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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韓娛之上癮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0

分卷閱讀510

    AOMG的兩位社長,鄭基石和樸宰范徹底鬧掰了。

這個消息一夜之間傳遍整個圈子。

“什么?”tablo還在家里帶孩子呢,都聽到了消息,去了現(xiàn)場的Mithra?Jin是和他一個hiphop組合里的。

“怎么會這樣?!眛ablo和他們關(guān)系都很好,所以特別驚訝,“是因為分歧還是……”

Mithra?Jin含糊其辭,他看著手邊送來的致歉禮物,那是宋禹廷反應(yīng)迅速之后做出的處理。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是在現(xiàn)場嗎?”

“我喝醉了……模模糊糊……整個人都醉倒了……”Mithra?Jin決定把看見的這件事忘掉,所以再怎么問他都嘴巴很嚴(yán),沒有說出來。

瞞肯定是瞞不住的,大家都很關(guān)心的去詢問參加這個party的人。

李埈京會反問:“你怎么不去當(dāng)面問樸宰范鄭基石?”

swings則會噴回去:“關(guān)你屁事?!?/br>
就連嘴巴最不嚴(yán),有時候特別喜歡炫耀的禹智皓都否認(rèn)自己去了party。

直到giliboy發(fā)布了一首diss曲,指名道姓罵了傳聞中的兩位主角后。

圈內(nèi)才真正確信,這兩位社長……好像真的鬧掰了。

本以為又是一場diss大戰(zhàn),可惜鄭基石銷聲匿跡沒有應(yīng)戰(zhàn),樸宰范忙著去趕海外行程。

不過有小道消息稱是為了女人問題。

uglyduck請了好長的病假在家,Elo去找了Crew的朋友沒有去公司。

一般負(fù)責(zé)運營的pumpkin現(xiàn)在大部分都讓李星和代為傳話,或者交給其他工作人員,以工作時間太長為理由,申請了年假。

緊接著KBS新聞報道:已經(jīng)確認(rèn)loco,林在范,華莎等人的錄制。

夜晚,公司的燈不再亮起。

當(dāng)宋禹廷問她【浪費時間計劃】還要重整繼續(xù)營業(yè)嗎?

南熙貞的回答是搖頭:“就那樣吧,我再也不想看見它了?!背休d了最壞的記憶,她要丟掉。

宋禹廷點頭,然后突然說起其他話題:“或許要去青瓦臺玩玩嗎?”

“?。俊?/br>
韓國總統(tǒng)府——青瓦臺走的是親民路線,可供游人預(yù)約參觀,不過必須提前預(yù)約才行,否則那些穿著黑色西裝酷酷的人是不會放你進去的。

而整個參觀是在警衛(wèi)的帶領(lǐng)下,總時長一個小時左右。

但是提供參觀的景點只有春秋館,綠地園等地,只能遠(yuǎn)觀,不能拍照。

“其實是那位想見見你?!彼斡硗]做隱瞞,不過也透露了他和青瓦臺那邊有聯(lián)系的事實。

當(dāng)天下午3點,一輛黑色雅科仕駛?cè)刖案m后苑。

宋禹廷似乎對這里格外熟悉,各項事宜交接,向警衛(wèi)出示證件等動作嫻熟無比。

他如今的職位更像是生活助理,有些大材小用。

雅科仕里坐著一位寶貝兒。

起碼宋禹廷是這樣認(rèn)為的,他將會保守一個有關(guān)這個寶貝兒的秘密直到入土閉眼的那一天。

他知道這個寶貝兒的所有秘密。

他知道這個寶貝兒與之來往的人。

她是mama眼里的寶貝兒,甚至她是接見廳坐著的那位所維護的人。

只有昨晚,只有昨晚她沒有被珍惜。

如果自己有權(quán)處理club事件的話,那么,鬧事的所有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在警局里待著。

