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鋸戰(zhàn)(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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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TT競賽。南熙貞連預(yù)選賽都沒有進(jìn)入。她沒心思,沒有狀態(tài),更沒有其他選手不分日夜的苦苦訓(xùn)練,如果進(jìn)入預(yù)選賽,那才是有鬼了。韓國CMTT賽車競比這件事情,只有李埈京一個人知曉,熙貞早已不是貼著標(biāo)簽的附屬品,她是自己的好朋友。于是李埈京一大早就出發(fā)了,他來應(yīng)援加油,可沒想到熙貞在預(yù)選賽就被刷了下來,只能草草收場。他連忙跑到出口等待,熙貞有些狼狽,她是被工作人員攙扶著走出來,這項極限運(yùn)動有一定的危險性。簡直嚇?biāo)廊?,得知是因為心率過高的原因,只要呼吸新鮮空氣就可以恢復(fù)后這才松口氣。“喝口水?!崩顖┗碇恚质悄蠹?,又是捶腿,別人都有專業(yè)團(tuán)隊負(fù)責(zé),熙貞就一個人上陣,最多加上自己這樣一個業(yè)余助理。南熙貞很沮喪,她扯開了賽車服的領(lǐng)口,趙叔叔說自己上場準(zhǔn)會被淘汰,本來不相信,誰知道……“唉?!彼龂@了口氣,覺得mama說的沒錯,光顧著談戀愛,訓(xùn)練都是有頭無尾的,哪里能上戰(zhàn)場。看她腦袋耷拉,眉眼可憐,就連在頭盔里解放出來的亂絨頭發(fā),都像是剛從灰塵里撿出來的小姑娘。“不要氣餒呀,沒有人一開始比賽就是冠軍,起碼你還有參賽資格?!崩顖┮黄ü勺谒赃?,摟著肩膀安慰道。她破涕為笑,眼里還有被打擊的淚花,臉頰紅紅的撇嘴:“光有參賽資格有什么用。”“怎么沒用,起碼進(jìn)場不要門票?!?/br>“哥!我都這樣了你還笑我!”“哈哈哈哈,夸你呢,這塵土飛揚(yáng)的,走吧走吧,我請你吃大餐?!?/br>“這還差不多?!?/br>兩個小時后,南熙貞身著白色毛衣牛仔褲和李埈京走進(jìn)了一家甜品店。她愕然,細(xì)白手指戳了戳半空,指向了旁邊,美目楚楚動人道:“你說的大餐就是這個?”李埈京高深莫測,針織帽下露出他稍長的金色發(fā)梢,鄰家傻哥哥的憨氣,露出大白牙瞇瞇眼。“心情不好的時候吃甜的最棒了,今日特品,巨無霸冰淇淋火鍋。”他沒說完,手機(jī)震動幾聲,歪頭看向屏幕,神情有些鬼鬼祟祟的拿起來。南熙貞心思全在巨無霸冰淇淋火鍋上,正想選口味的時候,就聽見李埈京起身,撓撓頭傻笑:“你先選選看,我去洗手間?!?/br>騙誰呢?洗手間的方向在我后面啊。神神秘秘的,一定有鬼!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當(dāng)做不知道,可今天被打擊的好慘,不想一個人待著,總之就是熊孩子想搗亂的心情。她要跟上去,看這哥搞什么鬼!熙貞走下二樓,貓著腰滿眼狡黠,跟著李埈京出了店門,看見他在街邊等了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從遠(yuǎn)方駛來。從里面下來一位牛仔加衛(wèi)衣的年輕男子,戴著米色鴨舌帽,拎著深藍(lán)色書包下車。倆人像是地下接頭革命者,來人抿唇笑的小賤,反觀李埈京一臉無奈。“人呢?”“在里面等著吃冰淇淋。”“先給你,我一會兒還有個活動?!睒阍追犊戳搜凼謾C(jī),從書包里掏出了棕色紙袋,遞給了好兄弟。李埈京懵里懵懂的接過,打開一看,整個人啞口無言,咬牙切齒的翻白眼。“你他媽能不能做個別的。”樸宰范不耐煩的撓撓額頭,又摸摸鼻尖,心虛的舔唇,交頭接耳的小聲嘀咕,聲線還蠻用力。“我他媽也不會做別的??!”“那也不能一直給她吃三文魚帕尼尼啊,我現(xiàn)在聽見這個名字都要吐了?!?/br>“你懂什么,愛吃就不會膩?!?/br>“滾!Fuck!我現(xiàn)在都成了送外賣的?!?/br>“嘿嘿,辛苦辛苦,這不是看她心情不好嘛,要不然我才沒有閑工夫搞這玩意兒?!?/br>“你沒有閑工夫?