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狼王與少女、雙面情人、余音裊裊(1v1 h)、杯里的酒,杯里的血、小丑 [渣女×男舔狗]、春夢、敗北公主的rou便器奴隸生活【調(diào)教 便器 高H 虐待】、快穿雜燴、嬌兒(斯文敗類姐夫智力障礙小姨子)、天降和竹馬都和我睡了[校園 H]
?!?/br>男人順著林西的目光看過去,手在意識到他們周圍沒有別人的時候也開始不規(guī)矩,直接摟上了林西的腰,那后兜塞著的東西硬邦邦地頂在林西的胯骨處。“她們倆好看是好看,但是一看就俗,你吧,有種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充滿酒氣的油膩聲音越靠越近,林西側(cè)了側(cè)頭自然地躲過男人的雙唇,胯骨被頂?shù)蒙?,她下意識地用手隔了一下。“抱歉,我先去一下洗手間?!?/br>她頓了頓,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剛才碰到男人后腰那個東西的手卻已然出了一層薄汗。林西走到廁所點開微信,熟練地從通訊錄里劃了兩劃,選中一個藍(lán)天頭像的人直接把這里的定位先發(fā)了出去。發(fā)完定位,林西在原地先把準(zhǔn)備說的內(nèi)容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點開輸入框正欲打字,卻被外面突如其來的男人慘叫打斷了思路。她暫時鎖了屏走到廁所門口往外看了一眼,就看見剛才坐在她身邊滿身腱子rou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被好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架了出去。男人手腕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弧度垂在身體兩側(cè),此刻已經(jīng)青腫了一大塊兒出來,剛才經(jīng)歷過什么可以說是顯而易見。酒吧在關(guān)門聲響起后迅速重新恢復(fù)喧鬧,手上微信的推送震個不停,林西卻毫不猶豫地立刻關(guān)了機。這幾個穿黑西裝的人林西不認(rèn)識,但領(lǐng)頭的那個林西是見過一面的。是俞修誠身邊的人。6.送吻林西站在原地緩了兩秒,然后走到吧臺點了一杯白蘭地直接仰脖一飲而盡才走了出去。烈酒灼燒食道的感覺不太好,此刻的林西卻正需要這種感覺。她在路邊蹲下身等著酒勁上來,剛才還停在十米開外的黑色轎車已經(jīng)緩緩在她身旁停了下來。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瘦弱的高挑男人,是俞修誠的司機。司機繞到林西身邊直接打開后座的門,然后朝她禮貌道:“林小姐。”林西扶著一邊的電線桿子緩緩站起身,胃袋被烈酒灼燒確實難受,她皺著眉上了車,對上俞修誠壓迫感十足的審視眼神也不說話,就那么蜷縮在后座一角,看著莫名地有些可憐。“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車徹底從這條路開出去,將酒吧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俞修誠才沉沉開口。“我和小姐妹一起來玩啊……今天排休……”林西張嘴便是濃郁的酒氣,俞修誠皺起眉睨著她,她又往里縮了縮。“躲什么?”聞言,林西不動了,她就縮在角落定定地看著俞修誠,好像剛剛被主人撿回家的流浪貓似的。俞修誠也就這么任她看著,不避不讓。看了好一會兒,林西才從角落用手撐著爬出來,俞修誠還沒來得及因為逼近的沖天酒氣而抬手推開她,林西已經(jīng)快一步伸出手去纏住了他的脖頸。“你生氣了嗎?”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有一點點討好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在夜曇和同事一直相處的不太好,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和她們一起出來玩,我很高興,所以就多喝了一點……”又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俞修誠剛嘗到她舌尖帶有一點葡萄余味的甘津便被她逃脫了。“別生氣好不好……要是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和她們一起出來玩了,和同事關(guān)系不好也沒關(guān)系,有你就夠了?!?/br>這也許就是裝醉的好處,她可以盡情地撒嬌撒癡,把平日里不可能展現(xiàn)出來的憨態(tài)展現(xiàn)出來。酒精燒得林西嗓子發(fā)啞,給原本就偏低的聲線又賦予了一種沙啞軟糯的顆粒感。她說完頓了頓,第叁次向俞修誠送上自己雙唇——這一次俞修誠總算有了反應(yīng),他直接抬手先扣住林西的后腦,充滿侵略性的吻頓時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降臨。她聰明得過分,繞開了可能需要謊言去掩蓋的部分,只說了可以實話實說的部分,讓自己顯得真誠且自然。最高明的說謊技巧就是不說謊。他的嘴里似有若無的有些伏特加的味道,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好像就連酒精也能產(chǎn)生一些化學(xué)反應(yīng)。林西很快在俞修誠的懷里軟成了一灘水,乖順地伏在他懷里輕輕喘息,飽滿的胸口伴隨著她的輕喘起伏,緊貼著男人的胸口。“所以剛才是你讓人救了我嗎,那個男的太壯了……我當(dāng)時還挺害怕的,還好有你?!?/br>她聲音很輕,就像是受到驚嚇還未回過神來的小動物。俞修誠目光下視,正好對上女人閃爍未定的眸。“別送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敢一個人待在家里了……”說這話的時候林西胸口跳得很厲害,俞修誠的雙眸就好像根本沒有經(jīng)歷過剛才那片刻的溫存,冰冷而銳利,像是月光下一柄鋒利的刀刃,縱使一動未動,讓人只看著也禁不住為那凌冽的壓迫感而膽寒。他的手握著她的腰,拇指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腰側(cè)。“你收留我一晚……好不好?”7.高潮像俞修誠這種人,林西時常覺得他就算是掏出一把槍來對準(zhǔn)她的眉心都沒有他沉默的時候恐怖。至少掏槍那還是給個痛快,而他沉默時那種感覺更像是凌遲,既猜不透他此刻所想,也摸不著他之后所動,只讓人自己在這頭緊張忐忑,仿若刀俎上被凝視的魚rou。“嗯。”對于俞修誠而言,那是思忖的片刻之間,林西的酒卻都快要醒干凈了。駕駛座的司機不需要俞修誠額外吩咐已經(jīng)自覺地改變了車道,車在路口掉了個頭開始往市中心的方向行駛。時間無論早晚,市中心永遠(yuǎn)都是燈火通明。林西窩在俞修誠的懷里垂著頭,就好像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被人從后面抽出去了似的,只偶爾抬頭瞥一眼窗外的街景。俞修誠住的地方是整個城市的中心,而屬于他的這一套又是這中心的頂端。巨大的落地窗在這樣一個夜里仿佛將這里捧上了萬里之外的宇宙星河之中,讓人在踏入玄關(guān)的瞬間便迎來了一種輕微的失重感。只是林西還沒來得及去欣賞,就被后她一步進(jìn)來的男人壓在了玄關(guān)的裝飾柜上,大掌發(fā)力緊握腰上,另一只手將她短裙裙擺往上一推,內(nèi)褲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