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劍(H)
本命劍(H)
林瑯全然不知師兄的盤算。 回到小院后她迫不及待地問:師兄,為什么每個劍修的本命劍顏色都不一樣? 莫崇思索了一番,也沒有答案,何況他的劍一開始也不是這個顏色。他反問:你怎么知道每個人的顏色都不一樣? 林瑯理所當(dāng)然地說:當(dāng)然不一樣啦,師兄你的是黑色的,那個人的是金黃色,師兄你不是說還有紫色的嗎 感受到師兄灼熱的視線,她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剛才她說自己沒有看清是騙人的。 莫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不是說太痛了,沒看清楚嗎? 林瑯縮著腦袋,小小聲說:是沒看清楚,但是顏色是看到了。那么大的一把巨劍,她不是痛暈過去也不可能忽視呀。 莫崇引誘她:那你想近一點(diǎn)看清楚嗎? 可以嗎?!林瑯倍感意外,她雖然對師兄的本命劍很好奇,也知道這是一個劍修最重要的存在,跟修真者的丹田一樣不能隨意觸碰。 當(dāng)然。莫崇嘴唇微勾,撫著后頸,將渾黑的巨劍緩緩抽出。 林瑯看著巨劍從他身后一寸寸顯露,好奇地想要湊過去看看是從師兄身體哪里出來的,還未等靠近,就感到一股迎面而來的肅殺劍氣。 她驚呼一聲,不敢繼續(xù)靠近,只能定定地看著:劍柄到劍身如墨般漆黑,上頭似有暗紋,圍繞著巨劍的黑霧散出幽暗的光澤,讓她看不真切。 莫崇怕她被劍氣誤傷,手上一動,林瑯就這樣看著巨劍在自己面前一點(diǎn)點(diǎn)縮小,縮小到與普通的長劍無誤,驚訝得合不攏嘴。 莫崇把縮小后的劍伸到她眼前,問:想摸摸看? 林瑯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說:真的可以摸嗎?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小心地?fù)嵘蟿ι恚惺艿浇饘偬赜械谋鶝觥?/br>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師兄,原本以為就個是虛體而已,沒想到摸上去倒像是真劍的觸感。她雖然不懂劍修之道,但是師兄告訴過她,本命劍是劍意的化身,只有不斷提高自己的修為,再加以后天的煉化,才可以凝出實(shí)體。千仞璧下有無數(shù)劍冢,那些劍冢大多是隕落劍修的本命劍,若是修為不夠高,煉不出實(shí)體,怕不是連成為劍冢的資格都沒有。 原來師兄已經(jīng)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林瑯又一次刷新了對師兄的認(rèn)識,心底中的不安卻再度涌了上來。 莫崇把黑劍進(jìn)一步縮小,放在她手中,說:這下可以看清楚了吧。 林瑯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它,從頭到尾仔細(xì)地端詳,發(fā)現(xiàn)上頭果然有些暗紋,只是劍身太黑,那暗紋與之融為一體,難以分辨。她忍不住用手指摸上去,順著上面的紋路一點(diǎn)點(diǎn)描繪,希望能弄清它的模樣。 她認(rèn)真地感受著手中的短劍,沒發(fā)現(xiàn)師兄的表情越來越怪,劍修與自己的本命劍人劍一體,林瑯撫摸劍身就等同在撫摸他。 林瑯意猶未盡地摸了半天,才醒悟過來這不是什么新奇的小玩意,而是師兄的本命劍,這樣子做好像有點(diǎn)不太禮貌,趕緊給他遞了回去。 莫崇沒有接,緊緊地盯著她,眼底似有什么在翻滾。 林瑯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聲音微微發(fā)顫:師兄,你收回去吧。 莫崇眨了眨眼,才移開了視線,把黑劍收了回去。 林瑯剛松了口氣,卻被師兄按住了臀部拉向他,兩人的下身緊緊相貼。雖然隔著厚厚的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頂在她腹部的硬物,以及傳遞過來的炙熱溫度。 莫崇低頭到她耳邊,聲音沙啞:師妹,要不要雙修?他一邊揉著她的臀瓣,一邊輕輕磨蹭她的腹部,蹭得她口干舌燥。 林瑯詫異:不是說要等回去以后再雙修的嘛?不過距離他們上一次雙修也有十來天了。她想,說不定是師兄擔(dān)心會提前發(fā)作。而且這些天與師兄同出同住,她自己也有點(diǎn)怪怪的,每次靠近師兄,體內(nèi)都會生出一絲莫名的邪火。 于是她別過臉,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好。 下一刻她就被師兄強(qiáng)勢地吻住。林瑯嚶嚀一聲,雙手環(huán)繞在他的后頸,兩人唇齒嬉戲,你來我往地吮咬著對方的唇瓣。 莫崇的雙手在她身上不斷游走。記得他們重遇的時候,她還是個瘦巴巴的黃毛丫頭,自從他們雙修以來,師妹的身體曲線愈發(fā)玲瓏,rufang和臀部明顯豐腴了不少。 他挑開她的衣領(lǐng),大掌急不可耐地伸入衣服里抓起綿軟的rufang肆意揉捏,一只手掌往下探入裙內(nèi),隔著褻褲快速搔弄,直到褲襠處暈開一團(tuán)水漬。他今日沒怎么碰她,xue內(nèi)卻已經(jīng)潮水泛濫。 嗯~林瑯輕吟,不知是不是錯覺,師兄比往常還要急躁,手下的力度也毫不留情。 莫崇一改往常的耐心,直接把她按在窗邊,粗魯?shù)爻兜袅怂律淼囊挛?,露出白皙?xì)長的雙腿,林瑯下意識地想要拉住衣擺遮住下體,卻被他勾起一條腿的腿彎,只能單腿站立。 帶著薄繭的手指草草撥開嫩rou摸到入口,直直刺進(jìn)xue內(nèi),就著濕滑的甬道隨意搗弄了幾下。