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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見過父輩jianyin抓來的異族雌性,那些柔軟美麗的雌性只能在強大的侵略者胯下哀哀的呻吟,雄性讓她們做了不情愿的事,通常她們會失去神智變成懵懵懂懂的戰(zhàn)利品,連最簡單的反抗都不會。陰狠殘忍的王蛇卻不愿意這樣干,或許他足夠的溫柔也能讓這位看起來怪異又格外吸引他的雌性投入他的懷中,摯誠的報以她甘美的一切。他的生殖器悄悄探出,蛇類為了競爭而產(chǎn)出的兩個生殖器在黑暗中勃發(fā),她裹著獸皮的細嫩肌膚還是露出不少,像羚羊最嫩的那塊rou,蛇腹在上面碾過,沒能留下過深的痕跡。“很抱歉,我不能幫你?!彼穆曇魸M是歉意的,又暗藏著什么呼之欲出的深意。“為什么?真的不遠,你把我送到半坡也可以,求你了…”她慌張的乞求著,被蛇暗地里纏緊的雌性有些喘不過氣,卻還是睜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在黑暗中要找到他。“因為我…”他的尾音上揚,反而透出一股歡愉。“現(xiàn)在是發(fā)情期?!迸c黑暗融為一體的巨蟒暗沉了金瞳,滿是褻瀆的在她耳邊耳語,成熟的男聲讓她一陣心驚rou跳,還沒來得及思考第一次直面的獸人的“發(fā)情期”她就先感受到那安分放在腰間的蛇尾探入了薄薄的獸皮。玄蛇(2)本以為是交纏和掠奪,雌性的香氣卻發(fā)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野蠻的傳承被雌性的氣息神奇的克制,那被習以為常的、他年年壓抑的本能過早的敗興而歸,理智在腦海中占了優(yōu)勢,那雙灼目的金瞳溢出警惕和內(nèi)斂。墨看向因纏繞和緊張卷入昏迷的雌性,空曠得突兀的頭頂和尾椎,那里沒有一些部族最明顯的獸耳與尾巴;恢復理智的王蛇掐滅想用尾巴探索獸皮之下的酮體的想法,拘謹?shù)陌涯菞l神智不清時侵入的蛇尾抽出,那力道簡直像一片羽毛輕輕滑過,他甚至還擔心看起來過于嬌嫩的雌性會因此驚醒。還好她沒有。他凝視這位冷靜又沉著的雌性,她的謹慎讓他很是滿意,沒有胡亂反抗,沒有刺耳的尖叫,那張小臉被嚇得蒼白還要屏著氣回答他的問題。如果她崩潰的反抗,很顯然強大的王蛇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扔出洞xue,這孱弱的雌性會活生生凍死在他的洞口。王蛇很滿意她沒有理由的信任,雖然他相信即使雌性沒有能夠驅(qū)散發(fā)情期的能力他也能克制住自己。蛇的尾尖輕輕顫抖了一下,又恍若無事發(fā)生的掩藏在蛇軀之下,他不由對那細軟的腰肢和凹凸有致的雌性有些朦朧的好感和懷念。杜瓊雪雖然昏了過去,但驟然的放松讓她舒適了很多,至少那張過于雪白的小臉上的神情舒緩了許多,她的唇在這有些陰濕的巢xue中竟沒有干澀,仍透著女性的嬌柔和軟嫩,那果實看起來甘甜鮮美,墨決定克制住自己不去冒犯珍稀的雌性。往往越克制的,越會衍生出噬人的魔。她的唇在微微開合,那對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的美擰在一起,引得墨垂首,放松了警惕讓那不屬于冷血動物的過快心跳一下下的叩進王蛇的心。雌性的唇紅得美卻不過于妖冶,女性吐氣如蘭,蛇獸就一寸寸的遷就著,最終俯首在昏迷的她面前:“冷?!蓖跎呗犚娝f。