然后等著被審訊,等著被首爾地方檢察廳起訴。

宋禹廷認(rèn)為自己可以做好本職工作,替她處理所有所有的瑣碎。

他的存在就是彌補這個人的心軟。

車子路過停機坪,春秋館,從來不會暈車的人,首次頭暈?zāi)垦_€胸悶,于是雅科仕停在了綠地園。

這里像一座漂亮的公園,有著非常著名存活了300年的松樹。

一條十人寬的小路,寂靜無人。

她下車沒有多久,宋禹廷不知道從哪里搬出一把椅子放置在旁邊,這里的建筑是白灰色調(diào),也是南熙貞自出生以來第一次來參觀。

綠地園后面是常春齋,是首腦們舉行會議的地方。

小路邊有一小片人工池,聽說總統(tǒng)和夫人每天早晨會在綠地園散步晨練。

“謝謝?!本驮谀衔踟憮沃掳屯厮l(fā)呆時,這里的美女jiejie已經(jīng)送來了她喜歡的果汁,擱在了矮桌邊。

她就像迷茫的孩童,穿著最普通的短T和牛仔褲,背影看起來像放學(xué)不回家的高中生。

直到有人喊她才回過神來。

南熙貞站起來轉(zhuǎn)身看見來人穿著運動裝,精神矍鑠,要稱呼卻想起什么,于是將尊稱吞了回去,喊了一聲文叔叔,如果地點不再青瓦臺,還以為是普通的叔叔侄女。

興致不高,心情不好。

這是只要瞧一眼的人就能察覺到的。

不過前幾天的新聞他倒是知道,照顧小孩子情緒問道:“喜歡機車?”

山崎H2R在世界大部分國家都不能正式上路,熙貞的特殊上路證明還是他辦下來的。

南熙貞覺得這種事情難登大雅之堂,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文在寅可不是那些死板的人,他骨子里有種熱血叛逆。

年輕時跟政府打擂臺搞過學(xué)生運動,入獄八個月。

當(dāng)過特種兵,表現(xiàn)優(yōu)異,以特戰(zhàn)司令部第1空挺部隊特戰(zhàn)旅團陸軍兵長身份退伍。

然后馬不停蹄的參加這個國家最為嚴(yán)苛的司法考試。

他都經(jīng)歷過最刺激的跳傘訓(xùn)練,小小的機車算不上什么。

甚至還覺得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就像他的大哥熱愛帆船快艇運動一樣,熙貞喜歡玩機車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在開玩笑,與這個孩子一同坐在池水邊,撿起小石子扔進去,濺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可以搞一個機車運動?!?/br>
南熙貞眼睛一亮,這聽起來多么熱血中二,但誰沒有中二病,“真的嗎?”

他笑著點點頭,回頭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宋禹廷。

今天是想帶她看看這里,這孩子最思念之人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因為峰下村mama已經(jīng)帶她去過了。

他希望熙貞能保持大膽,熱情,永不言敗的優(yōu)點,活就要活的精彩自在。

所以盡可能的滿足一切。

如此的放任,結(jié)果就是回去的路上,南熙貞徹底坐不住了。

宋禹廷正在專心開車,她顯得有些興奮和雀躍,那不是變相等于得到了政府的支持?

“可是資金怎么辦?”再怎么政府又不會撥款,唉……

宋禹廷抽出一張名片給她,熙貞接過去一看,憂慮煙消云散,眉間再也沒有了迷茫和種種愁緒。

男人怎么比得過好車呢?

要是機車運動可以搞起來,她能高興的飛到天上去。

此時此刻特別想與人分享這個好消息,也許首爾不久后會有一場盛會。

只是該和誰分享呢?

以前第一時間會告訴loco的,現(xiàn)在嘛……

“就算是深夜,你也可以打給我?!?/br>
“無論在哪,我都會去找你?!?/br>
她下意識的點開李星和的號碼,不過幾秒后又遲疑的掛斷了。

因為不確定了,這是人的自我保護機制,上當(dāng)受騙后會特別小心。

可是李星和沒有讓她失望,連多余思量的時間都沒有,迅速的打過來。

宋禹廷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的表情特別像只偷油吃的小老鼠,有些好笑的移開視線。

“喂?!彼鲑\一樣小聲應(yīng)答。

半個小時后,南熙貞兔子一樣下了車,然后一路小跑上了一輛白色賓利。

賓利的車主人早已打開了副駕駛等候。

宋禹廷看著賓利車重新啟動駛向遠(yuǎn)方才收回視線,兢兢業(yè)業(yè)的回去做功課,搞那個什么機車運動。

那邊南熙貞還沒來得及分享這個好消息,李星和先開口,盡管沒有盛裝打扮,但看起來很舒服干凈。

“怎么撥通一半就掛了?!?/br>
“我害怕你在工作呢?!?/br>
“沒有那么忙,就算凌晨三點你打給我,我也會去找你的?!?/br>
無論在哪……

因為對于他來說,早晨清醒后夜晚入睡前,哪怕聽到一句這個人的聲音。

已是萬分感激。

“pumpkin出國玩了,問你有沒有想要的伴手禮?!崩钚呛涂偸悄敲茨芏喝碎_心,“他沒有親自問你,是擔(dān)心你會鬧別扭不理他?!?/br>
“我才不是那種人!”她有那么小氣嗎?