少在網(wǎng)上吵架……”“別提了,氣死老子了……”然后就是一段韓語英語夾雜的臟話,從生命的起源罵到人體遺傳,不僅押韻,還有flow,用詞辛辣老道。感覺下一秒李埈京就要甩出金鏈子給他戴上。倆人互相吐槽完畢,樸宰范害怕有人起疑,交待幾句就揮手離開,賺錢要緊??!果不其然,李埈京拎著紙袋回來了,她佯裝不知,從手機(jī)屏幕前抬頭,歪頭可愛的問:“你去哪兒了?怎么上洗手間這么長時間?!?/br>“那個……吃太多冰淇淋會膩,我去買了其他換換口味,不然太冷胃難受?!?/br>“可是這家店也賣其他的東西啊?!?/br>面對熙貞無辜疑惑的眸子,李埈京一噎,靈機(jī)一動,安慰的坐下,打開紙袋道:“味道不同嘛,我特意去買最好吃的?!?/br>南熙貞接過用廚房用紙包好的東西,繼續(xù)狐疑道:“可是……怎么沒有商標(biāo)???”這他媽一看就是某個直男隨意包裝的!我看你怎么圓。他的笑要多僵硬有多僵硬:“是嗎?可能沒有商標(biāo)紙了吧,快吃吧,你最愛的三文魚帕尼尼?!?/br>樸宰范你個死心眼子,難道不會網(wǎng)上查查做個其他種類的,誰他媽能把這玩意吃一輩子!要是露餡了,我可不管了。南熙貞沒有拒絕,她低著腦袋咬了一口賣相ok的帕尼尼,嘖,這一言難盡的味道如果開店絕對完蛋。看她不動了,李埈京很緊張,“怎么了?味道不好嗎?”他就知道!這怎么能好吃!“嗯嗯,有一點點?!蔽踟憶]有撒謊,誠實的比劃出小拇指,眼眸閃閃的抿嘴笑。自己總算知道一直送帕尼尼的人是誰了。可為什么呢,不是說好再無瓜葛嗎。只是這難吃的帕尼尼讓她有種在西雅圖海灘看日落的感覺,又澀又辣。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雙手捧臉,桃腮杏面,膚光若膩,佗佗美也,情不自禁的囀囀淺笑。“哥。”“嗯?”“我不愛吃帕尼尼了,我現(xiàn)在更喜歡Taco卷。”“???”那邊,還在路上的樸宰范收到消息,點開一看,無語的扶額。這女人真能搞事情,太難伺候了,我他媽……嘶——他摸著下巴看向窗外,眉頭緊皺,一臉深沉的思考,似乎在做不得了的決策。可心里卻在想。Taco卷怎么做來著?下半場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敲響了比賽鈴聲。樸宰范再添一票,以5:1的絕對優(yōu)勢提前拉開賽點,順手一拉,勝利的紅繩結(jié)又往熙貞的方向偏倒。12月25日,圣誕節(jié)那天。所有人都盯著金材昱的ins,他在平安夜那天還發(fā)了在加州的ins,可熙貞在韓國。所以圣誕節(jié)兩個人冷戰(zhàn)了?25日也是loco的生日。熙貞曾在Aberfeldy小鎮(zhèn)為自己定下的麥芽波特桶Whisky,一年一次酒廠會發(fā)出邀約。才第二年而已,他想和熙貞一起去酒廠參觀的機(jī)會已經(jīng)沒有了。2018年的生日,是loco一個人度過的。自從權(quán)革打了那通電話后,李星和就再也沒有睡安穩(wěn)。金材昱的公司當(dāng)初同意公開,現(xiàn)在卻要強(qiáng)迫他們假裝分手。而此時南熙貞正陷入了兩難境地,她不想做這個壞人,可心有不甘,憑什么要自己委屈。或許其他女演員覺得沒什么,這樣反而對事業(yè)有幫助。可她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輕蔑,侮辱,自尊心不允許此類情況發(fā)生。李星和已經(jīng)猜到她會這樣想,熙貞容易跟自己較勁兒,幾次想聯(lián)系,但這種事情旁人很難開解。最后擔(dān)憂戰(zhàn)勝疑慮,他將熙貞約了出來。誰知剛打完電話,uglyduck就撥過來,只能推脫道:“我今晚還有事情沒完成,你們玩吧?!?/br>uglyduck轉(zhuǎn)頭就壞壞一笑,朝loco提議:“不然我們?nèi)フ襣rayxi?他肯定在工作室?!?/br>“你們不要打擾星和,他肯定在忙?!?/br>鄭基石一個白眼制止了他們無聊的行為,可謂是一個臭到不行的餿主意。幾人偃旗息鼓。不過鄭基石轉(zhuǎn)念一想,反正自己沒有事情,跑去看看也行,說不定還能幫幫忙。想做就做。他整理幾下從公司出發(fā)搭車來到了李星和的工作室,沒想到夜深天冷,穿著棒球夾克衫寒風(fēng)鉆進(jìn)骨頭里。