李星和伸手沒好氣的彈彈她的腦門,哪里來的這么多鬼主意。

一天天總是充滿各種各樣的“驚喜”。

南熙貞式大道理開始上線。

“要是愿望很大的話,肯定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過這種小愿望嘛,自己動動手不就好了?!?/br>
她嘚瑟極了,嘴角鼓鼓,開心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上天給了讓我吃甜筒的機會,我要好好把握才行。”

李星和雙手撐著膝蓋,聽完以后被逗的笑個不停,眼睛像彎月,那種無負擔(dān),快活到心底的真笑容。

一共買了四個甜筒,倆人一手一支。

“太好吃了,最最最好吃的一次!”

“因為是免費的?!?/br>
南熙貞啃了一口左手的,再啃了一口右手的,笑聲娓娓動聽,扭動腰胯撞了旁邊的李星和一下。

李星和專心致志的吃甜筒,想也不想的撞了回去。

并不寬敞的街邊,擦肩而過的全是不同發(fā)色,不同眼珠的外國人。

只有他們是黑發(fā)黑瞳,肆無忌憚的在道路上幼稚的撞來撞去。

“誒呀?!蹦衔踟懖恍⌒膶⒁恍K奶油沾到了這哥的胸前,那白色棉質(zhì)的布料慢慢融化那一丟丟的奶油。

“別動?!崩钚呛桶櫭紲惤?,“你把頭發(fā)吃進去了?!?/br>
“真的嗎?”她伸出小舌尖舔了舔,卻因為奶油黏膩沒有弄下來。

于是李星和用指尖挑起這根不安分的發(fā)絲,指腹無意擦過這紅嫩的唇,軟,很軟。

他視線左移,接著幫忙將兩邊的碎發(fā)挽在耳后,聞見一種清新的梔子花香,淡,很淡。

這微風(fēng)吹在身上實在是太舒服了,讓人的行動都變得遲緩,他能看見這淺白的皮膚下是暈暈的粉色。

意大利的夏風(fēng)太有魔力了,拂過他的臉龐,讓人慵懶的想閉眼睡覺。

李星和好久沒有真正放松下來了,呼出的氣都好似變得芬芳,盯著潔白的耳垂幾秒才站直身體。

這哥胸前的奶油都快化掉了,南熙貞心情很著急。

她執(zhí)著的貼過去,用嘴唇抿掉了那塊奶油,也留下了點點鮮艷的口紅痕跡。

“對不起?!?/br>
李星和低頭看了一眼,沒有放在心上,剛想搖頭就感覺到左胸口那里,傳來冰冰軟軟的觸感。

像涼風(fēng)飄來,短促,guntang,讓他握著甜筒的兩只手瑟縮一下。

熙貞吻了他的胸口,這次完整的留下一枚漂亮誘惑的唇印。

“這樣就好看多了。”

她轉(zhuǎn)身,眼波那一轉(zhuǎn),帶走了盛夏最清爽的水霧,迷迷,勝過波光粼粼的湖面,芒芒。

李星和身形頓住,站在原地看她活潑的一蹦一蹦,他很敏感的感受到清風(fēng)竄入耳內(nèi)的酥麻。

不由的感嘆:人真是一個復(fù)雜的生物。

舌尖融化著甜滋滋的奶油,他卻嘗出了那么一丁點膩過之后的苦味。

想起了自己看過的無數(shù)愛情片,罕見的出現(xiàn)一絲絲大煞風(fēng)景的心情。

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其實是很討厭熙貞的。

只是表面上偽裝的很好。

真的很討厭,特別特別的討厭。

對這個人好全是偽裝出來的,對她笑,答應(yīng)她的請求幫忙,全都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是看在他人的面子上。

其實他內(nèi)里很冷漠,如果可以真不想跟這個人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意大利的夏風(fēng),剛剛平緩了他那烈日般的火熱心緒,現(xiàn)在卻讓他心臟時冷時熱。

身上隱隱約約出了薄汗。

李星和面無表情的走到垃圾桶邊,想要將這兩個甜筒扔進垃圾桶里,并不想吃她的東西。

人還是要活的虛偽一點。

,極光。

不是他專門為了電影配樂現(xiàn)場制作出來的。

是很早以前隨手制作的,根本沒有當(dāng)一回事,隨便改了幾下想要應(yīng)付她。

一點也不想自己寫的曲子和她有一丁點關(guān)系。

希望她聽了以后并不滿意,然后委婉的提出,這樣他也不必裝作熱心的模樣。

真的很討厭。

誰知她雖然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音癡,卻聽出來不太符合電影的感覺,但也由于是個音癡,她也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本來改幾次不滿意后,自己來委婉的提出不能勝任。

誰知,腦子有病的鄭基石,不要臉的社長樸宰范親自來改,最后還挺像模像樣的。

竟然還出了版本。

真的很討厭。

可是他很討厭的人,在電影結(jié)束時,打出了一行字。

【在此感謝李星和先生制作的完美之曲】

就……只感謝了他一個人。

李星和站在垃圾桶前,眼神冷漠,前面走著的他討厭的人回頭喊了一聲。

“星和哥!”

“你走的太慢了!”

他轉(zhuǎn)身望去,討厭鬼蹦跶幾下?lián)]揮手,比春日的花兒靈巧,比夏日的驕陽艷麗。

想起那行所有人都能看得見的字幕。

想起剛剛她買下的那張智能家居床。

李星和眼中的冰冷退散,換上了熟練無比的溫煦笑臉,虛偽到?jīng)]有一點真心。

人,真的要虛偽的活下去才行。

“我來了!”他也揮揮手,手持甜筒快步跟上,俊逸的五官很是柔和。

真的真的很討厭。

他是真的很討厭這個人。

——popo首發(fā),禁止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