“還有朱京,他說可以忍受噪音,教教你什么才是打碟?!彼哪橗嬍冀K保持最善良,最溫和的笑容。

南熙貞如猜想里炸毛了,梗著小脖子振振有詞道:“我才不要讓他教我,朱京哥的水平也不怎么樣。”

李星和聽著倆人互相鄙視對方的技術(shù),閃亮的牙齒微笑露出,瞧她一如往常的活力,才緩慢開口。

“熙貞。”

“嗯?”

“不管是pumpkin還是朱京民澤,當(dāng)然包括我。”他在開車,不能直視熙貞的目光,卻很沉穩(wěn),很有安全感。

“我們都不是因為鄭基石或者樸宰范才和你來往?!睕]有避諱,真正的放下就是平常心對待。

“你就是你,是因為南熙貞這個人,想和你當(dāng)好朋友,并不是看在誰的面子上?!?/br>
“我們關(guān)心你,只因為你是我們的朋友,跟其他人無關(guān)。”

李星和轉(zhuǎn)過頭看向低垂視線的人兒,她的表情有些犟,有些鴕鳥精神,但還是會小心翼翼的回望。

白色賓利車停下。

李星和解開安全帶,湊過去帶著清爽好聞的須后水味道,溫柔又強大的擁抱住她。

好久好久沒有動彈,直到她也抬起手臂,輕輕搭在比想象中堅實的背部。

“你瞧?!彼饎拥穆晭Х路鹉軓幕ハ喟ぶ牟遍g傳過來,低低柔柔的,還有一絲絲的電流。

“這個擁抱只是因為李星和本人想給你?!?/br>
“而你回應(yīng)也只是因為你想回應(yīng)不是嗎?”

南熙貞的臉頰緊貼他的肩膀,須后水里有雪松,讓人冷靜又安心的味道。

清冽干爽。

就像他這個人,從最開始的干燥冷冽,變得越來越暖,越來越溫柔。

熙貞漸漸朦朧的闔上眼,聽他的聲音如此近距離的響起。

“我們是喜歡你的。”

與任何人無關(guān)。

李星和說完,沒有等到響應(yīng),輕輕松開手后,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模樣安恬,呼吸聲平穩(wěn)。

熙貞昨晚應(yīng)該沒有睡好,能在自己說話的時候入睡,說明她真正的聽進去了。

心里沒有了負(fù)擔(dān),思想輕松了。

令人高興。

他貼著頰邊,給予了一枚羽毛般祝福的晚安吻,細(xì)膩輕柔,雪松的吻,溫暖的吻。

希望你一覺醒來,又是那個無憂無慮任性活潑的人。

這一覺睡得香甜,很解乏,很舒服。

當(dāng)南熙貞醒來的時候,她身上蓋著薄毯,副駕駛的座椅放平了,調(diào)整為最舒適的角度。

應(yīng)該是深夜了,因為車?yán)镆黄岷凇?/br>
但她隱隱約約能看見駕駛位坐著一個人,穿的白色衣裳,手機中毒者沒有打開手機,保持最佳入睡光線。

只是聽著她的呼吸頻率,就察覺到了蘇醒。

“醒了嗎?”

“嗯?!?/br>
男人細(xì)心起來簡直要人命,李星和將車??吭诰嚯x餐廳非常近的位置,路線已經(jīng)規(guī)劃好,韓餐,西餐,都非常近,味道也不錯。

他打開了車載音樂,放了一段優(yōu)美的布魯斯音樂,音量恰到好處。

熙貞當(dāng)然知道是為了什么,自己會有一段迷糊的起床時間,聽著音樂慢慢清醒,有點浪漫。

就算光線很暗,她還是能看見這個人回頭凝視自己,唇角向上,青山春風(fēng)般,讓人心曠神怡。

重新給“溫柔”這個詞下了定義,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發(fā)現(xiàn)男人還可以這樣細(xì)膩。

