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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躍躍欲試地靠在xue口時,沈槐終于說話,“……不行,塞不下的……”沈澤只是親親她的嘴角,“可以的。”之后的事像是一下子點開了快進鍵。在迷亂與肆意中,他終于與她緊密貼合。他們簡直是最合拍的伴侶,形狀大小皆完美容納。剛好被撐滿的沈槐濕潤著眼,身下一時散不去的酸脹疼痛令她一動不動。在她身上的沈澤也很痛。原先的疼痛與尚不能自由抽插的疼痛交疊,他仿佛頂著一片滿是刺玫瑰叢在和她zuoai。終于等到兩人都方便的時刻,沈澤開始行動。頭頂的光線在晃來晃去,她的身子也在不斷起伏,破碎的呻吟如同走調的唱曲,從一開始的難受到逐漸發(fā)現(xiàn)快感。沈槐依舊迷茫,卻不影響她抱住沈澤。她身份上的親哥從她的胸口吻到她的唇,卻沒在此停留。臉頰,鼻子,額頭,像是跟隨不為人所知的規(guī)律,越來越輕柔,額頭上的吻甚至只是點了點。沈槐突然想哭,盡管自插入后她的眼角就沒干過。那是懷念的氣息,“哥哥”的身份主體與氣息始終留在額頭上。往下的吻不能說沒有兄長的情感,可那都不再是主要部分。越往下走,越濃厚的是求救,是欲望……是愛情。她曾懷疑過沈澤對她的欲望出自暴力的精神襲擊,不過是畸形的情感渴望。這不是假的,可在那之前,在他只是每天為她準備水果,沒有想要親近她之前,他還是盡量保持著他所能維持的正常模樣。他在最初想做好“哥哥”。發(fā)展的親情是畸形的,可愛情不是,他的愛情只是復雜。在復雜環(huán)境下長大的他對她的情感也很復雜,哥哥對meimei的愛,哥哥對沈槐的愛,沈澤對meimei的愛,沈澤對沈槐的愛,如同蜘蛛吐絲一樣編成一個復雜的大網。沈槐是恐懼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承受得了這沉重的情感??伤裏o法后退,她只能像自投羅網的獵物等待命運。若想存活……她只能將主動權搶回來。不需要理智,不需要多想。那些東西對沈澤來說已經沒有意義,接下來他只想讓它們對沈槐也變得如此。不在意家人,不在意外人,不在意世間的禮義廉恥,眼里只有他一個。她那么聰明,他能做到的她一定也能。這樣想著,卻有毫無意義的水分從眼眶里滑下,落到她臉上時只是冰涼的水滴。沈槐怔怔地望著他。她終于下定決心。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她親了親他的額頭,接著是鼻子,嘴唇。他在痛苦中尋找身為純粹的“哥哥”時的感覺,她只是為了回應而掙脫本就沒多少的“meimei”成分。冰涼的淚水仿佛是滴進被冰雪女王破碎的鏡子冷凍的心的解藥。盡管痛苦,他仍在追求不可及的愛情。若要回應,她必須以“沈槐”的身份進行。哥哥對meimei,沈澤對沈槐。情感本不應該細分,可只有先分開才能讓他們找到自己真實的心意。再次纏綿的唇齒配合著火熱擺動的肢體,迷蒙的眼神與黏糊的津液。當沈澤換好第三個避孕套再次進入時,沈槐發(fā)出黏糊糊的呻吟,她朦朧之間看見沈澤燈光下的笑容。有幾分無奈,又像小孩子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禮物。她心頓時跳得飛快,不清醒的大腦里唯一清楚的想法在大聲宣告:沈槐放棄爭奪主動權。0013十二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八點,茫然地眨眨眼,一個激靈后意識到自己遲到或者說翹課了,沈槐驚得就要從床上跳起,一雙手緊緊地把她禁錮在懷中,她沉默了一會兒,往床頭柜上摸索手機。“……咳咳?!?/br>試了試聲,發(fā)現(xiàn)昨夜的活動正巧讓她聲音變得嘶啞,她打算給爸爸說她感冒睡過頭了,卻意外發(fā)現(xiàn)已經發(fā)過了。哥哥在身后發(fā)出迷糊的哼聲,像是無意識地吻了吻她的背,帶著鼻音說,“幫你請過假了?!?/br>沈槐立即感激地轉過身去親親他,本來只是臉,不知怎么挪到嘴上,兩人又膩歪在一起。她能感覺到他的性器在自己股間蘇醒,而自己腰腿酸疼幾欲折斷,不免有些緊張。可沈澤只是著迷地舔舐她唇線,將她抱得更近一些,沒有其他動作。她覺得他像貓,又覺得他是狗。“爸爸說中午會來看我?!?/br>“嗯?!?/br>“我們還得收拾收拾呢?!?/br>“嗯。”“……該起來了。”“嗯?!?/br>他不知道在開心什么,一直笑著,接著非常溫柔地蹭了蹭她的臉,不舍地坐了起來。沈槐更覺得他像小動物了。床單丟進洗衣機,換上一套新的。沈澤收拾昨晚制造的各種垃圾準備拿去扔,沈槐換好衣服后給房子通風透氣。兩人花了一個小時把家里打掃干凈。不管怎么樣,他們的事不能讓爸爸知道。沈槐本來就全身不適,干了這么多活只覺得自己沒病也真得有了。確認房子沒問題后,她去清理身子。其實昨晚睡前沈澤有幫她清洗過,可到底沒沖洗過,她還是有些不舒服,何況打掃過后又出汗了。沈澤丟垃圾后去給她買了早點。清粥小菜,解決得很快。吃完沈槐就躺回床上,新的床單上有種陌生的氣息,她忍不住在上頭滾了幾圈。不知什么時候又睡過去了,她醒來時爸爸已經來了,正坐在床邊看著手機,看表情似乎在聊工作。她叫了他一聲。爸爸立即關了屏幕,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看起來沒事?!?/br>“我本來就沒事……”爸爸笑了笑,“在家躺著舒服嗎?”沈槐干巴巴地回答:“挺舒服的?!?/br>“休息休息沒問題,可別太放肆啊。”爸爸也做過學生,都懂,又想了想,“對了,mama下午會帶著meimei來看看你?!?/br>沈槐愣了一下,興奮地點點頭,“行,知道了,讓她們給我?guī)c圣女果,如果能再帶個晚飯就更好了……”送走了老父親,沈槐回頭發(fā)現(xiàn)沈澤怎么不見人影,而爸爸也似乎忘了他的存在,只顧著和她聊有的沒的。雖然按照她對爸爸的了解,那個“似乎”可以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