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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漫漫夏日,灼灼艷陽。花麗春借著避暑的名頭帶著一眾丫鬟婆子來到周家的鄉(xiāng)下莊子。這大大的莊子里綠樹如云繁花成景,倒是清涼舒適稍稍解了流火燥悶之感,不過麗春心中藏了事兒倒是不覺光陰悠閑舒坦。想到之前周梅卿與她相商的種種謀劃,想到自己要主動勾引元卿小叔成其好事,麗春心中很是忐忑。可轉(zhuǎn)念又一想到元卿小叔那健壯結(jié)實的陽剛健軀,春兒頓覺裙下的褻褲已經(jīng)微微泛起了難言的濕意。閨中寂寞的美人兒少婦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大著小貓膽兒在來了這避暑莊子的三日之后,于晌午時分照梅卿之言去了園后的那片偌大荷塘。她著莊里下人準(zhǔn)備了小木舟在塘邊,“瞧這滿地的芙蕖盛開那下面的蓮子定是又大又好,我要親自乘了小船兒去采了新鮮蓮蓬,回府贈給公公婆婆享用好盡綿薄孝心……”講完這話麗春指了指那似乎僅能容下兩人的小舟,對身邊跟著的丫鬟又吩咐了幾句:“這船兒還挺小的,你們要都上來也是擠得慌,盛下我一人便是足夠……既然是我要在高堂膝下略盡孝道,自然是親力親為了,你們幾個別跟著了,不如就在這旁等著我采摘完了便是……”麗春出言摒退了身邊跟著的這一干閑雜下人。然后獨自蕩著一頁小小的獨木舟兒在這片荷塘里劃船采蓮,四面翠蓋荷葉田田,還有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倒是雅趣盎然。她慢慢搖著木槳往那藕花深處,周圍荷葉圓大還真遮了不少艷陽灼日,春兒一路真的采了不少鮮嫩的翠綠蓮蓬裝在竹簍之中。眼見竹簍半滿了,她玩樂之心大起,素手纖纖掐了十?dāng)?shù)朵嬌艷含苞的清濯粉荷放在衣裙之上,甚至還選了了十?dāng)?shù)片綠澄澄的干凈荷葉,親手折了下來鋪在自己個的腰下舟底墊襯。玩樂嬉戲了些許功夫,麗春忽然想到梅卿交代的正經(jīng)事,這才急急忙忙劃著身下的扁舟去往西邊的一方溪亭。她辛辛苦苦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才趕到那處之前同梅卿約定好的望蓮?fù)ぁ?/br>剛把小舟劃到靠近亭子的荷塘邊,麗春就見亭子兩旁還站著梅卿元卿他們兩個的貼身小廝。她心中一驚怎么還有外人小廝在?這可如何是好?還沒等她要臨陣脫逃轉(zhuǎn)身離開,眼尖瞧見她出現(xiàn)的周梅卿就站了起來,還一把扶起身旁那還拿著白瓷酒瓶正喝得醺然欲醉的周元卿。梅卿朝著她招手示意,大聲叫喊起來:“唉,荷塘里面劃船的這不是堂嫂嗎?堂嫂,堂嫂,快快將船劃過來……”麗春無奈只好依言劃船過來,她拿著素帕半遮芳容,故作不甚熟稔:“啊,哪個喚我堂嫂?呃,原來是隔房的梅卿小叔,奴家是特意來咱這鄉(xiāng)下莊子避暑順便采采蓮子……咦,您扶的這不是元卿小叔嗎?瞧這模樣是不勝酒力喝醉了嗎?”梅卿直接將喝得半醉的元卿給攙到了麗春的這方小舟躺下:“我本約元卿堂弟來這鄉(xiāng)下涼亭小酌,結(jié)果他沒喝幾杯就醉了,現(xiàn)下這里不過幾只我們來時乘坐的馬匹而已?!?