渾身軟綿綿的,連腳趾頭都是酥麻麻的。

想起依舊關(guān)心自己的pumpkin哥,朱京哥,民澤哥等人。

南熙貞在心底。

將【鄭基石】【樸宰范】這幾個字默默擦掉。

心底屬于朋友的那一部分,也悄悄抹去了【權(quán)爀禹】幾字。

她記得很深刻的一句話是,昏睡之際朦朧朦朧聽見李星和說的那句——

“熙貞,你依然是被喜愛包圍的?!?/br>
就像應(yīng)驗了這幾句話,她的手機叮叮響了幾聲。

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有好多未讀消息。

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并沒有因此斷裂,反而更加緊密。

再也沒有比李星和還坦蕩的人了。

“剛剛dean有打電話過來,不過你睡著了,我沒有接?!?/br>
“你要不要回一下,可能是在擔(dān)心你。”

這一刻,大家就都是朋友。

他想說的話,想做的事,從來都是穩(wěn)扎穩(wěn)打,一步一步慢慢來。

光明磊落,不會卑鄙行事。

“謝謝你?!蹦衔踟懙穆曇魟値е鴦偹训纳常鹛鸬哪?,她彎彎的眼眸,動人的波光,好似瀲滟湖水。

謝的是陪伴,謝的是關(guān)懷。

給了她信心:朋友是可以做到所說的承諾。

李星和靠著椅背視線春雪消融般,有微微流動的星光,在這夜色里點綴出不凡。

這沒有什么好謝的。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

與之前【無論在哪,我都會去找你】相對應(yīng)的。

你想要的。

我都會給你。

這是私心,還沒有到說出口的時機。

因此,他藏起自己,展現(xiàn)令氣氛輕松溫情的一面,眉眼俊朗,笑容燦爛。

“不客氣?!?/br>
…………

老友聚會。

孔劉平時很少參加的,但這次不知為何應(yīng)邀前往,也許是因為這里面有金成允導(dǎo)演。

“你說那個叫做車銀優(yōu)的孩子啊?!苯鸪稍事犚娝貏e提起的人物,仔細(xì)在腦海里回想一番,表情難以言喻的搖搖頭。

“怎么了?”

“那孩子根本不懂,沒有經(jīng)過正規(guī)的學(xué)習(xí)體系,對于這個圈子還處于未知,公司太心急了?!?/br>
孔劉不動聲色的捻菜吃,喝了一杯燒酒后才繼續(xù)問道:“您沒有給他角色嗎?”

金成允導(dǎo)演搖了搖頭,不怎么喜歡這個孩子,“目前來說并不適合演戲,我這里沒有符合他形象的角色?!苯又旨恿艘痪洌骸皩τ谘輪T來說,長得漂亮并不是最重要的。”

孔劉聽著彎彎嘴角,只是因為小朋友的關(guān)系才想詢問,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不過,那個孩子應(yīng)該沒有機會了?!?/br>
“什么?”

導(dǎo)演金成允面目嚴(yán)肅,眼神清醒,由于孔劉是和自己親近的關(guān)系才說出口。

“他被圈內(nèi)封殺了?!?/br>
“不止電視屆,電影界乃至忠武路圈子的大門都不會向他敞開了?!?/br>
這樣說也不太對,應(yīng)該是他根本沒有機會踏入這個圈子了。

外人不清楚。

鄭雨盛的人脈是想象不到的強大,幾十年的沉浮,想要收拾一個毛頭小子輕而易舉。

而那個孩子并沒有優(yōu)秀到讓人為了他駁回鄭雨盛的面子。

聽說公司還陷入了危機,組合能不能順利活動都是問題,更不要提作為演員的身份來工作。

只是鄭雨盛的話,還沒有那么嚴(yán)重,如果加上李政宰,就……

他們倆人是摯友,可關(guān)系不止是淺薄的朋友。

李政宰商界政界都有接觸,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唉……金成允嘆了一口氣。

怎么會得罪鄭雨盛呢。

孔劉收斂驚訝的神情,不慌不忙的捻起筷子,表情有些譏諷。

還真是……想象中的卑鄙。

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演員而已,并沒有鄭雨盛那樣強大。

孔劉看向窗外,目光克制深沉,卻又純白澄澈,不含一絲污點。

那個叫做車銀優(yōu)的孩子。

前途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