蓄勢待發(fā)的利刃早已出鞘,在陰戶上前后磨蹭,手指撤出后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她的體內(nèi)。 xue內(nèi)雖然濕潤,卻沒有被好好擴(kuò)張,緊致的甬道被碩大的guitou破開,粗壯的柱身將微張的xue口撐到極限。林瑯驚叫一聲,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開始賣力地抽送,她的叫聲斷斷續(xù)續(xù):慢啊、慢點(diǎn)嗯 身體被頂撞的力度太大,她單腿無法支撐,只好牢牢的抱住他的肩膀,后腰靠在了窗臺。背后一陣涼風(fēng)吹過,她突然意識到窗戶沒有關(guān)上,兩人就在窗邊顛鸞倒鳳,若是有人進(jìn)入院子,看到如此放蕩的一幕不知會作何感想。 她驚慌失措地拍打著他的手臂,叫著:師、兄唔窗戶、窗戶沒關(guān) 莫崇抵住她的額頭說:怎么,你怕被人看見了?那你這里為什么咬得這么緊。說著,拉住她的手摸到了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讓她感受自己的身體是如何被巨物入侵。 林瑯沒有仔細(xì)摸過自己的下體,第一次知道那里竟然能被撐得那么大,整個xue口的肌rou繃繃緊,仿佛再多一點(diǎn)就會把它撐破。 她的臉和脖子紅得要滴血,懇求他:別、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莫崇咬了咬她的下唇,寬慰她:不會有人過來的。就算看到了,你覺得他們能猜到我們在雙修嗎?他身上衣服完好,只有林瑯光著下身,而且她背靠著窗戶,外頭的人看見了,也只是兩條身影交疊在窗前。 可是,這里是內(nèi)丹南宗的地盤??!林瑯經(jīng)過這些日子,知道了師兄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來頭,也終于明白他哪里來那么多雙修的花樣。 她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莫崇覺得她像一只虛張聲勢的小動物,忍不住低下頭去輕咬她的下巴和脖子,佯作生氣地說:你是在怪師兄嗎? 他略帶懲罰地吮吸著她的頸側(cè),在細(xì)嫩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暗紅的吻痕。之前他每次這樣做時,師妹都會推開,拒絕他在外露的皮膚上留下痕跡,但是今日他特別想要在上面烙下自己的標(biāo)記。 果然,林瑯又要去推他,還嬌聲說著不要,莫崇忿忿地咬了她的肩膀一口,聽到她一聲痛哼,他又在上頭舔了舔,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林瑯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叫著:師兄!你咬痛我了唔啊~她的語調(diào)突然上揚(yáng),皆因體內(nèi)的陽根幾乎全根抽出,又重重地撞了進(jìn)來。 莫崇讓她單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胯,提高她的腰臀進(jìn)入得更深。林瑯只能拼命踮起剩下的腳尖,揪著師兄的衣服,身體跟他貼得更緊。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獨(dú)立的腿開始發(fā)抖,嬌喊:要抽筋了 莫崇只好讓她兩條細(xì)腿盤在自己腰上,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著插入的姿勢走動起來,林瑯唉唉地驚叫,雙腿死死夾住他的腰,xiaoxue因?yàn)榫o張而不斷收縮。師兄故意繞著房間轉(zhuǎn),每走一步都使勁挺胯頂入,她的身子隨著顛簸不斷下墜,陽根插入的幅度越來愈深,guitou深深抵住宮口,伴隨著每一次挺動拼命擠壓著柔韌的rou壁。 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失聲大叫,莫崇把她放倒在床上,扯開她的衣服啃噬起鎖骨和香肩,又壓在她身上瘋狂聳動。柔軟的rufang被結(jié)實(shí)的胸膛壓得變形,略顯粗糙的衣料不斷摩擦著裸露的皮膚,嬌嫩的肌膚被蹭得泛紅,敏感的乳尖也隱隱有些刺痛。 硬挺的巨物高速戳弄著包裹它的的嫩rou?;蚴菧\淺插入,讓xiaoxue猶如吮乳般含著guitou;或是深深刺入,像是猛蛇入洞般直取宮口。 雖然師兄的動作帶著一股蠻勁,但是林瑯的欲望異常高漲,很快就能感受到xue內(nèi)春潮涌動。陰戶隨著一次次的蠻橫撞入而門戶大開,暴露在外的小玉珠和兩片rou瓣被恥骨和毛發(fā)不斷擦過,加速了高潮的來臨。 林瑯覺得自己快要到了,將四肢纏在他的身上,嬌喘著催促:師兄、嗯~快點(diǎn)哈、快到了 她的放浪刺激了莫崇,銜住她的雙唇用力地吸吮,勒住細(xì)腰加快了沖刺,強(qiáng)健的大腿將飽滿的臀rou拍打得啪啪作響。 林瑯嘴巴被堵住,只能發(fā)出唔、唔地低吟,rou壁連連絞緊,直到深埋體內(nèi)的陽根突突地跳動,灌進(jìn)大量guntang濃稠的陽精。 莫崇這才開始跟她交換靈氣,進(jìn)行雙人的大循環(huán),林瑯癱倒在床上,雙手無力地垂放在身側(cè)。她的雙腿仍掛在師兄的腰上,腳跟無意識地在他后腰處蹭動,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莫崇低頭看她,卻見她滿面潮紅一臉饜足,心知她對此事食髓知味,終于放開自己,享受起雙修的美妙。 (提前給大家拜個早年啦~最近有些忙,沒有時間上來一一回復(fù),謝謝大家的留言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