自現(xiàn)代穿越而來的女性沒能學習到叢林中的生存技巧,在一片陌生的環(huán)境中相信了表面的寧靜,就算躺在最具攻擊性的王蛇眼前也要嬌氣的上訴。如果這是他的族人,他應該訓練她、教導她或者將她扔進滿是惡意的沼澤中馴化,而他卻軟了目光。嗜血成性的蛇露出那樣善意的神情實打?qū)嵉挠悬c可怕,猩紅的蛇信優(yōu)雅的隱沒在蛇腔,那條通體墨黑的蛇消失不見,只有一位身材高大頎長的男子斜坐在石床邊上。杜雪瓊皺得死緊的眉間被微涼的指尖拂開,墨沒想到他以這樣的形態(tài)看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希望她不要這樣哀愁。王蛇為自己突然泛濫的仁慈感到羞恥,他摸了摸突然發(fā)燙的耳垂,懷疑身體染上了某種奇怪的病癥。他只是感謝她的幫助而已,至少他不必獨自忍耐無法轉(zhuǎn)換形態(tài)的繁殖期。一旦步入繁殖期,所有的獸人都會回到最原始的形態(tài)進行配對,血脈的傳承告訴他們這樣做是增加人口的有效辦法,而他現(xiàn)在能夠轉(zhuǎn)換形態(tài)應該是這位神秘雌性的作用。每個部族都有供奉的神明,就連王蛇的臉上也涂抹著眷屬的金色神紋,并不相信神明的他突然生出一個荒謬的想法,她會是某個部落的神明嗎?墨人形的膚色雖然趕不上蛇形掩藏在夜色中的黑,卻也比小麥色深了好幾個度,索性他五官輪廓立體,反而有一種野性且頗具張力的美,黑色的長發(fā)、金黃的眼瞳、純金的神紋讓他看起來更具王蛇的威嚴。杜瓊雪對比起他來更像是牛乳中誕生的雌性,他見過很多雌性,她們大多不會外出打獵,做著烹飪、清洗、縫補的工作,同樣是在房屋的遮蔽之下,杜瓊雪卻白得過于出眾,墨的手上還戴著送給伴侶的金色手環(huán),金色與黑白交織,兇獸第一次汲取到來自色彩的美。她很美,如果就這樣讓她成為了他的配偶,這樣新奇的美就能永遠禁錮在他的身旁。雌性好像睡得沉了,翻了個身,與他一樣黑色的發(fā)鋪陳開來,在粗糙的石床上織成一匹海藻般的布,他甚至看見被手臂擠壓著的胸口勾勒出誘人的曲線,王蛇感覺喉嚨驚人的干渴,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強迫自己轉(zhuǎn)移視線,不再受這奇異雌性的蠱惑。她一定是某種邪神。穩(wěn)重的王蛇這樣想著,看見下身亢奮鼓起的一團,慌慌忙忙的出了巢xue,行走間失了些果斷,多了幾分別扭的羞恥。墨依然沒有忘記掩藏洞口,幽深的洞口被七零八散的茂盛草木遮擋,誰也不知道這里藏著王蛇最新的秘密。他沒有遇到族人,也沒看見有其他種族的獸人出現(xiàn),侵略性十足的蛇族遷移到此地,沒有其它部落敢來挑釁他們,即便整個部族都進入了繁殖期,也沒有獸人愿意去爭取或許會引來殺身之禍的絕佳機會。黃雞部落的人也只敢在另一半尋人,卻不敢踏入這領地半步,他們那邊向陽,蛇族占了背陰那一半,要是他們冒然進入指不定就連這向陽的半邊也沒了。墨于是很快找齊了自己要的東西,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期望回到自己的巢xue。盡管他在一定程度上排斥雌性,認為雌性都是缺乏思考的、只會尖叫和搗亂的生物,可是她讓他試圖改變對雌性的惡劣偏見。可惜的是他沒能看見想象中的依依目光,驚嚇過度的雌性疲倦不堪,可憐巴巴的將整個身子蜷縮著,幸運的是沒有壓到那只受傷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