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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這么厲害的線人吶?”不知內(nèi)情的新人大驚小怪,略知一二的同事笑而不語,只有駱泉的內(nèi)心的焦慮被方陽口中的‘危險’二字再一次激化。“所以我們一定要保證線人的安全,把這個放在第一位,有必要的時候……”他頓了頓,語氣冷下來。“可以擊斃目標?!?/br>方陽被駱泉語氣里的那股狠戾嚇得兩秒鐘沒敢說話,等組長部署完下了車一旁的同事看他還回不過神來,拍了拍方陽的肩:“其實那個人說是線人也不是很貼切,應該說是駱組以前在警校時的學妹?!?/br>“在警校時的學妹?”方陽重復了一遍同事的話,又回過頭:“那她也是警察?是臥底嗎?”同事?lián)u搖頭:“她是因為進不了公安系統(tǒng)所以才成了駱泉的線人,幫他打一打外圍?!?/br>看方陽依舊一臉懵逼,同事嘆了口氣又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因為她父母在好幾年前被卷進一場大案中,在那個案子里被定性為黑警察,所以她的檔案留下了記錄,別說重案組,就連普通的派出所都去不了?!?/br>同事是老刑警,說起來的時候更多是唏噓,方陽一聽卻皺起眉:“父母是黑警察,她又能好到哪里去,進不了公安系統(tǒng)就來陪酒,也不過就是自甘墮落。”方陽話音未落,車門被人從外打開,駱泉不耐煩的探進半個身子:“方陽你還在里面磨磨唧唧什么,你要不想?yún)⑴c行動就給我滾回家去。”*900的加更,感謝各位。順便給新讀者說一下,本書珍珠滿百加更,煩請各位多多支持。37.保護“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嘴是不是抹了蜜??!”沙發(fā)上的男人被林西哄得心花怒放,手捏著她的肩頭就側過頭作勢要吻上去,“來,讓哥哥嘗一嘗?!?/br>肥頭大耳的男人年紀做叔叔都已經(jīng)算是客氣,還厚顏地自稱哥哥,林西一側頭避開他滿是酒氣的吻,笑聲又嬌又媚,聽不出半點不耐:“不行了不行了,我喝醉了,我得出去醒醒酒,要不然就真的要被你吃掉了。”說著她便推開男人站起身踉踉蹌蹌地往外走,剛出門就聽見背后男人追了出來:“醒什么酒啊小西,哥哥就喜歡你醉醺醺的,多可愛啊——”男人喝得比林西要多得多,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爛醉的趨勢,短短幾步路走得跌跌撞撞,還得一路扶著墻。林西慢慢往后退引著男人往外走,然后身子一側便拐進拐角中。“小西啊,小西你人呢!”男人的嚎叫不絕于耳,林西拿起手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要給外面的駱泉報個信了。她點開通話記錄頂頭第一個就是駱泉的電話,是熟悉的十一位數(shù)字,但林西余光往下掃了一眼,不合時宜地掃到了下面的另一個號碼。昨晚的懲罰教育歷歷在目,雖然粗暴到了極點但不得不說確實有效,林西現(xiàn)在看著他的電話號碼都條件反射地腰酸。“小西,你怎么走這么快啊,也不等等你的……嗝……好哥哥?”剛才還步履蹣跚的男人突然幾步躥到林西面前,一個酒嗝打得震耳欲聾,逼得林西只得趕緊把手機收到身后摸索著按下。“小西,乖小西,別出去醒什么酒了,陪我回去喝個夠,我什么都給你買……”男人的手一把摟上林西的腰,往回拖拽的力道極大,幾乎讓林西幾步間腳都懸了空。這屬于突發(fā)情況了,林西被半拖回包廂,門口的侍者見狀立刻上前阻攔,卻被男人不耐地推開:“別多管閑事,滾!”此話一出原本準備幫忙的侍者們也都猶豫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林西被拖回包廂才開始面面相覷地準備和杜欣匯報。“哥哥,好哥哥,我們再喝一點好不好……”林西剛余光掃了一眼知道自己的電話已經(jīng)打出去了,她只要拖幾分鐘就足夠了——“小西,你不知道我一見你就喜歡的不得了,今天不喝了,哥哥想給小西吃更好的東西。”男人臉上滿是yin邪的笑容,手緊緊地攥著林西右手手腕把她往沙發(fā)上推。在絕對的力量差距下又被限制住一只手,現(xiàn)在確實不是掙脫反抗的好時機。林西一邊作勢順著男人的意思往沙發(fā)上躺,一邊尋找機會。他身上帶著槍,她必須在一瞬間把他制服,要不然等他拔槍就一切都完了。“我早聽說你們這群陪酒的只要給的錢夠多也出臺的,小西,我不介意你的逼之前給多少老板cao過,以后你就跟著我,我讓你榮華富貴一輩子?!?/br>男人說著手就順著林西的腰一路往上爬,他手汗重,掌心濕漉漉的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她不得不立刻松開手機去限制男人的手腕,卻收效甚微。這胖子雖然肥頭大耳但應該也是個練家子,手勁極大,要真打起來林西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幾分勝算。但裙擺被撕裂的聲音響起的瞬間,大片白膩的皮膚被迫暴露在空氣中,男人的目光頓時變得更加油膩,林西感覺自己不能再等了。“啊——”當高跟鞋穩(wěn)穩(wěn)擊中男人胯間的瞬間男人頓時激烈地嚎叫起來,肥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丑得驚人,但他的耐受力顯然比林西預計得要強得多,哪怕額頭都已經(jīng)滲出了疼痛的汗珠,他的身軀卻只是往后退了兩步,沒有立刻伏低蜷縮,反而還更加用力地攥緊了林西的手,力道大得仿佛隨時都可以將她的手腕擰碎。“你這個臭婊子,你敢踢老子的jiba!”一個用盡了男人蠻力的巴掌直接甩在了林西的臉上,下一秒男人便直接掐住了林西的喉嚨,一雙眼睛已然氣得通紅,如瘋如魔:“你敢踢老子,老子要宰了你!現(xiàn)在就要宰了你!”林西還沒有從那一巴掌的眼冒金星中回過神來就再一次陷入缺氧的危機,她雙手死死握住男人的手腕,卻完全無法阻止視線因為氧氣不足而逐漸模糊的頹勢。恍惚間,她看見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發(fā)出一聲巨響,隨即壓在她身上的肥胖男人就像是一個充氣的棉花包一樣被一下掀翻在地,他手撐著地已然被氣瘋,咆哮著站起身又被一腳踹中肋骨踉蹌著跌坐在地。看得出他挨得那一腳力道極重,讓他也耐不住那種鉆心巨疼只能艱難地趴在地上。但一切還沒結束,俞修誠三兩步走過去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胖手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肥胖男人手骨碎裂的聲音悶在皮rou中被他撕心裂肺的哭嚎掩蓋過去,林西余光瞥見俞修誠雙眼中的殺意,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沖過去抱住了他的小臂。“不能、不能殺……”她氣還沒喘勻,氣流在氣管毫無章法地躥,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還沒說完這句話身體就再一次到了極限支撐不住軟了下去,俞修誠脫下外套把已經(jīng)衣不蔽體的人包住抱起,看著她玉白的面頰上一個清晰可見的五指印幾乎耗盡這輩子所有的克制才沒有直接把腳下男人的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