/br>他有模有樣地向麗春拱手作揖:“梅卿還有事要立刻駕馬回城會友,元卿醉醺醺暈乎乎的,我也擔(dān)心他若騎馬不小心就跌下摔傷,我正不知如何將這元卿醉漢給駝回去,正巧嫂嫂出現(xiàn)了,剛剛好可解了這燃眉之急……”然后便轉(zhuǎn)身回頭見元卿身邊的那小廝面露難色,順腳想跟著上船照顧他家少爺,急忙又補充了幾句:“你看這小舟也只能撐下兩人而已,你就別跟著了……則個你先把元卿的馬給牽到咱家不遠(yuǎn)的那處莊園,少爺人就交給嫂嫂劃船帶回莊里歇息片刻,待醒酒之后再離開不遲……”說完話他就帶著兩個小廝轉(zhuǎn)身去牽馬離開,臨行前還悄悄回首朝麗春使了個眼色暗示與她。麗春在船頭艱難地劃著小槳離開,好不容易待船行到池塘半中位置,聽到身后傳來男子難耐低沉的喘息呻吟聲時,她才敢初初停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躺在舟上的周元卿身形高大威猛幾乎占了小舟的大半位置,但見他俊朗面容微微泛紅,撲面而來的還有一股香醇清冽的酒香陣陣,只覺心神一蕩……麗春看了看現(xiàn)下四周蓮葉鋪天蓋日般很是蔭蔽遮掩了,這才拿起袖口的帕子沾濕了池水往元卿冒汗的額上輕輕擦拭。口中輕聲軟語地喚起元卿的名字來,語氣溫柔繾綣:“小叔,元卿小叔,現(xiàn)在可是有些酒醒了?怎地聽見你鼻息喘的急促,面容也紅的厲害,可是醉酒太難受了?是否覺得唇中干渴,要不要飲下幾口奴家?guī)淼那逅?/br>她雖面上不顯,可心中知曉周元卿這樣并非醉酒之態(tài),而是他中了青樓春藥的緣故……這一切都是周梅卿的計謀,他安排好麗春前兩日就來山莊避暑,又故意在今天約了元卿來鄉(xiāng)下涼亭飲酒小酌。他將元卿灌的半醉,又待遠(yuǎn)遠(yuǎn)瞧見她泛舟池上的身影后便悄悄在酒樽之中的薄酒里摻了春藥教元卿飲下,想來此時梅卿小叔口中那青樓不傳之秘的上等春藥怕是已經(jīng)藥效盡顯了……周家閨情27不若讓小叔把嫂嫂干的醉生夢死,這般的死法才是人間至樂周元卿現(xiàn)下可謂是醉的渾渾沉沉,他本就覺得渾身燥熱有如烈焰灼燒,鼻尖隱約卻又嗅到荷香綿綿之中的脂粉馥郁,越發(fā)覺得唇干舌燥起來……偏生額上又有那如玉筍似的柔荑握著濕帕擦來抹去的,額上的幾抹清涼雖教他微微醒轉(zhuǎn),可卻是根本壓不下身子里升騰而起的燥熱yuhuo。那周身火氣齊齊匯聚胯下一處,直教褲襠中那玩意兒guntang難忍腫脹高聳的似要頂破布料一般。他模模糊糊間睜眼,映入眼簾地便是自己那花容月貌的嫂嫂低眉相瞧關(guān)切有加,尤其是此刻佳人躬身向前,更顯得胸前兩團(tuán)酥膩凝脂白瑩瑩的,飽滿可人地呼之欲出似要從那淺淺的織錦抹胸領(lǐng)口跳出來一般……男人本就中了效力強勁的春藥,此刻美人在前更加忍不住熱血激蕩心神欲蕩起來,忍不住便想起那日在假山間窺到她和那隔房堂哥的yin糜情事,想起那白玉似的身子,想起那鶯轉(zhuǎn)似的呻吟……借著熏然的酒力,最端方最古板的男人也會邪念叢生,尤其是如周元卿這種習(xí)武之人,陽剛威猛性欲更強,此刻半醉半醒間當(dāng)然放縱起心中最底的yin欲綺思來。他不由地心道起這嫂嫂當(dāng)真生的美艷嬌媚sao浪下賤,她既能同那浪蕩子燕好情熱,為何又不能同自己成了好事?這念頭一起,便有如星星之火般傾刻燎了他的神智迷了他的心神,鬼使神差地扯開前襟衣衫,喃喃低道:“元卿是醉了,被嫂嫂的美貌給醉的人事不醒了……好熱…