他愛黑色,走在無人的夜里,像一位夜行者。沒用很長時間就到了目的地,由于李星和貌似換了工作室密碼,他只能按幾下門鈴。幾秒后。啪嗒一聲,這厚重隔音的大門被打開。鄭基石拍拍表情怔愣的李星和,用釜山式怪模怪樣的語調(diào)打招呼。“你……你怎么來了?!?/br>“grayxi,這么緊張做什么?!彼畔旅弊?,語氣柔和,笑聲連連,扭頭曖昧的wink,指著這人揶揄的開玩笑。“難道屋里藏著女人?”一語破的。他的腳步戛然而止,因為從里面走出一位穿著束腰低胸黑裙的女人,像黑色鳶尾花,雪膚唇紅,神秘嬈妖。李星和當(dāng)下去瞧身旁人的神情,鄭基石所有的行動和表情都被輸入暫停的指令,咔一下不動了。南熙貞站立在里間門口,飄逸的裙擺微微晃動,像荷葉盛滿露水,輕輕的搖,漂亮極了。她煩心的抿抿唇,正好與鄭基石的目光對上。那鋒芒的眉骨下,只閃過一絲怔愕,隨后變得黑邃凌冽,像荊棘從中的一堆火。現(xiàn)在,就連李星和都沒辦法開口。三個人就這樣僵持不下。可惜有人不愿施舍目光,抬起腳跟,好似有風(fēng)揚(yáng)起她的發(fā)尾,利索冰冷的轉(zhuǎn)身就走。她要從李星和的那邊過,卻被鄭基石伸手握住了細(xì)腕,好似置身火海,對方溫度熾熱燙的人心跳不穩(wěn)。“放開?!边@雙剔透的明亮眼睛充滿敵意,戒備,還有小獸示威時的威脅。自己沒有忘晚宴的那場鬧劇,實在令人寒酸。“你……還好嗎?”鄭基石喉嚨滾滾,室內(nèi)響起他沉到宛如重山一樣的粗狂男低音。“他有欺負(fù)你嗎?!?/br>南熙貞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又驚又怒,滿臉羞憤,這句話太曖昧,好像在說自己的失敗。于是火藥被點燃,炸的人四分五裂。他們本就是水火不相容,再相見永不會心平氣和,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滾遠(yuǎn)點,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br>“放開!”她真的是拳打腳踢,下手一點也不輕,看得人倒抽一口氣,簡直像是面對自己的仇人一般。“惡心透頂,滾!”李星和伸手去攔,被抓了好幾下,他不得不發(fā)怒,掰開鄭基石的手臂:“你先放開她。”誰也沒有想到一句普通的問候威力這么大。或許是遷怒,或許是這幾天憋悶的心情得以宣泄,熙貞有些口無遮攔。她尖尖的指甲陷入對方的手背,繚繞的發(fā)尾甩甩,身體不斷掙扎,控制不住的大喊,冰冷尖細(xì)。“不要總是在我面前晃,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惡心死了!”“你怎么不去死!煩死了!”“鄭基石你怎么不去死!”鄭基石瞳孔一閃,像被熊熊烈火燙到一樣,被砸了個粉碎,行為終于得到控制,放開了手。“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那樣說!”李星和感覺到傷心,這次沒有站在熙貞的一邊,而是充滿指責(zé)。“我就說!我就說!”她站在面前,倔強(qiáng)到無法回頭,當(dāng)初說好永遠(yuǎn)不見面,現(xiàn)在假裝深情,用那念念不忘的惡心嘴臉,想制造什么美談?她眼神始終明澈,宛如清冽的小泉,卻冷靜無比,表現(xiàn)出自己很惡毒的一面,建立起保護(hù)堡壘。面對鄭基石,嘴唇微動,可紛紛話語像利劍,刺穿心臟血流不止。“去死去死去死,你怎么還不死?!?/br>“南熙貞!你有完沒完!”李星和暴怒,他這一聲吼,嚇住了所有人,“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差點就沒了,你知道什么?。俊?/br>“呀!你不要亂講?!编嵒吹故且徽仆崎_了他,眉心深皺,公平正義的模樣仿佛一切都是玩笑。在熙貞看不見的地方,他看向李星和的目光里有滾滾閃動的光。拜托不要說,這有什么,他不想讓熙貞有任何負(fù)擔(dān)。可李星和沒有聽進(jìn)去,他也在發(fā)泄自己的情緒,感情這玩意真是折磨人。“南熙貞你想怎么樣啊,你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你已經(jīng)變得不是你自己了知道嗎?”