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0009八猶豫著還是先去洗了澡,身上的油煙味讓沈槐很不舒服。沈澤回了房。中午出了太多汗,沈槐順便把頭也洗了。出來吹個頭發(fā),又差不多該去學(xué)校了。她換好衣服,百般不情愿地拿起一本詞典走出房間,想了想又去sao擾沈澤。屋里沒動靜,沈槐糾結(jié)了幾秒就直接給自己開門。門沒鎖,屋里很暗,窗簾全被拉著,只能模糊判斷光源處。“哥?”她記得這間和她房間的布局是一樣的,她隱約聽見有呼吸聲在床的方位。“——哇!”不知是被什么絆倒了,沈槐很不幸地摔了一跤。只是沒有想象中疼,反而是沖擊更大一些,整得她有些暈。她被抱了起來。是真的抱,像父母托起年幼的孩子一樣,從胳膊底下舉起來。沈槐剛想道謝就感覺身子一輕腳下一空,頓時心驚膽戰(zhàn)。他人的吐息若有似無撲在她耳畔,癢癢的,她被放在了人的腿上。她大致判斷他的臉在哪里,稍稍側(cè)開頭,緊張地說,“我要去學(xué)校了?!?/br>他輕聲“嗯”了一聲,沒松開抱著她腰的手,同時另一只放在她的大腿上的手摸索著探到大腿根。沈槐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指尖點到了她的內(nèi)褲。早知道就不穿裙子了!想著傷口在晚上也不明顯,又嫌棄天熱,沈槐又臭美地換上裙子,沒想到又被自己坑了。沈澤的手偏涼,靠在腿根其實還挺舒服,只是動作過于羞恥,沈槐只得拼命拍著他的手。但她用的力氣也不大,要是有第三者看著,指不定會以為這是情侶之間調(diào)情的打鬧。他乖乖放開,腦袋卻又靠過來,嘴唇依次貼上她耳朵、臉,移開的手撫到她的臉上,再扭過來面對他。他又開始親她。嘴角,嘴唇,彼此濕潤地相貼在一起。沈槐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在他細細的舔舐下張開了雙唇,迎接他刻意勾引的舌頭。她不會換氣,卻在他的進攻下逐漸掌握。還是貼身放的手機的鬧鐘震動起來才打破這一室旖旎。沈澤總算放開她,沈槐雙手無力地搭在他胸口,腦里亂成一團,唯一清晰的是她還要上課。直至她一本正經(jīng)坐在教室里,出神地回想剛剛不健全的兄妹三兩事,她隱隱覺得不對。她明明是要把沈澤的思想往正確健全的方向引導(dǎo),怎么現(xiàn)在像是她被他帶著走了?說好的無助自閉少年呢?仿佛在撕破臉后他頭更鐵了,更加堅信把她拽溝里的決心。她又反思,自己是不是從開始就走錯了。沈槐一路神游到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下課,幸好老師全程在備課,只是偶爾會抬起頭,她并沒被發(fā)現(xiàn)。她出去洗了個臉,回來摸摸手機發(fā)現(xiàn)收到了一條消息,看見名字的一瞬,她心跳慢了半拍。——許明頌。沈澤晚上也有晚自習(xí),但第一時間跑出校門的沈槐時總能準時看見他的身影,她時常懷疑他是不是提前溜了。她看見沈澤在最近的路燈底下,卻沒有第一時間過去,而是在周圍尋找起來。“——在這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誰往右邊拉去,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帶著笑意,沈槐臉上表情還有些傻,扭頭就看見正在對她微笑的許明頌。晚自習(xí)那時他發(fā)來消息說今天回來,下課后想請她喝杯涼飲。沈槐念著沈澤當(dāng)然還是不舍地拒絕了,沒想到許明頌堅持,并表示加她哥哥一個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附近的店里坐著了,一下課就去門口接她。沈槐暗想她哥說不定……不,是肯定會介意??扇艘呀?jīng)來了她再拒絕就很不給人面子了,只好先應(yīng)著。因為莫名的心虛她沒跟沈澤說,想著到時裝作在學(xué)校呆久了才出來,這么多人沈澤也不一定能看見她——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往沈澤的方向又瞥了瞥,發(fā)現(xiàn)他正在她身后一兩米處,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沈槐:……有種被捉j(luò)ian的焦慮感。她還在為兩人的關(guān)系頭疼不已,現(xiàn)在一個許明頌又跳出來,不免有些心累。說是說沒想法,可不管怎么樣她對初戀對象還是有那么一點悸動,尤其是在他一回來就來找她的情況下……本來的純愛故事硬生生因為沈澤的存在破滅。沈槐有些無奈又隱隱感到憤怒,雖然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憤怒什么。她回頭對許明頌笑了笑,掙開他的手跑到沈澤身旁,再把整個人看起來又不大好的兄長牽過來,像是擔(dān)心孩子走丟的mama,手握得緊緊的。“這位就是你哥哥嗎?你好?!痹S明頌一開始有些驚訝,但他腦子轉(zhuǎn)得快,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禮貌地伸出手。沈澤動作緩慢,但還是給了他面子,只是掃過沈槐的眼神不大對勁,沈槐只當(dāng)沒看見。回家的路上,沈槐固執(zhí)地牽著沈澤走。幾個小時前她剛察覺到是自己被他推著走,幾個小時后她不得不自己硬著頭皮往里走。沈澤今晚除了最開始看起來不太對,之后的言行舉止無比正常——是說他看起來完全沒有自閉人的感覺,雖然話不是很多,但基本都能應(yīng)付幾句,臉上從始至終帶著淡淡的笑容,沈槐看著只覺得心驚。她懷疑若是自己不拉著他,他不是自此消失就是自己再無天日……她面上不動聲色,笑嘻嘻地和沈澤聊起上晚自習(xí)時班里發(fā)生的小趣事,偶爾往他嘴里塞一顆提拉米蘇味的堅果,她又覺得自己是養(yǎng)狗的。進了屋,沈澤還是一副陰郁的表情,也沒看她,扒開她的手就要回房。沈槐拼命拉住他,把他推向浴室。“你身上好臭,先去洗澡?!?/br>——如果有人敢對沈槐說這話,她肯定會上去暴揍一頓,但由她說出口,她只理直氣壯。沈澤倒是乖乖往浴室走了,只是反客為主把她也拉了過來。沈槐瞳孔震驚,大腦里的警報器滴滴作響。她瘋狂甩手,卻悲慘地發(fā)現(xiàn)沒有用,沈澤看起來瘦弱卻比她力氣大得多。她焦急地搜索借口,想來想去都一片空白,最后干巴巴地說,“哥、哥,我去給你拿衣服……”0010九沈澤哪里理她,人已經(jīng)拉到門口,meimei還在死命掙扎大叫“我已經(jīng)洗過了”。他恍惚了一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