“畏畏縮縮,膽小如鼠?!?/br>“最沒有資格讓鄭基石去死的人就是你?!?/br>他指著身旁之人,望進(jìn)熙貞滿是憤怒固執(zhí)的眼里,其實自己的心最疼,因為不僅自己要安慰自己,他還要安慰這個不愿面對事實的人。“金材昱就這么讓你苦惱嗎?”“那個人到底為你做過什么?!?/br>李星和滿目冷色,再無暖意,結(jié)了厚厚的一層寒冰。他擲地有聲身上襯衫的扣子都在剛才的掙扎中崩掉一枚。終于,沒能控制住自己,像是為自己不甘,又像是在宣泄曾經(jīng)被甩下的怨氣。“起碼這個人為你死過一回?!?/br>“他呢?你口口聲聲維護(hù)的人為你做了什么?”“閉嘴!”這是鄭基石第一次對李星和發(fā)火,沒人愿意被揭開傷疤,這將會是他永遠(yuǎn)埋藏的過去。南熙貞的裙尾漣漣,她好像進(jìn)入了大腦休整期,難以思考,只能表情懵懂驚詫的望向右邊,眼里那股火苗悄然熄滅。李星和那一聲吼用盡了力氣,他筋疲力盡,渾身無力的坐在沙發(fā)上,別過臉去。“他說的……”“不是真的。”鄭基石斬釘截鐵道,想微笑,卻猛地想起那些天的回憶,沉重冗雜,壓得心臟喘不過氣,可以立馬心衰而死。他的后遺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要是活在一個沒有她的世界,應(yīng)該會痊愈。可看見熙貞忽然淚花滾滾,他又心軟的不得了,又卑微又無措的上前擦眼淚,只是這樣的接觸,他的心底都是歡呼雀躍,剛剛難以露出的笑容,此刻也變得容易多了。“誒呦,哭什么?!彼媚粗阜魅ミ@溫?zé)峋К摰臏I珠,發(fā)現(xiàn)熙貞的眼睛一如往常那般,清澈剔透的像玻璃珠子。下一秒,卻右臉一疼,他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臉上。“我要聽真話?!?/br>鄭基石轉(zhuǎn)過臉,笑容透著寒酸,他不敢直視這讓人心疼的眼睛,喉嚨澀痛,發(fā)出的聲音都是被巨石碾過的沙啞。“當(dāng)時新聞?wù)f你……我以為你……才……”他努力再努力,那股巨大的浪潮瞬間淹沒自己。終于鼓足勇氣面對她,試圖展示輕松的笑容,“不過我現(xiàn)在……”啪!又是一巴掌。南熙貞右手心火辣辣的疼,她淚流滿面,在漂亮的小臉上形成一層薄薄的水膜,透明瑰麗。“你怎么敢,鄭基石你怎么敢!”“我不信!我不信!你這個虛偽的騙子!”她像小孩子潸然淚下,無助的仰頭,薄肩看起來脆弱不堪,認(rèn)知被打破,只剩下一地碎渣:“我不要相信,你那么懦弱,你那么自私!”鄭基石一把抱緊她,渾身都在顫抖,懷里的人依舊抗拒的拳打腳踢,一下比一下重。“你明明只愛你自己!”堪稱嚎啕大哭,洗盡這些天的委屈。怎,怎么會為了……可她感受到自己被抱的很緊,像是要窒息,難以掙脫,身體酸軟不已,肺腑脹痛。不想相信,不愿相信。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只是考慮自己的虛偽騙子,他總是假裝深情,覺得自己很愛,其實是只愛自己的無能弱者。可就是這樣的人。為一個人自殺過。她不愿意接受這種差距,一腔怨怒橫沖直撞,一下一下打在擁抱自己的人后背。“我討厭你?!?/br>“嗯?!?/br>“我恨你。”“嗯?!?/br>“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原諒你?!?/br>鄭基石手臂更加收緊,他忍著心臟一陣一陣的收縮,將臉埋入她的發(fā)間,有水痕滑過高挺的鼻梁,沒入如鍛般的黑發(fā)。這倆人仿佛要縮成一個人影。他們是一個圓。自己這樣到底為哪般?太刺眼。李星和別過臉去,抬起手背遮擋在眼前,也遮住了耀眼的光。好像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永遠(yuǎn)以側(cè)寫的角度來面對,登上舞臺的那段時間,只不過是主角的暫時退場罷了。哨鈴吹響。鄭基石這一把利刃,橫加出現(xiàn)硬生生斬斷了逐漸緊繃的繩子,游戲雙方不分輸贏。這場拉鋸戰(zhàn)到此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